退出閱讀

若你不棄,此生不離

作者:錦竹
若你不棄,此生不離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0%
第40章

第40章

她的潛台詞不過就是,他也該學學,他也不行。勸告他不要以靜制動,心癢難耐。
曾唯一的突然親昵稱呼,讓這位步入桑榆之年的病弱老人為之一振,他笑笑,「好媳婦。」
紀齊宣滿意地笑起,不等曾唯一進攻,自己送上門。他淺啄輕舔,曾唯一有些來不及享受美人恩,瞪著大眼望著紀齊宣那輕閉下眼睫毛微微顫,平時緊縮的眉頭此時平坦。他雖是個男人,又是個不注重保養的男人,然而他的皮膚很好,帶著白種人的白皙細膩。
那是一隻蝴蝶,紅色的翅膀,黃色的斑點,明亮熱火。
紀齊宣失聲笑起,很有意思地看向曾唯一,「不是有你解渴嗎?不怕。」
紀齊宣聳肩,「自然是捨不得,你可不知道我有多迷戀你。」他說話的語氣半真半假,一向正規證據的他,說此話的時候有點痞子樣。曾唯一直接把他的話當狗屁,繼續看她的口袋書。不過在看書之前,她還是不受控制地白了他幾眼。紀齊宣不以為然,坐在她床邊,睹了一眼那本所謂的口袋書。
《總裁大人,我要》……
曾唯一睜著眼,看著近在咫尺的紀齊宣,他那炯炯有神的漆黑眸子頓時讓曾唯一心曠神怡,紀齊宣雖有四分之一的英國血統,眸子卻是罕見的漆黑。深刻的五官立體地展現在她的瞳孔里,那是一個精緻的藝術品。曾唯一把眼珠子移到他的性感的嘴唇,心狠狠悸動一番,身子微微起了些,想靠過去。不想,紀齊宣笑著把頭遠離她一些。
曾唯一笑道:「好看。」
紀齊宣不動聲色地合上書,似笑非笑地說:「那你老公我可真是有福享了。想必以前老婆是看這些看的太少了www.hetubook.com•com,敢問老婆現在學了幾成?要不要老公再買幾本給你參考參考?」
曾唯一的臉一下子平靜下來,面無表情地毫不留情拒絕,「不去。」
紀家似乎就是她溺水中的浮木,給她感動,給她溫暖,更重要的是能讓那顆浮萍般寂寞漂泊的心,能停泊在長居的避風港上,免她凄苦,免她無枝可依。
曾唯一原本想把他就地正法了,不過不消一會兒,她腦子轉的快,覺得這是紀齊宣的激將法!他明明對她毫無抵抗力,每次都無法自拔,現在倒好,居然說她不行?誰會相信?笨蛋才相信。她不是笨蛋,所以她不信。為了反他一軍,她故意無謂地笑道:「老公買吧,買了你先看,當你覺得受益匪淺的時候,再轉給我看了。這文很辣的,小心身體哦。」
紀齊宣扶額,都做媽的人了,居然還看這種台灣小言情?紀齊宣攤手感到相當無力,「這書這麼有趣?給我參考參考吧。」
其實曾唯一那會兒還沒出院,但身體康復差不多了,便跟著紀齊宣去見老頭子。經上次車禍事故,紀齊宣宣布她以後不可以開車。曾唯一哪能依,最後經過長達一夜的談判,賄賂紀齊宣,才得到伸冤的機會,得到一絲絲減刑機會。
曾唯一直朝他翻白眼,她雖年齡不小,但她保持著一顆老頑童的心!永遠青春朝氣。氣死他!
曾唯一親親切切地叫了一聲紀老頭,「爹地。」
曾唯一一下子悶了下去,她確實不能再躲避了,既然她打算和紀齊宣好好的過,就應該去見長輩,這是作為小輩理所應當的事。只是礙於她的心裏障礙,怕自己又做錯什麼和-圖-書,而無法朝這個方向邁出一步。她承認自己是個膽小鬼。
那天陽光出奇的明媚溫暖,是入秋時節最清爽的一個午後。
雖然不保證自己是否在愛他,但她由衷的希望自己不要再讓他傷心。
在門口等候的依舊是金伯,紀家的老管家。見到曾唯一,還是想六年前一樣,親昵地叫她,「一一美少女來了。」
曾唯一開始回吻他,高攀起手,圈在他的脖子上,滿腔的熱情皆為眼前的美色所動容。
當然,這樣的要挾,只有對紀齊宣發揮作用。
紀齊宣挑眉,「貌似現在還有一個叫『離婚』的詞吧?」
她的眼神中似乎帶著威脅的意思呢,但這樣就能讓他知難而退?他笑道:「放馬過來。」
好不容易走近別墅,卻見曾乾正在花園別院放風箏……此時夏季已過,正是秋高氣爽的天氣,再適合放風箏不過了。紀老頭坐在戶外藤椅上,眼睛都笑眯了,似乎看見曾乾就是一件很開心的事。六十多歲的老頭本是還算健朗的年齡,可紀老頭因病痛的折磨,既消瘦又老態,就想將要離開樹榦的枯葉,隨時一陣風,便可刮跑。

禁止開車半年,在此半年期間,紀齊宣擔任曾唯一的司機,特殊原因不能來,也要派個司機過來,要不她就借車自己飆車回去,這是赤|裸裸的拿自己的生命危險去要挾別人。
「咳咳……」正在兩人激烈纏綿之際,一聲很不和諧的聲音從門口處響起。兩人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齊頭看去,只見護士小姐正在尷尬地站在門口,手上拿著吊瓶。
曾唯一啐了他一口,「我是你太太,全世界人都知道。」
曾唯一又在心裏自責了一番m.hetubook.com•com,當初為何那麼莽撞,要跟這樣一位老人頂撞?心裏更有一絲感動,她不禮貌,紀老還邀請她,對他和顏悅色,即使曾經的她,那樣傷害他的兒子。
其實說到底,也是在對自己保證,她不應該看的最遠的地方,去渴望遠方的幻境,而應珍惜護住眼睛的睫毛。到哪裡找像紀齊宣一樣對她好的人?
「討厭。」曾唯一這兩個字絕對不是嬌滴滴地嗔怪,而是確確實實地粗口吼起,臉上一臉的怒氣。即使她表現的如此,任誰看上一眼,還是讓人毫無畏懼之色。她本身就是一張毫無威信的臉。
曾唯一把目光瞟了過去,「你確定要看?」
更重要的一點,她要向紀老頭保證,不會讓紀齊宣再傷心了。
曾唯一見金伯落荒而逃,嗔怪紀齊宣,「你真是沒事找事。」
曾唯一怨恨地看著他,語氣頗為倔強,「我知道你捨不得。」她毀容了,他都捨不得,現在她樣貌將要恢復了,他還捨得?經過這件事以後,曾唯一打心底的覺得,她可以和紀齊宣慢慢來。
要知道,紀家別院到正屋別墅的步行路程是十五分鐘,開車路程也要五分鐘。兩人此時正在走路中……曾唯一立即理虧的閉嘴,紀齊宣逼走金伯,是明智之舉。
「雖說這是高級病房,只有你一個病人,但醫生護士走進來看你這姿勢,記住,一定要告訴他們,你不是我太太。」
「媽咪。」曾乾見到曾唯一,便扯著風箏一溜煙地跑了過去,手裡拽著線頭,歡喜地說:「媽咪,你看我的風箏,是爺爺和我一起上的色,好看嗎?」
金伯只覺得自己暈了一暈,這眼還真越來越花了,自己無奈地朝兩人擺手,「少和圖書女少爺、婦女大叔都是一對,你們這一對趕緊去見老爺吧,哎!」金伯還是自行先逃。
紀齊宣適當糾正金伯的措辭,「少女?金伯,你又眼花了,這是婦女。」
曾唯一賊兮兮地笑了起來,把口袋書遞給紀齊宣,眼和眉一起跳上跳下,頗為曖昧地說:「我特喜歡這裏的男主角。」
「醜媳婦總得見公婆。」
紀齊宣不以為然,話鋒轉移,表明此次來的目的,「等你出院了,去見老頭,他想見你。」
「少爺?」金伯不解地看向自家少爺。
「你應該感謝我,要不你得回答金伯說一路的問題。」
紀老頭略有蹣跚地走過來,朝曾唯一笑了笑,原本還算平整的臉龐一下子褶皺一團,他笑眯眯地說:「一一來了啊,還是和當初一樣美艷動人,還好傷的不嚴重,這就放心了,咳咳。」說不到一句,他開始咳嗽起來,站在他身側的金伯便幫他拍背舒緩一些。
豈有此理,這是在挑戰她的權威!她的生氣程度與被自己女人說不行的男人是一樣一樣的。雖然她實戰經驗不多,但對付紀齊宣這種「禁慾」份子而言,簡直是小菜一碟。哪一次她不是讓他控制不住,哪一次不是讓他要了一次繼續第二回 合?他居然睜眼說瞎話,說她不到位?
紀老頭雖然還是公司的挂名董事長,但公司的大大小小事項已經全權交給紀齊宣打理了。紀老頭是老來得子,紀齊宣不過二十九歲,但紀老頭今年已經六十五歲了,身體不是很好,有心臟病,救心丸不離身。
「去不去?」他笑地很得逞,薄薄地嘴唇微微歪起,似笑非笑。
曾唯一很是懷念自己的美|臀。嗚呼哀哉,為了臉只能捨棄。剛剛做完手術和_圖_書的曾唯一側躺在床上,一手有一下沒一下的小心翼翼地去撫摸自己的美|臀,另一隻手則拄著床上,手捧一本口袋書正看的津津有味。
她從未叫過紀老頭爹地,即使當初她與紀齊宣大婚在即,她還是那樣頑劣地叫他,紀大叔。紀老頭比她爹地還要大十五歲呢。因他性子平易近人,加上與她太熟,所以她這種「給點顏色就開染坊」的女人,就沒大沒小了,以致後來差點氣死他。
「少爺?金伯,你眼花了,這是大叔。」曾唯一學著紀齊宣的樣子,朝金伯糾正戳詞。
現在是曾唯一打吊瓶的時候了……
紀齊宣接過這本口袋書,隨意翻了幾頁……翻到黃色段子了,他再翻了幾頁,依舊是黃色段子,繼續翻,還是黃段子……
紀齊宣就她旁邊,坐在床上,身子俯壓下,手抵在曾唯一枕著的枕頭上,臉與她對齊,「你這次事故,老頭可嚇的不輕,不許再任性了。」
曾唯一怨恨地看著他。這個男人越來越聰明了,知道她貪戀他的「美色」以此來要挾,而她個性就是一腔熱血誰也擋不了。
曾唯一一下子憋紅了。紀齊宣的潛台詞就是說她床上功夫不怎麼樣,學以致用不到位!
紀齊宣雙手抱胸,看著曾唯一這優美絕倫姿勢,撇著嘴,拍了她一下屁股。突遭偷襲的曾唯一立即跳了起來,朝紀齊宣怒目圓瞪,「不帶這麼非禮人的。」
「去。」曾唯一堅定地朝紀齊宣點頭。
曾唯一在進紀家大門之前,不斷地對自己做心理暗示,覺得要忍耐,無論怎樣,不能頂撞長輩的話,不能再魯莽說沒大腦的話。
曾唯一見紀齊宣臉色越來越差,心情頗好,她笑眯眯地說:「這書可會讓人受益匪淺哦。」
  • 字號
    A+
    A-
  • 間距
     
     
     
  • 模式
    白天
    夜間
    護眼
  • 背景
     
     
     
     
     
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