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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有你,一生何求

作者:錦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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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0

Chapter 20

「啊,不用了,我在家呢,還沒洗漱,你先去吧。」

一生有些歉疚,她不該騙她師兄的。她低著頭點了點頭,走到宋安辰的車旁,鑽進車內。宋安辰冷冷掃了一眼一生,變臉似的朝言珩溫和一笑,「言醫生,醫院見。」
「你是不是想給我驚喜?所以騙我?」言珩為自己找了這樣的借口,然而目光掃到一生頸脖上那道吻痕之時,他的背脊忽然發涼,從頭到腳血液凍結。
他這種處若不驚的樣子,倒是把一生給愣住了。這個男人,好像對於這種尷尬的事情,一點也不介意,難道是學醫早就鍛鍊出來了?
兩人皆不動彈地躺在床上,偌大的屋內頓時安靜得連呼吸都能聽得清楚。一生只是稍微挪動了一下,腰間的手便握緊了幾分,很警惕。她扁扁嘴,她只是想換個姿勢而已,又不是逃跑。
皎潔的月光透著光亮通透的玻璃打在地面上,砸碎了一地的銀光。藉著這樣和諧的光照下,隱隱約約能看見床上抱成一團的兩人。
一生點點頭,看著他離去。等人很無聊,一生便掏出手機打發時間,她這一看手機不禁愣了一愣,上面赫然出現三個未接電話和四條簡訊。
一生整理花了一段時間,當她剛一出來,只見宋安辰坐在客廳看書。察覺到一生出來后,站了起來,微笑,「等業務人員來再走?」
宋安辰啄了啄一生的小嘴,滿意地鬆開對她的禁錮,甚至還很體貼的抄起一隻手,幫一生穿上已經松垮到不能再低的睡衣。
宋安辰洗完碗,走到廳里拿起電話撥和_圖_書了號,「喂,是百物乾洗店嗎?請到A幢1單元502來一趟,有衣物。」宋安辰掛完電話,朝一生走來,把她拉到身邊轉了一圈,微微一笑,「還好沒把睡衣染上。」
言珩此時剛從車棚開出車,朝著凌天小區大門開去,他手持電話,眉眼間帶著一絲暖暖笑意,「沒事,我到你家樓下等你,我不怕遲到。」
胡思亂想又心不在焉的一生並沒有聽進去,她這才反應過來問,「你剛才說什麼?」
「百物乾洗店的常客。」
「那個……」她總不能說她在她竹馬家住了一晚吧?她遲疑地想了想,撒了個謊,「昨天回家很早就睡了,所以手機響動我沒聽見。」
忽然他們身後響起了喇叭聲,兩人不約而同地往後一看,只見宋安辰一手杵在車窗上,明亮的眼眸帶著一種若有似無的嘲諷,卻面無表情地對一生說,「上車。」
那女子又朝一生看了看,眼底帶著笑意,走了。
「這東西,給人很多意想。」他朝她淘氣地眨了下眼,繼續下樓。
在一生看來,那女子的眼神極其不對,帶著如此曖昧的眼神!宋安辰看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不禁扶額一笑,「走吧,上班去。」
「我靠,一生,你成我們學校的名人了。」
「小師妹?你昨天去哪了?」
「一生,我好想你。」宋安辰低喃著埋在她的脖頸之間,碎碎念著他一直很想說的話。
「是嗎?」言珩呵呵一笑,「你現在在哪?我接你上班。」
那女子下了樓,抱著整套床上用品對宋安辰說:「宋先生和*圖*書,兩天後電話通知你拿。」
「哦。」一生走上前,坐了下來,兩人便不約而同地開動。這頓早餐吃的很安靜,一生幾次想開口,總被宋安辰面無表情的臉龐咽住,開不了口。
她醒了。被身下突然地一瀉嚇醒了。她坐在床上,睜眼看向寬敞的卧室,身邊已經沒有宋安辰。她愣了愣,看了下床頭柜上的鬧鐘,指針才指到六點。
一生緊緊地咬著雙唇,她難得一次撒謊,就這麼悲劇的被識破了。言珩下了車,走到她面前,勉強扯著一絲微笑,「真巧。」
「謝謝。」宋安辰微笑回應。
當衣服終於從新包裹好,一生本想推開他跳起床,遠離這隻揩油的禽獸,不想他反手一撈,又把她禁錮在她的懷裡,並且眯起眼睛,笑得很天真,「不好意思,一下子情不自禁起來。」
居然這麼早?一生本想繼續躺著再睡一覺,可她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剛才那一瀉,是否太多了?她的臉不禁刷白起來,掀開雪白的被子,朝裏面看了看,最終僵硬,嘴唇泛白。
一生跟在他後面,下了樓梯。忽然,宋安辰停下來,一生跟著也停了下來,不解地看著他的後腦勺。宋安辰低聲地笑了起來,完全沒由來的笑著。一生眼角動了一動, 「你笑什麼?」
「這睡衣是誰的?」一生小聲問了問。
她擺正好姿勢,眼皮閉了閉,可她這一閉就直接睡了過去。一生可是雷打不醒的「覺(jiao)主」!宋安辰聽見自己胸膛傳來微微鼾睡聲,緊繃的身子這才放鬆起來,他微微鬆了松自己m.hetubook•com.com禁錮她的手臂,明朗的星眸如浩瀚的銀河,閃著千萬種的光芒,但他所以的光芒只投射在一人的臉上,帶著溫柔,帶著一個男人看著自己女人的痴纏。
那女子先是愣了一愣,目光轉向一生,無不曖昧地自她周圍細看了一遍,最後目光落在她脖頸間淺淺的吻痕,她了悟了。她撲哧笑了起來,「那我上去拿。」經過一生之時,朝她眨了眨眼。
「你的。」
「牛郎想織女了,可否鵲橋相會?」
宋安辰報以微笑,此時門鈴響起,他去開了門。等了一會兒,一名女子走了進來,見到一生不禁驚訝起來,笑道:「宋先生,請問要乾洗什麼?」
一生看了這兩條簡訊莞爾一笑,接下兩個電話和簡訊都是她師兄的。
宋安辰轉臉看她,目光落在他昨晚留下的吻痕上,伸手撫過去,卻被一生躲開了。
「小師妹,我回B市了。」
她要抓狂了。當他們走下樓,宋安辰對一生說,「你在這等著,我去取車。」
其中一個是趙吉祥的電話和兩條簡訊。
「過來吃吧,待會上班。」
一生臉色蒼白,十分尷尬地笑道:「師兄。」
「一生,你跟宋安辰私奔了?」
「師兄,我是一生。」
「床單,上面濺了點血跡。」
「嗯?」什麼業務人員?
一生緊緊捂住下滑的睡衣,酥胸已露出乳|溝來,微微閉上眼,承接著宋安辰強勢而下的吻。她輕輕唔了一聲,紅潤的小臉泛著羞澀。
一生看著這兩條簡訊,心裏忽然沉甸甸地,她連忙打電話過去,那頭嘟了好多聲,才有人接m.hetubook.com.com聽,「喂。」
一生怒瞪,她是生氣,但不是生宋安辰的氣而是自己的氣,為什麼自己那麼不爭氣,被他一挑撥,她就完全沉陷,毫無招架之力,甚至渴望更多?
「你也很早。」一生抿了抿唇,一時不好意思開口,她把他雪白的床單染紅之事。宋安辰把牛奶端在餐桌上,餐桌上已經放好了早餐,典型的西式早餐,麵包、牛奶、乳酪、煎雞蛋。
一生點了點頭,去洗手間整理去了。宋安辰望著一生的背影,嘴角勾著一股耐人尋味的笑容。
他車剛開到一個過道,見一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人擋住了他的去路,按了下喇叭。一生聞喇叭聲轉頭看去,徹底僵硬。
當好不容易吃完以後,宋安辰起身收餐具之時,一生不得不鼓足勇氣對宋安辰道:「床單紅了。」
一生有些莫名其妙,問宋安辰,「你跟她很熟?」
「沒事。」宋安辰輕描淡寫地回答,轉身去洗碗。
一生呆在原地,撫摸著脖頸處的那道不深也不淺的吻痕,心裏開始慘叫,這明眼人所想的肯定是不純潔的東西。她現在就是脫|光衣服讓人遐想了。
她臉一紅,推拒著他,然而宋安辰卻固執地抱著她,有絲疲憊,「乖,讓我抱抱,讓我好好睡一晚。」他的聲音越來越弱,有種已經疲憊不堪的感覺。一生不再動彈,老實地窩在宋安辰的懷裡,發著呆。
一生倏然抬起眼瞼看著言珩,只見言珩極力表現出他慣有的紳士溫潤,「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小師妹?」他的語氣很平靜,卻總讓一生不自在。
宋安辰輕輕摟她入懷https://www.hetubook.com.com,在如此皎潔又清涼的夜裡,他心底忽而產生一種莫名的感嘆,他懷裡抱著的,是他在這幾年裡總是讓他無法夜寢的人。
車上的人與車外的人雙雙舉著手機呆目地看著彼此。
一生突然產生一種窒息感,她不敢去看她師兄。然而言珩卻笑道:「去吧。」
在如此潔白的床單上,多了一點紅!這中原一點紅實在太突兀了。她立即跳下床,突然有種天塌下來的感覺,好好的床單就這麼被她毀了。她小跑下了樓,卻見宋安辰半倚靠在灶台旁,眼睛盯著工作的微波爐。當「叮」的一聲后,他倏然站直去取,原來他是在熱牛奶。他端著牛奶見到傻站著一生,不禁笑道:「這麼早就醒了?」
宋安辰苦笑,略帶傷感的眼眸瞬間換成促狹的目光,「沒什麼,就是很想吃了你。」
宋安辰輕輕撫著她的身子,靈巧的一隻手遊離在她身上,他沒有扯下岌岌可危的睡衣,卻輕彈撥弄著一生身體曲線在外的任一部分,他懂得哪個地方對於女人而言較為敏感,手指輕觸摸的每一處總會惹得一生顫抖。
宋安辰頓了一會兒,歪著腦袋看她。她咬咬牙,臉已經通紅,「睡覺不老實,不小心見紅了。」
「啊?」一生瞠目結舌,有些難以置信。宋安辰不理會她的吃驚,抬手看了看表,「你先去整理一下,我們去上班。」
言珩輕笑,目送著宋安辰的車開出凌天小區。他的小師妹,其實一直擁有春天,只是她總是包裹著一層層的衣服讓自己以為很冷。而唯一能有資格脫她衣服的,始終只有她曾經並且現在一直愛著的宋安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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