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閱讀

四季錦

作者:明月璫
四季錦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0%
第一百六十一章

第一百六十一章

「我給你念一段經吧。」
楚懋替阿霧把褻褲拉上來喜好,將她抱起來進了旁邊的門。
「不——」可惜阿霧她只能弱弱地呢喃出一聲,手從扶手上挪到小腹處勾著系帶,不讓楚懋繼續的意思。
但阿霧的手已經抓到了那棍狀物。
阿霧剛才就看見這椅子了,和浴室的陳設十分不搭調,像是臨時搬來的。
阿霧此時睜著眼睛都已經看不清前面的東西了,眼睛全被淚水覆蓋了。尿出聲音,還要被楚懋站在門外聽的這種事已經完全突破了阿霧的底限,她如今恨不能以頭搶地,只願自己沒活過這一世。
阿霧便在痴獃中看著楚懋埋下頭,唇瓣覆蓋在她的嫣紅上,舌尖甚而作弄似地伸了進去,阿霧的花瓣忍不住瑟縮。
若是換個人看,大約能夠看出,這就是家裡大人給小孩子把尿的姿勢,只不過這次換了椅子而已。阿霧氣得渾身都在抖,手腳越發無力。
「這樣伺候你,便是丫頭也不行。這裏,只有我能碰。」楚懋說話間,在阿霧的稚嫩處多用了一分力道。
楚懋將阿霧的背輕輕靠在鏤雕螭紋的椅背上,用雪青色綉卷草花蟲紋織金緞靠枕撐在她腰后,旋即便蹲下替阿霧解開褻褲上的帶子。然後在阿霧的目瞪口呆中將她微微一抬,把她的褻褲往下扒了扒,再扶她坐好,並體貼地將阿霧的手臂擱在扶手上,以供她支撐身體。
好容易楚懋才放開她的嘴巴,讓阿霧得以大口地喘息,她猛地一睜眼,只見房裡靜悄悄的,根本沒人在她跟前。阿霧好容易稍微拿回了一點兒對身體的控制力,她微微地扭了扭肩,想撐起身子。
卻原來阿霧並非是被楚懋的吻憋醒的,而是因為人生三急才睜開的眼睛,以至於她迷迷瞪瞪間也拿不準那些喂葯的經歷是她做的一場夢,還是真實的發生過。
阿霧的秘處只有淺淺的一道嫣紅,嬌弱稚嫩處彷彿新出苞的蘭,看起來柔嫩得彷彿經不起人手指的輕輕一碰,饒是楚懋曾經非常厭惡女子的此處,第一次看到時也有些挪不開眼睛來。
阿霧的淚水大概因為有了浴池裡熱氣的滋潤,又充盈了眼眶。楚懋在她背後輕輕為她擦著背,然後從她的肋下繞過,細細地在她胸口下方,容易積汗的地方揉細了一下和圖書
「桑嬤嬤病了。」楚懋挪開棉布,拿手指揉了揉阿霧的蘭花瓣,為了清潔得更乾淨些。
裡頭是浴室,中央是個兩人寬的漢白玉鑄的浴池,一半在地面上,一半在地下。這時候裡頭正冒著熱氣兒。楚懋將阿霧放在池子旁邊的一個黃花梨交椅式躺椅上半躺著。
呂若興低著頭將葯碗送到楚懋的手邊,另配了一碟子蜜餞,阿霧這兒算是明白為啥喂葯的時候前頭是苦汁兒,後頭是甜水了。
阿霧心想這可真是受夠了,今兒早晨就這樣餵了一回了,現在又來,不就是欺負她還動彈不得么。阿霧發了狠,張口咬下去,只聽得對方低低地「嗯」了一聲,就將她的舌頭卷了去,又是吮又是吸。她自以為的咬斷對方舌頭的力氣,感受上去卻只是她的牙齒微微動了動,更像是情人的邀請。
阿霧恨不能一腳踹死楚懋,可惜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才只能夠微微彈動自己的手指。鼻尖的冷梅香氣縈繞不去,葯已經灌下去了,那舌頭還在她嘴巴里像饕餮一般肆虐。
結果是,楚懋和阿霧都過高地估計了阿霧的體力,她的身子順著楚懋的胸口就滑了下去,慌忙處一把抓住凸出的東西想穩住自己的身體。
阿霧這會兒連淚水都哭幹了,楚懋倒是沒有難為她,只是替她把腿解開,將她抱起來擱到浴池裡。
楚懋走出去后,阿霧的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往下掉,還不敢嗚咽出聲,想死死憋住不要小解,可下腹又實在漲得慌,最後還是一邊哭一邊瀉了出來,發出「噓噓」的聲音,阿霧嚇得又趕緊憋住,控制住力道小小的瀉出,就這樣斷斷續續地好容易才紓解完。
楚懋將阿霧放下,讓她的身子靠著自己站著,伸手勾了衣架上搭著的早為阿霧準備好的小衣,想替她穿上。
楚懋拿帕子為阿霧擦了擦秘處,聽了她的話,抬起頭道:「不會。」
都到這個時候了,誰還能有綺思,楚懋趕緊將阿霧扶起來躺在他手臂上,按了按她的手肘、髖骨,然後又按了按她的膝蓋,「傷著了嗎?」
「端進來吧。」楚懋道,然後站起身替阿霧在下巴處墊了一塊棉巾。
「是要喝水么?」楚懋柔聲問。
楚懋換了身紺紫暗銀如意雲紋的袍和圖書子出來,頭上戴著碧玉冠,橫插蓮頭白玉簪,一派的高華矜貴,誰能想到他居然會伺候人更衣,阿霧不無諷刺地想道。
阿霧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才勉強挪動了手把褻褲的系帶抓著,但怎麼也提不起來,她拿手撐在旁邊的柜子上,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可是好幾日都沒吃飯,不過是拿米油吊著,才站起來就覺得一陣頭暈眼花,完全站不住,「咚」地一聲就撲倒在凈房的地上,摔了個屁股朝天。
「我替你洗一洗。」
阿霧恨不能跳起來尖叫。
楚懋的聲音沉穩圓厚,帶著冷玉一樣的質感,緩緩地念起經來,非常悅耳,可惜阿霧無福消受,她鬧不懂楚懋是哪根筋搭錯了要給她念經,這是勸誡她從今往後一心向善么,念經來超度她么?
儘管阿霧一百個不願承認,但是她也知道,恐怕在她昏睡的過程里,這並不是楚懋第一次伺候她更衣,也不是第一次伺候她洗澡。至於先頭讓阿霧糾結的以舌喂葯如今想來簡直算不得個啥。
楚懋沒理會阿霧的話,手又在阿霧的身上檢查一下,確定骨頭沒事兒,這才看回阿霧才拉了一半的褻褲上。
阿霧已經完全不知道反應為何物了,獃獃地平視前方,聽見楚懋道:「我去門外等你,有什麼你就推這個鈴叫我。」
阿霧想了想,倒是有點兒想喝水,可惜當楚懋將水杯端到她唇邊時,阿霧難免又想到水喝多了之後的事兒,便只潤了一口,就撇開了頭。
結果外頭有不長眼的開口道:「殿下,王妃的葯煎好了。」
「七天。」楚懋將水杯放下,又扶了阿霧靠坐在床上,替她背後墊上靠枕。
「你睡覺的時候出了汗,順便洗個澡吧。」楚懋伸手解阿霧的小衣衣襟。
而且此時靜靜躺在床上,阿霧才發現,原來她並不在玉瀾堂里,看模樣,她估計自己應該在冰雪林,那個楚懋不許她再踏入的地方。
「能站嗎?」楚懋的下巴抵著阿霧的頭問道。
「怎麼了?」楚懋從外間匆匆進來,攬住阿霧的肩,輕輕把她扶起少許,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下去一寸的地方,問道:「是要小解么?」
阿霧完全沒料到自己會昏迷這樣久,她難道不是驚嚇過度外加一點兒風寒入體么,怎麼會昏www.hetubook•com•com迷這樣久。連阿霧自己也不知道,她的魂魄相當於在鬼門關外走了一圈,又被人喊了回來。
可以說,楚懋用最暴力的方式大刀闊斧地劈開了阿霧層層堅硬的果殼,將她最柔軟稚嫩的神經暴露在了陽光里,沒有灰飛煙滅,那就只能越見堅實。
阿霧的臉還是忍不住紅了,她知道那是什麼,崔氏給的畫冊上有,她也略略暗示過一點點。但是阿霧絕對沒有想到不過才握了握那裡,就讓楚懋痛成這樣。她也顧不上哭了,只眨巴著大眼睛,看一眼楚懋的臉,又掃一眼楚懋的根。
阿霧急得渾身都是汗,她實在想不出辦法了,只能哭著求道:「臟……」
阿霧閉上眼睛不看楚懋,一副我要休息了的模樣。
阿霧即便是神經變粗了,也忍不住拿手死死握著衣襟。手掌下所觸及處,她才發現自己裏面甚至連肚兜都沒穿。
「剛才沒用紙。」楚懋挪開阿霧的手,替她解開褻褲的系帶。
可憐阿霧兩顆連陽光都沒見過的白|嫩包子就落在了楚懋略顯粗糲的手心裏。阿霧因為崔氏給她調理得還算好,十四歲的時候小日子就來了,這一年多荷包蛋變包子,很漲了一截,但也絕對稱不上壯觀,略可入手。
楚懋將勺子遞到阿霧的唇邊,阿霧不張口,楚懋也不逼她,放下藥碗,看著阿霧的眼睛問道:「還要我喂你?」
阿霧看著楚懋極為熟練地將自己的褻褲全數褪去,露出兩條光光的修長的腿,然後被他將腿架到了椅子的扶手上,在扶手的頭上,有一條布帶,他將她的腿放上去后,把布帶扣上,阿霧的腿就不會順著扶手滑落下去了。
單薄的小衣在遇水后,濕漉漉地貼在身上,不僅難受,而且便是阿霧自己看了都覺得不堪,更不提背後之人明顯加重的呼吸聲。
「你好好的養身子,你什麼時候養好,我就什麼時候放了玉瀾堂的丫頭。」
阿霧只當他要把自己放下來,那真是求之不得,便點了點頭。
楚懋好不容易才緩過勁兒,他實在是難受,也不是真有多疼,只是阿霧的眼睛一個勁兒地掃向他胯、襠處,懵懵懂懂的眼神,使得他又痛又難忍。但是也顧不上掩蓋,便是浴室里溫暖,開了春依然春寒料峭,他怕阿霧著了涼,又蹲下和*圖*書來匆匆替她把小衣、褻褲穿上,將她抱了出去擱到床上。
楚懋忍著疼將阿霧扶到交椅上坐下,阿霧欣賞著楚懋痛苦表情的同時,甚至已經忘了去噁心她居然抓了男人尿尿的地方。
「你躺一下,我去換身衣裳,有事喊我。」楚懋說罷,就轉入了屏風后。
當楚懋大快朵頤后再抬起頭時,阿霧連哭都已經忘記了,整個人完全說不上有什麼感覺,只覺得雲里霧裡的,好像哪怕這會兒就是天崩地裂,她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阿霧只顧著哭了,「紫扇……」她的意思是叫紫扇進來,但卻只說得出「紫扇」兩個字。
阿霧和楚懋都靜默了片刻,上面更是傳來了楚懋的抽氣聲,幸虧他拉得快,否則今天指不定就被阿霧給折了。
水紅的褻褲鬆鬆垮垮地吊在雪白的下、腹處,襯得肌膚越發如脂如膏,更別提那露出的一叢淺淺芳草。
「我睡多久了?」阿霧開口道,嗓子有些嘶啞,但已經能說話了。
阿霧反抗不得,就被楚懋橫抱了起來,等她回過神來,已經坐在了如意桶上了。此間的如意桶只是沿用其名,實際上更像一個座板上開橢圓洞的椅子,更為奢華的是這把椅子還是玉石所制。
阿霧這才看見阿霧手裡握著一串念珠,他坐在阿霧床頭的綉墩上,從旁邊的擱架上取過經書,低聲念了起來。
楚懋用青花魚戲蓮盆從浴池了打了一盆水出來,裡頭擱著一小張雪白的松江棉帕。阿霧見他把盆擱到地上后,又蹲到自己跟前,伸手解她的褻褲。
「阿霧。」楚懋聞聲而入,就看見阿霧撲在地上,水紅色的褻褲拉了一半,堪堪遮住半個雪白的臀,露出一般股溝。
阿霧本來已經哭得蒼白的臉頓時再一次飛起了紅暈,她還以為她已經經歷了最糟糕的一幕,再不會有更難堪的一刻了,結果……
楚懋想得非常周到,連阿霧沒力氣說話都考慮到了,將一個小鈴鐺擱在阿霧的手指邊,她只要輕輕一碰,那鈴鐺就會滾落而發出聲響。
「紫扇她們犯了錯,你乖乖的。」楚懋從盆里抓了帕子輕輕覆蓋到阿霧的秘處。
阿霧說不出來話來,也不知是舌頭不靈活,還是氣得說不出來,楚懋怎麼敢當著她的面兒說「小解」兩個字。只可惜被楚懋的手輕輕一按,阿和_圖_書霧還真是有點兒憋得慌的感覺。
而與此同時,楚懋正在伸手勾衣裳,一下沒顧及到阿霧,待她滑落時,這才趕緊一把捉住阿霧的手臂。
便是阿霧自己給自己洗澡的時候,也總是羞澀地繞過去,洗的時候也只是抹一抹澡豆面子,再拿水沖了就是。結果今日被楚懋放在手裡把玩揉捏擺弄,阿霧自己沒有經歷,也不知道楚懋只是在為她清洗,還是在輕薄她。好吧,說輕薄,已經是用詞非常輕了。
阿霧沒吭聲,楚懋的手已經滑到了她的衣裳下面,替她解開了系帶。
阿霧皺了皺眉頭,楚懋立刻放下手上的念珠,將阿霧扶了起來。
阿霧的身子一僵,身子最深處的秘密花園前所未有地被人觸碰,已經扯斷了她腦子裡的最後一根線,「桑嬤嬤,要桑嬤嬤。」阿霧哭道。
阿霧既羞惱又不解為何楚懋把自己放在這兒,只可惜手腳都軟綿綿的,勉力抬起也支撐不過幾息。
阿霧握在扶手上的手指都捏緊了,語無倫次地哭著道:「紫扇,要紫扇……」
「我要紫扇,我要紫扇。」這回阿霧總算能把話說囫圇了。交椅上,阿霧掉著淚,喘著氣兒,嬌滴滴弱兮兮地喊著。那股子嬌弱勁兒,看在楚懋的眼裡,比那「侍兒扶起嬌無力」還要香艷。
阿霧最恨楚懋這一點兒,表面上對你親熱得緊,可遇到事兒一點兒商量的餘地都沒有,說翻臉就翻臉,這會兒雖然沒翻臉,但也實在讓人順不了氣兒。
楚懋替阿霧很洗了一陣子,甚至還替她揉了肚臍,手指縫和腳趾縫都洗遍了,清潔得非常乾淨。末了這才見她抱出浴池,從衣架上取下大大的棉巾把她包裹上。
「紫扇她們……」阿霧想要紫扇她們來伺候自己,又想知道楚懋怎麼罰她們了,也只有她們來了,阿霧才能弄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
「把衣服脫了洗好不好?」楚懋的聲音出現在阿霧的頭頂上。
阿霧腦子裡一團混亂,盡量不去想剛才發生的事情,她不知道怎麼她不過病了一場,醒過來楚懋就跟變了個似的,伺候她更衣洗澡不說,居然連……也不介意。罵他下流無恥吧,他又好像是在認真伺候自己。
阿霧固執地道:「不。」她們的關係可沒親切到這個地步,任是誰家的夫妻也定然不會親密到這個地步。
  • 字號
    A+
    A-
  • 間距
     
     
     
  • 模式
    白天
    夜間
    護眼
  • 背景
     
     
     
     
     
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