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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不棄,此生不離

作者:錦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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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43章

她一直搖紀齊宣,死活要把他搖醒給她做飯。終於,紀齊宣頗有不耐煩地睜開眼,「我還沒餵飽你嗎?」紀齊宣的臉色很差,臉色蒼白不說,嘴唇都白了,原本深邃又閃爍的雙瞳也因沒「精」力,一點光澤都沒有。
「河邊,釣魚。」
曾唯一不搭理他,如個雕塑站在旁邊一會兒,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大刺刺地坐在紀齊宣的腿上。紀齊宣本身就高,坐在矮處,已經很不舒服了,加上曾唯一的重量,一時不穩,竟搖晃起來,直接把曾唯一栽倒小河裡,沾了一身泥,吃了一肚子的泥水。
「……」
如今這個時候要去釣魚……她深吸一口氣,隨即耷拉下肩膀,無精打采,「我陪你去釣魚。」
說起酸甜鱸魚,不得不說,那純屬一個意外。那會兒,他剛剛學做菜,新手難免有失手的時候,他一緊張把綿糖當味精用,結果想補救,味道還是乖乖的。
「你不想去就不用去了。」紀齊宣繼續收拾,並不在意的樣子。
偏偏曾唯一對這次失誤的產物,情有獨鍾。至今還念念不忘。她從來不按常理出牌,讓人捉摸不透。便是口味,也是古怪的很。
紀齊宣一怔,不想從來不幹家務的曾唯一居然會懂得體貼人了,不禁微微一笑,「那有勞你了。」
「那我希望你能視我第二個孩子為己出。」曾唯一親切地拉著紀齊宣的手,眉毛挑釁地朝他弄啊弄,一副無賴樣。她這招真是夠狠的……
曾唯一瞪著大眼,「我打算要個女兒。打扮的花枝招www.hetubook.com.com展的,做第一美女!」
曾唯一雖習慣了做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大小姐,不過在此時,只有她與紀齊宣,那種怡然自得的悠閑被好奇代替了,她拖著拖鞋來到廚房,依靠在門口看紀齊宣做飯。
「……」
曾唯一完全不理會他的嘲笑,而是不亦樂乎把魚放在桶里,再次放竿,坐在剛才紀齊宣坐的小板凳上,等魚兒上鉤。見她正襟危坐,一臉認真等魚上鉤的樣子。紀齊宣哭笑不得,「你不是不喜歡釣魚嗎?」
「兩個。」
還未降服一隻妖孽,又要製造另一隻妖孽出來,真是罪孽深重。
泥巴又把臉皮加蓋一層了,天下無敵外加驚天動地。
他很好,可是她不知道珍惜。
兩人躺在床上看光碟。據紀齊宣所說,這裏的光碟不是他買的,他發誓。曾唯一很輕易地就相信了,無疑,她還不知道紀齊宣為人,買一堆黃色光?天方夜談。他不好這口。
相反,曾唯一看起來臉色紅潤,朱唇粉腮,別提多滋潤了。曾唯一有些委屈,「我是肚子餓了。親愛的,你不餓嗎?」
他也是個少爺,雖然從小早熟獨立,但這些瑣事根本不需要他來做,可為了曾唯一,他全妥帖地做好。他只想用寵來留住她,讓她知道,他對她好,跟他在一起,他會讓她幸福。
「過幾天我回去,就去醫院結紮。」紀齊宣收拾好東西,準備拉曾唯一的手,一起回去。
曾唯一則筆直地站在旁邊,像個侍女一樣,服侍他m.hetubook.com.com這個人老心未老的變態。一個還未到30歲的男人,竟然喜歡老頭子的愛好,真是個變態。
「親愛的,我餓了。」
半夜在深山野林里不好出去,只能窩在家裡。而曾唯一一點睡意也沒有,只要她沒睡意,就強逼著勞累的紀齊宣與她一起失眠。
紀齊宣原本恬靜的臉一下子皺了起來,似乎很不喜歡這樣的打擾,翻身到另一個方向,繼續睡,不理會她。曾唯一見紀齊宣不理她,繼續推搡,「親愛的,我真的餓了。」
紀齊宣嘆息,「我又要造孽了。」
在曾唯一的記憶里,釣魚已然成為紀齊宣的代言人。只要一提釣魚,她就會想到紀齊宣。他實在很喜歡釣魚,不是一般的喜歡,是相當的喜歡。曾經她忍無可忍他這種偏執的愛好,讓他在她和釣魚之中選一個。結果他來了一句,「其實我最大的愛好是拉著你一起釣魚。」
「一個就行了。」再生出個像曾唯一一樣的妖孽,他怕自己招架不住。
曾唯一聲音小了幾分,「剛才那是鱸魚,我認得。嘿嘿,你最拿手的酸甜鱸魚。」
曾唯一的身子一頓,不想說剛才回想到兩年前的事情,又低頭繼續吃飯。紀齊宣深知曾唯一不想說的時候怎麼逼迫也逼不出來,她想說的時候,怎麼堵也堵不住。所以,他還是選擇問問了事,她想說的時候,自己會說的。
對於不好這口的兩人而言,看黃色光碟里的那些□一點也不能激起他們內心□的種子,兩人相當有默契,看著m.hetubook.com.com激|情滂湃的火辣鏡頭,集體閉上眼,雙雙入睡了。
半夜之時,曾唯一從床上爬起來,舒適地伸個懶腰,眼神帶著慵懶,表情似乎她很舒服?曾唯一下床去拉開窗帘,外面的天已經暗下來了。曾唯一摸摸自己的肚子,覺得好餓,便又滾回床上,推搡死睡不醒的紀齊宣。
曾唯一回了魂,嬉笑兩下,坐在他對面,拿起筷子,夾菜吃飯,也不誇好吃,也不抱怨難吃,只知道一味的吃,狼吞虎咽地吃。
紀齊宣見曾唯一這麼心急地吃飯,眉毛一挑,「動體力的是我,你怎麼這麼餓?」
在吃完飯以後,曾唯一見紀齊宣有些力不從心,心裏過意不去,心血來潮地對紀齊宣說:「今天你累成這樣,不要洗碗了。」
「有魚了。親愛的。」她笑眯了眼,臉上的泥巴已經幹了,她一笑反而皸裂出龜紋,樣子很是滑稽。紀齊宣撲哧笑了起來。
飯吃的很安靜,曾唯一雖然囔著餓,實則吃的很少,一小碗就不再吃了。反而不餓的紀齊宣吃了兩大碗,看來科學是正確的,能量不會無緣無故的沒有,能量守恆定律。看來中國古話也說的有根據,吃的多才有力氣動……
曾唯一是個旱鴨子,不會游泳,所以不大喜歡靠近湖啊,河的這些帶水的地方。紀齊宣就岸上坐下,施施然豎起魚竿,甩了出去,開始「姜公垂釣」。
紀齊宣表示很無辜,是她坐下來太突然了。他溫柔地幫她擦臉上的泥巴水,一邊道歉,「我的錯,我的錯。」曾唯一甩開他的手和圖書,抹了下臉,才能勉強睜開眼,本想繼續放炮,餘光掃到魚竿上,見魚竿正在動,她一下子全然忘記自己髒兮兮,抓起魚竿往上收桿,一條活蹦亂跳的魚銜著魚線在半空中。
隨即曾唯一就給他兩拳。
以前她和他同居那段時間,紀齊宣想要兩人世界,便省了叫傭人,一手操辦著家裡的所有家務,買菜、打掃還有陪無聊的大小姐曾唯一,可以說他是全職的保姆,把她服務的妥妥帖帖的,也是用他的溫柔留住了她兩年。
真是個女流氓。
見紀齊宣鬆開,曾唯一立即笑眯了眼,掐算著日子,望望天,「貌似這幾天都不行。安全期呢。」
被撈出來的曾唯一緊閉雙眼,用她的泥手拚命打紀齊宣,「你想謀殺老婆啊,呸呸!」
「不餓。」紀齊宣相當疲憊地捏了捏自己的額頭,慢條斯理地支起身子。蓋在他身上的被子順著滑下來,瑩肌緊緻,毫無贅肉,再往上看,感慨上天的偏愛與不公,既然有那麼好的身材怎賜予他這樣俊俏的臉蛋?曾唯一又春心萌動了,上前靠在他懷裡,「親愛的,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下床餵飽我,要麼在這裏,」她低頭指著床,笑眯眯,「選哪個?」
紀齊宣嘴角抽抽,「那我怎麼沒看見落雁呢?」
在第二天,曾唯一是陽光曬醒的。她剛起床,編見紀齊宣正在換衣服,似乎要出門的樣子。曾唯一問道:「你這是要去哪裡?」
當那兩年隨意的少年,與如今略帶深沉的男人合為一體之時,曾唯一有一絲恍惚。似乎時光迴轉那樣的時和-圖-書光里,她從來都是快樂的,即使有過不高興,他總會想盡辦法讓她開心。
紀齊宣上下打量站在他旁邊的曾唯一,笑說:「你這會學聰明了,不|穿你的緊身裙和高跟鞋了?」
…………
「不生了,就要乾乾就夠了。」紀齊宣淡漠地回一句。
紀齊宣收鍋,盛菜上盤,端到餐桌上,睨著朝發獃的曾唯一那兒看了一眼,「不是你叫餓嗎?發什麼呆?」
曾唯一白了他一眼,「別裝了,你心裏一直巴不得我去呢,我就滿足下你卑微的願望好了。」
曾唯一笑眯眯地說:「留著明天你洗吧。」
「還好乾乾不像你。」紀齊宣動手收桿回家。曾唯一來了一句,「乾乾是男孩,自然要像你。以後我要是有個女兒,就會像我了。」
紀齊宣長吁一口氣,希望曾唯一只是一時興起。
曾唯一不是釣魚的料,靜坐念經許久也不見一條魚上鉤。偏偏她又死不承認是自己的技術問題,反而把責任推卸到她貌美的臉上,魚沉了,不好意思上來。
除了黃色光碟沒有其他正經點的光碟,實在沒的選,只能看這些了。
曾唯一白他一眼,「我不喜歡釣魚,但是我喜歡吃魚啊。」
「還沒到冬天呢,哪來的大雁?」很順溜地反駁,一副理所當然。
紀齊宣當即下床,披著外套去廚房做飯去了。居然毫不猶豫?想都不想?曾唯一嘴皮子抖了抖,臉上已經多出三道黑線了。看來她剛才已經讓他「彈盡人亡」了。
紀齊宣當即轉身,一臉黑線繼續洗碗。指望曾唯一幹家務,痴心妄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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