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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嚇的不輕，膝蓋處生疼。

「好了，我的車來了，先溜了，回頭再聊。」

至於後果……

鋒利！

這位，臉皮屬實也夠厚的。

在楚堯看來，這就是舊社會高利貸的變種。

迅速爬起來，一時間……表情和眼神，難免有些茫然。

不過，莫名的，倒是也有幾分喜劇效果。

能打敗資本的，也只有資本。

「楚總，講一下您公司和阿里這邊最近的衝突吧？這次來參會，有和馬芸先生交流的想法嗎？」

人群再次無語。

國家都沒管，你在這兒說什麼屁話？

上頭。

但死也要看看，到底死在哪兒了。

他以前沒和楚堯接觸過，完全不知道楚堯是什麼性格，但心裏想著，不管脾氣再怎麼惡劣，終究還是有點底線的吧？

就是茫然。

這種底線，就是表面上的禮貌。

「楚堯先生您好，請問您是對互聯網金融行業有什麼意見嗎？」

真要和楚堯這種正面剛，說實話，還是有點底虛的，且不管對錯，是否合法，光騷擾就能騷擾死你。

……

「哎，你別亂說話啊，這htｔps://m.ｈeｔubook•ｃｏm•ｃｏm怎麼能叫動手打人呢？我動手了嗎？我就是沒管住腳，這個行為，醫學術語叫膝跳反射，建議你查一下醫典。」

一群記者也是徹底嘩然，打死都沒想到，本來只是想守株待兔，卻見到這麼勁爆的場面。

自己現在可以展現狼性和鋒利，只要屁股坐的正，大原則上不犯錯誤，就完全沒有問題。

留下一群人，原地目瞪口獃著。

其實有點嘩眾取寵的意味了。

有病吧？

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

「我跟你沒法正常交流，再見，我也慎重的勸告楚總一句，慎言，無知的人往往狹隘。」

楚堯笑了。

「不好意思，剛才有點衝動了，你們可別給我曝光啊，害怕。其實呢，我本質上還是一個非常斯文、非常善良、非常有愛的人，扶老人過馬路啊，給小朋友送輔導作業啊，這些好人好事，我常做。」

整個互聯網金融行業，都是割韭菜的重災區，事實上也的確如此，暴雷無數。

這種事兒，屬實還是很少見的，超出www.ｈeｔuｂｏoｋ.ｃoｍ•ｃｏｍ一個「文明人」和「體面人」的行為邏輯。

讓一群媒體人和野生網紅，都是有些無語。

楚堯最後笑著說道，然後擺手致意，拉開車門，鑽了進去。

又一個不怕死的猛人誕生了。

「你說的對，要不我實名舉報一下子，再找個法務團隊，找一批可能被你們平台騷擾過的人，咱正面剛一下子？」

「滾蛋！」

又一個足夠勁爆的問題冒了出來。

好吧。

楚堯毫不客氣地說道。

微博上的事兒，還是有人知道的。

表面上顯得很憤怒，實則心底毫無波動。

「額……」

「我的採訪視頻不許剪輯啊，也不許斷章取義，不過鬼畜的話，就隨意。」

尖銳的喉結一陣聳動，面色頓時微微一變，一時間啞口無言。

但，這就是熱度。

「楚總，動手打人，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一個記者適時把麥克風捅到楚堯嘴邊，略顯興奮的問道。

楚堯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說道：「我意見大了，這種利用個人徵信向個人發放貸款的公司，有一個算一個，在我看和_圖_書來都是垃圾，是社會不穩定因素，在趴在年輕人腦袋上的吸血鬼。」

「楚總，這話未免有些過於偏頗了吧。首先，互聯網金融是國家法律允許的正當行業，其次，我們的一切流程手續，都是完全合法合規的。第三，商業是商業，法律是法律，道德是道德，平台是平台，用戶是用戶……雙方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自願交易，有什麼問題呢？」

聽到這個記者的架火，肖傑本來想走，但卻硬生生停住腳步，想要看看楚堯到底會怎麼說。

說著，楚堯慢條斯理的看了一眼肖傑：「我不是針對肖總一個人，我是說所有平台，包括支付寶在內，都是垃圾。」

……

無它。

變臉極快。

「我脾氣真的不好，想要招惹我，先看看你自己夠不夠格。」

楚堯則是再次回到媒體前。

雖然現在已經加強了監管，但類似於肖傑所在的頭部平台公司，多少還是有點苟延殘喘的餘地。

笑眯眯的看著他。

一個做小貸的小嘍啰，管他有多少錢，反正肯定沒自己有錢，踩了也就踩了，都是垃圾。

他m.hetubook.com.com們都不怕，自己怕什麼？

罵起人來，就跟個地痞流氓沒什麼區別。

這……這還帶動手的？

反而，怒懟資本家，屬於正能量。

能打敗魔法的只有魔法。

不會有什麼後果的。

這個面子終究是丟定了。

只是有點弱弱的。

這位年輕氣盛的楚總，儼然就是個野蠻人，沒有任何體面意識。

肖傑：……

動靜越大，聲勢越大，越好。

當著這麼多媒體的面，肖傑忍不住理直氣壯的辯解一番，也算重新為自己找回點顏面。

只是，現實是……

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啊。

對於媒體而言，自然是煽風點火，唯恐天下不亂。

況且，人家苦主那邊都溜了，再問這個問題，也沒什麼意思。

朝前踉蹌幾步，肖傑終究還是沒控制住身體平衡，頗為狼狽的倒在地上，還好手撐住地，沒磕到臉。

公司還做不做生意了？

楚堯嬉皮笑臉地說道。

「沒有什麼和他交流的慾望，太丑了，看著那張臉，飯都吃不下去。」

在法律的領域，法無禁止即為可為。

這種事情，自己暫時做不了什麼，但懟個人，和圖書還是沒問題的。

第一下扎自己也就算了，第二次，還來補刀？

真要都三緘其口，一套套官方辭令，那多沒意思，毫無新聞價值。

肖傑：？？？

但實力和地位擺在這裏，也不好說什麼，大佬就是任性。

還沒完了？

面子，你配有面子嗎？

既然已經徹底撕破臉皮，肖傑也豁出去了，言辭犀利的反擊，留下一句場面話，轉身就走。

這種「大嘴怪」，有性格的人，向來都是最受媒體歡迎的寵兒。

已經過了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和氣生財那個階段了，不需要。

而現在，看起來，完全就不是那麼回事。

又一個聲音冒出來了。

你說的都對。

楚堯繼續振振有詞。

營造出一個這樣的「人設」，是自己計劃內的一環，只能說肖傑倒霉，正好在門口趕上了。

在他轉身的一瞬間，楚堯頓時伸腳，狠狠一腳踹了出去。

肖傑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養氣工夫還不錯，盯著楚堯看了幾秒，眼神陰沉的離去。

要的就是鋒利！

這位，是真的敢說啊。

……

語不驚人死不休，才是新聞能攫取流量的要義。

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