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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啊。」

後來薄延就開心了，覺得之前受過的所有罪，比起此刻的快樂，不及萬分之一。

「生物教科書，看過橫剖面。」

情侶之間很多事情都是自然而然的，今汐願意做任何讓他感覺到快樂的事情。

所以他單手解開了皮帶。

楊曉媛跟在幾人的身後，也是第一次進老爺子的書房，以前老爺子也從來沒有帶她參觀過這些古董玩意兒。

「怎麼又不看了。」薄延都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沒想到這小丫頭居然先慫了，笑著說：「能不能有點出息。」

譬如更深層度的接吻，譬如互相的撫摸和撩撥。

薄老爺子搖了搖頭，也就不管她了。

也無怪薄延會被她所吸引。

生物教科書里的示例圖，跟現實中能一樣嗎！

「你這孩子……」

許朝陽是個沒心眼的，說道：「怎麼是你來招待我們啊，按著規矩啊，也應該是我們的小嫂子今汐出來招待我們啊。」

「……」

他一點一點地教會了她很多事。

很快，阿姨將豐盛的飯菜端上了桌，朋友們圍坐在一塊兒，陪著二老熱熱鬧鬧地吃過了晚飯。

她心裏多少吃味，不明白什麼時候薄爺爺和今汐這麼熟了。

關上燈，畫室的光線驀然黯淡了下來，只有遮光的窗帘隱隱透著某種幽微的柔和。

生日的那天，今汐和薄延提前來到了四合院爺爺奶奶家，幫忙收拾屋子。這是今汐第一次和圖書上門拜訪，出於禮貌，也提了大包小包的水果和補品。

「好哦。」

今汐覺得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太過SQ，她實在沒有勇氣繼續看，捂住了緋紅的臉頰：「算了，以、以後再說吧。」

今汐完完全全把薄延當成了世界上另一個自己般的存在，什麼事兒都會跟他講，不再有任何隱瞞和顧及。

很快，朋友們也都陸陸續續地到了院子里，后廚有阿姨忙碌著，爺爺奶奶也都去了院子里，看著這些個姑娘小夥子們，心情非常不錯。

「……」

「關了燈怎麼看得清楚？」

「你在哪裡看過。」

「不後悔？」

看他這痛苦的模樣，她還挺不能理解，這是給自己找什麼洋罪受，這麼痛苦為啥還要做。

在這段戀愛中，今汐是純得不能更純的純新手了，薄延好歹是男孩子，懂的自然要比她更多一些。

薄延開始脫上衣，今汐便坐到了沙發的另一角，緊張兮兮地看著他。

「唔……」

……

他的上身肌肉感越發明顯，比之於以前又要蓬勃了不少，尤其是身下腹肌，又增了兩塊。

薄延：……

楚昭不滿地湊近林洛的耳畔，低聲道：「她真拿薄延學長家當自己家了，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呢。」

爺爺對她一貫禮貌客氣，對待今汐卻完全當成是自家人，這是在間接地告訴她，親疏有別，無論二老待她有多和_圖_書好，她在這個家裡的身份，永遠只能是客人。

所以即便是後來薄延試探性地提出那樣的要求，今汐在經由短暫地糾結之後，還是答應了他。

楊曉媛端來重疊的塑料椅子，分散給大伙兒：「學長學姐們別站著了，趕緊坐。」

他坐到沙發邊，無可奈何地說：「把燈都關了。」

今汐拍著他的肩膀安慰他：「我知道男人都長一個樣，又不是沒有看過。」

今汐對薄延身體的好奇，並不比薄延對她的小。

奶奶熱情地將她迎進了屋，爺爺跟今汐是老相識了，領著今汐看自己的收藏的古董玩意兒。

一開始她還挺笨拙，每次都把他弄疼，薄延咬著牙，滿頭汗地望著天花板：「汐汐，你又掛著我了。」

薄延倒覺得，與其秋後問斬，不如一次性給個痛快。

他回過頭，對今汐道：「小汐，麻煩你把屋裡洗好的水果拿出來給大家吃吧。」

一開始，楊曉媛還對爺爺心存幻想，覺得自己有機會能夠融入這個家庭，現在看來，的確是她想太多了。

這女孩好勝心和自尊心太強，反而陷入到自己給自己編織的困網中，薄老爺子閱人無數，如何看不出她的心思。

事後今汐回想起那天的事情，都會覺得他們的行為，真像倆傻逼似的，真是沒羞沒臊到了極致。

楊曉媛訕訕地坐在了椅子上，臉色變得有些不太好看了。

二樓，今汐將hetubook.com.com落地窗帘全部闔上，再把燈的光度調到了最亮，同時又將一束立在牆角的射燈搬過來，打開追光，對著薄延。

「嗯。」

楊曉媛突然感覺自己所做的一切，好像都沒有了意義，裝作勤快、費盡心力去討二老的喜歡，卻還是這樣的結果……她真不甘心。

「想好了？」

「別停，我能忍。」

不過真正相互「坦誠」以後，兩人的關係也發生著潛移默化的改變，似乎比過去更親密了許多，畢竟連最私密的部分都已經讓對方知曉了，這個世界上，便在也沒有人，比對方更親了。

薄老爺子從今汐過去絮絮叨叨的講述中也得知了，她有疼愛她的父親與兄長，這種溫厚的土壤里，她吸收的都是愛的養料，養不出尖銳的性情。

這特么是要幹嘛！解剖嗎！

當楊曉媛將椅子發到爺爺奶奶的身邊的時候，爺爺開口說道：「曉媛，你自己坐著休息吧，這裏不用你忙。」

今汐咬著唇，磨磨蹭蹭了半晌，有點不太好意思再叫他脫褲子，索性便說：「那、我不看了。」

今汐見他頎長的手指落在皮帶扣上，逆著光，咔噠，咔噠，一下又一下地撥著合扣，重複地問她：「你確定要看？」

今汐並不反感接觸這些東西，她就像是個站在新世界大門前的孩子，好奇而又謹慎地朝裏面探頭觀望。

所有情侶都會經歷這樣的事情，不過是早晚的問和-圖-書題，薄延一路都在進行著自我安慰。

相比之下，今汐的心性要柔和許多，宛如一塊被打磨得平滑溫潤的美玉。

關吧關吧，今天你是爺。

楊曉媛低著頭想了好久，咬著牙執意說要去。

不過她沒有掃老爺子的興，跟他來到內屋書房，參觀他收藏的滿架子古董。

這樣柔和的氣質，恰恰可以包容薄延骨子裡的倔強和驕傲。

可見這段時間的訓練強度之大。

「嗯。」

「你是學古典文化的，來看看我這藏品，掌掌眼。」

心高氣傲，敏感自卑，她的眼界和心性，都不適合薄延。

被他這一通反問，今汐紅了臉，無言以對。

今汐提出這樣的要求，作為男人的薄延，處於一種非常矛盾的狀態，既羞澀又興奮，害怕給她看，又想給她看，總之，心理狀態比女孩子要複雜很多。

楊曉媛非常積極地想要表現，說是要去廚房幫忙做飯，奶奶連忙止住她：「你就別瞎忙活了，就在院子里跟延延的朋友們玩。」

某次，在徹底放空之後，薄延望著天花板喃喃自語說：「汐汐，你真是個寶藏女孩。」

後來，今汐也開始慢慢地嘗試著去「學習」，偷偷摸進她哥的房間，在他的私密文件夾里拷視頻，理論結合實踐，後來的幾次嘗試中，今汐也慢慢摸到了竅門。

總而言之，伴隨著兩個人關係越來越親密，兩人的行為也越發無所禁忌，但薄延一直守著自己的m.hetubook.com.com承諾，沒有突破最後的底線，一開始，他是覺得今汐太小，而現在，他是越發捨不得輕易地要了她，在自己沒能立足於世之前，他不會碰他的姑娘。

楊曉媛拉著奶奶的手說：「奶奶，今天咱家來了這麼多客人，我去幫幫忙，是應該的。」

「你是要看得多清楚？」

是她自己提出來，說那次畫畫的事情，他都已經把她看了，為了公平，薄延也應該讓她看一次，不然總感覺好像有點吃虧。

薄延低聲對今汐說：「都是贗品，從古玩市場淘來的，就他還真當寶貝似的，平日里輕易不讓人進來，怕磕著碰著。」

今汐無奈地笑著，說我不是學古典文化，我是學文學的，對這些古董瓷器也是一竅不通啊。

兩人又來了畫室，這地方儼然已經成了他們的秘密基地。

薄延居然還不好意思地臉紅了，說沒什麼看的，男人都長一個樣。

今汐：……

薄老爺子是心愿達成了，既陪孫子過了生日，又見到了孫媳婦，吃過晚飯以後，便讓他們自己出去玩，不必拘束在家裡了。

於是眾人便又去了ktv，臨走之前，薄老爺子特意問過了楊曉媛，說如果她不愛這種喧鬧的環境，也可以不去，就在家裡歇著，看看書。

今汐進了屋子，將果盤裡的水果取出來放在了院子中間的木桌上：「大家別客氣，馬上就要開飯了，先吃水果。」

楊曉媛假裝沒有聽到他的話，並不做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