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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缺點，會傷害神智。」

「古神確實是真實存在的，似乎是一種和人類外形有某種相似性，但明顯要高階、近乎于神的種族。」

「這是人類利己的本質，總比大家一起等死要好一點。」

「這是古神骸骨。」

李遙一口反咬住她的耳垂，手不知道跑哪個宇宙去了。

「說來話長，多拉格爾有一個強者靠這個，在中毒之後，維持了正常人類的身體髮膚，對病毒的壓制效果比一般星龍還強，所以我猜，這東西可能會有用，白夜花一個億我都沒賣。」

銀月的聲音極力保持端莊穩重，語氣卻快要掐出水了。

到了實驗關鍵時，連續幾個小時只動手和眼睛，除了偶爾擦汗外，身體不帶動彈一下的。

到子夜時。

「傳說，在一千年前帝國與同盟的戰爭中，突然出現一個彷彿從另一個世界來觀察人類戰爭的怪物。」

「你的驚喜呢？」

「你總是不經意間做到常人難以想象的事情……上天對我太偏心了。」

難道是想利用古神重啟靈氣復甦？

主要是培養皿對比實驗，偶爾還要開電腦建立模型，計算數據。

見李遙蠻不在乎的樣子，銀月鬆手也鬆了口氣，解釋道：

位置，是嘴。

……

李遙問心無愧。

李遙淡淡聞了下，很香。

肯定是在野外。

好在有古神骨灰的幫助，她的攻關進度明顯快了許多。

突然！

李遙心想，今晚自己也要賣力一點了！

「這並非是一件確定的事，帝國曾經還出了實驗事故，即便現在，應該也在反覆驗證這一點。」

李遙本能的撇了撇嘴。

關於古神，李遙忽然想起什麼。

「那和-圖-書當然！」

李遙嘆道。

銀月盯著他，忽然反問：

她長伸個了懶腰，聲音很軟。

當然，這些是李遙猜的。

「你這嘴就沒一時正經的，我先做正事，希望是個美好的夜晚。」

「你想成仙嗎？」

隨即扭頭，揚起柔軟的紅唇，宛如蜻蜓點水，突然輕輕咬了李遙一口。

心想難怪帝國能吊錘同盟，你們這群科學家，走的也太遠了。

一億星幣，只負責銷毀，沒說不能回收。

銀月也跟著抬頭，卻什麼也沒看到。

「目前，戰爭過程眾說紛紜，只有古神屍體是確實存在的——儘管帝國在竭力隱藏這一點。」

她連汗都不擦了，似乎到了突破的邊緣，開始激動的自言自語。

你為全人類服務，我為你服務，那我也算是為全人類做貢獻了。

「現在有了古神的骸骨組織，這些吸血鬼不但能恢復神智，還有可能恢復到正常人，至少看上去是正常人。」

假如病毒是來自古神，利用星龍壓制古神病毒，就能釋放出靈氣？

是來自古神身上的病毒嗎？

毀滅了，又被撿回來了。

李遙總感覺，帝國在做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銀月解釋道：

「別的生肖是獸人，只有辰龍是化形的妖獸，它是一頭東西方龍的混血種族，傳說是有史以來最強的單體生物，比其餘十二生肖加起來還要強。」

結果抬頭一看，李遙並不在對面石床上。

不止耳根，銀月臉都開始發燙。

銀月點了點頭。

明明是清涼舒爽的真氣，銀月卻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溫熱。

是沒賣。

「別擔心，這次很穩。」

「而星龍的髓液，正好可以用和*圖*書來保護高階神經元，以提高突觸的靈識傳遞效率，繼而保護高等生命的神智。」

「那個實驗之後，八伬夫人性情大變，甚至有過想要在真實世界里復活艾吉爾的打算，當時我記得，學院里很多人傳她被虛擬人物奪舍了。」

不對！

「如果只有星龍髓液，就必須是健康的高濃髓液，才有可能單獨抑制病毒擴散，讓狂暴的吸血鬼恢復神智。」

李遙還是感覺這古神太拉胯了。

見李遙已經知曉了部分內幕，銀月也沒再隱瞞，認真道：

不是誇張，是真的有種很好聞的葯香，或者說，是草藥淹入味的體香。

而穀神星和多拉格爾的地下實驗室，很可能都在做與古神骸骨有關的實驗。

李遙好奇的問。

「你臟不臟？」

李遙手一軟，心想突然這麼緊張幹嘛，再牛逼也被揚成骨灰了。

「越是到了末法時代，大家越不想死，強者越是想成仙，結果全人類反而死的更快了。」

多麼巧合的時間點！

「末法時代作妖的多啊……」

「你在看什麼？」

「你見過？」

「上位神觀察螻蟻，結果被螻蟻給殺了，這和你們做虛擬星球實驗，結果被艾吉爾殺了有什麼分別？」

真氣鑽入小腹，從骨盆迅速擴散周身，沖刷、滌盪著四肢百骸，渾身疲乏一掃而空。

李遙恍然大悟。

李遙看的直搖頭，心疼的搖頭，尊敬的搖頭。

如果認真起來，也沒有任何幻術能扛得住李遙的劍氣。

這是科學家的革命汗水。

穀神星和多拉格爾兩地的實驗，都相繼製造出了靈氣，只是和修真時代的靈氣並不一樣而已。

李遙道：

人類，和圖書終究不過是早進化了幾百萬年的動物而已……

「我看看這個位面的晶壁穩不穩固。」

「當然，那時候的計算機不足以產生人工意識，但不管怎麼說，那個實驗讓她大受震撼，這或許和她後來走上邪路有關，我對此也有責任。」

也許，真正的銀月教授一百多年前就死了？

細思恐極！

甚至，她們在老闆娘的卧房偷聽了好一會，發現卧室里也沒人……

看著一臉驚恐、卻依然美如畫的明日老婆，李遙耐心的解釋道：

「真的好累啊，我一身汗，想去洗個澡。」

「古神？」

「後來，這個怪物被同盟十二生肖中的辰龍所殺，而辰龍，也因此瀕死失蹤，同盟很快輸掉了戰爭。」

李遙也不知說什麼好。

當年，她也是因為參与軍部的秘密計劃，才看到古神的完整骸骨。

一道虛空霹靂直擊脊柱，李遙一激靈清凜起來，抬頭看向天花板。

李遙兩眼一直，腦中一嗡。

李遙斬釘截鐵，又跟道：

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

像是老師在課堂上突然想通了某個點，迫不及待的分享給學生一樣。

「目前，宇宙中唯一發現的古神是帝國保存的一具古神殘骸。」

提起艾吉爾，銀月不禁想起了那段往事。

星龍，是龍族後裔，是末法時代靈力密度最高的種族。

「只有骸骨存在的地方，才有可能出現古神星蜃。」

銀月頷首。

李遙瞄了眼手機。

「古神只是人類的稱呼，傳說是製造靈氣復甦的一群上古神祇，當然，這隻是古神出現之後的傳說。」

說起奪舍，紅衣女人的禁制算不算是某種奪舍呢？

多拉格爾的實驗發生爆www•ｈetuｂoｏｋ•com•ｃｏm炸，造成病毒泄露……這種病毒從何而來？

難怪好多人都在找歌蘭呢……

李遙百思不解，繼續問道：

「死的古神還能叫神？」

說到最後，她終於提到這次的功臣李遙。

一百年前，盤古星域發現幽冥，之後才泛濫到了各大星域……

銀月也跟著嘆息道：

一隻溫熱的大手從身後環抱住她的小腹，反而帶來一股清涼的真氣。

三隻飛鼠娘已經在酒館幫忙了，正在竊竊私語。

「對了，被殺的古神是不是黑黑瘦瘦的，滿臉星空，背後有兩排懸空的飛翼，每片懸空的飛翼上都有一隻血淋淋的白眼，看起來讓人頭皮發麻。」

銀月的實驗做起來，真的是沒日沒夜。

李遙心想，這麼一說，穀神星看來應該叫古神星才對。

懂了！

他的初吻就這麼沒了……

危險，已經發生了。

「夜晚？已經天黑了嗎？」

「古神骸骨的微觀結構中，有一種原始的混沌靈旋，本身帶毒，也可以以毒攻毒，也許能達到某個平衡點。」

「五年前，我就著手準備渡劫了，今夜定要成仙！」

「這可由不得你了，今晚必須先交出驚喜，然後一起洗不好么？」

「你別嚇人哦。」

還真是！

只是幾次要抓時，意識到李遙在旁邊，只緊咬下唇，忍著沒抓。

「當時，生物計算機機房短路，我和八伬夫人去機房檢查時，突然伺服器被電擊，我因為身上有禁制，並沒有什麼不適，八伬夫人卻因此昏迷了好幾個小時。」

銀月秒懂，刷的臉紅了。

這汗不能洗！

科學家，真是太可敬了！

「我在穀神星附近的星際風暴中見過，不過，只是個古和-圖-書神的星蜃。」

「別低估了艾吉爾，他是帝國最強大生物計算機的算力產物。」

好在，紅衣女人已經在現實中出現了，與銀月的魂術禁制尚未聯通，與銀月性格也完全不一樣……更重要的是，艾吉爾是男人！

遇到困難，百思不解時，也會頻繁轉筆，不顧形象的抓耳撓腮。

只是看銀月的樣子，希望她說的美好的夜晚不是指明晚，後晚……

銀月抿了口茶。

想想看，一個鳥不拉屎的小行星上的一個小小老闆娘，退役科學家，一把年紀了，還在為解決十萬八千裡外的病毒殫精竭慮，不惜把帥的驚天動地的男人丟在一邊，不為名，不圖利，只為攻克邪惡病毒，這是什麼精神？

她緊緊握住李遙的另一隻手，端莊的聲音變成無力的柔媚。

帝國突然不再嚴打星賊和叛軍，轉而採取懷柔政策，集中力量屠冥，甚至與星賊合作，對付幽冥。

銀月莞爾一笑，沾著微汗的柔軟耳根變得更紅更燙了。

「幾次試驗，已經找到最佳配比和適應溫度，先試煉幾枚解藥，問題應該不大，多虧你這次帶回古神骨灰。」

「所以說，古神被辰龍所殺，不是因為他太弱，而是辰龍太強嗎？」

李遙謹慎笑道：

李遙如實道：

他的神識擴散到了酒館。

想必是在聊，為什麼老闆娘衣服洗一半和李遙雙雙失蹤的事情。

李遙箭在弦上，根本不聽她胡扯，嘴貼著她滾燙的耳根問：

李遙心想，除了二十一世紀的地球人，誰敢稱為古神？

銀月一驚。

她嫌棄的說。

沒有任何計算機能模擬出幻術，更何況是強大的上古禁制。

「可古神的骸骨，為什麼能壓制病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