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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呢，差不多吧。」白松說完，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唔……」柳書元聽到王隊叫他，就知道是這個事情，說出了準備已久的說辭：「白隊查線索的時候發現，很多人上當是通過黑電台廣播，於是我們就針對一些高層建築進行了查找。沒想到還真的在咱們單位附近找到了一個。

「嗯？」白松似乎聽出了什麼，想了想：「估計也是個很精彩的案子，不過，我還是不問了。前幾天我們支隊也有一起命案，我還去找我們支隊長說了一下，主動簽訂了一個保密協議，才了解的呢。」

但是，首先他並不是經偵總隊的，沒必要啥事都往笛卡金融這個案子考慮；再者，白松也是他老同學，肯定是更親近一點。

至於黑電台這個事情本身，確實是也沒什麼有價值的線索，這種事連通報表揚都不會有，派出所這類似的案子多了去了。

「周末休息，這邊案子也沒那麼急，雙休日還是能保證的。」和圖書說真的，白松都有點不太習慣這種晚上不需要值班、周末還有雙休日的日子了，雖然這還真的是正兒八經的公務員的待遇，但是白松之前從未享受過，「最主要的問題是，看守所周六日除了值班的人做一些羈押和釋放的工作，一般也不讓提訊了。」

「羈絆？你是說，交集？」柳書元若有所思。

……

「行吧」，王隊點了點頭：「白隊他也很年輕，你們好好配合。」

……

「嗯，這案子我知道一點，我們支隊的秦支隊當時因為這個案子遲遲沒有來我們這邊履職，當時我就聽說是個連環殺人案，但是也僅僅知道這個，具體死了幾個人我都不知道。」白松感嘆道：「這小子夠能跑的，居然躲了這麼久。」

尤其是周五這天，在同一個看守所，一口氣提訊了三個人之後，白松心裏可以確信一個問題，就是這個案子一定是有主犯的，並不是憑空捏造的。

「嗯呢，他可和*圖*書能是想通過這個往回找線索，具體的您就得親自問他了。」

「黑電台？」王威在辦公室里思考起這個案子，與柳書元對面而坐：「你們怎麼出去查這種案件了？」

「也是，這種大案子，最快也得忙上一年」，柳書元點了點頭，「我以前也在市局忙了一個案子，是個連環殺人案，當時華東也在，就一口氣忙了小半年。」

「嗯？」白松還真的沒思考這個問題，可能是家裡條件不一樣，白松遇到這類事情不會去打聽的，打聽也沒用啊……想了想，為了維持白隊長的身份光輝，白松淡淡地道：「這世界上精彩的事情太多了，每時每刻都在發生，但是不是每件事，都要與之有所羈絆，對吧？」

「嗯，這不好說，也不排除一個人不同時期性格不一樣。」白松分析道：「畢竟像他這種人，異常謹慎，有時候化化妝、故意改變一下自己的樣子也不是不可能。」

柳書元都有些看不懂白和*圖*書松到底在查什麼，也不知道白松查的那個視頻里的光頭到底是幹嘛的。

「幸運者偏差啊」，白松解釋道：「一共只有20多個人自稱見過這個人，但是大部分都是只見過一次，咱們這不是專門挑著見過的取筆錄嘛！都是一次不很正常嗎？」

有幾個是白松這種記憶力變態的神經病啊……柳書元現在還在頭疼白松講的人員構架圖呢。

「我們這個案子里，很多人是通過黑電台上當的？」王威思索了一下，好像確實是有的人說過，是從收音機里……唔……筆錄太多了，記不清了……

「確實，咱們明後天還來嗎？」柳書元問道。

事實上，這個電台裏面，沒有關於這個笛卡金融的宣傳音頻，全是賣假藥的。這一點，拿到電台里的U盤不足一個小時，就已經被柳書元確認了。

「好，那下周一見了。」柳書元也開始計劃起周末的安排了。

「所以，我看咱倆性格差不多，你是怎麼忍住不打聽的ｈttｐs://ｗｗｗ.hetｕbｏｏｋ•ｃoｍ.com呢？」柳書元好奇地問道。

這個東西危害很大啊，對吧？王隊？」

柳書元一喜，他的眼睛告訴他，白松乾的事與這案子無關，但是這並不影響他這麼表述。這個案子的東西太複雜，到底有沒有人被電台騙了，柳書元是不知道的，而王威……估計也記不清！

「嗯，我特別能理解你這個心情~」柳書元道：「新奇的案子我要是不知道就心癢難耐，不過你也算厲害，市局的案子，我當時一聽說，我就想去，想方設法調過去了。」

「還是你境界高，怪不得能當隊長。」柳書元有些佩服。

現在，有公車可以開的時候，儘可能去遠點的地方~

兩天下來，白松沒有獲得什麼額外的線索，但對這五六個人的訊問，讓他有了一種額外的感覺。

「哦？那案子解密了？」白松有些好奇。

「還沒……」柳書元吐了吐舌頭，「人都抓到了，但是案子應該還是沒過保密期……嗯，具體內容不能說。」

和*圖*書……

「你厲害……」白松點了點頭，這位同學家裡能量可是不小啊……

因為提前打了招呼，這兩天還是有幸排到了公車，白松知道這很不容易，立刻更改了路線，去了最遠的三個看守所。

「這倒也是，不過我聽著怎麼像是有兩個人？一個脾氣好一點，一個脾氣差一點？」

「唔，是這樣。」柳書元很想說這個事情不是白松想的那樣，但是還是不能說，憋得很難受。

「有點奇怪」，柳書元道：「這幾個人都見過他們老總，但是都只見過一次，感覺有點蹊蹺啊。」

新買的奧迪啥都好，就是百公里13升97號汽油的油耗，著實讓不寬裕的家庭雪上加霜，直接影響了白松的路線安排。

接下來的兩天，白松除了下班的時間繼續用無人機去轉轉之外，精力都放在了提訊上。

「還好……」一路聊著天，一百公里的路程也並不遙遠，晚上六點半，車子才到了經偵總隊這裏，停好車子，白松道：「下周一咱們繼續提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