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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大領主

作者:榮譽與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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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5章 孔聖人的摯友

第575章 孔聖人的摯友

那啥,蘧瑗好像不覺得沒講鄭軍攻打到哪裡,衛國有沒有能力抵抗,等等的事情都不是事。
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國君對師曠的信任與日俱增,搞得師曠明明只是樂令卻成了與國君聯絡的「專線」負責人。
呂武從蘧瑗提到的民生相關看到了「無為而治」的影子。
魏琦問道:「若鄭侵衛、宋,我如何處置?」
到時候,儒教唯我獨尊之下,可以確定呂武必然會被孔聖人一眾徒子徒孫口誅筆伐的人物之一,並且會一再被拿出來當反面例子。
講了那麼多,就是沒講戰事進展。
在衛國的使節團抵達「新田」后的兩個月,也就是夏收結束沒有多久,宋國的使節團也來了。
高層次的爭鬥不是誰都有資格參与的。沒有一副好身板偏偏要湊上去,一次打擊都扛不住,落個粉身碎骨的下場是應有結局。
夏季已經來臨,炎熱的天氣無法阻止一些人和國家干想做的事情。
其實,哪怕蘧瑗直接說衛國認晉國當老大,每年都有交保護費,衛國出事後晉國有義務和責任去救,不就是啦?為什麼要扯那麼多啊!
蘧瑗稍微一愣,心想:「我不是講得很清楚了嗎?衛國遭到鄭國無故攻打,晉國應該立刻支援呀。」
呂武其實也奇怪鄭國怎麼還能組建三個「軍」的規模。
沒有聽到晉國會馬上派兵救援衛國的蘧瑗感到了極度的失望,他回到自己的住處之後,心平氣和地將今天的遭遇記錄下來,會找機會跟朋友分享。
齊國沒有得罪衛國,衛國和圖書不一樣進行了「無罪而伐」嗎?
要清楚的知道一點,目前不是誰都能夠參戰,一支軍隊必需要有多少「士」充當軍官,多少「徒」作為骨幹,「士」和「徒」的數量決定了能搭起多大的框架,再由「羡」來成為血肉充填進去。
貴族之所以是貴族,不單單因為他們有個好祖宗,他們也自小接受體系的教育,懂的東西遠比普通人更多,掌握的軍事技能更不是普通人所能比的。
一個月過去。
衛國那邊先有使節團抵達「新田」,他們是來求救的。
晉國去救援衛國,需要出動多少兵力,該去哪裡找入侵衛國的鄭軍正面剛。這些都很重要的啊!
說白了,知識被壟斷的環境之下,普通人並沒有出頭之日。不是普通人之中缺乏聰明人,是他們有一顆再聰明的腦袋,學不到知識也沒什麼用。
中軍和上軍沒有解散,「士」、「徒」、「羡」的服役就不算結束,他們被約束在營盤之中,三天一小鍛煉,五天一大演練,導致哪怕駐紮于「新田」郊外都有一種很緊張的氣氛。
軍隊是什麼?不就是有良好的調度體系,再加上有效執行命令嘛!
所以,晉國因為萊國被齊國吞併而興兵攻打,列國集體進行道義和精神上的支持,沒有哪怕一個列國覺得晉國不對。
使節團的正使是一個自稱蘧瑗(qúyuàn)的青年人,看上去很是斯文,說話顯得過於慢斯條理。
這位盲人樂師上次擔任通知使命,搞了非常大的和圖書幺蛾子。
魏琦好心提醒道:「伯玉(蘧瑗表字),需言鄭軍攻衛,戰火蔓延何處,貴國封主可有整軍抵抗。」
恰恰因為蘧瑗講話的速度太慢,很容易令包括呂武在內的晉國大人物懷疑衛國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危急。
呂武心裏想道:「這人什麼情況啊?張口閉嘴黎庶,動輒道德人性。」
鄭國是個倒霉蛋,他們很難得才能有自我做主的機會,更多的時候是被晉國或楚國逼迫干出一些根本不想乾的事情。
宋國使節團帶來了鄭國入侵的消息,同時也向老大彙報楚國的新動向……
而這個就是晉國元戎和中軍佐表現越來越有默契的原因之一,使得國君感到恐懼想要掙扎,餘下各「卿」不是被呂武牽著線走,就是被國君逼著不得不動。
師曠猶豫再猶豫,嘴唇抖了再抖,還是行禮告退。
然而,道德層面太過於高端,怎麼來使每一個人都有美好品德,命題著實是大到沒邊,可能人類滅亡都無法達到目標。
晉國這邊一幫人被蘧瑗一陣道德攻勢「洗腦」下來,訝異地發現蘧瑗講了很多就是沒講明白晉國為什麼要救衛國。
哪怕是到現在,呂武都沒問師曠怎麼會突然失蹤,搞得中軍和上軍差點掉進鄭國挖的大坑裡面去。
士匄一點都不喜歡當馬後炮,只是他發現自己已經完全跟不上呂武的節奏,很多事情都是發生之後才搞明白究竟是個怎麼回事。
呂武得到答案就讓師曠退下。
而那個應該是一個老牌強國該有的底蘊了,他和-圖-書們會缺很多東西,就是不缺貴族。
沒錯,蘧瑗蘧伯玉就是孔子的摯友,後來被奉祀于孔廟東廡第一位,後世追封內黃侯。
師曠明顯感覺到了危機感,清楚不是三言兩句能夠免責,靠山沒回來之前掀蓋子會讓自己死得很難看,才一直忍住沒什麼舉動。
他還應該清楚一點事情,即便是國君回到「新田」再讓事情爆發出來,到時候諸「卿」的第一針對目標會是國君,自己這種小蝦米可能會死,也有可能不會。
看蘧瑗言行舉止,難怪能跟孔丘當朋友。
面對這種局面,范氏對陰氏越來越感到忌憚的同時,絲毫不敢有點輕舉妄動,深怕某天有個什麼動作引起連鎖反應。
他們對鄭國一再遭到沉重打擊還能集結三個「軍」的兵力多少有些吃驚,不由自主猜測鄭國到底還有多少底蘊。
輪到鄭國出兵打衛國,想起「無罪而伐」是錯的啦?
呂武並不知道蘧瑗是誰,多少能判斷蘧瑗真的追求德道層面,不妨礙認定這個是能做人卻不會做事的人。
蘧瑗還沒意識到不講衛國正在發生的戰況走向,晉國這邊哪怕想支援都拿不出一個出兵方案。
呂武對師曠的感官不好不壞。
說句很難聽的話,就目前而言一個國家有多少貴族,基本上也就等於有多少底蘊。
師曠自己摻和進高層次的暗中較量中,發生了什麼事……想要達到什麼目標或得到什麼利益,必須承擔相應的後果。
事實上,蘧瑗還真就是「無為而治」創始人,他在「無為而治和圖書」的理念上卻是跟以後西漢的「無為而治」是兩碼子事。
又是半個月過去。
因為政治信譽早就破產的關係,鄭國得不到晉國或楚國有誠意的接納。兩個霸主國想的都是利用鄭國,還是那種根本不在乎會產生多大損失的利用,不改變這個現狀的話,隨著晉國和楚國爭霸的力度加大,不用多久鄭國就要衰弱得不成樣子。
實際上,呂武沒怎麼想救援衛國,哪怕必須救也不是出兵前往衛國。
國君離開「虎牢」直接去了齊國的「楂」,關於怎麼處置師曠,需要等國君回到「新田」了。
「君上仍在『楂』?」呂武根本沒將蘧瑗當回事,並不知道自己的污名是留定了。
那麼,沒有足夠數量的「士」和「徒」,應該有的框架都搭不起來,建制又怎麼完全呢?
呂武不喜歡那個「有德」的字眼,聽上來就像是一個大傻子和凱子,聽到誰誰誰被欺負會不計自身安全和損失跑去多管閑事。
是哦。
「探子回報,鄭集結三『軍』,一『軍』北上往衛國,二『軍』東嚮往宋國。」呂武剛接到彙報立刻將士匄、魏琦和士魴邀請過來。
這是呂武那麼多年以來遭遇最為奇怪的一個人,僅是從言談來看是個對道德很有追求的人,看著卻不像是個能辦事的人。
當然了,如果晉國對齊國吞併萊國沒有任何舉動,不亡人國家的規律就等於是被打破,相當多的諸侯國必然要為自己的未來感到憂慮了。
所以啦,道家相當牛逼,他們創建的思想以及政治理念哪怕是到和圖書二十一世紀都沒有過時。
呂武對蘧瑗講的一些民生相關非常有興趣。
身為貴族要說沒有軍事技能絕對是假的!
後面被喊過來的師曠答道:「君上與吳君會盟罷,已在歸途。」
沒問不代表事情就過去了,醞釀的時間越久,爆發之後的能量就越大。
追求美好道德當然是一件正面的事情,不能說是一種錯誤。
在這一點上,呂武不知道自己遭遇到了很大的危機。
蘧瑗又見了呂武三次,前兩次還是大講道德,甚至還延伸到了民生方面,第三次才算是提到了衛國那邊正在爆發的戰事。
蘧瑗可是孔聖人的摯友呀!他們以後聊天聊到呂武,談話內容能夠猜測對呂武絕對不會友好,聊天的內容會被孔聖人的弟子記錄,再傳於後世。
在「無為而治」的層次上,命題同樣非常大,絕對不是指不用去管眾人那麼簡單,簡單解釋其實是一種「抓大放小」,用術語來說叫「宏觀調控」。
蘧瑗說道:「鄭無故攻我,寡君率師伐齊,國中無有將士抗鄭,請有德之『伯(霸主)』出兵救我。」
只是衰弱而不是亡國,鄭國要感謝春秋規則還在。
呂武說道:「可先靜觀其變。」
蘧瑗講話非常慢,偏偏還喜歡長篇大論,講的都是從道德層面出發,忘記了某件事情是不是事出有因。
天空一聲巨響,孔丘的朋友閃亮登場!
「是了!我總算想起為什麼明明沒見過,聽到言行舉止卻無比熟悉!」呂武從蘧瑗身上看到了儒家的影子。
沒人捧場說一句「元戎料事如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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