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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瓜

作者:明月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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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番外

朕忍不住去看她,再等不了那五月初一,昭文有兩日侍寢的先例,所以朕為瞳兮破例也不算第一人,並不會太過惹眼了。只是倒沒想到她早就安排了人等著來侍奉,她將朕當成了什麼?朕在她的眼裡就跟禽獸一般么?來者不拒。
她受傷的時候,朕不想呆在她身邊,怕她不自在,不舒服,原來我也知道自己於她不過是不自在的人而已。朕也不想見她我見猶憐的樣子,那樣朕便會心軟,朕怕自己放棄一切,就為看她的笑容。
朕真是低估了慕昭文,只怕朕對瞳兮的心思她早就看在了心底,無論朕怎樣往萬眉兒身上引,終究還是害了瞳兮。看見瞳兮中劍,看她推開我的手,我的心只怕比湖水還涼。
昭文,不得不說她是一個奇女子,才貌雙絕,思想也稀奇古怪,這給了朕很多驚喜,每日被她的那些新奇小心思纏著,朕也樂得能短暫的忘記瞳兮,朕不愛這宮裡種梅,不想走到任何地方都想起她,朕只在禁園種了一株而已。
黃甫允,朕只允瞳兮為我生下孩子,也算是朕唯一能為她做的事。朕想她乾乾淨淨地坐擁朕為她獻上的一切,她只要平平安安地生下我們的允兒便好。不要像朕的母妃一般,為那不得不下手的血腥而內疚抑鬱,最終難產而死。
瞳兮來找朕商量端午宴的事,朕也不知道在激動什麼,總覺得這是她主動找朕。在那片芍藥附近,朕看到的只是禁園的那片趙粉,總想著瞳兮躺在上面,在朕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
也沒想到她居然想出用蘇敏文來勾引朕的法子。朕在瞳兮的床上看到蘇敏文的時候,只想一把火把彤輝宮付之一炬,讓令狐瞳兮也跟著見鬼去吧。
只是瞳兮到底還是救回來了,她在,我便在。
這才有了後來獨孤媛鳳要讓瞳兮回來的那一幕。
其實瞳兮進宮的時候朕對她並沒有太大的印象,唯一只記得那年梅花樹下,那個女孩指著朕說,「他會是皇帝」。也不知道她是瞎蒙還是有先見,只是朕開始留意她。這並不是一個好現象,一旦你開始留意一個人,那她或多或少總能捕捉你的注意,最後在你不知不覺中捕捉你的心神。
人如果不失去就永遠不知道珍惜,總以為今天以後還會有明天,河緣鎮的洪災第一次讓我知道恐懼是什麼意思,從沒想過要放棄,哪怕是追到龍宮,我也會把她追回來的,我不知道當時如果瞳兮不在了,我現在會是什麼模樣?也許同她一起在龍宮餵魚,也許孤坐高堂如行屍走肉,我不想再假設。
只想要她。哪怕傾盡一生的時間等她,等她再回頭看我一眼。
朕最後悔的便是這件事,所以獨孤媛鳳提起來的時候,朕只想當任何事都沒發生。朕不想再回憶自己失態幼稚的事情,為了瞳兮而去寵幸一個自己根本不喜歡的人。
這句話對駱清風也適用,我看那翠花渾身上下就沒什麼好的地方,可是清風卻當她至寶,捧在手心裏呵護,被她怎麼折磨m.hetubook.com.com都甘之如飴,自己還覺得有滋有味,朕當時不明白,可卻羡艷,羡艷翠花的直性子,什麼好啊,愛啊的都掛在嘴上。可是瞳兮彷彿就是個木頭人,從不會有這種感情。
牡丹,朕獨愛趙粉,卻不得不說是藍田玉,朕不想瞳兮更看高她自己。
朕一路上都不忍碰她,朕怕客棧不幹凈又傷了她,回到龍船朕還是怕,怕她那副備受摧殘的表情,以前朕喜歡品嘗她的痛苦,如今只覺得再不忍看見。朕每日看著她,身體便疼痛得彷彿針扎,不得不狼狽逃開。
瞳兮入宮后,我並不想讓她捲入這獨孤媛鳳隻手遮天的後宮,所以那雨露均沾朕一直維持著,夜裡數回起身到她的彤輝宮徘徊時,朕居然都沒意識到朕的心,朕只是自信的以為它一直長在朕的身上。
朕從腳下勾著她的腿,就像毛頭小子一般逗著自己喜歡的姑娘,她卻一點兒也不知情識趣,朕也不明白,朕怎麼就陷到這塊榆木疙瘩里去了。
與瞳兮微服出巡,真彷彿兩個民間夫妻一般,我喜歡為她買布匹制衣服,看她全身上下都是我替她製備的,為她選擇的,才會有一種擁有感,覺得她是我的,我一個人的。看她那些奢靡的小習慣,我雖然討厭別人這般,可是看著瞳兮的時候,只會覺得添了些可愛,這便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吧?想不到朕也會這般俗套。
可是朕還是急切了一些,為了儘快收網,朕放任萬眉兒有孕,獨孤思琴朕無比了解,她斷不會坐視這些事情不理。
朕無法不對瞳兮蠻橫,朕只想讓她流淚,就好象朕的心一般。
只是那輕鬆並沒能維持多久,朕每一日都夢見她,夢見她鄙薄的看著朕。有時候也夢見她求朕讓她回來,她保證從此把朕也刻在她的心裏。這樣的美夢和噩夢一直交織在朕那三年的能中,不曾缺席。
繁華落盡后,我的眼裡心裏滿滿的都是她,再也容不下任何人的影子。
只是網越收越緊,朕不得不做一些令她痛心的事情,例如令狐一族的衰敗。朕表面上還不能安慰瞳兮,只能冷落她,為的不過是保她安全,朕知道她不是溫室里的花,可是朕還是希望她雙手乾乾淨淨,一切醜惡血腥會引來報應的事朕願一力承擔,只盼她平安。
所以朕冷落她,藉著萬眉兒和獨孤思琴的手,讓瞳兮禁足,讓她好好地思量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為。
她離開之後,朕初初也鬆了口氣,不用面對她的鄙薄,還可以放開手腳,不再被她所束縛,那獨孤氏和令狐氏都是朕心頭上的石頭,不除不快,景軒朝的政事再也不需要那些豪門大族來指手畫腳,為此朕還特別培養了萬氏。
只是沒想到,一個慕昭文居然讓獨孤媛鳳慌了神,而打起了瞳兮的主意。朕不該同意讓她回來的,這不是朕預先的打算,可是朕還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見她,想摸摸她,想將她壓在身下,看她流淚也好,只要她真實的存在和圖書,而不是每次來朕的夢中糾纏。
到朕的生辰,瞳兮送的是她親手制的兮墨,這是她第一次用心給朕慶生,朕愛如珍寶,兮墨五錠,朕獨愛帶著梅香的那一枚。也許是時候該讓齊雲回去了,讓她去推波助瀾,朕想,那雲遲早要被朕守開的。只是她還是無法接受朕的碰觸。
每次你柔聲相對時,她總是彆扭拒絕,那眼神就是指責你不該如此輕薄,她想要的不過是一個正妻的身份,並不是想要做我的妻子。朕只要一想到這個位置換任何一個男人來坐,她都會這般相待,那個男人也能享受她的嬌羞與青澀的時候,朕就嫉妒得發瘋,只想從她身上找到馴服,找到只屬於我一個人的馴服。
我一直以為我能等,可是待在禁園看到她的時候,我才知道那不過是自欺欺人。我等不了,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怎麼擁著她,怎麼聞著她髮絲的梅花香氣,我就跟著了魔一般的瘋狂佔有她。哪怕她恨我也好,我只想抱著她,就這麼一輩子。
朕看著瞳兮做畫,幫她做畫,喜歡看她眼裡的崇拜和驚艷,喜歡同她一起做任何事情,只是她還是彷彿傻瓜一般,無情無義地看著朕。朕看著那布帶,覺得諷刺不已,本是怕她自己傷著自己為她好的事情,到頭來卻彷彿朕是在折磨她。
隨著萬氏一天天的強大,朕撒下的網總算可以開始合攏了,所以那夢變換成了朕親自為她戴上皇后的冠冕。聽見她銀鈴一般的笑聲灑在風中,那裡面還有我們孩子的笑容。
萬眉兒在九月初一進宮,朕開始收網。朕在萬眉兒進宮的當日還去看瞳兮,她能懂朕的心思嗎?朕不知道。不過有一件事是知道的,瞳兮對萬眉兒好象特別忌憚,朕喜歡看她的緊張。
只是朕還是忍不住想她。知道她每年的女兒節會去放燈,所以眼巴巴地趕去那小太液池等她,她如何能知道朕為她做的一切。
後來我才知道瞳兮有了身孕,我一直心心念念盼望的孩子,卻在我眼前沒了,當瞳兮痛徹心扉的時候,我何嘗不是在痛,為那孩子痛,也為她痛,為我自己痛,三重的疼痛,痛的我幾乎以為自己再也爬不起來。
朕,不願想起瞳兮。有那麼些日子,朕真以為昭文能幫我忘了她,其實朕也不是非瞳兮不可的是不是,朕不想被一個女人束手束腳,總想著如何讓她不傷心。昭文在床第之事上,非常的奔放,朕在精疲力竭之際總能無夢而眠,所以朕喜歡去昭陽宮。
她用那個安可人來激獨孤媛鳳,朕配合了她,心底卻厭惡她,厭惡她總是不介意同人分享,厭惡她那副賢妻的嘴臉。
原來那裡面什麼也沒有。沒有恨,沒有思念,沒有激動,也許有,那也只是害怕。朕才知道,原來那所有的夢都是朕在自編自演,有個人根本就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有一樣,那就是榮華富貴,那就是那個正妻的位置。我於她不過是一切富貴生活的提供者。
直到她離開。午夜夢回,無數次都看www•hetubook•com.com見她在紫宸殿朕的床畔出現,驚醒時總能聞見空氣里她固有的梅花香氣。總以為她回來了,其實那不過是朕在禁園裡種的梅花發出的香氣而已。
從今以後朕只想護著她。可是總有人會不識趣的搞一些小動作。眉兒無論做了其他什麼事情,朕也許都能原諒,可惜她不該動瞳兮。朕從小看著她長大,心中總有眷戀,即使在朕對付萬氏之後,朕也沒打算貶謫她,可是如今這種想法是再沒有了。朕的心硬了。
朕同意了。
在御花園看到束帛的時候,朕還以為是瞳兮來逛園子,本來早就決定以後要冷落她,卻還是忍不住上前。才發現那是瞳兮的姐姐,倒是有瞳兮的三分顏色,雖然言語無趣,可是她是瞳兮的姐姐。朕發瘋似的想抓住瞳兮一切的注意,所以……
昭文有孕的時候,朕總陪著她,想著以後也不知能怎麼補償她,所以總想盡量對她好些,卻沒想到無心插柳讓令狐瞳兮有了危機感。
朕寵著她,在蘭灧湯。可是她回報朕的卻是將送子觀音送給了慕昭文。朕不得不迷信,想著是昭文有了身孕,卻不是她。
六月初一朕見她的時候,卻沒想到聽到了更火暴的消息,慕昭文有孕不在朕的預料之中。獨孤媛鳳使的手段,再加上朕讓內侍監配的香料,每一種都在防止宮妃有孕,卻想不到慕昭文有孕了。
朕喜歡看她哭得彷彿帶雨海棠一般的模樣,那幅彷彿妒雨催花的模樣,有著格外的嫵媚。
也許她離開宮廷也好,等這一切結束,朕自然要帶著皇后的儀仗去將她迎回來的。
不得不說瞳兮真心想要伺候一個人的時候,朕敵不過她,心甘情願的被她利用,用來對付昭文。都說人的心是偏的,也許朕是太偏心了。
就彷彿你把心捧在她的面前,她卻狠狠地踐踏,在啐上一口。
可惜對令狐氏朕不能心軟。
每次我都要提醒自己,你先是一個皇帝,然後才是一個人,所以有很多別人看起來很簡單的事,我卻不能做,例如留下那個我喜歡的女人——令狐瞳兮。
每次摸著那趙粉柔嫩的花瓣,總是想起在含元殿她的驚慌和嬌羞。初一總是朕心情最好的時候,每一次見到她,總是忍不住埋怨一個月太長,所以在含元殿朕忍不住碰她。儘管知道她一百個不願意,一千個不願意,可就是想親近她,把她揉進朕的身體,變小了揣在懷裡,隨時拿出來端詳。
可她卻不是這樣想,她只想逃。先是她的姐姐來勾引朕,然後再是她的婢女,朕納了,那不過是想告訴她,無論她塞給朕多少女人,朕還是會要她,狠狠地。
只是即使她沒有心,她把送子觀音送給別人,朕還是下手了。早下手總比遲下手對昭文更好,朕無顏見她,這是朕一生的內疚。
牡丹花開的時候,瞳兮是一定會去知魚亭賞牡丹的,朕在那裡等著她。她越是不想看到朕,朕就偏想出現在她面前。朕想讓她看見昭文,看到朕和昭文相和*圖*書處的模式,也許也想看到她的一絲波動,獨孤媛鳳的那種波動。
她在三月初二回來,那不是擺明了不想見朕么?
本以為朕貴為天子,有多少女人都是件普通的事,乃至獨孤媛鳳,那也不過是萬千女人中的一個,朕最初並沒有想過要斷絕和獨孤媛鳳的關係,她是一個不錯的床伴,比起很多如死水一般的女子,朕欣賞她更多。
朕不能放低身段去看她,不能讓她笑話,所以朕只能等到四月初一。她還是一樣的抵觸朕,可是朕的身體卻已經疼痛得無法再遏制,彷彿決堤的洪水,只想在她身體里得到宣洩,甚至恨不得她就這樣死去。可是事後,朕卻不敢看她,不敢看朕造的孽。
只是,這一切都比不過看瞳兮玩一場蹴鞠,朕不知道她也有那般璀璨絢爛的自信和笑容,她對著朕的時候,永遠只是端莊或害怕。
去塞外的時候,朕確實沒有料到萬眉兒心毒如斯,只是最讓朕生氣的是瞳兮居然說一切聽憑朕決定,如果朕決定將她留在草原,她是不是從此就屬於另一個人了,而她卻無所謂,無所謂朕存在不存在。
瞳兮很喜歡猜測朕的心思,而且在某些方面猜得極准,在另一些方面卻彷彿睜眼瞎一般。她犯了那麼多錯事,朕從沒追究,甚至不肯降她的位份來懲罰她,逼她向朕靠攏,朕只想她是後宮第一人,平平安安的等到那一天。
朕破例帶著她回家,也不過是想討好她。只是我這一次真是做對了,也不知發生了什麼,這丫頭雖然依然羞澀,卻不再拒絕我。比起她痛苦的模樣,我還是喜歡她那般羞澀滿足的紅暈,那是一種我從沒預料到的絕美風景。
朕出宮尋訪,萬眉兒想跟著去的時候,朕突然想如果是瞳兮與朕一道,那該是何等的愜意,有時候真忍不住明日就出發。
朕膝下無子,本該高興,可是看到瞳兮仿若雷擊的臉,朕便知道,有些事該朕來做。朕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鬼迷了心竅,為這樣一個不在乎自己的女人,做出那般惡毒的事情來。
朕在含元殿等著她,從上早朝起朕就開始心神不寧,只想著她,想她會變成什麼樣子,想她會不會鄙薄朕。
萬幸中的萬幸,便是我聽到了她的聲音。即使在狂風呼號,浪濤凶卷中,我還是辨認出了她的聲音。記得第一次流淚還是在母後走的那一天,本以為心已經夠硬了,才發現遇上某人以後,比麵糰都軟。
最後才能體會為什麼駱清風會心甘情願地頂水盆,還樂滋滋地生怕翠花不讓他頂。
獨孤媛鳳設計趕她走的時候,因為朕此時還無法對付獨孤家而只付出微小的代價,所以我只能看著她走。唯一難堪的是,我不知道她從此以後在心底會如何看我。以她的家教和那顆榆木腦袋只怕從今對我剩下的只有鄙薄了。她自請去瑤光寺,我不能留,也不敢留,我甚至不敢再看她的眼睛。
從她走後,朕越發愛在禁園裡獃著了,一捧土一杯水地培植著那棵我們相遇時見到的梅樹。她hetubook.com.com雖沒說,可是總見她喜歡佩戴趙粉的花飾,又愛著銹牡丹的衣裙,朕總想有一天接她回來的時候,可以給她滿園的趙粉。
四月初一,朕大可以冷落她,不見她,任她在這宮裡自生自滅,看沒有朕的照護,她能不能活得自在。可是,朕不能。朕就像個孩子似的,從三月十五就已經開始在倒計數了。
朕帶她去塞外的情人山,明知滑稽,卻還是想得到神的祝福,讓瞳兮永遠在我身邊。朕教她射箭,喜歡那樣明目張胆地聞她的味道,看她想躲而不能躲的局促。朕在她面前表演射箭,不過是想博得美人一笑而已,所作所想的每一件事,無不是想讓她看著,同她分享。
朕想看她一生一世。
朕喜歡那個狹小的空間,只容得下她和朕,彷彿同世間的一切所隔絕,只有她。
如果瞳兮願意原諒我,哪怕就是頂一輩子水盆,朕也是願意的。
朕故意只帶昭文去南翰宮,逼著令狐瞳兮出招。她有慾望,只有朕能滿足,所以朕勝券在握不是嗎?
也許只是她偶爾的一個微笑,又或者是她在床第之間的那種羞澀,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最初打動了我,當我意識到的時候,已經再逼不出那情毒。
到最後朕捨不得拿她出氣,便只能找齊雲的晦氣。這個女人是瞳兮最信任的人,也許朕可以爭取。何況她的離開,朕便能看到瞳兮求朕,不管是為了什麼,朕喜歡這種感覺,有種被需要的感覺。
端午宴的時候,晉王妃蘇敏文倒給了朕一些新鮮的感覺,朕一直欣賞帶些豪氣的女子,她很主動,朕不想拒絕,朕想知道除了瞳兮之外,還能不能有人能吸引朕的心神。
只是為什麼連萬眉兒都察覺了朕的心意,那個人卻怎麼也開不了竅。
在那之後,我為黎民、為她打造的天下總算頗具雛形了,我想盡我的一切力量來挽回她,寵著她,只要她一個人。
瞳兮于床第之事總是放不開,朕既忍不住不碰她,又不忍心傷她。每一次朕都彷彿黃毛小子一般急切,只是每次見她傷痕纍纍,嘴唇、手指都是她自己咬出、抓住的鮮血時,朕又為內疚而滿懷怨恨。她不在乎我,每一次等到的不過是一個端莊的妻子,言語上迎合你,心卻不在你這裏。瞳兮的心愿我怎麼能不知道,只是在她沒有滿足我的心愿時,我又怎肯滿足她的。
關於獨孤媛鳳,那不過是朕百無聊賴之際的刺|激,在瞳兮之前就已經存在很多年。自從坐上這個位置以後,隨之而來的卻不是那人人以為的顛峰的快|感,反而空蕩蕩的再也沒有什麼期盼,肩上壓者重重的擔子,只有那不尊人倫的快|感偶爾還能激起我的感覺,此外一切如死水。
不過還好,還好她最終還是出聲了,否則朕真不知道會不會將她掐死。她願意跟著我,我很高興。原來高興是這麼簡單的一件事。
她不敢看朕,一如三年前一樣。朕不是一個喜歡逃避的人,即使她恨朕,鄙視朕,朕也要看她的眼睛。
只是卻沒想到會扯出昭文和瞳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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