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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證人的筆錄，其實是可以在證人所在地取的，但是涉及了命案，所有證人都收到了詢問通知書，在這裏交代清楚才能走。

不過，他只加入了這一個群，目前也被解散了。

杜子乾是研究高能物理、理論物理和粒子物理學的，白松看了他的一些視頻，還包括凝聚態物理，基本上白松能看懂，這並不是說明白松水平如何，而是說明這個人的科普能力不錯，也側面反應知識掌握到位。

「華東，你在四隊多長時間了？」白松問道。

這三個人的筆錄里，最沒有價值的是華幽幽的，這位案發的那幾天就不在，也沒有直播。不過她也提到一個事，就是她對竇漸離的觀感很差，覺得這個人有些輕飄，要不是這個地方可以作為免費的宿舍用，可以躲家長，她才不會來。

白松笑不露齒，沒有理他。

可以看得出來，這個小夥子有億點點好色。

他們之間有一個十幾人的群，裡面包括七人外加竇漸離團隊的三和圖書個人，除此之外還有幾個號也不怎麼說話。

筆錄取完之後，就讓他先走了。

另外兩個人，關山月也稍微簡單一些，小夥子就是每天通宵玩遊戲，白天睡覺，那天，子乾下播，過來找他，說微信群解散了，他也很好奇，給竇漸離打電話，就打不通了。

「嗯，之前的那個丟了。」

另外三個群，一個是竇漸離建的，裏面有他倆，還有劉束束、鄭小武以及劉茗菲。這個群也被解散了。另外兩個，一個是他和上面這三個女生的四人群，另一個是他和王煩煩以及華幽幽的三人群。

「這個人應該沒什麼問題，他是搞理論物理的，而且我剛剛也看了他很多的直播簡介什麼的，確實是用心做科普，摻和這些事幹嘛？」白松道：「如果她是個化學博士，我就得多注意一點了，說不定要把你女朋友叫過來幫忙判斷一下了。」

「把我帶來的兩個警察告訴我的。」關山月說話的時候，脖子稍微有https://m.hetubook.com.com些后縮。

「一年了。」王華東有些疑惑：「咋了？」

負責詢問的是兩個當地的警察，也不知道白松二人是哪個單位的，不過看這倆人這氣勢還以為是市局的，就很客氣：「從他微信上，確實是沒有和死者單獨聊過天。」

這七個主播，確切的說是另外六個，最起碼有兩個微信群，甚至，他懷疑有十幾個微信群。

「這破專業，學到博士也沒一個技能適合殺人的。」白松吐槽道。

「這不是好事嗎？」白松面露微笑：「緊張啥，這不是和你聊天嘛。」

「蓋格計數器是正常的，三個屋子都看了，沒有放射性物質。」王華東搖了搖頭：「現場挺正常的。」

「這個人筆錄里提到，說他和鄭小武都沒單獨聯繫過，是這樣嗎？」白松直接問道。

「你別亂講啊，建國還沒答應我呢。」王華東臉色居然紅了一下，「我們還是好朋友。」

這七個人里最不合群的就和圖書是他，知道的不多也算是正常。

兩個取筆錄的警察，其中一個就是之前把關山月帶過來的人，聽到這個便說道：「我們帶他來的時候，他問我，是不是他們直播公司的事情，我還沒說話，他就說是不是有人出事了，然後我就告訴他，鄭小武死了。」

「我本科生嘛……」白松低下了頭。

忙完這裏，白松就帶著王華東，去看其他幾個人的筆錄。他倆算是動作比較快的，因為杜子乾掌握的東西比較少，而且因為杜子乾是在上京市趕過來，來的比較早。

「你天天和物證、現場勘查打交道，思維有點僵啊……」白松吐槽了一句：「這個人怎麼會知道一死三失蹤的事情？咱們誰告訴他了？」

聞言，白松直接跟詢問桌對面的關山月問道：「誰告訴你鄭小武死了的？」

「他知道鄭小武死了？」白松有些詫異。

「換新手機，所以……」

這說法還真的秀到白鬆了，六個人十幾個不同的群，關係很複雜啊。

白松www.hetubook.com.com翻了翻關山月的手機，晃了晃，跟關山月問道：「你最近換了個新手機？」

「聊天記錄也都刪了？」白松問道。

「等會兒，你說『換』新手機？」他一下子打斷了關山月的話。

「嗯」，白松點了點頭，這個民警經驗還是不太豐富，有些話雖然不保密，但是這個事其實沒必要說，說了反而影響後面的筆錄。

白松本來還想問問華幽幽關於微信群的事情，不過白松去的時候，另一組已經讓她先走了，也就沒問到。

……

「對了，現場的輻射值查了嗎？」白松岔開了話題。畢竟有一位做粒子物理的，多上點心還是沒錯的。

「啊？」王華東被問愣了，還真是！

白松過來的時候，關山月還沒走，筆錄里也沒問微信群的事情，白松就順便問了問。關山月不止有著一個群，單單是和直播相關的，他就有六個群。

「額……丟了，所以就買了新的……」關山月一下子有點冒汗。

關山月眼神不斷地切換著目標，不知道在ｈｔtｐs://ｍ•ｈetｕｂｏｏk•ｃoｍ•coｍ看哪個警察，看著好像有什麼心事。

「你真的覺得這個人不可疑嗎？」王華東看著筆錄有些皺眉：「他似乎有點淡定，雖然是個博士，但是一人死亡，幾人失蹤，他不該如此淡定吧？」

華幽幽家庭條件不錯，今年31歲了依然未婚，擅長滑雪、滑板。

「他們都知道吧？」警察反問道。

這是其中一個，還有兩個粉絲群，倆粉絲群里有一個人數少，是他為數不多的女粉絲。

「那讓你媳婦上，她不是讀博了嗎？」王華東找回了自信：「別說我啊。」

不過，說了也就說了，也沒啥。

杜子乾，目前也就是能感覺到這邊有些蹊蹺，可能還在懷疑是不是公司的運營帶著錢跑了或者是出了什麼問題，但是，其實誰也沒有跟他提到鄭小武死了的事情。

「你這啥理論？」王華東罵道：「你行啊？」

杜子乾那邊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他學業繁忙，直播是愛好，不是主業。除此之外，杜子乾還提到一個事情，就是這七位主播並不是只有一個微信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