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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水

作者:明月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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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第六十章

亭幽的手抖了抖,沒料到定熙帝哄女人還有這等天賦。
昏睡的定熙帝有著趨暖的本能,亭幽一靠近,他就抱了上去,緊緊把亭幽圈在懷裡,彼此之間不留一絲縫隙,亭幽被憋得臉都紅了,連連踹人,可他卻絲毫沒有反應,像個貪婪的嗜血魔鬼一般吞噬著亭幽的溫暖。
倒是定熙帝試了好幾次,最後道:「怎麼朕控制不了自己的夢,你下面不能變好嗎,阿幽?」
亭幽則被夢裡定熙帝的話給噎著了,這般情意繾綣的話真還只能在夢裡聽見。
「我只要你阿幽,只要你。」定熙帝像是動了情,一邊兒說,一邊兒撐開亭幽的雙腿,作勢就想刺進去。
反而是在崇真寺開始,每日挑水做飯,反而將亭幽的身子給練得結實了些。這才勉勉強強應付了定熙帝兩回。
定熙帝端過葯碗,送到亭幽嘴巴,「喝吧,喝了就不疼了。」這位還只當這是夢裡面給亭幽備的葯呢。
亭幽被壓得呼吸困難,開始使力掙紮起來,定熙帝卻毫不鬆手,反正是在夢裡,絲毫不擔心有人會死去。
定熙帝楚恪見亭幽著實疼得厲害,往下看了看兩人的結合處,帶出來的水裡已經見了腥紅,他心裏一驚,趕緊拔了出來,便見汩汩的因混著血水而呈粉色的乳漿流了出來。
定熙帝卻毫無所覺,賣力地搗弄著,又是一番發泄。
「這不是夢。」待定熙帝停下,亭幽才蓄積回了說話的力量。
「朕還是喜歡裡面兒的阿幽,朕才能這般暢快。」定熙帝含著亭幽的尖尖,口齒不清地道。
「自然是干你,不然還能幹什麼?」相較於亭幽的氣急敗壞,定熙帝卻氣定神閑地壞笑,一邊兒探手逗https://m.hetubook.com.com著那珠子,一邊兒問亭幽,「阿幽,你心裏只有朕么?」
亭幽只覺得渾身粘膩得厲害,想起床梳洗,卻被定熙帝纏著動彈不得。
這下定熙帝倒是溫柔了,待伺候好了亭幽,又聽得王九福在外敲門,送了熬好的定熙帝的葯進來。
這個法子沒有用,定熙帝只好採用以往的法子,「王九福——」
好在這一輪定熙帝身體病著,並沒能堅持許久,便將一股子熱流全交給了亭幽,下面卻不肯出來,還在裏面慢慢研磨。
「自然好了,朕的相思病只有阿幽能治。」定熙帝笑著親了親亭幽的臉蛋兒。
「是不是只有朕?」定熙帝見亭幽不答,又加了手勁兒,滑過那珠子,刺了進去。
其實這完全歸功於亭幽這些年的勞作。當初做姑娘時拘在家裡,老祖宗怎麼會讓亭幽去做苦活,累活,到了宮裡就更不會了,身子就是再健康,也結實不到哪裡去。
到了第三回,亭幽是無論如何都受不了了,已經疼得出不了聲了,眼淚嘩啦啦地流著,定熙帝這會兒倒好了些,可能前兩回將多日的蓄積發泄了些,這回有功夫照顧亭幽了。
但凡亭幽答得遲疑一點兒,準保有懲罰下來,疼得人厲害。
「怎麼,你在外面兒折騰朕還不夠,到了夢裡面兒,還要折騰朕,朕就想暢快一回,乖乖,你忍一忍,朕可美著吶。」
亭幽接過葯碗,心裏著急,都病成這樣了,還說沒病,「這真是你的葯,你得了風寒。」說話就喂到了定熙帝嘴邊。
「朕自然會來尋你的,你早就該知道。」定熙帝低頭虔誠地將亭幽的五根手指都細https://m.hetubook.com.com細吻了一遍,兩個人的手指再次交握。
「阿幽不哭。」定熙帝將亭幽的身子翻轉過來,吻了吻她的淚滴,「忍忍就好了,明兒在朕夢裡你就又好了,不會傷著的。」
「不然你給朕檢查檢查,再不然朕召王九福進來給你說。」定熙帝一邊說話,一邊壓上亭幽的身子,下面早烙紅似鐵了。
定熙帝停了停,認真地看了看亭幽,然後張開嘴,「既是你說的,哪怕是毒藥,朕也甘之如飴。」
「說,你心裏只有朕!」
原來是夢,亭幽想,這解釋還差不多。
亭幽看定熙帝一臉的正色,大有你不說,我就憋死你的意味,只好討饒道:「我心裏自然是只有你的。」
亭幽掙扎不得,只能略略調整姿勢,但求能把氣兒給出勻暢了,今兒折騰了半宿,她也熬不住地閉上了眼睛。
「你的病好了?」亭幽想起定熙帝的風寒來,抬手探了探他的額頭,還有些微燙。
亭幽這才知道,這是定熙帝自以為是的夢,夢裡頭他只管他自己美著。
卻被他一拉就拽了回去,將她雙腳架在肩上,又是一番猛衝,亭幽的手指忍不住掐入定熙帝的背上,疼得吸涼氣兒。
亭幽趁著間隙趕緊大口呼吸,連吸了幾口氣兒才緩過勁兒來。本以為定熙帝聽了先才那話該自得意滿的,不想抬頭時卻在他臉上看出一絲明顯的受傷來,「你撒謊,你為什麼來永安?」
定熙帝卻還不知足,「阿幽,你能不能再變個妹妹出來,跟你一模一樣的,朕停不住,停不住,你怎麼在夢裡還這麼折磨朕。」到最後不滿地反而變成了定熙帝。
定熙帝掀開帘子去擰了一把熱和_圖_書帕子,來為亭幽清洗,「你忍著些,朕先替你清洗一下。」
亭幽心裏大怒,暗啐道,居然還想要個妹妹。
想到這兒亭幽死的心都有了。
亭幽這才知道定熙帝這是指望在夢裡把自己的傷弄沒了呢。
亭幽想了想,反正是自己的夢,怎麼玩都錯不了,於是探手撫平了定熙帝眉間的褶皺,「我就想看看你會不會來找我。」
亭幽心想,自己要是信了才有鬼。
「阿幽,阿幽,你每夜裡都來朕夢裡好不好?」定熙帝是逮著亭幽的哪處就又是親又是咬,亭幽掙扎不得,夢裡面,定熙帝絲毫沒有半點兒憐惜。
「怎的在夢裡也這般嬌氣?」定熙帝皺著眉,心疼里夾雜著些不滿。
「皇上,我真不行了,真不行了。」亭幽哭道。
「阿幽,阿幽……」 亭幽被這聲音給吵死了,不耐地拿手去推頭上方的聲源,卻被人一把捉住手,五指交握。
定熙帝對著亭幽笑了笑,「這怎麼不是夢,如果不是夢,你能承受兩回?」
喝了葯定熙帝總算消停了些,這葯大約有安神作用,定熙帝再威風不得,只摟著亭幽,四肢交纏地睡了過去。
「只有你,只有你。」亭幽被那指頭弄得神魂顛倒,因為覺著在夢裡,也就沒了什麼忌諱,心神放開,全心全意地享受那觸摸去了,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亭幽有些痛苦地睜開眼睛,就見著定熙帝半伏在自己身上,臉色還有些微紅,對著自己眉開眼笑,亭幽少不得搖了搖腦袋,想清醒些,天可憐見,她何時見過定熙帝臉上能有這般明朗的笑容,所以有些懷疑自己眼花了。
亭幽疼得厲害,氣惱地咬了定熙帝一口,只換來他吃吃的笑聲,拿嘴和_圖_書去卷了她的唇舌,細細吮咂起來。
「從朕答應你開始,朕再沒召過其他女人,每回想你想得緊了,都是朕自己對著你的畫像……」定熙帝自己大約也再說不下去,轉而氣怒地捏了亭幽胸口柔軟一把,「只有你這個狠心的,朕如果不來永安,是不是就再也找不回你?朕就知道你的魂肯定到這兒來了。」
定熙帝笑了笑,「朕能有什麼病,有的只是相思病,有了你,便藥到病除了,用不著喝葯。」
亭幽有些驚惶,「你要幹什麼?」雖然她也料到了夢裡肯定有這麼一遭,但定熙帝毫無前戲就想進去,還是嚇壞了亭幽。
亭幽簡直是欲哭無淚,想大聲嚷出「這不是夢,這不是夢」,卻奈何嗓子先才已經啞了,她忽地想起這小院子的隔音奇差,自己先才以為在夢裡的時候,那些尖叫是不是……
亭幽自己也是一驚,雖然勉強,可畢竟容了他兩回。
定熙帝收斂了笑容,滿眼都是委屈,甚至還帶上了一絲可憐,「你答應過朕,在夢裡心裏就只有朕,你為什麼要到永安來?」定熙帝將頭埋入亭幽的頸子畔,雙臂加了力道,想將亭幽整個按入自己的身子里。
定熙帝收回了手指,自己挺身而入,毫無憐惜,亭幽雖然已經有些濕潤,可畢竟長時間沒有承歡,花道緊澀,被定熙帝這勢如破竹的猛衝一番,一下就尖叫了出來,疼得厲害。
亭幽心裏一驚,身上的疼痛是那樣明顯,有一瞬間她忽然警覺,這大概並不是什麼夢,再看定熙帝,面色潮|紅,雙眼迷濛,同往常相比大有異常,先前以為在夢裡,一切的不合理都是合理的,亭幽沒有發現,如今置身夢外,才發現定熙帝大概是燒糊和_圖_書塗了。
亭幽只見定熙帝閉了閉眼睛,然後又見他「唰」地睜開,如此幾個反覆,完全猜不到他在想什麼。
能痛痛快快地美一回,這是定熙帝楚恪素來的心愿。
「你已經一百八十三天沒到朕夢裡來了,你可真夠狠心的,朕不是答應你,只要你每夜乖乖到朕夢裡來,朕從此就只有你一個人,你不信朕么?」定熙帝換上一副委屈地模樣。
這回定熙帝將亭幽翻了個身,跪扒在床上,毫無憐惜地又是一番折騰,好在那裡面有了精水兒的滋潤,倒比第一回好受些,亭幽才沒被大傷著,可疼得也不輕,這番動作下,定熙帝越入越深,越來越快,亭幽只能被動地去迎合,否則那才叫疼。
定熙帝停下動作,稍稍退開了些,直視亭幽的眼睛,「你撒謊。」
亭幽撐起身子,努力將額頭貼近定熙帝的額頭,果然覺得滾燙。
定熙帝如今渾身滾燙,又掇弄得亭幽上下顛簸,她本就嬌弱,哪裡經得起定熙帝毫無憐惜的馳騁,疼得額頭都冒汗了,「疼,疼,疼吶——」亭幽嚷尖叫著往後退,想避開定熙帝。
「怎麼你到朕夢裡來,就是來睡覺的么?」定熙帝笑道,低頭吻了吻兩人交握的手。
過了一小刻功夫,定熙帝又挺了起來,翻身而上,亭幽的「不」字還沒尖叫出口,就被定熙帝封在了嘴裏。
亭幽只能「嗯,嗯」作答。
再看定熙帝彷彿絲毫不放在心上一般,反而越發馳騁起來,「阿幽,你弄得朕真美,以往夢裡可從沒這麼美過。」
亭幽忍著疼撐起身子,搖頭道:「不是我,是你病了,這是你的葯。」
王九福很快走了進來,聽了定熙帝吩咐,送了一茶桶熱水和一張毛巾過來,又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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