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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有你,一生何求

作者:錦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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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7

Chapter 27

「那你說,你想怎麼辦吧。」一生豁出去了,大不了讓他上回去,囧。
「嗯。」他淡淡地應了一下。
一生略有吃驚,指著自己,不敢確定。她這種護理經驗,能去手術科?她實在難以相信。
「回家嗎?」說起來她確實好久沒回去見爸爸了。不過通常電話聯繫,知道他現在不錯,開了家餐飲店,生意還不錯。
好容易挨到下班,一生準備回家,剛換好衣服出去,在電梯口遇見了等電梯的宋安辰。他依舊頎長的身姿筆直,眉梢見平和柔潤,整個秀色可餐的臉,顯得那麼出眾。
宋安辰很守成|人|游|戲規矩,自從泰國之游以後,回院可真是各不相干。趙吉祥見兩人這種貌合神離的關係,一時茫然了,抓著一生問,到底是什麼狀況。
一生轉頭看向他,忽然發現已經停在她家樓下了。她立即開門出去,對車裡的宋安辰揮揮手,「宋弟弟拜拜。」
「叮」地一聲,電梯開了。兩人一前一後地出去,宋安辰又不搭理她,直徑朝車庫走。一生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罵道:「小氣鬼。」
「不確定,至少我醉的時候,他沒醉。」
「很好,很好。」一生尷尬地笑了笑,極力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一生嘴角抽了一抽,還真是惡趣味,那麼折騰他他還不累,還有閑工夫玩連連看?一生真是不知道她這個宋弟弟是多麼的特殊啊。
「一生,昨天被照顧的怎麼樣啊?」趙吉祥一副曖昧至極的眼神,還有較為猥瑣的挑了挑眉的樣子。
她把目光瞟了過去,只見他居高臨下地睥睨她,「那我負責好了。」
「我可是餓著肚子呢。」宋安辰嘴角彎了一個淺淺的弧度,發動車子,出了小區,朝高速公路開去。
她就知道,她不會那麼容易逃脫的。她走了過去,站在他面前,就像是做錯事的孩子,等待家長的機關槍破罵。
「你吃錯藥了?」一生實在扛不住,怒瞪她。
一生狠狠白了她一眼。可趙吉祥卻突然神叨叨地說,「一生,你有避孕沒?」
宋安辰也不著急,輕巧地依靠在椅背,面帶微笑地看她焦躁地數著數字。
宋安辰則不再說話,走在一生的前面,表情冷冷的。哎,這樣的狀況都維持快兩個星期了,她不知道會維持多久,至少她很不喜歡這種狀況。
「旅遊完以後,我們回一趟家。」
「不用了,我自己會買。」她有些不自然地說。
「不客氣。」
「已經在你樓下了。」
一生略有抱歉地上了車,「不好意思,沒想到你這麼早。」
「還在實習階段,名堂還沒怎麼出來,這醫院就安排宋醫生主刀,而這三位病人還同意了,嘖嘖……」護士長這話也不知是冷嘲熱諷還是什麼的。
一生已經心跳停止了,如果按照安全期來算,那天正好是排卵的檔期,懷孕幾率高達百分之八九十以上。她怎麼就不吃一窺長一智,忘記避孕這檔子事,現在都過去兩個多星期,要是真有了,豈不是犯了成|人|游|戲的大忌嗎?她這下跟頭可要栽大了。
車自一生的花園小區停了下來,然而一生和_圖_書因為心神不寧,未注意到已經到達目的地,車也停了下來,她依舊低著頭,掐算那天激|情到底是不是排卵期。
「還行吧,確實蠻好用的。」
「幹什麼?」
她甚至可以大力宣傳,宋醫生的床上功夫,堪比帶她飛升成仙的神。
「嗯。」他微側著臉,不再去看她。一生頓覺尷尬,也不說什麼。車程不長,可能是一生比較累,她開始睜不開眼,慢慢入睡起來。
一生咬咬牙,坐下了。
一生說:「你也知道,我酒品不是很好,我這酒勁一上來,我犯色。」她極力為自己辯解,可感覺這是很勉強地解釋。她又不是只喝過兩次酒,也不是就只跟宋安辰酒後單獨相處過。可她就納悶了,兩次獨處,兩次出意外?難道真是她的「獸念」只對宋安辰這顆嬌嫩欲滴的小草起歹念?
「關於一些事項,你等下來我辦公室,我告訴你。」說完,護士長便走了,留下錯愕的一生,還有其他嫉妒的護士們。
這一眯眼,她睡得很香,只是在她酣睡之時,有人推了推她依靠的身子,她晃蕩一下醒了。
宋安辰哼了一聲,「別忘了買你的大型創口貼。」笑著掉轉方向盤,開出花園小區。一生愣怔在原地,撫摸著肚子,千萬不要太爭氣,她喜歡大姨媽,不喜歡小孩。
「我們是成年人,我們應該看開點。」她心裏在滴血啊,明明自己確實很想「負責」一把,可她並不希望她和宋安辰是因為這層關係而走在一起,這樣以後還是會不幸的。
靠!一生柔成一團,臉都氣紅了。
路途上,一直很安靜,一生因為無聊,便拿起手機玩了會連連看。宋安辰隨意掃了一眼,笑道:「手機真是個好東西,用途廣泛,益人益己。」
「啊,我馬上來。」一生掛了電話,立即飛奔下去,可她忘了自己穿高跟鞋,差點就扭腳了。下樓后,宋安辰的車已經停在很顯眼的地方,火都熄了,顯然是等了很長時間。
「啊?」她的心忽然疙瘩一下,四肢突然倒流,渾身發冷,愣在原地,腦子突然空白無法思考。趙吉祥卻在此時嘀咕著,「要是不小心中了就慘了。」
「額……」一生蹭了蹭已經穿好的鞋子。
這三位新病人都被宋安辰接手,一生照著宋安辰的旨意,打點好,護士長看了看病歷,出去一趟,回來時就說,「這宋醫生可是要繼言大醫生的位了。」
他清楚明白,他這一輩子,這個女人已經無可替代了。
他似乎也察覺到了一生,隨意掃了眼她,「叮」了一聲,電梯到了。兩人紛紛走了進去。
值班室里的護士皆面面相覷。
「可是宋安辰沒醉啊。」一個巴掌拍不響,酒精作用也是對一生。
一生被巨大的門聲震得驚了一驚,當整個屋內歸於平靜后,一生忽然覺得自己空蕩蕩的,不過是一場成人的遊戲而已,她如此對自己這般說。
一生只能傻呵呵地笑,掩飾自己的心虛。宋安辰也不再說話,而是沉默著,一時也不再說話也不去看她。在這樣的氛圍下,周圍的空氣似乎也開和_圖_書始凝固起來,冷到了極點。
到了A市,兩人雙雙回了各自的家。一生一回家,剛喊一聲「爸爸,我回來了。」她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是宋伯伯的號。她接過,只聽宋安辰道:「葉伯伯在我家,你來我家吧。」
「昨天那件事,我很意外。」宋安辰先開口。
「我太了解你了。」宋安辰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那麼,就當這是一場成人的遊戲吧。」他倏然站了起來,摔門而去。
一生見他怒了,後仰著身子,略有畏縮。她低著頭,「下次再也不敢了。」
趙吉祥拱著鼻子,嗤之以鼻,「切,你不是也很爽?」
「回去拿戶口本。」
一生有些不自然地起身跟去,她現在已經快成神經病了。在走廊處,宋安辰遞給她幾份病歷,「這是今天剛進來的幾位病人,三例良性一例惡性,過會兒去複印一份給護士長,交給她處理。」
「宋弟弟,你出門了嗎?」
「坐。」宋安辰望著她,沒帶情緒地說。
「葉姐姐這是要去哪?」他在微笑,可一生不認為這是友善的招呼。
一生順著他的目光,擦拭一下自己的臉,有些不好意思。
「去洗個澡。」宋安辰沉默一會兒,突然如此說著。
一生一下子心悸起來,此時的宋弟弟已經無法寬容她誘|奸的行為了,他在怒火中燒,心底一定是想掐死她。她咬咬牙,鞠個躬,道歉地說,「對不起,不會有第三次了。」
她開始緊握拳頭,心裏相當的不暢快。
她只好笑招呼道:「宋弟弟,今天天氣很晴朗。」
一生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宋安辰握著方向盤,偶爾督她一眼,「要不要再買點?」
一生越想越怕,可才兩個星期,又不能判斷自己到底是否有孩子,如此揪心的事,開始困擾一生了。她上班開始有些精神不振,每天期盼著月經速速降臨。以前她最煩的就是這事,現在的心境卻是那麼希望大姨媽來探親。
吃完中餐以後,他們便想回曼谷與其他同事會合。路途中,一生本想與趙吉祥同坐,奈何重色輕友,把她拖到宋安辰旁邊的位子上,既然都坐下了,她也不好站起來換個位置。
「去哪?」她突然警戒起來。
一生只能轉了轉眼珠子,略有局促地說:「我回自己房間。」
可是心底還是一陣絞痛。
宋安辰嘴角勾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我記得上次你買衛生巾就是這個時候吧。」
怎麼越聽越覺得曖昧了?一生很不純潔地嗆了一下。宋安辰自始至終都較為安靜地吃飯,一句話也不多說,任由趙吉祥與小桌子打鬧著。
「你在算什麼?」他輕笑一問,眉目間展露出無疑的睿智,好似他在明知故問。
小桌子抱怨,「你餓個毛啊,昨天是誰伺候你一晚的?」
一般男人的容忍是很有限度。一生一直知道這個道理。她見宋安辰眼底表示不打算這麼簡單放過她了,她也只好脫下穿好的鞋子,屁顛顛地跑回卧室去洗澡。
「我想也是,宋醫生出馬,誰與爭鋒?」趙吉祥繼續曖昧地朝她眨眼。
能去手術科,對m.hetubook.com.com於一生這種沒有經驗的人來說,真是一件天上掉餡餅的事。那天趙吉祥不當班,要是知道這個消息,一定跳起來。
「東方女子醫院,無痛人流,真的不痛哦。」
宋安辰思索了好一會兒,一生同時也掙扎了很長時間。
當她醒來以後,愣怔地望著酒店的天花板,昨日的記憶滾滾而來,貌似這次她又把她那優良的竹馬給吃了。這次不是「強|奸」而是「誘|奸」。她一想到昨天說了那種不堪的話,扶額頭痛。
一生只是說:「那晚只是酒精的作用。」
直到……
「我,我!」以簡美美帶頭,許多護士都爭先恐後起來。
「耶?你怎麼知道?」一生護住自己的手機,「你動過我手機。」
宋安辰走進護士值班室門口,手裡翻閱著幾份病歷,他望了望值班室里只剩下唯一的一生,「跟我來一趟。」
洗完澡出來,她穿著同樣的毛巾式浴袍,這效果怎麼就是那麼不一樣?宋安辰穿出性感又誘惑,她的效果怎麼感覺就像是裹了層毛巾那種臃態?
「你不該負責嗎?」宋安辰冷眼睨著她,那道急速冷光射得一生渾身哆嗦,一下子又不敢說話了。可是不甘心的她,還是忍不住嘀咕,「反正是我吃虧,你又不吃虧。」
躲在浴室里,橘黃色的燈光打在臉上,一生木愣地望著自己身上已經斑駁種下的草莓,頓時她在懷疑,到底是她誘|奸宋安辰還是她被宋安辰誘|奸了?
宋安辰雖吃驚她的道歉,但心底還是有些不舒服的。這個女人,總是不敢面對,總是逃,他有時真的追的累了,想過很多次放過她,也放過自己,可他最後還是忍不住抬腳去追,去找。
一生雖然奇怪他為什麼突然想回家,又叫她一起回家,不過她確實該回家看一看爸爸了。
宋安辰笑了,「你看得真開。」
「十九號。」
「好。」
這顯然,是宋安辰乾的。一生臊紅了臉,說不上來的囧。她連忙爬起來穿好衣服,小心翼翼地開了個門縫,探頭去瞄了瞄大廳,好似宋安辰不在其中,一生便貓著身子準備溜之大吉。她三步並兩步,手提自己的拖鞋,飛奔出門,再換鞋之際,她忍不住轉頭瞟向別處,卻見對面陽台,宋安辰著一身純白色毛巾式浴袍,頭髮濕濕地滴著水,剛剛升起的日出之光打在他清雋卻面無表情的臉上,一手夾著煙,一手抱住另一隻手臂,依靠在陽台欄杆上,冷眼看著一生。
一生納悶,宋安辰怎麼用宋伯伯的號給她打電話?想不出所以然來,便去了隔壁家,宋安辰的家。
宋安辰對一生這樣的回答很不滿意,他蹙眉,轉臉看向一生,略有指責之意,「你上我一次也就算了,你知道你昨天晚上把我折騰成什麼樣嗎?」
星期天放假的早晨七點多,一生還睡得爽歪歪的時候,她那安靜的手機突然定的鬧鈴暴走起來,響得一生立即從睡夢中蹦躂起來。她抓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又立馬下床洗漱換衣。
宋安辰已坐在床上,目睹她的出浴。他說,「我們談談。」
大套房是一廳一室外加和*圖*書個陽台。一生一人躺在卧室的床上,忐忑不安。她好不容易坐了起來,捂著被子尋找自己的衣服,這不看還好,一看她有些崩潰。衣服好好地疊在一旁床頭柜上,外衣還有內衣。
「你手機像素怎麼樣?」宋安辰突然這麼問。
宋安辰斜睨她一眼,見她臉上殘留著麵包屑,不禁笑道:「你留一點麵包屑打算給我吃嗎?」
一生撓了撓頭,「我從來不照相,我多媒體文件夾都是空的。」
一生和宋安辰約好八點,還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趕得上。她悠哉的收拾好一切,發現還有二十分鐘,心想他八點出門,開車來接她也許還要點時間,就先吃了個早餐。
此時的他,不再給人一種砰然心動的柔軟,而是冷若冰霜的寒冷。一生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只見宋安辰掐滅手上的煙頭,舉步朝微愣的一生走來,他眉目中流轉著難測的情緒,卻如冰霜,砸得一生又暈又冷。
她丫的直接氣炸了,憤恨地甩頭,「謝謝忠告。」
一生忍不住把目光投向宋安辰,他依舊很淡定的在吃飯,看不出一絲的感情波動。他倒好,立馬把昨天那件事作為成|人|游|戲了,倒是她,反而有些不釋懷了。一生有些懊惱,她這是怎麼了?
宋安辰裝著思忖的模樣,左思冥想,遲遲不肯開口。一生很是心驚地看著宋安辰,她總感覺自己此時已經飛越千山萬水,歷盡千辛萬苦以為能渡過苦海,卻不想剛一上岸,就被一隻披著羊皮的狼叼回家,生死未卜。
一生雖然醉了,可她的感官是清醒的。她承歡在宋安辰身下的感覺,她記憶猶新。她尤甚記得她死死摟住他的脖子朝他求饒的囧態。都說醫生比常人了解身體的構造,這位解剖科婦產科滿分的宋醫生,利用醫學女性生理常識,貫穿實踐活動,果然按照小平爺爺所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宋安辰但笑不言,但那表情卻給人一直狡黠地味道。一生當時只顧著尷尬,也沒注意到他這特殊的表情。她原本沉下的心一下子又被宋安辰提了上來。她的經期很正常,一般都是按三十天計算,按道理說這次應該是十八號來,可如今十九號還沒來,她就慌了。她不斷告誡自己,不過是推遲了一天而已,才一天而已,還不能妄自下結論。
「嗯,那晚一夜被你折騰的實在睡不著,就拿你手機玩連連看。」
「這個星期放假,我們回A市一趟。」

「嗯。」
宋安辰似笑非笑,「你手機確實很空,連屏保都是出廠的沒換。」
原來她在睡覺之際,這脖子直接歪倒在宋安辰的肩膀上。一生嘟囔著嘴,借肩膀靠一下都不行啊。她在抱怨,宋安辰也知道,只是他媚眼一拋,細長的眼縫眯起,促狹地說:「成|人|游|戲的規則就是以後各不相干。」
宋安辰輕蔑一笑,「做你該做的事。」
「這就是你房間。」他還在笑,細長的眼逢微眯,漆黑如墨的雙眸鑲嵌其中,好似一顆發著詭異光芒的寶石,神秘帶著叵測。
只見她眼神飄到她脖頸間,眉毛挑了一挑,似笑非笑hetubook•com.com。一生這才記得自己身上種了很多草莓,外露幾顆了。她臉頓時臊紅,輕咳掩飾自己的心虛,「吃飯。」
只是既然她要負責這三次手術,與主刀醫生宋安辰的接觸又要多起來了。她還得詢問關於手術的許多事項,具體流程,安排時間等等,如此,她不是要尷尬死?可宋安辰的態度對於她而言,好似是自己多想了,他確實是把那次當成|人|游|戲玩。
在這空間里,一生甚至不敢抬頭去看一旁的宋安辰,盯著報數表,看著數字倒計。
她強的干過了,誘的也干過了,她就不信她丫的還能幹出更不要臉的事。

「……」一生驚了一身冷汗,「你要我負責?」
這豈不是廢話?趙吉祥很早就醉了,在她還尚有一絲清醒的時候。
一邊說著一邊看到自己信箱里塞了一張紅紙,她直接抽出來一看,惡寒不止。
她這次坐在副駕駛位上,宋安辰睨了一眼,也未說什麼,發動車子。
「沒有下次。」宋安辰直接厲聲接話,惹得一生渾身抖了一抖。她確定,這次是真的把宋弟弟給激怒了。
誰都知道護士長的老公是腫瘤科外科部的王醫生,醫齡都十五年多了,也不過是五年前才開始主刀,打磨了十年,做了十年的助理醫師,好不容易熬出頭。可宋安辰明明不過是個實習生,只是仗著周教授關門弟子的名聲和A醫大重點A級培養對象,醫院卻批准他主刀,而這三位病人也一點異議都沒有,難免讓人有些不爽。
四人相聚是在中餐的時候,趙吉祥又點了很多菜,胃口極好。她一邊吃一邊說,「昨天吃得全吐了,餓死我了。」
護士長心情本來就不平,見這宋醫生不僅事業這麼順利,就連女人緣也這麼好,不禁莞爾。她指了指沒動的一生,「這三項手術,你負責。」
宋醫生非常積極地投入實踐活動中,並圓滿檢驗出醫學解剖科所闡述的「敏感點」之說,那一晚,一生只能用一個成語形容,衝破雲霄。是的,她登天了。
不知為何,宋安辰突然的「放水」,一生反而有些雀躍了,也許是不習慣宋安辰對她的突然冷淡,抑或者說她已經習慣宋安辰對她的照顧了。
正出醫院大門之時,在一生身後有人按喇叭,而後開到她身邊,拉下玻璃窗,露出宋安辰的臉,「我送你回去。」
吃飽喝足,神清氣爽地出了門,給宋安辰打了個電話,那頭接通了。
「今天幾號?」宋安辰眼睛盯著前方,隨意地問了一句。
「再者,你等下給這三位新病人發套病服。」
護士長接著說,「這次宋醫生的手術誰去?」
一生一直以為是兩人喝醉引起的,被趙吉祥這麼一說,頓時傻眼了,嘴角抽了抽,「你確定?」
宋安辰眉一挑,她丫的還想走?
他轉頭看向已經空了的床位,心裏不禁酸楚。她的竹馬一定恨死她了,好好的童子之身被她奸了,好不容易忘記傷疤,重新回歸到正常的生活軌道,昨天又把他誘|奸了,作為一個男人,他一定非常痛恨她這個破處的劊子手。如此一想,一生當即捂臉,沒臉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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