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我罵我自己
「瞭然，瞭然，不過我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猜猜是啥？」
掛了電話，不由搖頭笑笑。
其實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這天生的，因為生下來就被丟了。
婚姻的本質，還是財產契約關係。
楚堯：……
但同時，也會有一種失落感。
自己的生日。
也不是說，主播圈就一定比其它圈子更亂。
……
那天晚上差點沒喝死過去，差點生日變忌日。
「那……生日禮物總可以送吧？」
不管見到誰，都是麻煩。
楚堯不客氣道。
「沒啥安排，最近工作比較多，今年不過了，回頭再說吧。」
小丑，原來還是我自己。
那就這天嘍。
一株極品野山參，雖然劉飛沒說年份，不過能稱之為極品，那肯定至少是六位數以上了。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楚堯一時微懵。
一時間還真想不到，他會送什麼禮物。
「沒什麼安排，我不過生日。」
「好啊，我最近特別想要一架私人飛機，灣流G650那款。」
至於開玩笑的口吻，純粹是禮貌罷了。
……
其實可以私下裡主動準備禮物，不過還是多問一句。
人家自然是沒同意，和_圖_書最後弄的一地雞毛。
忍不住笑出聲。
強行增加遊戲難度？
她和她老公之前都是主播，不太缺錢，各有各的收入。
沒提謝字。
她老公現在出軌……
不過轉念一想，楚堯很快便是否定了這個念頭。
等回到鵬城之後。
姜靈韻對這種距離，以及自己內心的體會，有著很敏感很纖細的感受。
「懂了，是我不配。」
姜靈韻不由在想——
而是，任何一個圈子，但凡有了錢，受到的誘惑都會更多。
自然還是等了個寂寞。
錢可以取代真心和時間，迅速製造大量荷爾蒙和多巴胺分泌，讓人產生「愛情」的錯覺。
扳著指頭數了數，目前睡過的就快一隻手了。
有錢的時候，你自己不要面子，別人會主動給你。
上班時間還偷偷跑出去超市，提前買了盒003備用。
「老闆過生日，給我個機會表示表示。」
面子啥的，不重要。
聽到這話，姜靈韻輕輕點頭，眼神很柔和。
……
後天？
走出辦公室。
沉默一下，知道他這是給自己的「特別回扣。」
鬧呢！
「是怕撞車吧？」
大二，在m.hetubook.com.com劉飛的大力攛掇下，趁著過生日的時機，和任思瑤表白。
剩下的全是妞。
但，身份證上寫的是這天。
生日趴？
「不用費那個心思，去忙吧。」
楚堯自己是很少過生日的，甚至不是很願意想起這回事。
姜靈韻：……
楚堯現在每天的日程，除特殊情況外，基本都是由她來安排的。
這話可不是好話。
不是什麼高興的事兒。
現在離婚率持續走高，實在太正常不過。
朋友得請吧？
人生前二十幾年，印象最深刻的兩個生日，倒還都是劉飛提醒的。
如果要辦的話，想想可能會請誰？
自己是感覺到一種安全感。
還是……？
萬一楚堯不喜歡呢？
聽到這話，電話那頭，劉飛嘿嘿笑著。
現在想想，也是挺美好挺過癮的回憶。
她知道楚堯是孤兒。
真丶傻叉。
劉飛這個大騷|貨，在這天匿名定個生日蛋糕，一束紅玫瑰，送到當時自己所在的公司。
之前她幫楚堯訂過機票，自然是知道日期。
十號這天上午，楚堯接到劉飛的電話。
至於有感情的婚姻，那是人生最高成就。
楚堯擺m.hｅtubｏｏk.cｏm.ｃｏｍ擺手。
那麼，那麼我自己，要什麼呢？
第二次是工作了以後。
她知道……
因為自己給他拉的蕭德隆那個項目。
還有以後有可能睡的。
錢也可以讓原本「沒有選擇」，或者「選擇代價過高」的人，可以接受得起選擇，或者選錯所付出的代價。
喊過來幹嘛？
劉飛道：「一株極品野山參，前兩天在拍賣會上收的，已經給你寄過去了。你記得查收。」
尊重？
「我特么需要補么？倒是你該自己留著用的。」
那就說明，他拒絕。
可激動壞了！
當時差點沒氣炸。
王見王？
下午的時候。
劉飛那邊嘿嘿笑著。
沒有經濟來源，全靠老公養活，碰到這種事，估計也未必會那麼堅定的離婚。
什麼安排？
楚堯如此回復。
但凡一件事，楚堯沒有爽快同意，而是岔開話題……
但她很清醒的發現，雖然自己已經足夠理智，但只要還有情緒，就會察覺到……還真是這樣。
姜靈韻找個工作的間隙，也過來問，生日是否有什麼安排？
然後看著微信列表裡的聯繫人，挨個猜測，做好晚上酒店大床房的準備。
這和_圖_書樣的客觀情況，以及自己的主觀感受，讓她想到一句古話。
……
不由想到……從三亞回鵬城時的那個早晨。
表了個寂寞。
以為是哪個暗戀自己的妹紙！
也就一年前。
「什麼東西？你別整景啊，直接說，不要驚喜再成了驚嚇。老子怕了你。」
徐妍要離婚的事，並沒有引起楚堯太多關注。
再後來……
——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
尤其對於像她這樣白手起家，有一定經濟基礎的人。
「另外還有一包瑪咖、海狗鞭之類的東西，和老參一起泡酒。」
「我自己當然給自己留了一份啊，比給你那株年份更久。哈哈哈哈，我是那種會虧待自己的人嗎？」
關鍵是自己的男性朋友，除了劉飛、王晉外，基本就沒啥了。
表示知道和支持，這就夠了。
倘若她老公是個吃軟飯的……
「逛哥，後天有安排嗎？」
後天是……五月十二號。
恍惚一下才回神。
今年鳥槍換炮，按照常理來說，是應該辦個大點的生日趴。
才知道是劉飛這傻叉整蠱。
自己要真大辦生日趴，高婧肯定得來吧？
楚堯：……
不過……
老和*圖*書司機最懂老司機。
「很攢勁兒哦。」
……
倘若徐妍是個全職主婦……
當場就想跑到瓊島去爆他菊花。
果然，尊重有了。
想必，過生日，不是什麼好的體驗。
深吸口氣，姜靈韻笑著，輕聲問道。
神神秘秘的。
第一次是上大學時。
他預料到了楚堯不會辦生日聚會，並且想到原因。
今年？
姜靈韻在門外站了一會兒。
正常情況下，就算想出軌，也得掂量掂量，會被凈身出戶趕出門。
但，距離也有了。
楚堯無力吐槽。
相比起「驚喜」什麼的，她很清楚，在楚堯心目中，「可控」的價值排序更高。
沒錢的時候，死要面子活受罪。
……
楚堯看了她一眼，沉聲說道。
有牌面。
看著她，楚堯認真說道。
她清楚記得自己那時說的話——楚總，可以給我留一點尊嚴嗎？
生日這種事，雖然楚堯沒吩咐，但以姜靈韻的細心，理所當然要問到，以便提前安排。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基本上已經摸清楚楚堯的心思，尤其聊天時的細節。
「滾犢子！掛了！」
劉飛這邊打過電話。
楚總人間清醒，很清楚他要什麼。
屬於自己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