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蠶食

作者:明開夜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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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甜蜜小劇場

番外 甜蜜小劇場

「人生漫長,各自珍重。」
要是承襲「迎晨」的格式,也得叫作「迎」。
話音剛落,突然一個小女孩跑了過來,硬生生擠進她與傅寧硯中間,兩手叉著腰,氣鼓鼓地瞪著傅寧硯,「dadd跪搓衣板!」
然而這樣的孩子,卻冷不丁會生場大病。
他穿著挺括的西裝,端著紅酒,正與身旁一個大著肚子的女人聊天。
他頓時身體一僵,不知怎的眼眶就濕了,在原地杵了半天,憋了半天,憋出的第一句話卻是:「名字還沒起呢……」
後來她把這想法給傅寧硯說了,傅寧硯壞笑,「那不如我們再多生幾個?」
傅寧硯笑說,「不如在腦門上刻一行字『蘇嘉言專用,外人不得覬覦』。」
但偏偏傅寧硯樂在其中,眼角眉梢那份蜜似的笑意,必然不是偽裝。她這才往蘇嘉言身上看了一眼,一看卻是一怔。
後來覺得,「兒孫滿堂」當真是個極溫暖的詞語。如今四個小孩子聚到一起,雖然吵吵鬧鬧,倒真有幾分兒孫滿堂的意味。
「萬一這一胎是兒子呢?」

上戶口

這一家三口——哦即將是四口——之間形成了一種外人難以插入的氣氛,白湘也不自取其辱了,默默轉和圖書身離開。
因為迎晨是跨年申報,審核耽擱了些日子,過了幾天才辦理下來。
蘇懿行和sphia結婚以後,才聊起了當年和徐沛珊的一段往事。

兒孫滿堂

當時也不知怎麼回事,陽陽開始上吐下瀉,又發起了高燒。八個月大的孩子,還得打著吊針,讓蘇嘉言心疼得眼淚只往下掉。
就是這個「」讓傅寧硯絞盡腦汁,每天工作回來,就端著一本新華字典找合適的字。然而直到蘇嘉言把孩子生下來,他還是沒找著合適的。
白湘正要問哪位傅夫人,傅寧硯已經不著痕迹地將她搭在他肩上的手挪開了,而後伸手摟住她身旁女人的腰,鄭重介紹,「這是我夫人,蘇嘉言。」
傅寧硯兒子陽陽滿月的時候,蘇懿行的兒子也緊跟著出生了。兩個胖大小子,湊在一起不幹別的,專門比誰的哭聲大。
傅寧硯作沉思狀,「我啊,我就吃餅上掉下來的渣。」
蘇懿行搖頭,「不知道。」
「如此,恭喜三少了。」她往蘇嘉言肚子上看了一眼。
「我小時候剛學認字,看牆上刷著標語,什麼『生男生女一樣好,女兒也是傳後人』。」
後來傅寧書也過來,一下家裡https://www•hetubook•com•com就有了四個孩子,鬧騰起來,幾乎能將房頂掀翻。
傅寧硯放下報紙,伸手摸了摸蘇嘉言的肚子,「理論上,兒女成雙最好,但我還是喜歡女兒。」
「真的?」蘇嘉言也去探他額頭,確實已經退燒。
「你怎麼知道一定是兒子?」

要致富,少生孩子多種樹

傅寧硯拿到嶄新的戶口本,翻開一看,不由一怔,眼眶頓時一熱。
傅寧硯覺得,迎晨名字起得太好了,蘇嘉言肚子里的孩子,恐怕很難再達到這個高度。要是跟「迎晨」對仗,便得叫「送暮」……像話么。

搓衣板

當時傅寧硯在產房外焦急踱著步,差點將地板都跺出幾個洞來。一面又胡思亂想,只怕出什麼意外。
而此刻戶口簿上,印著兩個整整齊齊的名字:
白湘走了以後,蘇嘉言忍不住笑傅寧硯,「看來我還是該逼著你發一份通稿,把婚訊昭告天下。」
第二個孩子是個兒子,六斤七兩。足月。
「嗯,還有『要致富,少生孩子多種樹』。」
正混亂著,突然聽見一聲清脆的啼哭。
迎晨歪頭想了想,立即活學活用,「dadd不能覬覦壞女和圖書人!」
白湘頓時服氣了。
傅寧硯哈哈一笑,在寶貝女兒腦門上親了一口,「我不覬覦別人,這輩子專覬覦你媽媽」
傅迎晨。

起名是個技術活

蘇嘉言在一旁沖奶粉,聽聞此言不由一笑。她小時候,最喜歡過年。那個時候年味很濃,除夕那天整個巷子都是小孩子的歡笑聲。
他當時倒是想昭告天下,但是蘇嘉言哪裡是這樣張揚的人。兩人的婚禮都辦得極簡單,只請了親密的親朋好友,吃了一頓飯,當著大家的面,喝了交杯酒,就算是禮成。
傅寧硯將蘇嘉言一摟,「不論是男是女,我肯定不讓他餓著。哪怕窮得只能上街乞討呢,一天只能買塊餅,也全給你們吃。」
如今只要兒子一哭,傅寧硯馬上將其提溜起來,檢查是吐奶了還是噓噓了。而後氣定神閑,飛速處理,其手法之精妙,堪稱嫻熟。
「『覬覦』就是,惦記著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那我們吃了,你吃什麼?」
蘇嘉言笑,「我可捨不得打。」
傅寧硯笑,「當然,剛剛夢到他了,往我身上尿了一身呢,我就知道他肯定沒事了。」
夜裡得喂陽陽吃藥,兩小時一次。傅寧硯掐著時間,一晚上沒睡。和圖書快到凌晨時,他才趴著睡了一會兒。不過半小時,突然驚醒過來,伸出手掌摸了摸兒子的頭,笑著開口,聲音卻是沙啞:「好兒子,終於好了。」
蘇嘉言樂不可支,伸手輕輕拍了拍肚子,「兒子,你看,你現在就是你爹致富路上的絆腳石。」
當年的傅寧硯淪落到和搓衣板扯上關係的地步,她便是萬萬沒想到。
「dadd,什麼叫『覬覦』?」
「她現在這麼樣了?」

血濃於水

傅寧硯笑意更深,抬眼看了一下她搭在肩上的手,又抬眼看了一下她的臉,輕聲一笑,「你得徵求傅夫人的同意。」
小女孩戳了戳傅寧硯的臉,「dadd不準跟壞女人講話!」
傅寧硯眉一挑,「是傅夫人培養得好。」
傅寧硯一笑。
白湘面上幾分尷尬,這才注意到傅寧硯手上戴了一枚卡地亞的婚戒。
「那我不當著你的面打。兒子嘛,皮糙肉厚,打了不疼,不打不成器。」
此時此刻,只是一個尋常的父親。
蘇嘉言懷孕五個月的時候,問起來傅寧硯想要個女兒還是兒子。
迎晨一兩歲的時候,總是生病。陽陽卻比她健康得多,生下來除了治過黃疸,再沒有其他小病小災。
那女人白湘看著眼生,和-圖-書只是看傅寧硯神情帶笑,心想大約是哪位少爺的夫人。她也沒多想,掏出化妝鏡檢查了一下妝容,扭著婀娜的腰肢走過去,伸出纖長的手指往傅寧硯肩上一搭,聲音甜軟好似浸了蜜,「三少,沒想到在這裏遇見你,不如過去喝一杯,」
「踢這麼大勁,不是兒子就只能是女漢子了。」

紙鶴

到了這個年紀,重內容更甚於形式。
傅寧硯沉吟,「生下來多打幾頓,免得變成我這樣。」
白湘頓時膝蓋一疼。
他眼裡帶著血絲,下巴上一圈青色的胡茬,神色憔悴,哪裡是什麼風流倜儻的傅家三少。
傅迎朝。
傅寧書笑他:「不錯嘛,學得挺快。」
「那……你當時在紙鶴上寫了什麼?」
白湘沒想到會在酒會上遇見如今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傅寧硯。
傅寧硯哈哈一笑,伸手將小女孩抱起來,「好,我回去就跪!」
蘇嘉言選了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拿著一堆證件去給家裡的兩個黑戶上戶口。
她雖然隨意扎著馬尾,又大著肚子,穿著絲毫不顯身材的寬大衣服,卻絲毫難以掩蓋她身上那種蘊藉的氣質,彷彿春|水一般沁人心脾。
當時,他一直堅持兩個孩子都跟著蘇嘉言姓,因為蘇姓文雅,比傅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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