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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妃

作者:周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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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攤牌

第一百二十二章 攤牌

「不許……答應。雲輕話聲才一落,獨孤絕的聲音突然響起,斷斷續續的聲音伴隨著一口鮮血狂噴出來,卻堅決如斯。
聖天域一擺手,回頭看了眼雲輕離開的地方,笑的萬分飄渺的道:「死了他,不是連她也一起死了,這可不是我要的,我會要她心甘情願的跟了我。」說罷,轉身緩緩遠去。
一席話說的乾脆而直接,不拐彎抹角,擺明了態度,讓人狠得牙痒痒的,卻找不到地方反駁。
心下雖驚訝雲輕的舉動,不過話都已經說出來了,她也無法再迴轉過去,若是這個南域聖子聖天域有一點不滿的舉動,就算她不敵,她也先跟他拼了在說。
「怕他受委屈?」
丁飛情沒經歷那場面,不知道憑空突然又冒出個什麼未婚夫來,因此此時見獨孤絕等人的表情和動作,不由微微疑惑不解。
「沒有,這阡陌一直只在聖宗的手裡,所有的解藥也都再他們的手中,我們只知道怎麼配置,卻無解藥。」雪黎看了一眼焦急的雲輕接著皺眉道:「阡陌毒發只三天,不說其他兩樣原料,就說那火蓮花,這物根本不生長在聖女統轄的境內,它生長在南域王的地盤雪山上。」
聖天域見雲輕乾脆之極的承認,那清淡的神色中蘊藏的卻是最堅決的執念,當下收斂了臉上的微笑,看著雲輕緩緩的道:「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放你過聖女宮?」
聖天域看了一眼微微變色的丁飛情,也不追究,只臉上依舊保持著那淡淡的笑容道:「我給了你們機會,是你們自己放棄,何來卑鄙,現在我跟他非親非故,要不要給解藥,全看我心情,何況他現在還擁有著我的未婚妻,我沒殺他,已經給了他一代帝王的面子,要我相救,卻是不能了。」
一句話,整個寢宮中的人都齊齊變色,這麼說,這麼說……
雲輕顧不上疼,厲聲高喊道:「娘,快點,快點啊。」
「卑鄙。」丁飛情聽到這裏已然明白過來,不由劍尖刷的指向聖天域,冷喝道。
「是,我本就是他的妻子,豈能讓他為了我委曲求全,不敢承認。」聖天域猜的對,雲輕回答的也乾脆。
雲輕聽到這話心都緊了,面色一瞬間蒼白異常,不知道怎麼的,心一瞬間又亂又慌,好似發生了什麼事情似的,那股突然而來的躁動,讓她心緒不寧到極點。
接照他的觀點看來,他和獨孤絕本就是對立面的人,要讓他救自己的情敵,救馬上成為自已妻子的人的丈夫,這天下哪有那樣的好事。
「我知道。」獨孤絕滿臉冷酷,要先跟聖天域對上,就不能有任何的把柄落在他的手裡,那什麼阡陌的毒他還沒解,不能有弱點與他,要不然對上遲早吃虧的是他自己,貂兒毒,以毒攻毒,卻是最好的,他也沒有忘記當年百花宴上,雲輕是怎麼利用貂兒之毒的。
丁飛情也聰慧,一轉眼就明白了雲輕的意思,當下也不跟聖天域在糾纏,朝雲輕和_圖_書追去。
貂兒與獨孤絕待的最久,也聽獨孤絕的指揮,當下一口就咬在獨孤絕的手掌上,但見獨孤絕的手掌頃刻間就醞釀出一片黑色,可見貂兒之利害。
船頭,聖天域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轉頭看著一旁站立的雲輕,微微笑道:「晨光中的湖光山色最是美麗。」
「絕,是不是毒發了?絕,絕。」一個猛撲撲上去,雲輕一抱緊緊的抱住獨孤絕,眼中頃刻間血紅一片。
雲輕一聽不由臉色發緊,長生果是為了救獨孤行的,獨孤行只有不到十個月的命了,若是沒有長生果,他就活不了,今日早些時候,她也知道獨孤絕派了墨離親自送那杖長生果回秦國,現下……
「他跟你也不過還剩下兩天情緣,我自然不會做那小人之事,這幾天時間我還是容的下的,以後就讓我來疼你吧。」
雲輕蹲在地上撫摸著白虎王等傢伙,眼看著獨孤絕怒氣沖沖的走了出去,嘴裏雖然什麼話也沒說,眉間卻蹙了起來,她不喜歡這樣子,獨孤絕是她最愛的人,她不喜歡他吃虧,不管是因為誰,她都不喜歡。
話說到這裏就沒有再說,要想現再配置根本不可能,南域王的地盤離這千里之遙,別說三天,起碼光去就要花上三個月,一來一去六個月還只是在路上,獨孤絕估計早就升天了。
聖女王宮外的一碧綠的湖面上,一精美而雅緻的樓船隨著碧波輕輕的晃動,月牙白的船身,上面雕刻著婆娑雙樹的花葉,在晨光的映照下,揮發出亮晶晶的光芒,看上去貴而不俗。
雪姬和雪黎都做過聖女,雪族一族屹立這麼多年,這什麼阡陌肯定是知道怎麼解的,聖天域這裏行不通,怎麼就忘記了他們的存在,雲輕電光火石中念頭閃過,立刻轉身就走。
「唉。」雪黎狠狠的虛空捶打了一下:「阡陌最是不相同其他毒性,若沒有其他毒性還好,若是有,不但起不了解毒的放果,反而會加劇它的發作,這下怎麼辦的好?」
聖天域看著雲輕緩緩的道:「我曾經問過你們,要長生果還是要解藥,那是你們自己的道擇,我遵從了你們的選擇,路是你們自巴選的,現在我卻是不會再給了。」
雲輕緩緩轉過頭來看著聖天域道:「我愛他,我這輩子只會是他的妻子,絕對不會成為另外一個人的妻子。」
她沒有忘記,獨孤絕闖關途中中的那什麼阡陌的毒,雖然發作了過後,獨孤絕什麼異常也沒有,但是她就是放不下來心,那毒肯定沒有那麼簡單。
飛林,暮靄等見此無不搖頭失笑,戲謔的有了臉色鐵青的獨孤絕一眼,齊齊起身朝外走去。
昨日,看見獨孤絕那麼囂張跋扈的人,那麼目空一切傲視天下的人,居然為了她忍氣吞聲,把熊熊怒火都壓抑在他的心裏,她看在眼裡,難受在心裏,她是他的妻子,有什麼不能說,有什出不敢說。
「過來。」兩https://m.hetubook.com.com人的念頭還沒有轉過,突然聽見獨孤絕冷酷極了出聲,不由兩人齊齊朝獨孤絕看去。
「材料呢?」丁飛情見雪姬和雪黎面色都難看的很,一聽這除了婆娑雙樹聽過,其他都沒聽過的解藥配方,不由急聲道。
聖天域見丁飛情一劍指來,不避不讓,右手指頭一伸,一指彈再丁飛情的長劍上,丁飛情只感手腕巨震,一個拿捏不穩,長劍脫手飛出,落在了波光粼粼的湖水中,一瞬間就不見了蹤影。
夜風清涼,初春到底還是初春,還是這麼的冷。
而此時雲輕和丁飛情已經沖回聖女王宮,從東西兩宮內找到了雪姬和雪黎。
「不會的,絕,絕,一定有救的,我去找他。」雲輕雙眸中一片血紅,緊緊的抱了獨孤絕一下,唰的就立了起來,她要去找聖天域,不管什麼條件,她一定要救獨孤絕。
聖天域聽言一下就笑了,渾厚的笑聲在湖面上傳揚開去,低沉而充滿了磁性。
輕飄飄的話語隨風灑在湖面上,卻讓雲輕瞬間全身發冷,心臟有如被人揪了一把似的,一瞬間疼的背上全是冷汗。
飛林,暮靄見此對視一眼,眉眼都微微皺了起來,這裏畢竟是聖天域的地盤,他們厲害,這聖天域也不弱,現在在他的地盤上,一切都受人制約,很不好辦事啊。
丁飛情一聽頓時心下一緊,一把摸上了腰間佩戴的利劍,獨孤絕他們忍讓不就是為了還露出雲輕的破綻,傷害到雲輕,現在怎麼雲輕直接一句話就交了底,這不是把所有事情都擺到明面上來說,在無轉換餘地了。
「喔。」聖天域聽著雲輕所言,面色一絲波動都沒有,只輕輕的喔了一聲,轉過身來靠在船沿上,面色溫和的看著雲輕,什麼異色都沒有。
「可是我不想。」淡淡的扔下五個字,雲輕一點也不迴避聖天域的目光。
身旁的丁飛情聽到這裏,不由暗中贊同的同時,更加為雲輕和她自己摸了一把汗,手中的利劍握的更加緊了。
感覺到丁飛情注視的眼神,聖天域回頭看了一眼丁飛情,見丁飛情不退不避冷冷的回看著他,聖天域頓時輕輕笑了起來,反而對著丁飛情一點頭,淡雅而謙和。
聖天域見此看了眼臉上已經一片青色,青筋冒起的獨孤絕,在看了眼急的雙眼通紅的雲輕,微微搖了搖頭,淡淡的道:「我不是乘人之危的人,我說了不會給就不會給,就算要強取豪奪,也要看我心意。」
雲輕聽言,那眉頭皺的更加緊了。
雲輕聽言陡然腦海中靈光一閃,一回身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抱起獨孤絕,轉身就衝出了聖女寢宮,飛林,丁飛情,暮靄,墨銀等人見此立刻尾隨著追去。
「最後發作?不,不會的。」雲輕一聽心一瞬間完全停止了跳動,今日明明是第二天,不會是最後,不會是。
貂兒聽獨孤絕召喚,跳到了獨孤絕的身上,獨孤絕直接www•hetubook•com.com把手掌放在貂兒嘴邊,示意貂兒咬上一口。
聖天域聞言眼中一亮,好生打量了雲輕一眼,嘴角那絲笑容卻更加的濃郁了。
「怎麼會這樣?」飛林摸著獨孤絕的頸子,上面的溫度一會熱的猶如火焰,一會冷的猶如冰塊,如此冰火兩重天,這人怎麼受的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話音還未落,獨孤絕突然面色一變,整個人一下就倒了下去,身體開始不停的抽筋,黃豆一般大的汗珠瞬間從他額頭上,鼻尖,手上冒了出來,不過頃刻功夫,整個人就如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渾身衣衫全都濕透。
「解藥我是知道,但是只知道配方,沒有現成的。」雪黎沉聲接過話來皺眉道:「一共三種原料,九曲龍河裡面的龍筋,婆娑雙樹的根筋,還有一味是火蓮花。
「在南域,我說你是聖女就是聖女,我說你是處|子就是處|子,只要我想你做我妻子,那麼一切都不會是問題。」低沉的聲音響起,聖天域看著雲輕一字一句的道。
「解藥。」一把扣上琴弦,雲輕死死的盯著聖天域。
一話問完也沒等雲輕回答,聖天域轉身看著灑滿金光的湖面,笑了笑道:「就因為你這通身的氣質,很合我的口味,現下怎麼辦呢,我發現我對你越來越比較喜歡了。」說罷,側頭看這雲輕,面上的笑容陪襯在晨光中,絕色之姿,畢貴異常。
兩天時間,不會的,她跟孤孤絕只有兩天時間,獨孤絕會死再這裏?不會的,不,不。
雪姬見此心疼的握著雲輕的手道:「別急,別急,我們沒有解藥救他,卻知道怎麼蔓延它發作的時間,先緩一緩,然後在從長計議。」一邊說一過撐起了身體。
雲輕聽聖天域突然轉接話題,不由微微一愣后,心中一動,面色驟然冷了下來,緊緊盯著聖天域道:「毒。」
「聰明反被聰明誤。」雲輕才一站起來,身後突然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聖天域靠在殿門上,雙手抱胸看著殿內的一片混亂緩緩的道。
剛強如他,幾乎都感覺堅持不住。
留在大殿里的雪姬見此,滿是感微和顫抖的看著聖天域,抖抖索索的道:「聖子,你……多謝……」
雪姬和雪黎聞言對視一眼,齊齊打了個寒戰,這個聖天域,深不可測。
一語言罷,聖天域也不讓雲輕催,很乾脆的點了點頭道:「阡陌乃我聖宗毒尊,中毒后第一次發作,有如萬箭穿心,疼入骨髓,第二次會在第二天發作,全身火熱,有如置身於油鍋之中,第三次也就是第三天發作,全身血液凍結,血氣凝固而死。
一臉冷色的盯著聖天域,丁飛情防備之心昭然若揭。
「以毒攻毒,你中毒了?」飛林見此突然問道。
而此時聖女王宮內,獨孤絕滿臉狂怒,雲輕居然與那個什麼聖天域一大早去游湖了,他一點風聲都沒有聽見,該死,該死的。
「我喜歡聰明的女子,你啊,真是給我越來越驚喜了。」轉和-圖-書頭看著雲輕,聖天域一點也不吝嗇讚美。
雲輕一聽幾乎要氣結,這個人倒底要怎麼樣。
「走。」臉色冷到極點的雲輕,在聖天域話音落下后不久,突然一轉身就朝船外衝去,一邊朝丁飛情道。
丁飛情頓時臉色微微一變,聽聞這個聖天域厲害,可沒想居然厲害如斯,只一招就剿了她的武器。
雲輕站在聖天域旁邊,眉眼淡淡的望著眼前波光粼粼的湖面,陽光照射在上面,湖水泛起點點金光,有如七彩的魚鱗,確實美麗,不過身邊的人不是獨孤絕,在好的景緻也打了折扣。
「怎麼會這樣,這是最後發作的摸樣,怎麼可能?」跟著衝進來的雪姬和雪黎一見獨孤絕的模樣,立時整個臉色都變了。
一夜轉眼就過去,翌日,天空放晴,晨光從天空中灑下來,一地璀璨。
獨孤絕反手一把抓住雲輕,那力道幾乎要掐入雲輕的骨頭裡。
聖天域靠在船沿上看著雲輕的背影,嘴角的笑容一直都沒有停下過,也不阻止兩人的離去,就那麼站在船頭,放任兩人離開,不知道是太過成竹再胸,還是有心放獨孤絕一馬。
墨銀見此不由大驚道:「公子你做什麼,貂兒有別毒。」貂兒之毒,他家陛下又不是不知道,這是幹什麼?
此念頭還沒有轉過,突然見獨孤絕面上黑氣一閃,眉心中瞬間升騰出一個黑點,暮靄頓時大驚,立時狂吼道:「快放開!快。」
寢宮內還留下的雪姬,雪黎見此對視一眼,眼中都閃過一絲無奈和嘆息。
聖天域見雲輕並不說話,也不氣怒,神色極是自若,到是洒脫。
聖天域聞言若有若無的笑了笑,緩緩道:「你不怕我殺了你?」
「好,好,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厲害。」滿面鐵怒的獨孤絕咬牙切齒的從牙齒縫裡憋了一句,一揮衣袖憤憤的沖了出去。
「解藥。」雲輕此時也顧不上聖天域怎麼會出現再這裏,紅了雙眼急聲道。
「解藥。」雲輕狠狠的一咬牙,沒有聽獨孤絕的。
墨銀大駭下,知道自己沒有飛林和暮靄強,不敢插手,只快速的翻騰自己的衣間,一連串的急聲道:「我這有葯,快,快。」
「阡陌!怎麼會中了這個毒?」雪姬面色大變。
「快,娘,什麼葯可以救,你快說。」雲輕面色焦急,直問最關鍵的地方。
火焚極刑,累及九族,只要有他在她身邊,她就不怕,聖天域強,他們也不是孬種,而且聖天域既然知道獨孤絕是秦王,自然知道她是秦王后,與獨孤絕是什麼關係,那還不如一切挑明了說,該怎麼樣就怎麼樣,藏藏捏捏的非她所為,更累及獨孤絕威風。
一旁沒有說話的上官勁見此,一步上前抱起雪姬道:「快走。」一邊就朝聖女寢宮跑去,他知道獨孤絕他們去了那裡。
牙關緊咬,上面鮮血一滴一滴流下,五指緊緊的扣在地面,幾乎要挖出五道痕迹,獨孤絕的面容整個扭曲,渾身顫抖不已。
「他做了什麼?和圖書」雪黎還算冷靜,一見旁邊的貂兒嘴角帶血,立刻大聲問道。
「以烈火烤之,置身高溫之地,軟化寒氣,也許……」聖天域看了眼雲輕,突然又淡淡的道。
湖面離岸邊並不遠,但見雲輕縱身一躍,根本不吩咐靠岸停船,腳尖在湖面上一點,臨空朝岸邊撲了過去。
「有任何事情我都會跟他一起面對,你要殺我,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雲輕極冷淡的看著聖天域道。
然而,貂兒咬傷的地方一絲黑血都沒有流出來,全是鮮紅的血液,暮靄和飛林雖然搶上的快,但是內力到處,卻根本感覺不到獨孤絕體內有毒素的存再,好似獨孤絕跟上一個正常人一般模樣,若不是獨孤絕眼下這個樣子,飛林和暮靄還以為自已眼花了。
兩人見此,微微點頭,曾經的大秦翼王,現在的秦王畢竟不是個只會懂得發火,吃醋的男人,如此境地冷靜下來才是最重要的。
「以毒攻毒。」飛林這個時候也沒了多話,最簡潔的回答了去。
旁邊的丁飛情見此不由眉眼中閃過一絲深色,昨日晚間獨孤絕等人離開后,她才聽說了什麼命定夫婦的事,今日辰時,這什麼南域聖子聖天域,就來邀請雲輕游湖,說什麼共觀日出東邊,泛舟湖上,這心思不明擺著,她雖然愛逗獨孤絕,可那個人對她的鈴鐺是一片真心,而且早已經結成夫婦,她絕對不會讓雲輕被這個什麼聖天域欺負了。
砰的一聲撞開寢宮的大門,迎面就看見獨孤絕倒在地上,臉孔一瞬間蒼白,一瞬間火紅的摸樣。
幾人一路衝過來,雲輕越走越慌,後面根本不在管雪姬等人,拔腿就朝寢宮的方向飛奔。
聖天域聽言也不動怒,依舊微笑著,指尖撫摸著船沿上雕刻的婆娑雙樹的圖案,突然道:「我既然知道你跟他的關係,為何我卻依舊放任他的存在不理,你可知道原因?」
見獨孤絕一臉陰沉,剛才還怒火衝天,此時卻冷靜的嚇人,對著爬在白虎王身上的貂兒沉聲喝道。
「我是他的妻子,我早已非處|子。」正眼波對敵中,一臉淡然看著湖面的雲輕突然開口,語聲極是淡然,卻擲地有聲,堅決之極。
飛林面色大變,一步搶過去,伸手快速連點獨孤絕身上幾大穴道,旁邊暮靄也不慢,一個飛身搶來,一把卡在了獨孤絕手臂處,一指尖挑開貂兒咬傷的地方,運功就幫獨孤絕逼毒。
雲輕聞言眉頭微皺,這個人……
丁飛情見此不由微微挑眉,眉眼暗轉。
「不能亂吃。」飛林一掌抵在了獨孤絕的背上,同時運氣幫獨孤絕逼毒。
全身猶如置身在烈火和冰雪交加中一般,突冷突熱還不夠,那身上的血管,幾乎要爆烈一般,又漲又癢又疼,好似要把他撕裂開來,昨日毒發的那種疼痛,現在看起來根本就是小兒科。
獨孤絕點了點頭,一絲多餘的話也沒有,飛林等見此,各自挑了挑眉,也沒說話,獨孤絕既然敢這麼做,自然是有把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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