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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著急，我慢慢再看看。」王亮揮揮手，「在電腦面前，我是沒有睡眠的。」

因為大家不日就將去上京學習三個月，偽裝一下加入天華大學的偵探社也是不太可能的。雖然認識唐教授，搞個假學生身份並不難，但是這種東西是很核心的，而且搞不好就沒有。

所以這類社區是可能存在的，但是能穩定存在並且有影響力，難度真不是一般的大。

「你少上點網……」白松想了想：「我對象還華清博士呢，她那個圈子基本上都是博士，但也不能覺得真的滿大街都是吧。」

比如說柯南的漫畫群，裏面聊點殺人案件的話題就非常正常，所以這些群也是封禁的重災區。

「姚鑫？」白松道：「她心理問題還是嚴重，還不如問殺護士那個……不過這個也是心理問題嚴重。」

「別說2015年了，這網站不被徹底搞倒，2025年也一樣。不僅如此，這種網站其實多得是，有的伺hetubook.com.com服器在大洋中間，IP地址……他們的肉雞數以million計算。」王亮道：「如果是這樣其實很麻煩，我們不知道這樣的組織後面的人到底是誰，到底出於什麼目的。」

「這麼低嗎？」王亮道：「我感覺網上人均985啊……」

「你啥時候有對象的？」王亮問道。

「這話不好聽，但是在咱們看來，確實是如此。」白松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

「早睡。」白松道：「這不是熬夜的事情，明天線索更多一些，抓緊先把這個案子破了，你找網路上的東西，去了上京慢慢找都來得及。」

……

「滾。」

不存在一個這樣的社團，並不代表不存在這樣的一個社區。

……

「倒也不難，伺服器不在咱們大洲，外面的世界也挺亂的。」王亮道：「我要是告訴你這些網站上什麼都能買到，而且涉嫌人口|交易你信嗎，甚至是拍賣。」

「和_圖_書這是什麼平台？」白松英語水平一般，有點看不懂。

白松看了看王亮筆記本的電池圖標，直接把插座給王亮拔了：「你的筆記本充電器我沒收了，最多熬到電池用完。」

「針對性地找了一些。」王亮道：「這個木馬是開源的，而且這些平台里確實是有這個。」

計程車司機在那兒那麼久都沒有得到任何線索。

「這些學生們選擇這個極端的方式，他們心理上哪個也不正常。」白松嘆了口氣：「這可能就是這種社區真的存在的唯一理由。你還記得王若伊嗎？她被張左利用了那麼久，卻一直不相信，一直以為自己殺李某完全是為了家庭的幸福。他們真的是……怎麼說呢，用單純形容不合適……」

「……」

「從上面往下查是不現實了。」白松道：「從下往上查呢？比如說，先從天華大學的偵探社團開始吧。」

「不懂。」白松道：「我讓王亮去從網路世界倒查去了，不heｔｕbooｋ•ｃoｍ.ｃｏm過效果估計不會太好，網路是一片大海，不是他一個人就能翻找出什麼的。先不想那麼多，我們看看能不能把這個案子破了，然後咬死這案子，看看能不能發現蛛絲馬跡。」

一個涉及各類嚴重暴力犯罪的社團，必須有極為強大的控制能力，不可能是鬆散的組織。不然的話一個人被抓，肯定就什麼都沒了，這才是符合客觀規律的。

「你覺得這種社團真的存在嗎？」王華東忙完那邊的工作，過來和白松交流了起來。

「不存在，這不可能是社團。」白松道：「如果是利益群體，這種社團從理論上就不可能存在。」

「業內比較知名的一個暗網，中文名叫阿爾法灣。」王亮道：「這病毒居然還不是國產的。」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稍微私密性一點的，比如說粉絲群、書友群、漫畫群等。

圖偵那邊還是比較給力的，到了晚上十二點多，把所有當時附近能找到的年輕人的圖像都找到了和*圖*書，一部分也已經確定了身份，有待進一步調查。

「加入他們還是從網路上調查？」王亮問道。

「你不去提訊一下之前辦理的案子的兇手嗎？」王華東道：「還有幾個沒槍斃吧？比如說姚鑫之類的。」

「早點休息吧，書元明天早上回來，咱們再說。」白松跟王亮說道。

「好吧，這招算你狠。」王亮知道肯定搶不過白松，嘆了口氣，接著翻網頁：「希望你明天把這個案子破了。」

「嗯，只能是社區。」王華東道：「如果真有，那也太強了，能甄別用戶群體嗎？這樣的公開社區很容易被我們發現吧？」

「這種網站一般人上不去吧？」白松有點自知之明。

「幼稚。」王華東說道。

網路社區，尤其是文字社區，最開始的時候比如說天涯社區，後來有了貼吧、某乎等等，逐漸地多元化起來，而且網路管控也逐漸到位。

王亮在這方面確實是有點毅力，一個人成功總是有原因的。

「？？？」白松道和圖書：「2015年？」

「盡人事。」白松拿著充電器轉身就走，語氣不帶任何情感。

「加入來不及了，只能從網路上了，不過很難。」白松道：「書元剛剛和我聯繫過了，目前全國性這種趨勢也是有的，但是學校那邊的解釋是認為和社會發展有關係。畢竟我們查的都是高智商犯罪，這個犯罪群體本身就是和高學歷群體交叉的。要知道，儘管我們一直在擴招大學生，儘管總感覺大學生找不到工作，實際上，在我國的本科及以上人員，還不到總人口的百分之四。」

「這本身就是矛盾，如果是公開社區，那麼很容易被我們發現」，白松道：「如果是私密社區，那麼抓了一些嫌疑人，肯定會被某地的警方發現。」

「確實矛盾」，王華東道：「我還以為你不明白這個道理……既然你也明白，那隻能理解為這是一些高手了？」

「啊？我靠我這個耗電量很大的，一個多小時就沒電了。」王亮伸手去搶白鬆手里的充電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