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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

「你們隨意，不用管我！」

「不好意思，真不會。」

馮鍔剛剛坐下，葉方湊到跟前問道。

刺鼻的香水味混合著煙味、汗臭味等等各種味道直衝馮鍔的鼻腔，他微微的皺著眉頭，記憶中的舞步不自覺的隨著舞曲而動……

「你會記得我嗎？」

舞曲響了起來，沒有管在旁邊不知所措的青澀少女，放下酒杯的舞|女邀請馮鍔進入舞池。

舞會終於按照正常節奏開始了，馮鍔坐在沙發上，左右兩邊是葉方替他挑選的女人。

葉方用手指著，胖會長在旁邊微微的點頭。

站在樓道裏面，感受著夜風的吹拂，馮鍔覺得頭痛，更主要的是現在非常想吃東西，可是那裡面自己現在卻不想進去，那裡面現在吃東西就是個扯蛋，他媽的全是各種喝酒。

衣服上全是難聞的氣味，馮鍔沒敢回家，自己去了補訓處，一趟拳下來，渾身的汗水驅散了酸痛。

葉方甚至都不用看，因為他剛剛已經看了一htｔｐs://ｗｗｗ.ｈｅtｕｂooｋ•ｃom•ｃoｍ圈了，在一列美女的最末尾，站著一個孤膽的少女，彷彿是有點不習慣，她的手緊緊的抓著旗袍的開叉處，彷彿是害怕漏光一樣，臉上彷彿沒有化妝的痕迹，因為他並沒有看見口紅。

舞|女主動的摟著馮鍔，在馮鍔的耳邊呵氣如蘭，挑逗著這個年輕的軍官。

「馮長官？」

而在另一邊，胖會長在音樂中警告著緊張的少女，他在旁邊不時的觀察，對於這些人來說，他們每一個安排都是有意義的；馮鍔現在酒已經喝的差不多了，只要她稍微主動一點，年輕氣盛的馮鍔稍微有點心動，就可以達成目標。

葉方手臂一轉，又挑了一個成熟型的。

洗澡、換衣服之後，馮鍔把衣服送去了後勤，那裡自然有人幫忙清洗。

「這樣，哥哥幫你挑。」

「呼！」

「你愣著幹嘛？讓你來這裏當花瓶的？等下主動點！」

葉方看著微微皺眉的馮鍔，場面和圖書不能就這麼僵著，那就只能代勞了。

「長官，請！」

馮鍔搖著頭，實際上他對於賭博並沒有興趣，從小家境比較好，也不用靠這個暴富，而且家裡的賭場他一旦出現就會被發現，導致他根本沒機會接觸那東西。

「處長，您請！」

石祖德招呼著葉方。

當馮鍔拉開門的時候，身後傳來怯怯的聲音，馮鍔愣了一下，說完之後果斷的出門，他的回答連他自己都不信，因為他連這個女孩叫什麼都不知道。

桌上的雜音終於沒有了，每個人的酒杯中都倒滿了酒，不過再也沒人舉杯，大家都等著石祖德發話。

沒有任何意外，吃完飯之後照例是上樓，不過這次馮鍔總算是跟著大家一起進入。

昏黃的燈光下，空蕩蕩的裏面飄蕩著悠揚的樂曲，燈光下，一排濃妝艷抹的女人穿著開叉到大腿根的旗袍站在那裡。

「呼！」

濃妝艷抹的美女主動倒上了酒，遞給馮鍔，身體貼了上去；相比較於那些糟ｈｔtps://ｍ.hｅtubｏｏk•com•cｏｍ老頭子，當然年輕帥氣的軍官更讓她高興。

葉方站了起來，而其餘的士紳也明白石祖德的意思，那就是馬上結束這個飯局，開始下一場。

「哦……」

又是喝酒，馮鍔現在並不想喝，好在他這個時候不用那麼拼了，嘴唇沾了一下就放下了酒杯。

「馮組長，你不下手，他們那敢啊！你還是痛快的挑一個吧！如果你糾結，多挑幾個也成，反正你只要看上就行；呵呵……」

「梭梭嗦……」

「馮組長，會打麻將嗎？找時間坐做？」

止雲一邊想著，一邊拿出了那兩支駁殼槍，就在房間裏面，開始拆槍、兩支槍很快就成了零件狀，然後慢慢的擦槍、裝槍、壓子彈，最後再把保險關上，重新放進它原本獃著的位置。

天還沒亮，馮鍔沒有按開床頭的燈，摸黑穿上衣服，掏出兜子里的幾張法幣放在桌子上。

「會！」

喝完最後一杯酒，馮鍔終於可以放心的吃東西，面點上來之後，和*圖*書其餘人都是淺嘗輒止，可是馮鍔卻開始發揮戰場上的吃飯速度，面點、肉食混合著肉湯不斷的被馮鍔塞進肚子。

馮鍔微微的嘆了一口氣，他已經記不得昨天晚上怎麼來的這裏。

旁邊傳來輕哼聲，帶著疲憊和些許的痛哼。

「葉主任，去看看面點好了沒。」

不管昨天晚上睡的多晚，馮鍔總會準時起床，當他從床上睜開眼睛的時候，明顯不是熟悉的家，也不是軍官宿舍。

「咔、咔……」

「嗯……」

可是馮鍔不能在外面呆的太久，更不敢不進去，在這裏叫吃的。

「兆章應該不回來了，哎！」

葉方提醒著馮鍔，這次跟上次不一樣，補訓處就來了他們三個，其他的士紳都是陪襯，他不下手，別的人恐怕整個晚上只能當看客了。

「青澀的味道雖然好，但是不夠情趣，再加那個，讓她們好好陪陪馮組長。」

桌上的歡聲笑語還在繼續，這個時候大家都有點多了，桌上開始進入亂戰，喝蔫了的馮鍔趁機溜了出去，爬在馬和圖書桶上一頓狂吐，直到胃裡面空空如也。

「長官，你別這麼緊張，放鬆點多好啊！」

朱會長微笑著，音樂的聲音漸漸的降了下來。

等所有人都停下來的時候，馮鍔已經吃了個半飽，摸摸肚子，馮鍔感覺自己的頭上出了一層細汗，川菜的麻辣讓他出了一身汗。

她不敢逼迫馮鍔，甚至是不敢在馮福順和蘭芝面前顯露出一絲不滿，現在她成了完全的弱勢一方。

沒有過多的糾纏，很快，石祖德和葉方就找到了今天晚上的獵物，胖會長看著馮鍔，示意輪到他了。

馮鍔苦笑著，微微搖頭。

「哎！」

「是，我馬上去。」

止雲看了看天色，已經很晚了，嘆息著吹滅蠟燭，終於躺了下去。

「長官，來，喝一杯。」

跟馮鍔歌舞昇平不同，馮家的院子裏面顯得很冷清，馮福順和蘭芝不在，馮鍔看樣子也不會回來，夜已經很深了，止雲迷茫的看著天空，她現在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在哪裡，已經過了幾個月了，可是現在仍然沒有成婚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