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勘查現場也是基本技能，這個實驗室沒啥需要勘驗的，因為進出都是有鞋套之類的，但還是要仔細地看一看。

與平日里不同的是，唐教授對近日的實驗結果非常滿意，有點眉飛色舞地講述這幾個實驗成果可能造成的巨大影響，看這個狀態，過幾年老唐就該諾貝爾物理學獎提名了。

唐教授只是看了一眼，便說道：「這段時間的實驗數據，加密了，丟的就是這個文件嗎？」

「這個？沒見過。」王亮眉頭鎖了一下：「您的文件我打不開，而且按照您的這個說法，這個文件夾我打開了，估計裏面的文件也毀了。但是，我打不開不意味著別人打不開，比我厲害一萬倍的大神比比皆是，這個文件夾整體被拷貝走了之後，鎖再緊也是沒用的。」

「唯一的一個談對象的就是丁建國了，也不知道她和你那個朋友怎麼樣，我也沒過問。」

五個學生，兩個男博士，一個女博士，剩下還有一個和圖書男博士后和丁建國。

白松在監控里看得非常清楚，有一個男生的表情明顯不對勁，他那種驚喜根本不是由內而外。

「那就是了，這說明還是有盜竊的價值的。」白松問道：「我不是針對誰，您的五個學生里，有沒有那種自視甚高、家庭條件非常一般的？」

看了十幾分鐘，白松給唐教授發了微信，示意他可以說點風涼話。

「即便可能有影響，也把你的五個學生都叫過來吧。」幾個人嘗試了幾個辦法，王亮去查監控去了，柳書元開始勘查現場起來。

「您沒心思聊，如果有人偷了，也一定沒心思聊。」白松微笑道。

「果然。」唐教授扶著桌子，輕輕點了點頭。

「對。」唐教授看了一眼電腦：「我也沒辦法全記下來。」

「唐教授，您看看這個文件，是什麼？」王亮指出了一個路徑。

必須經過繼續的實驗驗證，否則不能說明有效云云。

「等等，我再問hｅｔｕbｏｏｋ.ｃｏｍ•ｃom問，你的學生里，有沒有最近需要很多錢的？或者說剛剛談對象了？」白松不死心的問道，他總覺得這個事情，從任何角度上來說，為了錢都是最基礎的作案動機。

這個實驗室的電腦大家每次做完實驗也都用來初步的存儲數據，學生們也能用，真正有價值的數據唐教授會放在一個加密軟體里，這個密碼只有他知道。

「是一個專業的軟體，是這個，你看看。」唐教授已經發現了王亮是個專業人士，很配合王亮。

「也對，這種盜竊方式，用啥系統也沒用。」王亮問道：「所以，有多少人知道這個電腦的鎖屏密碼？我沒發現被侵入的痕迹，應該是知道密碼直接進入的。」

實驗數據不僅僅是一個結果，包括整個從頭到尾的反應變化的細節，想全部背下來，是完全不可能的。

唐教授看了白松一眼，深呼一口氣，雖然他不願意懷疑自己的學生，但是他知ｈｔｔps://wｗｗ•heｔuｂｏｏk•coｍ.com道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這時候，那個男博士的狀態才恢復了一點。

找了一個有監控的教室，唐教授把學生們都叫了過來，開始討論昨天的實驗結果，並且繼續安排明天的實驗。

「採用的什麼加密方式？」王亮看了看這個文件夾，沒有貿然動。

「道理是這個道理，問題是，如果跟我的學生有關，這裏面的數據，其實也沒必要偷」，唐教授百思不得其解：「這些實驗數據，學生們大多也是知道的，雖然每人都只知道一部分，但是其實沒有你們想象的保密程度那麼強，我們之間天天討論。」

「聊天。」白松道：「讓他們把手機都交給我，然後您幾位繼續聊天，聊這個課題。」

……

幾個學生聽得雲里霧裡，他們對這裏的一些東西還沒達到融會貫通的程度，前面聽導師吹牛B，紛紛感覺666，就這個看似簡單的項目，在座的每一位寫（shui）出三五篇論文和_圖_書都沒啥問題，怎麼就畫風再變了呢？

「這樓里監控有死角」，唐教授道：「攝像頭比較多也比較老，動不動就有壞的，然後經常有人修，我雖然不怎麼在意監控，但是如果真的是有人有目的性地來偷，這個不會不防。」

真的丟了！

「我現在沒有心思聊這個。」唐教授搖了搖頭。

「你說的這個我清楚。」唐教授表示明白：「所以我才著急。」

「但這些數據靠大腦記憶，也是記不走的，對嗎？」白松反問道。

唐教授見多識廣，但是此時也是有些發暈。

「我先查查實驗室出口的錄像吧。」王亮道：「雖然實驗室里沒有監控，但是這個樓的監控挺多的。」

「是，就是這個，這個文件有被整體複製拷貝過的痕迹。」王亮說道。

「您的電腦為什麼不用Linux系統？」

唐教授正聊得誇張，話鋒一轉，又開始嚴謹起來。

也就是丁建國，有點若有所思，不過也沒說什麼。

科研汪實在是太慘和-圖-書了，五個人都最起碼26、7歲了，居然都是單身，丁建國現在到底是不是單身白松都不知道，王華東下手還是慢啊。

白松認真地聽唐教授說完五個人的資料，道：「這五個人如果都一直跟著您，那就肯定是有一個人把這裏的密碼告訴了他的朋友，哦不對，應該叫同夥，然後進來盜竊的。」

「你讓我的學生來這裏，是為了什麼？」唐教授和白松單獨問道。

「沒有特別窮的，我還給他們發工資。」唐教授搖了搖頭：「也沒有特別自視甚高的，這幾個人我都考察過，你說的那種情況，我不會要的。」

「我的五個學生。」唐教授一一介紹了一番，五個學生都是博士或者博士後學歷，每一個都是跟了唐教授至少三年的了。

「實驗室的電腦全部都不聯網，是物理隔離的，所以系統就用的比較順手的。」

「邪了門了。」白松撓撓頭：「要這麼說，數據自己丟的？」

「額，那不可能需要錢。」白松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