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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安徒生

作者:明開夜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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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 結婚(1)

番外五 結婚(1)

另外三個成員請來的人,她都只聽過名字,從未打過交道。大家客氣地互相寒暄了幾句,便就各自忙各自的事情了。
她將身上的演出服脫下,換回自己的衣服。拿過手機看了看,柳逾白十多分鐘前回復她的:「到了。」
梁司月看得樂了,還專門截圖了一些有意思的評論發給了池喬。
變作純粹的觀眾,梁司月放鬆多了,任何節目都看得津津有味,和如坐針氈的柳逾白全然不同。
當天柳逾白公司有個重要的會議,便沒有跟梁司月一起過去,叫她自己去先,他開完再說。
反觀梁司月,倒是淡定得很。
最後一盞燈也滅了,漆黑一片的會場,音響里再度響起團隊發的第一首單曲。
這呼喊讓梁司月忍不住了,眼淚一瞬間就湧出來。
她盯著看了兩秒,轉頭對柳逾白笑說:「我好像看見方譯臣了。」
她走到入場的地方,待池喬的這首歌結束,燈光亮起的時候,往內場找了找,果真找到了柳逾白的身影。
好在池喬留的兩個位置,沒有在太中間,不然這麼一路過去,真得引起騷動。
柳逾白抱著手臂在沙發上坐下,看她究竟想玩什麼花樣。
這一次,兩首歌都是重新編曲的,在舞蹈演出方面,也編排了一些花樣。
梁司月知道,她在團的這幾年,受了多少的委屈,她的付出從未得到應有的回報,從來都稱不上是圓滿。
梁司月笑說:「這不是好事嗎?」
抽空往台下看了一眼,依稀看見了有粉絲舉著自己的名字的大幅燈牌,此外竟還有好大一片黃色的熒光棒——黃色是她的應援色。
而今年,是上天尤為眷顧沈黛一年,大小獎項,她統統拿了個遍。
這個時候,四個女孩子肯定在抱頭痛哭,她畢竟已經和bng無關了,不要去湊這份熱鬧。
台下一陣笑聲。
池喬上台以後,正要說話,話音先梗了一下,她看向梁司月,笑說:「你幹嘛,還么表演呢,就要把我搞哭了……」
候場時間也長,梁司月的演出得在演唱會進度過半之後。她閑得無聊,便溜達到後台通往舞台的入場處偷看,台下觀眾熱情極了,熒光棒揮舞成了一片星光的海。
「哦,best new generation。」
池喬撇撇嘴,小聲說:「謝雨湉和應露已經訂好了機票,馬上就走了。」
《迴音谷》這部電影,是在正式上映之前報送獎項的。
「你們不知道,梁司月這個人有多過分,我說,到時候發言可千萬別煽情,她答應得好好的,說給大家講搞笑段子,再不濟,當場表演做題也是可以的,結果你們看到了……」
青木任由這些粉絲對梁司月大肆攻訐,也不肯發一份正式的聲明, 倒不是說要交待真相,至少場面話地說一下雙方是自願協商達成解約,也能使梁司月少受一些非議。

這種獎項也分大小年,今年競爭格外激烈。梁司月憑《迴音谷》提名了最佳女主角,和她同時提名的,還有沈黛,以及另外幾個和沈黛同等分量的女演員。
有柳逾白在,梁司月也不好當面八卦,只幫她分析,如果簽給方譯臣,絕對是一個https://m.hetubook.com.com很不錯的選擇,本身方譯臣工作室的簽約藝人很少,女藝人更少,不愁資源不夠分。而且他與很多影視公司有深度合作,往後想徹底轉型為演員,也有門路,畢竟,當下做偶像的道路太窄了。
柳逾白涼涼地看她一眼,那目光彷彿說,再說一句,就不只是馬上結婚這麼簡單了。
便說:「我叫池喬給你留一張內場票——要去看哦,不然就浪費了。」
結果發現,斜後方坐著一個口罩帽子全副武裝的男人,很是可疑。
片刻,池喬手背輕輕地沾掉眼淚,等抬頭的時候,又已經是微笑的模樣了。梁司月相信,池喬今天笑中帶淚的漂亮模樣,一定值得一個熱搜。
凌晨,梁司月才回來,似是喝了酒,精神有點異常的亢奮。
其實惜敗於沈黛,梁司月完全心服口服。
梁司月很久沒唱歌了,出於對這次活動的重視,特意找了一個聲樂老師進行培訓。
梁司月剛想說不用,到時候小琪會把車給她安排好的,但是轉念,意識到了柳逾白這一問的用意——歸功於和他相處這麼長時間培養下來的默契。
池喬苦著一張臉,「誰能想到他是來真的。完了完了,怎麼好像不能收場了……」
梁司月笑了笑,點頭,卻忍不住鼓起腮深深呼吸幾次。
山呼海嘯的回應:「bng!bng!bng!」
趁燈光暗下來之際,她走上台,到舞台中心站定。耳返里音樂聲前奏響起,她數著節拍,歌聲跟進。
至於梁司月,沒有考量那麼多,雖然經紀團隊委婉地提醒過她, 青木可能會過度利用她的人氣,但是為了池喬,她當仁不讓。
柳逾白輕哼一聲,不緊不慢地將手裡的書翻過一頁,「你當我很閑?有空能看完你的兩個節目就不錯了。」
解散之前, 有一場畢業公演,團員四人每人都可邀請一到兩位嘉賓,池喬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梁司月。
說著,雙手就攀住了柳逾白的肩膀,身體柔軟地靠向他,撒著嬌:「給我看嘛,我真的好奇。」
本來,梁司月都躊躇滿志的,認為這片子沒有任何理由不得獎。
「你敢。」
「我,那個……方譯臣過來了,我壓根不知道。他在停車場,我去跟他打聲招呼。」
她畢業大戲得了第一名,順利畢業,大四上的時候,又得了戲里的保研名額,畢業的去向都已經安排得一清二楚。至於影后什麼的,慢慢拍嘛,總有一天會輪到她的。
「到法定年齡了就行,我不挑。」
梁司月攔住她,悄聲問:「怎麼了?」
節目之間的間隙,柳逾白悄聲問她:「bng究竟是什麼意思?」
這天她訓練完回家,柳逾白坐在沙發上看書,手臂撐著扶手,抬眼看了看她,淡然不過的語氣:「你演出那天幾點結束?」
總歸儀式感十足。
她笑說:「我以為你打死也不想去這種少女偶像蹦蹦跳跳的演唱會。」
梁司月對他的口是心非習以為常,敷衍地「嗯嗯」兩聲,心裏明白得很,柳總是專衝著她的兩個節目去的。
作為嘉賓,她有兩個節目,一個獨唱,一個和池喬的合唱www.hetubook.com.com。獨唱的曲目,是她當年在團里的solo單曲,合唱的則是池喬去年發的最後一首solo單曲。
池喬給手掌給自己扇扇風,仰頭去緩解了一下情緒,緊跟著說:「……算了算了,先唱歌。」
大約又等了十分鐘,池喬提著一個行李箱過來了,裏面裝著她自己的衣服、化妝品之類的東西。
梁司月跟柳逾白回到車上,等池喬那邊收拾完結束過來。
她戴上帽子,拉低帽檐,貓著腰從座位之間空隙穿過去。
柳逾白開完會,開車過去接她。
演出的具體細節,是小琪去幫忙溝通的,梁司月自己沒怎麼參与,因為料想到場面會比較尷尬——除了跟當時的經紀人有所齟齬之外,當年她退團, 青木只發了一條語焉不詳的微博, 說她自此離開團隊,單獨活動。連句祝福的話也沒有。
梁司月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台下池喬的粉絲瘋狂呼喊她的名字,梁司月也眼眶發熱,但她記得自己今天要扮演的角色是池喬的騎士,於是生生地忍下來,捂住了麥克風,湊近了笑說:「別哭別哭,再哭妝就要花了。」
兩人一起自|拍了幾張照片,池喬便上台去了。
池喬還是愁眉不展的模樣:「道理我都懂……」
柳逾白每回到家,梁司月都還在訓練,到了深夜,才從舞蹈教室練得精疲力盡地回來。
她到家以後,也先不洗漱,摸進卧室里,將他搡醒,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就敢。」
她是早早就退團的那一個,但bng是她闖蕩的第一站。看著昔日四位隊友走下舞台,大屏幕上單人巨幅的半身像一一滅燈,她竟也有一種,自己的青春,已經結束的傷感。
此外,她手裡還拿著兩份文件。
「哪天趁你不在家,我偷偷看,你信不信。」
掛了電話,柳逾白二話不說,完全是通知口吻,毫無商量餘地:「趁你現在有空,我們把婚結了。」
梁司月全身重量都沉在座椅靠背上,懶散地刷了一會兒手機,結果,在論壇刷到了一個「方譯臣疑似現身偶像女團畢業演唱會」的帖子,點進去一看,照片里的,果真是方才坐在她斜後方的人。
「……」
抱著學校發的校徽胸章、印著校歌的帆布袋、特殊訂製的筆記本之類的紀念品,看得有滋有味。
池喬點點頭,又指一指手機,「我先去一下。」
沒一會兒,演出即將開始,池喬上台之前,又來休息室跟梁司月碰了一下面。
梁司月笑著朝他們揮揮手,執著池喬的手,將她往舞台中間一送,自己轉身下台去了。
快輪到她的時候,負責節目流程和現場事務的工作人員過來告訴她,可以開始準備了,並幫她檢查麥克風是否貼好,耳返是否運轉正常。
畢竟已經離開舞台太久,給她單人編排的舞蹈動作並不算難,她也說不好自己跳得怎麼樣,反正順下來,動作基本沒有出錯。
待場子內觀眾已經退場了大半,梁司月這才起身,到後台去跟池喬打招呼。
是方譯臣工作室給她的經紀合同,梁司月翻了翻,乙方的位置,方譯臣已經簽好了字,並加蓋了工作室的公章,只要池喬在甲方和_圖_書的位置簽上字,寫上日期,這合同立即生效。
不明內情的一些團體的粉絲, 自然對梁司月頗有微詞,認為她毫無團魂,這種任性退出的行為破壞了團體的完整性, 一定是攀上高枝才會撇下自己的團員單飛。
而梁司月身上是一身中性風格的復古西裝,和池喬的這一身非常般配。
逼得他不得不主動旁敲側擊。
梁司月笑說:「你不是說不著急?」
這個片子,拍了整整半年才結束,可謂慢工出細活。
「還行。不如你的發言好。」
她將文件往自己臉上一蓋,嘆氣道,「我再想想,再想想。」
梁司月笑說:「我就不信了。等著吧,明年一定拿獎!」
但舞台不是訴說心酸的地方,她很快調整回來,笑著說道:「接下來是我的個人表演曲目,小月就先回後台休息了。或者如果可以的話,你們看看第一排能不能擠一擠,給她讓個位置。」
柳逾白不睬她,先給小琪打了個電話,核對她的行程。
之後,便是傳唱度最高的團體大合唱,合唱結束,各自發表畢業感言,一一走下舞台。
池喬笑著,頓了頓,繼續說道:「總之,當時我是跟小月一起出道的,今天我從bng畢業,有她的見證,才算圓滿。」
邊看邊聊,中途,梁司月從後台拿的那一柄,印刷著團隊四人卡通形象的塑料團扇掉在了地上,她彎腰去撿的時候,無意地往後排看了一眼。
梁司月笑著申訴,自己酒量差,哪裡有喝多少,真的只有一點點。
上場之前,梁司月給柳逾白髮了一條消息,問他到了沒有,沒得到他的回復,不知道是不是還在開會。她也沒時間再操心這個了,就把手機交給了小琪保管。
倒是柳逾白,陪她再度去香港折騰了一通,結果顆粒無收,不免調侃她,「我看,我做的那個夢倒是正在應驗。」說她會三度提名而無所獲。
說到圓滿兩個字,她的聲音再度哽咽。
柳逾白感覺似有好長一陣,梁司月都沒出聲,轉頭一看,她正低著頭默默地擦眼淚。
身後有人輕輕推她一把,「可以上場了。」
柳逾白忍下被吵醒的一瞬間的惱火,有意逗她:「你先去洗個澡,我們再做。」
甚至,為了增加這份賭誓的烈度,還承諾說,只要拿獎,立馬跟他結婚。
柳逾白的評價毫不留情:「土。」
三月份天氣不算熱,她卻出了一身的汗,小琪陪同她走去更衣室。
該是退場的時間了,但在座起身者竟只有寥寥數人。
梁司月拽著他的胳膊,將他從床上拽起來,往客廳里推,一面催促,快點快點。
梁司月問她:「你們等下要去聚餐的吧?」
這一年,梁司月專心投入了一部電影,偏於小眾的文藝片,合作的也是這一領域的資深導演。
池喬轉頭看了梁司月一眼,「今天真的很感謝小月能夠過來,她說早就已經四肢退化了,而且在團的時候,就是出了名的跳舞困難戶,但這次為了給我當演出嘉賓,練了整整一個月。七月份,她的電影《迴音谷》要上映,大家一定要去支持……」
兩個人的合作曲目,舞蹈也不難,更具表演性,互動的動作很多。此前https://m.hetubook.com.com她們一起排練過好多遍的走位,已經形成肌肉記憶,這一次正式演出,比綵排的任何一遍都要完美。
畢業公演就在當地的一個大型體育館,倒是省去了舟車勞頓。
片刻,燈再緩緩亮起。
梁司月還是一臉困惑。
現在,網路上樑司月已經多了一個外號,就叫「梁三提」,粉絲還編出了一個成語:四月三提,意指屢戰屢敗。
救命,誰結婚的理由是「有空」啊!
梁司月是和其他的嘉賓共用一個休息室。
池喬身上穿的是一身金魚配色的打歌服,頭髮梳成了雙馬尾,可愛且元氣十足。妝容也很搶眼,眼瞼下方貼著小亮片,遠看似淚珠一樣的。
「十點左右吧。」
得知她接下來整整有三個月的時間,不會進組拍戲,僅有些商務通告。
等自己的solo曲目唱完,在掌聲和不斷的歡呼聲中,她停下來,一邊喘氣,一邊發表今日過來應援池喬的感言:「大家都知道,我跟喬喬關係很好。我們進團之前就已經認識了,幾次都差一點分道揚鑣。每一次,我們的態度都是,即便不能走在同一條路上,也要努力維繫這份友誼,而當有一天終於不得不漸行漸遠,我們也可以說,我們已經儘力了。但是其實我們都知道,怎麼會捨得結束。最初退團的時候,喬喬深夜給我發過一條微信,我至今還記得,她說:各自出發,頂峰相見。」
青木那邊情感上其實不怎麼願意梁司月來當這個嘉賓, 但她的作品《極夜》、《黎明將至》,以及和沈黛合作的電影接連上映,口碑和人氣穩步攀升。從商業角度而言,她是絕佳的合作對象,尤其還能炒作一波「bng女團解散前首次且是最後一次的合體」。不愁票賣不出去。
誰曾想,半路殺出個重量級的對手:息影多年的某個老戲骨,復出拍了一部片子,那裡頭舉重若輕的表演,直接橫掃一切電影節。
她估計是今天反正他已經去現場看過了,所以已然無所畏懼的心態。
柳逾白瞅了她片刻,忽說:「我懷疑你是故意的。」
三月, 池喬和青木的合約到期,bng女團同時宣告解散。
「什麼?」梁司月不明所以。
梁司月在柳逾白身旁的空位坐下,摘下了帽子,轉頭看了一眼,笑說:「覺得我的表演有沒有進步?」
梁司月趕緊笑說:「不用打廣告啊!」
「不給。」
對話未免稍顯無意義,除了她酡紅的雙頰,和醺而未醉的目光,實在有一種從未曾見的嫵媚,勾得人心癢。
梁司月很是徒勞地抗議:「我覺得,我還小。」
柳逾白低頭,看她一眼,摸了摸她的額頭,低聲問:「不去後台看看?」
池喬已經脫掉演出服,換回了自己的衣服,接了個電話,一副急匆匆要走的架勢。
梁司月身體微微一轉,看向入場的地方,請上今天的女主角。
柳逾白一副愛答不理的神色:「別捆綁上我,我又不著急。」
底下評論比帖子更精彩,有人翻出了前幾年方譯臣接受採訪時的「我認為現在的年輕偶像,不應該將業務能力的標準放得這麼低」犀利發言,再貼上bng女團某一次演出由於設備故障集體車禍的截圖m•hetubook•com•com,放在一起,「打臉」效果不言而喻。
大半夜的被吵醒,居然是為了彼此「公開處刑」,柳逾白氣得一瞬間惡向膽邊生,差點把人從家裡扔出去。
台下真有觀眾配合著起身挪動,並朝著梁司月大喊:「過來!過來!」
「……」難得的,柳逾白竟被她噎了一下。
「故意想熬死我,是不是?」
等團隊四人各自的solo結束,後面幾支團體的歌舞,又放了一段vcr,剪輯了團隊五年來的點點滴滴,可能是看了梁司月今天來做嘉賓的面子,那裡面難得的竟然還有她的三秒鏡頭。
「要不要我去接你。」
音樂停下,結束動作定格的瞬間,池喬便忍不了了。轉身,便抱住了梁司月的手臂,低聲哽咽。
「那我等你,我們兩個去吃夜宵。」
到了客廳,梁司月卻轉身往書房去了。
清唱了兩句之後,燈光亮了,她才開始跳舞。
便將她提起來,往浴室推,說她是不是酒喝多腦子不清醒了。取下花灑,要給她澆澆水,清醒一下。
柳逾白一把將她攔腰抱起,丟進浴缸里,一手去解浴袍的帶子,對她說,倘若今天把他伺候高興了,給她看也不是不行。
他一直在等,梁司月什麼時候邀請他去現場看演唱會,結果等到快要開演了,硬是一點沒動靜。
片刻,安靜的現場不知是誰起頭喊了一聲「bng!」
她唱歌算不上多好,但由於音色不錯,碰到適合她的歌曲,還能發揮意想不到的效果。
「等一下,你急什麼。」她語氣強勢極了。
柳逾白拖鞋都還沒穿好,被她推得差點一踉蹌。
池喬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一條齊膝蓋的,蓬鬆的紗裙,頭髮編了起來,還戴上了一頂小小的鑽石冠冕。
梁司月和池喬兩人的夜宵,柳逾白自然沒有去湊熱鬧,車將她們送到以後,柳逾白就自己回家去了。
「等下再去吧。」
看她神情恍惚的模樣,梁司月問她:「怎麼啦?」
上一個節目結束,四人下場換裝,大屏幕里開始播放一些串場所用的vcr。池喬經過她,抱了她一下,笑說:「別緊張別緊張。」
難得的,說了句髒話:「看個屁。」
池喬上了車坐下,將文件遞給她。
而很快的,八卦方譯臣究竟是為誰而去的高樓就蓋起來,大家幾乎沒有爭議地指向了池喬。
底下又是笑聲。
這天,梁司月去學校辦離校手續。
她穿著一件簡單的白t恤,束著馬尾,曲腿坐在車上,仍是單純乖巧的學生模樣。
坐在前兩排的,除了關係戶,就是團隊的鐵杆粉絲了,自然有人認出了梁司月,梁司月趕緊讓他們悄聲的,不要聲張,跟他們握了一下手,才得放行。
梁司月上前一步,摟一摟她的肩膀,笑了笑。
這一下,連柳逾白都有些驚訝。
演出舞台的後台,除了團隊的四人,還有一些伴舞,都在爭分奪秒的化妝換裝,人來人往亂糟糟得很。
夢什麼的,全是他信口一謅,誰曾想他烏鴉嘴的效果這麼靈驗,還真讓梁司月三提而不中了。
沒一會兒,梁司月從書房出來,手裡拿著他主演的那三部電影的碟片,笑眯眯地對她說:「我可以陪你看我演出的舞台了,你也陪我看你演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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