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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探長

作者:奉義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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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劇本是這麼寫的?

第二百九十九章 劇本是這麼寫的?

不對!
好,進場。
白松一下子看到了!
黃金,從來就沒有離開過那處房子!
進門,往前是講台,上去敬禮,說話……對,這是流程啊,白松自言自語道。
差不多半分鐘,就收拾的差不多,白松拍拍手,上台,先道了個歉,接著開始了自我介紹。
新來的支隊長居然是他,白松高興壞了!同樣是刑偵支隊長,不同的領導性格不同,做事風格差異會非常大,有的領導也許是年齡大一些或者是曾經因公受過傷,可能沒那麼有朝氣,跟著這樣的領導能學到東西、不容易犯錯,但是白松卻不喜歡。
「各位領導,同志們。
我一共參与過『10·21』殺人案、『12·11』跨境詐騙案……
我競聘的理由是,我思想非常堅定,能力非常突出,工作非常熱愛,衝鋒在前……
我可以!
雖然這麼多大領導等著,但是白松可不是自己犯了錯還得麻煩別人的人,他也沒什麼工具,直接用手捧和*圖*書著一捧捧土,就放進了垃圾桶。然後主動接過掃把掃了一下。
這可能也是海拔太高的劣勢,不到半米的花瓶白松根本就沒有看到,這一腳過去,花瓶直接就倒了,土撒了一地。
白松對這句話不認可,應該是:
是啊,不就是競聘嗎?不成又如何?25歲再來一次又如何?能好好的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不香嗎?
白松已經不得而知,但是此時此刻,他一下子明白了什麼。
然而,簡簡單單的自我介紹,三次二等功,即便是下面在坐的,雖然不乏一等功獲得者,但是也不敢說都有兩個以上的二等功……
這個會議室挺大的,一進去對應的,是第一排座,講台在右前方,白松往前走了大約七八米,才發現走過了,然後敬了個禮,轉身上了檯子。
黃金!黃金在哪裡,白松知道了!
白松雖然跟他只細細接觸過一次,但是印象非常深刻。
謝謝大家。」
白松已經沒那麼緊和圖書張,因而說的很順暢,他其實沒什麼比年長的同志們強的地方,但是成績是實實在在的,參加的那些案子,在場的主要領導都知道,沒人不認可白松的成績。
他還是喜歡那種睿智、機敏,能夠看穿一切並帶著大家往正確的方向走的領導,幹活很痛快。而秦無雙,白松對他非常敬佩和有好感,雖然孤傲一些,但是這不是問題!
如此一說還是蠻震撼的,幾位領導都竊竊私語起來,討論起這個競聘的年輕人,更有幾個不認識白松的一臉不信,跟旁邊的人打聽起這個小夥子的故事來。
這不是什麼公司的面試,領導是否願意讓你當隊長,並不會太在意一件小事,最關鍵的還是看能力和一些關鍵的素質,所以並不是說白松這就徹底沒希望了,一切還是綜合考慮。
上次進入這種狀態的時候,是什麼時候來著?
去年?
而秦無雙同樣認出了白松,白松的個子高,很容易讓人記住,而且和_圖_書孫某的案子的所有經過,他都是了解過的,也知道白松從中的作用,於是當白松眼神看向他時,他毫不避諱地點了點頭。
孫某自殺案,第一時間提出,「不排除自殺可能」的法醫大佬。
白松轉頭再與秦支隊對視一眼,瞬間感覺信心慢慢,對未來的工作充滿了嚮往與激|情。
講台兩旁,本身是有兩個花瓶的,一邊一個,距離講桌很遠,按理說是不可能有人碰到的,只要看著路,誰也不可能看不到。
但是多種情緒的集合體——白松就不偏不倚地碰了上去,而且是一抬腳就踹了出去。
我是白松,刑偵支隊三大隊的民警,現任二組探長。我出生於1990年5月4日,現22周歲,2011年8月1日參加工作,11月初前往九河橋派出所……
但是聽師傅說,這種時候不能說自己不行?
當然,會給一些不熟悉的領導形成「不穩重」的印象也很正常,這主要還是跟白松的年齡有關。
額?
和圖書呼。
飄了。
從來,就沒離開花盆裡的土!
上一個人下了講台,前面有個政治處的同志給白松招了招手,白松就往前走。
這屋裡是有服務人員的,立刻過來幾個人幫白松收拾東西。
雖然緊張,一些早已背了十幾遍的東西還是能夠浮現出先,大體內容是:
共獲得個人二等功三次(白松捨身救人之事,不出意外的獲得了個人二等功),三等功……
額?後面那個理由,會不會有些太誇張了?
這種時候,男人不能說不行。這是師傅的原話。
白松最終還是沒有提那些很勵志的話,把自己的情況說了一聲,順便表達了一下自己想要繼續多做貢獻的決心,然後就準備下台了。
這一刻,所有的線索,在幾個月之後,就這麼被串了起來,彙集成了一個答案。
這裏的領導,包括殷局長在內的局長級幹部白松都見過,大部分也都熟悉白松,除此之外,還有刑偵、經偵、政治處、法制等要害部門的一二把和_圖_書手,人數也不少,有的白松徹底不認識,見都沒見過,因此,他根本就分辨不出來誰是新來的刑偵支隊長……
想到工作上的事情,白松立刻放鬆了。
原市局刑偵總隊四支隊副支隊長,秦無雙。
每次競聘都有各種第一次競聘的緊張事件,有的話都說不出來,因而大家也沒說啥,幾個服務人員還催促白松上去演講,這邊不用他幫忙。
在任何時候,男人都不能說不行!
從來,就沒離開這個花盆!
下一位競聘的同志站到了門口,沒有看到政治處的人的手勢,一直也沒上台,主要是白松一直沒下來,他只能靜靜地等待著,也不知道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秦無雙!
站在門口,白鬆開始重複,一會兒要說啥……
白松直挺挺地愣在了那裡,嘴裏不知道嘟囔著什麼。
眾所周知,人啊,一放鬆,就容易出問題。
而白松,此時,站著剛剛花盆倒的地方,雙手各自搓了搓,突然感覺到了什麼。
白松一下子有些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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