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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殺豬開始修仙

作者:張老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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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五瘟解毒,災疫盡去

第七十九章 五瘟解毒,災疫盡去

他已經不再敢小瞧此界修行底蘊,比自己醫術丹法強的,大有人在,無論水煉法還是《五瘟解毒散》,都是為別人提供靈感而已。
本以為是弟子步虛,但靠近后卻發現是自己非常欣賞的後輩張奎。
「此《五瘟解毒散》內服藥浴雙管齊下,製成藥液還可噴洒消毒,卻是比較合適。」
黑臉道士步虛驚喜拱手道:「師尊,張道友這是水煉法,當真讓人大開眼界。」
張奎搖頭拱手道:「前輩,家中晚輩染了蠱毒,正好在下有張丹方,或可一試。」
張奎哈哈一笑,
「什麼,他們散播瘟疫,憑什麼要去迎接!」
說完,出門駕鶴往京城而去……
果不其然,京城陸陸續續傳來消息,解藥研製成功,大規模煉製一月之後,疫情已經得到控制。
數十里的距離一晃就到,但見玉華觀後院丹鼎上方水氣騰騰,華衍老道頓時沉下了臉,「真是胡鬧!」
玉華觀煉丹,講究的是丹氣凝而不散,這是在作甚!
「非也非也……」
他們四肢被捆綁不斷慘嚎,白衣羽士用夾子將其體表蓮子般露頭涌動的幼蟲一一拔出,留下密集的窟窿,簡直生不如死。
「不過以此葯解蠱瘟,怕是不夠。」
他當然知道丹方貴重,但別說只是一和-圖-書級的方子,就是再珍貴又如何?
華衍老道臉色一變,「可是蠱瘟,怎麼回事?」
這些白衣羽冠就相當於後勤技術人員,日積月累到也不少。
但這種方法明顯不行,十不存一,且註定日後生不如死。
幾人俱是沉默不語。
「這是在煉何物?」
「真的,聽說那女子是草原明珠……」
「聽人說不是他們乾的,草原金帳還派出了薩滿教聖女前來獻寶求情。」
修行之路艱險,機緣、時運、天資缺一不可。而其中有成就者更是少之又少,大多數剛開光便已到盡頭。
「看來大乾尚有一絲氣數,不急,慢慢來,流血塗野草,豺狼盡冠纓,這種滋味,定要你們也嘗嘗……」
拿著《五瘟解毒散》方子研究的華衍老道突然贊道:「以五毒為主葯,輔以大熱大寒之猛葯,水煉法緩和藥性,竟能生出如此變化,當真是妙!」
「各位道友辛苦。」
叮囑一番后,華衍老道當即帶了一幫人出城,其他人去召集人手,他則駕鶴往玉華觀而去。
洞幽術視線中,冬兒體內的綠色氣機被層層溶解消散,後半夜終於徹底根除蠱毒,沉沉睡去。
只見他將五色葯沫混合在一起,以鬼頭菇藥液再次融化和_圖_書后熬煮,這次武火強攻,很快結成了一爐晶瑩剔透的粉末。
京城修道學醫有成者不少,但鎮國真人卻只有華衍老道,自然以他為首。
這些人前路無望,只能討個人間富貴,所以多數會被朝廷收攏進入欽天監。
北風呼嘯,停了數天的雪又下了起來,因為臨近年關,雖然剛經過一場大疫,但京城又恢復了往日的繁華。
一名頭髮稀疏的老者皺眉搖頭,「蠱毒需下猛葯驅蟲,瘟病輕緩解毒散瘟,普通百姓體弱,兩者難以兼得啊。」
華衍老道大喜,「卻是要看看,說不定這化解災劫的機緣就在你這兒。」
而張奎在京城解封后,也騎著肥虎來到了城門前。
呼嘯落地后,華衍老道還沒說話,鶴仙就首先嘲諷道:「張奎小子,你這是在熬粥還是煮肉,莫污了我家丹爐。」
但若平日還好,一下遇到這種級別災禍,就明顯忙不過來。
華衍老道行走其間,看著如此慘狀,臉色愈加沉重。
最大的懷疑對象鬼戎國也沒落到好,朝廷斷了通商,在這凜冬到來之際,草原上若沒了中州物資供應,不知要死多少人。
與此同時,就是查找幕後元兇。
……
「你這法子普通百姓哪有機會,好在這《五瘟解毒散》讓老道有和圖書了眉目,不過大規模煉製,難免要泄露方子和你的水煉法。」
因為獻方有功,朝廷給了不少功績銀賞賜,憑此可以去內庫換些東西,而且庭山古秘境開發,還有個古器獎勵沒顧得上領。
隨後,兩人立刻返回了鐵血庄。
看著終於鬆了口氣的劉老頭,張奎笑道:「好了,溫養幾天就沒事,後背蟲疤也會慢慢愈合。」
待張奎說完事情經過後,華衍老道搖頭嘆道:「卻是受了連累。」
「最重要的還是解藥!」
張奎看了看逐漸西沉的落日,如今只剩最後一步,應該趕得上。
之後的一段時間,張奎也沒亂跑。
直接暴斃者早已扔進陰火窟,僥倖存活者若昏迷還好。有不少人恢復清醒,身軀卻已千瘡百孔。
「這樣,我去京郊召集各道院寺廟閑散修士,請朝廷開放內庫功績銀兌換,當能緩解不少。」
「也不能白送,那豈不成了傻子,放心,若是成功,必少不了你的好處。」
張奎搖頭,對這些毫無興趣,待這隊人馬離開后,騎著惡虎緩緩進入城門。
華衍老道點頭說道:「時局混亂,吾等當以撲滅瘟魔為主,各位道友還有何難處,盡可提出。」
因為中蠱染疫者眾多,馬場被充做臨時醫館,數不清的病患躺在竹m•hetubook•com•com床草席之上,密密麻麻的白衣羽士走來走去。
張奎毫不在乎,繼續忙碌。
張奎邊說,邊從懷中掏出方子遞了過去,「前輩,這是配方,還請指教。」
華衍老道也是一樂,
張奎繼續使用氣禁術,以《五瘟解毒散》內服藥浴緩解冬兒體內蠱毒烈性,再輔以《烏梅驅蠱湯》。
華衍老道看了看,只見地上已經放了四個陶盆,裏面各盛著紅藍黑白四色粉末,而張奎正小心翼翼從丹鼎中刮出黃色粉末。
華衍老道一愣,深深看了一眼張奎,隨後接過了丹方。
幾名年邁道人陪在一旁介紹著情況,「此病似蠱似瘟,吾等命名為『蠱瘟』,其性擴散猛烈卻不耐嚴寒,於人體中孵化,若隔離及時,應當可以阻斷……」
華衍老道皺眉問道。
「好,妙哉!」
華衍老道在一旁看得直搖頭,
說實話,丹方研究豈是一朝一夕之功?目前只能重者驅蟲,輕者散瘟。
張奎呵呵一笑,將藥粉仔細裝好,「在下自然還有別的手段。」
鎬京馬場,原本是大乾馬球和軍中競技作訓之所,但此時已成煉獄……
修道修道,修的是顆心,若是連對外物的慾望都駕馭不了,又如何心若明鏡,照亮前途。
「外事監,這是要去哪兒?」
華衍老道摸和圖書著長須想了想,
「哦……」
「啊,讓我死!讓我死!」
張奎騎著肥虎剛到城門,就見一隊奢華的隊伍列隊走出城門,馬上騎士俱是鎧甲光鮮,錦旗招展。
旁邊百姓議論紛紛。
「前輩若覺得有用儘管拿去,搞得在下好像小肚雞腸之人一般。」
「痛煞我也!」
見眾人意志消沉,華衍老道搖頭打氣道:「諸位同道莫失了膽氣,須知天生萬物,必有陰陽相剋,我這就回去查找門派古籍,或有所得。」
不過他隨即就皺眉搖了搖頭,
此事從頭到尾透漏著陰謀,若是行動不及時,整個中州或已淪陷,大乾朝庭吃了如此大虧,怎能善罷甘休。
華衍老道忍不住搖頭,「這小子斬妖除魔一把好手,但看來煉丹卻是無甚天分。」
一名白袍老者撫須嘆道:「好在『蠱瘟』只針對普通人,普通白衣羽冠可放心醫治,但人手終究是不足。」
欽天監京城內大搜查,但兇手沒找到,卻是破了幾樁陳年血案。
「聽說是去迎鬼戎國的使節。」
而在逐漸遠去的迎接隊伍一輛馬車中,一人把玩著長了對角的嬰兒頭骨,低頭輕聲自語道:
說完,又對張奎的葯來了興趣,「水煉法到是第一次見,為何又要製成散劑?」
聽說鬼戎金帳派來的使節已經快到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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