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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時間已經不早了，到了午飯時間，書店老闆安東尼已經開始在櫃檯吃起午餐來。

「不然我拿什麼還你的錢呢。」

「真的？」

「那真是太好了！」

瑟琳娜聞言愣了下，而後像個乖寶寶一樣連忙點頭道：「我懂了！你餓了對不對，想吃什麼東西，我請你呀！」

巴納點點頭，道：「隨便看看，準備帶一批參草回去。」

「啊！」

巴納試探地問道：「一萬株有沒有？」

巴納：「……」

巴納葷素不忌，吃的津津有味，貴家小姐也好奇的埋頭吸溜起來，道：「很清淡，適合病人吃！」

就這樣又過了一個小時。

瑟琳娜訕訕點頭，道：「是的，不過我是善良的貴族……」

「您好客人，對我們的參草有興趣嗎？」一個醇厚的聲音響起。

「六折成交！」

瑟琳娜聞言卻認真的搖搖頭，道：「不，小歡，知識是無價的！」

巴納將最後一頁書看完，合上書本，抬起頭來，看向侍女道：「磨刀不誤砍柴工，說好的一萬枚金幣，我會還給你們的，我不餓，但是你們是不是應該回去吃飯了？」

胖店主連忙解釋道：「我們的參草除非品相特別好的那種，是作為拍賣品的，像大多數品相一般https://m.hetubook.com.com的，零售價都是一枚銀幣，您如果需要很多的話，我可以做主，給您打八折。」

我其實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說飯點都要過了，你咋還不回家吃飯呢。

現在這個季節，新一批的參草才剛剛發芽……

他還沒有開口，一直不怎麼信服巴納的侍女忍不住嫌棄的開口了，道：「昨天小姐不是給了你十個金幣嗎？那可是她好幾個月的零花錢！你倒好，不僅絕口不提還錢的事情，竟然還想免費蹭小姐的飯！一個月賺一萬枚金幣？就在書店裡嗎？」

不過可以讓人短時間臉頰腫起來，還會讓音色完全改變。

巴納忍不住開口道：「你不吃午飯嗎？」

巴納抬起頭來，發現正是這家參草店的胖店主，正笑眯眯的向自己走來。

趁沒人注意的時候，他走出了客棧，在某個隱蔽的巷子內換了一身華貴的衣服，貼上了自己製作的小鬍子，還戴上了一頂帽子。

十分鐘后。

巴納再次推門而出，只是這次他腰間懸挂著一個小包裹。

「我不要了。」

「那要不六點五折？」

瑟琳娜聞言有些尷尬，道：「其實也不能說和他們有染的人，都不是好人，其實我更偏向hetubook.com.com于參草商行掌握了雄厚的資源，所以有些時候包括貴族在內，不得不和他們虛與委蛇。」

隱約能夠聽到房間內，一會兒傳來搗蒜的聲音，一會兒傳出機括彈出的聲音。

倒是侍女一臉苦相，看著眼前清淡至極的素麵，道：「小姐，你怎麼總是幫這個人說話啊！他分明是摳門到家了！您昨天賞了他整整十枚金幣，他就請我們吃兩個銅板的素麵？」

「普通人的骨骼無法二次生長，血肉可以分裂滋生，一切早已在既定的框架之內。」

今年是旺季，就在前兩周，我們倉庫里的最後一批參草，已經銷往蒼黃大陸各地了。

巴納微微笑了笑，轉頭向瑟琳娜說道：「楓葉城是有名的參草之都，參草種植基本上被商行的人壟斷，他們還掌控著半個邊郊的黑市，這麼說，和這個商行有關的人，基本上就沒有好人嘍？」

巴納將最後幾根麵條混帶著湯水吸入腹中，放下空碗，對侍女小歡說道：「沒錯，知識是無價的，可是素麵是有價的，你如果吃不下去，想要加肉，需要自己付錢。」

一萬株的話，短時間內根本難以湊到，不過若是一千株，我立馬就可以為您調配。」

打開瓶塞，巴納將小瓶和-圖-書子里的東西倒入口中，一邊咀嚼，一邊向附近最大的一家參草商行走去。

巴納放下參草就要走。

除了幾個店員之後，本地人很少，因為作為參草之都，楓葉城的參草生意雖然被壟斷了，可是本地人若想吃的話，不僅可以走關係拿特價參草，還可以去山上挖掘野生的。

裏面人氣還不錯，大多都是外地人，特地來購買一點兒參草，當做禮品捎回去。

巴納並不覺得吃驚，點頭道：「好的，我知道了。」

「我也不餓呀！」

「你……太壞了！」小歡生無可戀。

巴納在參草店內打量了一轉，又直接來到了鋪滿風乾參草的桌案處。

「不會。」

頓了頓，瑟琳娜看向巴納露出袖子的手臂，上面的傷口還觸目驚心，道：「您應該多補充一下營養，才能夠快快的好起來。」

「為什麼普通人的傷口可以原貌愈合，可如果斷肢之後，又無法自愈了呢？」

「您不會因為我父親和參草商行主人的關係，對我有什麼偏見吧？」

巴納拿出手中的參草，道：「一支參草你要賣我多少錢。」

胖店主震驚了，連忙道：「貴客，我們進內屋談吧。」

走出巷子后，巴納就儼然成為了另一個人。

在一頓好言相勸后，巴納和_圖_書終於闊別了瑟琳娜，他對自己現在要做什麼，大致有了一個計劃。

巴納又問道：「你父親和參草商行有生意往來？」

這話讓巴納鬆了口氣。

巴納將袖子放了下來，遮住了自己的傷口，站起身道：「走吧，我請你們吃飯，你們順便給我講述一下關於參草商行的事情。」

瑟琳娜弱弱道：「也不是有生意往來啦，只是我父親和參草商行的主人，是虛情假意的好朋友……不過我從來不做欺負人的事情！參草商行是參草商行，我是我！」

這是巴納特殊配置的藥物，對人體並沒有什麼益處，反而還有微弱的毒性。

拖著大包小包，巴納回到了自己客棧的房間，將房門緊鎖了起來。

「額……」

自己該怎麼在一個月之內，用十枚金幣的本金，讓參草商行破產，並把他們的錢變成自己的呢……

「不知道，或許吧。」

「多少？！」

「一萬株。」

胖店主聞言又問道：「我注意您很久了，看您的穿著和行為，應該不只是想要帶幾株參草回去當禮品吧？如果需求量很大的話，我或許可以幫您走折扣。」

他拿起一根風乾參草，嗅了嗅，陷入了思考。

「你回去吧，我下午有事要做。」

然而巴納卻搖搖頭，道：「你直接回答我和圖書，有或者沒有，就行了。」

他手持一根手杖，徑直走入參草商行的店門。

街邊的素麵攤，三碗熱騰騰的素麵擺在桌子上，還漂浮著一條發蔫的青草。

吸溜！

巴納看著瑟琳娜無奈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麼，問道：「你是貴族？」

走出巷子的時候，巴納從包裹里掏出一個瓶子，裏面裝著某種植物殘渣，還混雜有不知名液體。

巴納搖頭道：「六折，我要一千株。」

瑟琳娜連忙道：「剛吃了飯不久，刻意來找您求學的，倒是您……」

「我不知道的多了，現在不正在補充知識嗎。」

「還有你不知道的東西？」

「其實不用還的。」

「……」

昆巴納低頭認真閱讀著手中的書籍，有一搭沒一搭的回復著瑟琳娜的問題。

他確實知道參草商行前段時間做了幾筆大生意，聽說倉庫都空了，現在不過是來驗證一下罷了。

胖店主猶豫良久，苦兮兮解釋道：「您來的真不巧貴客，我們楓葉城雖然名為參草之都，可是自己對參草的需求量其實並不大，所以商行的多數銷量，都是為了滿足其他國度的需求。

花了兩個小時，巴納在市集與商店之中，購買了一大批風馬牛不相及的東西。

……

「框架？那又是誰制定這個框架的，神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