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 天才在左，瘋子在右
楚堯發現……
……
然後她繼續說道：「除了我自己的項目外，希望從事一些管理、梳理類的工作，相當於實驗室的大管家吧。」
能力越大，能做的事越大，個人意志就更強烈，不可控性自然也就更強。
楚堯對每個人，也都有了直觀而更深刻的了解。
想了想，楚堯輕輕拍手，鼓掌。
是一種混雜著野心、欣賞、渴望和覬覦的眼神。
「我忽然發現，我並不具備成長為頂級政客的家世，而即便到了那個位置，我或許也未必能做些什麼。」
「於是，繼續思索這個世界的本質，我覺得，政治的核心驅動是利益，是經濟，然後我決定從商。」
格局和自信，也大到沒邊。
不知不覺間，天都黑透了，只是這大會議室沒有窗戶，看不到天光。
就是一個追尋人生實現的理想主義者，屢屢受挫后，正擰巴著，看不到前路，卻忽然發現側前方，竟然有同道中人。
許一諾笑著說道。
但卻能通過考試。
一百三十多個人，全部介紹完，最少也需要六七個小時。
實驗室的規模以後要擴大，一個曹陽肯定不夠，完全忙不過來。
「想不到第一天見面，就聊到現在，好了，準備散了吧，回去大家早點休息。」
眼神彷彿會發光，會說話。
「但在哈佛學習完畢后，正當我糾結回國考公還是去聯合國時，我思路再次生出變化。」
這個話題太敏感。
準備出門時。
而這姑娘……
每個人都暢所欲言，把想問的，通通都問清楚了。
天才在左。
「說完了嗎？」
她和*圖*書落落大方起身，微微露出個笑容。
許一諾跟了過來，當著眾人的面，卻毫不避諱，似乎還想聊點什麼。
……
「尋找機會時，我發現奇葩實驗室，抱著試試看的心態過來。上午，楚總說的話，徹底打動了我。」
這履歷說出來，一時間，場上集體安靜。
「這件事，三個月後我們集體表決，民主投票，超過半數同意任命。不過，你要清楚，這個崗位，只有責任和義務，沒有權力。」
也帶動了其他人的真誠。
「問題，大家應該都問完了，下午主要是自我介紹，相互了解一下彼此。你們可能臨時組隊做項目，也需要一定了解。」
若是之前，沒有滿血復活卡，沒有身體強化加點，自己絕對早就堅持不住了。
楚堯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舌戰一群頂級學霸。
大概，和熬夜的刷題，或者爆肝的寫論文比起來，這個算是輕鬆了。
「但學完天體物理我才發現，冷戰結束，蘇聯解體后，人類對於太空的探索，早就停滯了。畢竟，科研服務戰爭，服務政治。」
這就有點舒服了。
「我先來吧。」
「不搞那些破冰活動之類的形式主義，大家挨個介紹，跟大學開學差不多。」
不過，才華沒得說。
中午。
所以，她毫不猶豫選擇加入。
簡直猛的一匹。
說話時禮貌微笑，語氣卻當仁不讓，有種大學團支書的既視感。
「一群有共同理念的人，聚集在一起……」
回答問題的環節，持續整整一個上午。
楚堯眼神掃了一圈，淡淡和-圖-書笑著說道。
「我的第一目標，是當個科學家，能帶全人類飛的那種，所以我想研究太空。於是就去了中科大。」
即便在一群非常聰明人中，這姑娘，也算是聰明的。
像是普通人擔憂糾結以後要上清華還是要上北大一樣。
說到這裏，許一諾還想繼續深入說，楚堯猶豫一下，還是阻止了她。
……
以及，為什麼要選擇奇葩實驗室。
她還想繼續說下去。
……
但情懷和逼格都很高。
可見科研上的東西，還是沒有落下。
三個風馬牛不相及的領域。
楚堯想從這批人里，挖掘出幾個能有所謂「領袖氣質」的人。
而且大家都有各自的閃光點。
接下來……
以她的天賦，還真不一定。
「夠了。」
而這些學霸們……
凌晨一點多。
雖然展現出一種平等溝通的姿態。
雖然沒有系統加持，卻也全部都堅持下來了。
「楚總上午說的話，加上我的理解，我們這家實驗室，與其說是一家公司，倒不如說是一個社團。」
略顯肉肉的鵝蛋臉，圓潤，卻不呆萌，有幾分相似「高圓圓」。
天體物理、法律、政治和外貿……
比如：說話和演講。
神。
許一諾點點頭。
這個女人，有點危險。
「我忽然發現，作為一個普通人，如果想改變世界，這是目前最適合我的路徑。」
畢竟……
楚堯雙手托著後腦勺，往懶人沙發上懶洋洋一躺，笑眯眯說道。
嘖嘖。
「還沒有，最後一句話，我申請成為實驗室的……聯絡人。」
不過現在，卻是始
m.ｈeｔuｂｏoｋ.ｃom.ｃｏｍ終腦力和體力滿滿，用不完的精力。再次引發一陣笑聲。
楚堯看了她一眼。
一個個介紹下去……
這學習領域跨度實在太大，讓人簡直無法理解。
又一個男生起身，詳細介紹自己。
學怪。
這想法……
楚堯看了她一眼，再次擺擺手，開口阻攔。
其實是對規則的合理運用，以及對人的把控。
這種人多的場合，要挨個自我介紹，想要出彩，還是沒那麼容易的。
許一諾繼續開口。
甚至不能稱之為神了，可能稱之為怪。
「嗯。」
要知道，她這些年的研究方向，是法律和政治，都不是工科。
「大家好，我叫許一諾，許仙的許，一諾千金的一諾。」
……
許一諾剛才的話，似乎產生了某種「示範效果」。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在公開場合說話演講，也是個人元能力的一種。
楚堯停下腳步，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
天才少女的中二時期。
極其積極主動。
這個女人，還真是……
都是誕生無數禿頭怪的學科。
「當一個天才少女，其實是很痛苦的，很小的時候，我就在想，以後自己要成為什麼樣的人。我的理想是，改變世界。」
單挑三大難。
讀書人的事情，怎麼能叫忽悠呢？
楚堯第二次感嘆危險。
瘋子在右。
「10年初二，入選中科大少年班，學習方向是天體物理。三年後離開，在北大學習法律，曾是法律系學生會主席。後來又去了哈佛，學習國際政治和經濟貿易，現在已取得博士學位，累計發表論文二十三和-圖-書篇。」
當然，第一個比最後一個，更需要勇氣。
不過，人還是好看的。
「先過了實習期，再議大管家，你也需要時間，讓大家更多的了解你。」
楚堯眼中感興趣的神色也是更濃，微微點頭，沒有打斷她，繼續等待、傾聽。
說這話時，她目光灼灼的看著楚堯。
有點期待和欣賞。
……
「我知道大家在好奇什麼，這個女人太過三心二意，對學習水性楊花。」
「這點不用細聊了，大家懂的都懂，你繼續向下說。」
略奇葩。
可能這就是真天才吧。
「還有事？」
吃過行政部門送來的盒飯之後，會議馬不停蹄，繼續。
聽到楚堯的話，場上蹭的就站起個女生，似乎對這個環節早就有所準備。
因真誠，而格外動人。
畢竟，人太多。
隨著最後一個同學介紹完畢，這個環節，算是徹底結束。
楚堯笑著問道。
但，更多的，也有驚艷和羡慕。
「可以啊，請開始你的表演。」
楚堯繼續主持自我介紹的流程。
她扎個馬尾辮，一身乾淨清爽的運動服，看得出來沒化妝，也沒塗口紅，很素凈。
「科研改變不了世界，但從政可以。從北大法律繫到哈佛政經，這是我一貫的思路。」
許一諾此刻的感覺……
人均三分鐘的自我介紹。
楚堯看一眼表，才發現都過了十二點。
大家也都報以善意和理解的微笑。
而且毫不掩飾。
不管是軟實力，還是硬實力。
這就是天賦。
要想凸顯自己，從順序上來選擇，最黃金的順位，是第一個，或者最後一個。
沉默片刻和_圖_書。
「給大家詳細彙報一下我的心路歷程吧。」
楚堯也是不由感慨——
許一諾坦誠的自我分析，也相當於完成了某種集體破冰。
的確會有這種想法。
「學法律，是想從政。」
楚堯笑著說道，準備結束離場。
「這點也不要再說了。」
擔心自己研究出類似核武器甚至比核武器殺傷力更大的武器可還行？
完全沒有可能嗎？
「我也不想在未來，因為我的研究成果，而使無數人可能死去。」
其它同學也都是看了過來。
不過，牛逼的人，哪個不危險？
……
不如就地取材。
許一諾帶來的些許凝重氣氛，也為之驅散不少。
後面的人，一個個，基本都是按照她的思路，從研究方向，到心路歷程，講述著自己的科研之路。
畢竟，這三個領域，哪個都不簡單，一般學神都需要用盡無數精力去研究。
把眼神匯聚在女生身上。
和自己的想法有一定相似度，而且，已經比自己走的遠多了。
「而且，我是不會給你加工資的。」
許一諾微微沉吟，用了「聯絡人」這三個字。
現在，該自己了解他們了。
雖然簡歷上都能看到，但簡歷都是精心編輯和美化過的，很多東西都看不出來。
「下一位！」
楚堯笑著說道。
許一諾點頭，笑道：「想約你一起吃個夜宵，行嗎？」
就很……emmm……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很神。
「於是……我去學了法律。」
即便聽故事，聽這麼久，也會累，更別說，還需要思考、判斷和分析。
上午，是他們了解自己。
不少人也是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