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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容真的是一件非常非常昂貴的東西。

……

到底是幹嘛，還需要一個醫院、一個實驗室作為掩護？

如果說，真的相貌有缺陷或者非常迫切需要整形，也一定要去正規醫院。

包括這個毒物本身，也是小線索。

「他肯定知道」，白松看著飄散的煙霧：「說不定他現在正在和經偵總隊的曹支隊聯繫一起辦案呢。」

在外人看來，這個事情有啥意義？

根據刑科所的鑒定結果，如果真的有人誤服了一點這裏面的物質，死亡時間可能會比常規的中毒要快，去醫院都來不及。

這是其一。

李隊頗有深意地，點了點頭，沒有繼續問下去。

白松今天來找人化驗，就跟昨天完全不一樣了，大家都很客氣。

「行，報告你等會兒。」張姐也不問，她對白松印象也不錯，作為檢驗員，各種案子見多了，涉及保密的問題，再八卦她也不會多問。

也許有人會說，田歡如果招供，豈不是給自己添罪？

「李隊ｗｗｗ•ｈeｔｕbｏoｋ•ｃom•coｍ，您還記得我上次詢問雷朝陽的那個地方嗎？」白松聲音不大，李隊和王華東都聽懂了。

李隊瞅了王華東一眼，心道也就他自己不是四隊隊長，否則看自己的手下對自己不全心全意，反而盲從十隊的一個副隊長，肯定得氣壞了。

「厲害，不愧為『神嘴』隊長。」張姐豎了豎大拇指：「你說是肉毒桿菌，還真的就是！」

「好！」白松一口答應了下來。

對，是很多人，而不是幾個人。這個犯罪鏈條上可以養活非常多的人！

其二就是查毒源。

也就是說，這上面是人為的！

所謂正規醫院，絕不僅僅是你們宿舍有三個人去了都說好的那個。

這裏面有兩個最直觀的思路。

「別別別……」白松不好意思：「不過，張姐，咱不開玩笑哈，這個案子可是真的涉密，這個事可不比昨天的電瓶的事情，您可不能跟任何人說。」

「你這事情，跟秦支隊說https://www.hetubook.com.com了嗎？」李隊看白松不明說，知道這裏面可能有別的事，就沒繼續往下問。

第一，通過這個東西，去動搖田歡的忠誠和安心，讓田歡知道，他後面那個所謂給他安排後路的人，其實最是除他而後快，他所忠誠的對象，根本不把他當人。

「涉密案件，抱歉了張姐。」白松顯得有些振奮。

白松聽了這稱呼有點不樂意了，為什麼不是神眼？

當然是如此，可是田歡因為這個事，他也知道，公安局能查到這個毒，就能查到別的東西。也許田歡之前還覺得他後面的人算無遺策，沒有任何漏洞，這一刻，他也會動搖。人都有缺點和漏洞這是必然的了。

這說明了兩個問題，第一就是這裏從事的行為，一定是相關生物製藥或者相關化學品生產，需要醫院和實驗室作為掩護，以便於車輛進出。第二就是這裏面的利潤足以令很多人瘋狂。

這已經是難得的稱呼了，人設這種事情，其和_圖_書實會迅速增加人的知名度，哪怕不那麼準確。

「這化驗可能要刮下來一些錢上面的表層，不礙事吧？」張姐態度很好，細緻地問道。

等報告的時間，李隊第一時間把這事情給秦支隊報告了一下。

彙報完，一行人暫時走到了院里，等待結果。

今天的化驗，則顯得格外順利。

「不礙事不礙事，您這邊怎麼方便怎麼來」，人家客氣，白松就更客氣了。

很多幾千幾萬一針的東西，真的不一定出自某個名字很好聽的國家，而是國內不知道哪裡的作坊。成本可能是幾塊錢。

「你們這是什麼情況？」化驗室的張姐有些好奇：「這種濃度的，我還是第一次在實物上見到。」

而且這東西幾乎不可能是從合法的地方流出來的。

但是，目前有一個很明顯的指向——健康醫院。

這個，本來也是很難的事情。目前相關的毒物肯定是受管制的，很少有機構擁有合成和提純相關物品的許可。

肉毒桿菌這種細菌本身產生的https://m.hetubook.com.com毒素如果不經過人工富集，是達不到這個檢測濃度的！

上次左萍萍花了十幾萬整容，居然還沒有整好，讓白松頗感無語，女人為了美真的是什麼都敢幹啊……

他知道白松和王華東都不抽，但是還是給二人遞了一支，理所當然地被二人婉拒了。

「你別看我。」李隊掐滅了煙頭：「這事我說了不算，你有事你可以直接跟馬局長彙報，你們十隊比較特殊，一把大隊長也不主持工作。你有事和秦支隊或者馬局長說都行。」

「白松，這個毒素的源頭，你有什麼想法嗎？」李隊吸了一口煙，問道。

難不成毒物會說話？

不過，他也只是這麼一說，白松，他太了解了，確實是有白松自己的個人魅力。

「嗯嗯，我也想親自辦這案子，哪怕只是讓我去打雜。」白松看向了李隊。

不過他也知道，「神眼」這種純褒義的稱號哪有那麼容易得到。反倒是神嘴這種略帶調侃的稱呼比較易得。

這確實是個好問題，但是在法律上ｈｔtps://ｗww.ｈeｔｕboｏｋ•ｃｏm.cｏｍ以及證據學的角度，物證本身確實是會說話的。

關於健康醫院到底是從事什麼違法行為這一事情，白松一直有著懷疑。

「這能確定有肉毒桿菌毒素嗎？」負責化驗的張姐有些好奇：「這錢上面確實是發霉了，但是紙漿上怎麼會有肉毒桿菌呢？」

也許很多人會問，發現這個毒物又有什麼用處呢？

因為有定向的查詢要求，很短的時間里就有了化驗結果——這裏面，確實是有一摞錢里檢測出來了較高濃度的肉毒桿菌毒素！

「這也是推測，不能確定。」白松道：「如果沒有，那麼還請麻煩您幫忙看看是否有其他的劇毒物質，致死量在微克或者毫克級別的常見毒物。」

這種時候田歡就面臨兩個選擇，是堅決不說，到最後聽天由命？還是配合全力配合警察，爭取一個特大的立功表現？

李隊難得點了支煙。

「那敢情好啊！」王華東很高興：「這麼一來，你又可以回來辦案了！」

這些都是小線索。

白松並不會把一切的期待放在田歡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