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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秦無雙看著王華東，有些沒反應過來。

後來，白松在醫院和姚鑫聊天的時候，姚鑫一開始一直都是無視和戒備的，但是當白松聊到高澤的時候，並且指出姚鑫其實也是喜歡高澤的時候，姚鑫表現得很驚恐，而且打了個顫。（711章）

「為什麼我感覺這麼不踏實呢？」華東還在糾結。

案子還有很多地方解不開，尤其是天中區的案子，由於出現了腐爛和腫脹，屍體的身份遲遲沒有查出來。

但是白松下午回來之後，發現兩個案子都沒有破，這就太蹊蹺了，不得不考慮計程車司機說的那個組織。

九河區的案子，秦無雙一直在主偵，剛剛才有時間躺下休息一陣子。白松等人對這個案子的參与度不高，他一直以為這個案子將會是他親自偵破的，但是……這就是學霸的實力嗎？

當時白松沒有多想，一直以為姚鑫是被發現了秘密后心中有些驚訝，但是白松一直也留了個心m.hetubook.com.com眼，也曾幾次想過這個問題。

「白松太累，他去睡覺了，讓我來說。」王華東如實地說道：「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我已經和馬支隊彙報了，一會兒我還得去天中區那邊。」

王華東不知道白松因何嘆氣，但是他也沒問，他知道，這也就是白松追求的東西，絕不是權力，而是對正義的渴望。

高澤在被白松找到之後，還一直表現得對姚鑫念念不忘，頻頻問白松姚鑫的情況，但是白松沒有告訴他。

這些事，白松都原原本本地告訴了王華東。

「啥？什麼……」

再後來，傅彤成了姚鑫案子的辯護人，這次也不是第一次來。從傅彤接了委託到現在，每次傅彤來，白松每次都和傅彤交流一番，只是一直也沒發現問題。

姚鑫設計的那一起案件，就可以稱得上複雜，在很多偵探小說里也不過如此。當時，王華東發現了姚某死亡案的鋁合金窗戶縫之間的發泡膠，這算是和*圖*書非常難發現的細節。而白鬆通過計算爆炸極限，發現了丁烯等物質的存在。結合姚鑫的心境，她經歷了那麼多人間慘劇，早該寵辱不驚了。

電話簡簡單單地就掛了。

這邊的案子就是老冀和冀隊二人過來幫忙，天中區那個案子直接派了一個專家組。現在都是後半夜了，那邊的案子依然有十幾人在偵查中。

……

「白松……」秦無雙捏了捏自己的太陽穴。

就是有答案，也不該這麼快吧！

……

但是，當白松後來從王亮這裏了解了一些外面的暗網，了解到一些隱晦的渠道，他就對高澤重新有了一點懷疑。

警察的職業生涯里，會遇到很多案子，也會遇到很多很多人，白松比不上老警察們接觸的人或者事情多，但是他記憶力還是很不錯的。

秦無雙剛剛已經睡了過去了，聽到王華東的話，一下子精神了起來。

這要是讓其他熬夜辦案的人聽到估計得氣死……

嘟……嘟……嘟……

「所以你和圖書這是偷水晶？」王華東若有所思。

「你看你這不是也還記得？」白松道：「當時我在夢裡，我是在古代當縣令，偵查權、審判權、司法權於一身的存在。」

「好像有這回事，我回答你什麼時辰什麼……酉時三刻？」王華東對這個事印象還是很深刻的：「一般人誰能記住這些啊，也就你這個變態。」

下命令的人，是魏局。

說到這裏，白松莫由來地嘆了口氣。

當然，姚鑫案已經快要結了，傅彤這一次來之後，就準備開庭。今天白松陪著傅彤過來之後，他原本也有些放心了。

不僅這些辦案人員不習慣，就連領導們也不習慣，但白松的話就是這麼有魔力，白松說要抓高澤，即便是抓錯了，也得去抓。

「你還記得，上次我做了個夢，起床之後我問你現在是什麼時辰那次嗎？」白松問道。

清醒了過來之後，秦支隊拿出手機，把電話打給了二隊今天的值班領導，「今天值班沒走的，都通知過來和*圖*書開會，抓人去。」

在這種情況下，當天中區那邊多名刑警突然收到指令，通知回去開會，準備去抓捕犯罪嫌疑人的時候，所有人都感覺不真實。

……

這也是為什麼白松一定要來找姚鑫的緣故。按照白松對姚鑫的了解，姚鑫是生無可戀的人，不會對任何事有過多的在意，如果有，那麼就只剩下高澤。而如果她擔心和害怕高澤在外面做了什麼事，那麼這樣想來，答案就出來了。

也許很多人都忘了一些案子的細節，包括很多警察。

與九河支隊這邊不同的是，天中區的案子，從一開始，就投入了大量的警力。

白松曾經找過這個高澤。（711章）

「就是兩個案子都好好……都搞了個頭，就是感覺沒有頭緒……」王華東道：「這就好像我們遊戲開荒，所有人都在攻略第一個Boss，結果你通關了……流程呢？」

白松不是沒有懷疑過高澤，之前也有想過這個事。但是白松感覺，高澤和姚鑫之間的信息是不對稱和*圖*書的，高澤按理說是沒有渠道能獲得姚鑫的一些信息的。

當全部的人都還在思考選擇題第二題的時候，白松交卷了？

「是因為辦案必須要走流程嗎？」白松神色淡定，「你可知道，這是現實世界，並不是小說。」

從來就沒有這麼搞過案子，真的是路子都不對……對犯罪流程都不了解、對嫌疑人線索都不掌握，直接知道了嫌疑人是誰……這叫什麼事嘛！

「不，我這是運氣好。」白松沒有繼續說什麼。

九河支隊。

「啥？」王華東看了看白松：「怎麼突然說這個了？」

「所以說現實不是遊戲。」白松道：「再說，即便是遊戲，也有偷水晶的，不是嗎？」

王華東有點不適應。

臨近2015年的年底，距離過陽曆新年就是這麼幾天了，天中區的案子在網路上已經發酵起來了，無數人關注，熱度過億。

在以前，遇到這種案子白松也有壓力，但是現在這案子與他沒有直接關聯，倒是可以以旁觀者的身份享受這裏面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