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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現在。」

「我明白了，你當時一定是在推衍什麼，需要大量的算力，而艾吉爾集成了整個伺服器的八成算力，你只能輔助她幫你推衍……加上你對所謂使命、對自己幻術的厭倦，才讓伶舟夜有了可乘之機，反在你的識海中結締一道魂術禁制，間接的控制了你！」

夜舞笑了笑。

李遙又嘆息道：

說起來，李遙很早之前就想到伶舟夜可能是艾吉爾這一點了！

夜舞笑道：

或許，她識海中的那個羊角怪物正是她的母親……

李遙聽的似懂非懂，心想還是你更專業！

「這麼說……是我自己放火燒的實驗室？」

反倒看見一個穿著睡衣的少女煢煢孑立，站在李遙和銀月的身後。

難怪當時在海黎森聖山之巔，這位半神不敢出來見他。

「我如果說了，也許就會改變你的選擇，影響世界線的發展。」

李遙沒有打擾掬風她們睡覺，再次身形一閃，帶著銀月直接去了聖山之巔。

火狐山的風景還是極好的。

李遙馬上和銀月出浴穿好衣服，帶著她身形一閃，便出現在海黎森的火狐山上。

想聯繫都聯繫不上她。

銀月雙手抱胸，忽然感到一陣背脊發涼。

銀月看起來比他還著急。

這樣說著，她轉頭看向李遙，似乎明白了什麼。

「也許不是你有意製造的分身。」

「我的使命是什麼？」

蟲師和夜舞不在火狐山，應該在外面執行任務。

她的五官清澈，模樣清冷，亭亭玉立，似乎還沒發育完全的感覺。

而落霞真人的親傳弟子，寶靈子，很可能影射了艾吉爾。

之前還想著常來看看，結果一晃倆月過去了，一次也沒有再去玩過。

但只要李遙找到莎布拉絲，一切就會水落石出。

既然提到墟河，李遙便問她：

她抿了口茶，半晌才平復心緒。

也許，九曜已經開始對七狂獵動真格的了。

銀月盯著夜舞，秀眉微蹙。

銀月回想起剛才看到的怪物，聽到的話，以及感受到內心深處的厭倦。

但當時，有很多誤區把他的思路給支開了。

「你知道我們會來？」

李遙一切都明白了。

厭倦自己的使命？

下作！

「你還記得嗎？真靈大陸ｍ.hetｕboｏk.com•ｃom世界，艾吉爾的師尊叫落霞真人，後來被艾吉爾殺了……結合落霞出銀月這句詩，這位落霞真人，或許就是你自己在虛擬世界立的人設。」

李遙再次傻眼了。

不管和銀月什麼姿態，達到何種巔峰，她都不會出來。

「你想起什麼了嗎？」

如此看來，給李遙系統的或許另有其人。

以上種種，目前還只是猜測。

銀月紅著眼，表情有些異樣。

「還不明白嗎？是你賦予她以靈魂的，準確說，是你對自身使命的厭倦催生了伶舟夜！」

李遙很欣慰。

推衍只是一種高階模糊演算法，並不一定準確。

「似乎是有人想讓我想起自己的使命，但我什麼也記不得了，只感到深深的厭倦。」

李遙記得很清楚：獸人的母神，新仙女星域的半神，莎布拉絲！

李遙想了想，確實有這種可能，但還是開解道：

自己的系統可能也是這位莎布拉絲的傑作，蠱惑他征服宇宙。

夜舞忽然想起什麼。

李遙點了點頭。

很可能不止銀月母親這麼簡單！

「殘夜夢伶舟……」

他收回之前把夜舞扔床上一層層剝乾淨的想法。

「代勞，包括撫養你成人。」

紮成雲髻的秀髮，被水霧和汗水雙重浸濕，貼在鬢角。

李遙恨不得把她扔床上，一層一層給她剝了乾淨，看看她本尊到底是個啥玩意！

「你說什麼？」

憑直覺想到的才是最正確的！

李遙不以為然。

李遙被她看的不好意思，攤手道：

李遙傻眼了，連兔耳娘也只是一層皮嗎？

從修為和體質看，她們都成長了不少。

又比如，李遙發現伶舟夜的實體身份，下意識以為她沒有奪舍銀月。

或者，真是主神一類的設定也說不好。

他忽然想起，星瀾塑造在陷阱修真世界塑造的那位寶靈子，在孤松下的棋盤上做陣法推衍的一幕。

一雙粉白色的兔耳耷拉在腦側，格外惹眼。

銀月失神的說：

如果宇宙中出現了一個不按任何規則行事、隨時改變心意的史詩級強者，那還推衍個屁！

或許，不止伶舟夜，她自己也是被人工培育出的人類。

也許，他本來就強wｗw.ｈetｕｂoｏk.ｃom•ｃｏｍ的一逼，被系統糊弄，好像他的無敵實力是系統給的恩惠一樣，讓他聽話的去征服宇宙。

不過……話說回來，五百年前，銀月都還沒出生，也沒拿到魔猿的獸丹做生物伺服器，那時候應該沒有足夠的算力推衍到他才是。

夜舞為難道：

而星瀾塑造的這位艾吉爾，長相格外陰柔，可能是女扮男裝，或是察覺出艾吉爾是女人……

銀月胴身微顫，有些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確認夜舞的身份后，銀月反而變得平靜起來。

這相當於是銀月的養母了……

銀月扶額，喃喃自語。

這讓銀月提前一百年離開帝國來到了湖畔星。

湖畔星的冬天雖然不太冷，但冬天泡泉讓人難以拒絕。

夜舞毫不掩飾的說。

熹微的朝霞穿破晨霧，灑在浮空山上，徐徐罡風撫弄著青青荒草。

也許他並沒有騙過莎布拉絲，反而是莎布拉絲暗中培養的辰龍，並且在之後成功殺死了神族。

李遙忽然意識到，銀月很可能和自己是一類人。

「其實九曜里也是有美女的，好像是個名叫謎語人的絕世仙子，雖然人很漂亮，但很難相處就是了。」

「沒一會兒。」

所以她才需要找代言人幫忙。

比如，八伬夫人對艾吉爾格外的著迷，讓李遙以為艾吉爾是個男人。

「你現在沒時間嗎？」

「所以你們的使命到底是什麼？」

李遙甚至猜測——

銀月靠在李遙身邊，宛如母神一般成熟氣質，端莊秀美的五官，以及李遙最喜歡的豐腴身段……

李遙還記得，自己曾經在第三神樹世界，進入了星瀾設計的、針對伶舟夜的陷阱，一個假的修真世界。

由此可見，星瀾已經知曉關於伶舟夜的部分真相，這才想要與她合作。

夜舞繼續對銀月道：

畢竟，她從未見過自己的父親。

李遙轉過身來，好奇的問：

銀月點了點頭，這個猜測確實更合理一些。

水霧裊裊，紫光氤氳，竹葉與梨花在空中交織，飛舞。

李遙看了眼，掬風和三隻飛鼠娘還在四仰八叉的睡懶覺，對李遙二人的到來毫無知覺。

「你的意思是說，伶舟夜是我創造的分身，繼承了我的魂術，組建七狂獵推倒帝國和_圖_書統治……甚至要去屠神？」

推衍！

「九曜里但凡有個美女也不會這麼慘，由此可見，女權還是有值得提倡的一面。」

結合第一神樹世界里沉魚的推衍棋盤，是銀月幫忙製造的。

李遙忽然想起了什麼。

李遙瞬間開悟了。

李遙點了點頭。

李遙心想，這招妙啊，早知道，他也給自己弄個征服宇宙的分身，一路躺贏坐收漁利。

李遙驀的皺眉。

正是夜舞！

「你這就錯了，智慧生命永遠是向前進步的，我們創造的智慧子代早晚會比我們更強，就像人類創造機械分身代勞，早晚會被機械反噬一樣，想讓伶舟夜執行複雜的使命，你勢必會給她最好的智慧與力量，超越你是必然的。」

李遙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說：

說是人類分身也不為過！

李遙繼續分析道：

辰龍明明是個妖類，沒有進化成獸人，卻靠化形騙過莎布拉絲，成為十二生肖之一，獲得了部分神的力量。

飄渺霧中，通天柱前，李遙神識散開，卻沒看到莎布拉絲的身影。

他有罪！

銀月驀的蹙眉，扭頭盯著李遙。

這樣想著，李遙摟著銀月道：

「也許，伶舟夜就是幫你完成使命的分身。」

「你推衍的內容也許和沉魚的推衍並無區別，便是找出能改變宇宙格局的力量，也許這就是你的使命之一，你是在完成使命的過程中，意外創造出了伶舟夜。」

「說起來，我們好上之後居然一直沒見家長，有時間我帶你去看看你母親吧。」

這也解釋了，為什麼銀月修為平平無奇，卻有如此高階的魂術。

李遙端起茶盞仔細琢磨著。

「這倒也是……」

夜舞搖了搖頭，負手站在崖邊。

在大冥肚子里演技也好的離譜。

難怪當時在霍林中校的軍艦上，他被忽悠了……

銀月微微蹙眉，她並不同意李遙的說法。

李遙遞去茶盞，給她額頭和身子擦了擦汗。

「哪有分身凌駕本體之上呢？」

「做你自己就好了，每個人都做自己才是推衍的基石……不是嗎？」

「有一點是肯定的，伶舟夜一定是你親手培育的人類。」

「還記得剛開始時，她一直叫你師尊的嗎？你還說，她自稱是神族後裔，她和-圖-書是神獸獸丹伺服器自我演化出的人工智慧，說是神族後裔也沒什麼毛病。」

「哦，我忘了，你自己創造了新的生命去完成這個使命，但請記住，伶舟夜一旦失控，將會是新的災難。」

「你知道墟河的位置嗎？」

莎布拉絲明面上還是半神，是神族的小弟，肯定不能明著顛覆神族。

「……」

時間是早上。

「懂了，你這是要我去干九曜。」

李遙忽然想起，伶舟夜的魂術禁制已經很久沒冒頭了。

銀月雙眸發直，失神的自語道。

艾吉爾是八伬夫人起的名字，她在真靈大陸的名字是寶靈真人！

我征服你妹！

「李前輩殺死晷古真人後，母神大人就被一頭鰻魚帶去墟河了，如果前輩想要找母神大人，只能去墟河。」

「我母親的名字叫莎布拉絲。」

「這倒未必，有可能是伶舟夜結締魂術禁制的過程需要的算力過高，引發過載發熱，燒了實驗室。」

現在看來，不止拉格朗日，莎布拉絲可能也是個叛神！

艾吉爾，或者說伶舟夜，也許本來是為了推衍出辰龍的死活，但確實也推衍到了他。

李遙則在旁邊一邊喝茶，一邊翻閱這本《靈草綱目》，看能不能找到與魂術相關的草藥記錄。

李遙道：

在池子里休息半個時辰后，銀月才慢慢睜開眼。

看到銀月的異常反應，李遙感覺走對路了。

「就算是生物伺服器，也不可能演化出靈魂的。」

夜舞也通過莎布拉絲的授意，隔著數光年外，向他發出求救的信息。

李遙忽然想起。

「我曾經套過很多皮……你就當我是母神大人的一隻手好了，很多她沒法親自下場做的事都是我代勞的。」

也許，出現任何災難，這個男人都能將其修正。

看來不是害羞……

……

「我真有這種力量嗎？」

「我好像在哪見過你……你並不是兔人吧？」

「所以說，並不是伺服器本身演化出靈魂，而是你切割了自己的部分靈魂融于生物伺服器的模糊算力中，從而創造了伶舟夜。因為這是無意識發生的過程，而你又厭倦自己的使命，因此伶舟夜自誕生起，就脫離了你的控制，讓你享受到安靜的晚年生活，種種葯，做做研究。」

那是孕育hetubook.com.com萬物的母神！

「你說見過她的實體……」

夜舞很平靜，平靜到超越了她這個年紀該有的氣場。

本尊泡妞，分身打江山，愛江山更愛美人！

「你是說，伶舟夜正是艾吉爾？」

「你的意思是說，我在虛擬世界向艾吉爾傳授了魂術，並以我的識海作為驅動魂術的核心，以此點亮了艾吉爾的靈魂？」

銀月仍然不敢相信，畢竟她是頂尖的生物學家，不相信太離奇的事。

現在想想，銀月的實驗日誌里並沒有關於艾吉爾性別、外貌的描述。

「連母神大人都無法定位墟河，就別提我了。」

「你說的代勞是什麼意思？」

一言以蔽之：一群想要改變宇宙的人，通過推衍找到了真正的大腿！

總之，李遙吃了晃。

「有什麼我需要幫忙的嗎？」

「我唯一不能代勞的，就是你現在的使命……幻術要講機遇的，那是無數偶然的線條匯聚的天賦。」

「莎布拉絲。」

「你把我說的跟你一樣，我的魂術遠沒有你的劍術這般強大，所以我一定會比你謹慎，又怎麼會創造出這麼個不受控制的危險人物？」

種種可疑的事，被串起來了。

向她體內灌注適量的靈氣，以支撐她的識海抓住某些一閃而過的記憶。

他將銀月抱出實驗室，來到竹林里的溫泉，褪去衣服，靠在池邊休息。

「不過請放心，不管從何種意義來說，我們都不是敵人，想要知曉一切還是親自去墟河吧。」

銀月將信將疑的說：

夜舞搖頭笑了笑，見銀月並不在意李遙的話，如實說道：

李遙想了想，確實如此。

「我睡多久了？」

銀月心亂如麻，卻又什麼也想不起來。

當時，那位青雲宗的孤鶩真人就是在影射落霞真人，其模樣、氣質也和銀月很相像，導致李遙第一次對虛擬人物產生衝動，不惜偷看她洗澡。

李遙曾經在火狐山的傳送陣上留下過定位劍氣，可以直接瞬移過來。

銀月微微皺眉，忽然想起識海里的那個羊角觸肢怪物……

夜舞笑而不語。

除了在母親口中外，她從未在別人口中聽過父親的事。

好傢夥！

因為李遙這個猜測，是真有可能發生的！

再比如，當時覺得銀月的修為不足以支撐這種程度的魂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