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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榮光

作者: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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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風姿界 第十六章 指尖共繞情絲結,溫柔縱情有時盡(下)

第七卷 風姿界

第十六章 指尖共繞情絲結,溫柔縱情有時盡(下)

風都一處宮殿中,一群人聚在一起,有人恨恨道:「這個上宮天賜好毒,把我們族中的傑出弟子,居然都打殺了!」
天賜手中橫握一根玉笛,全身心吹奏著。
一曲畢了,亂雲飛渡,天賜站立雲端的身姿,卓爾不群。
從一塊石頭中跳出來,本就充滿了神話色彩。
王子與公主的故事,又該如何發展?
在一低頭的瞬間,天賜就看到了自己的生命中,多了舞衣的身影,再不能忘懷。
「幾位說的太好了!我們一起想對策,不能讓我們的人,白死了!」
這也是風姿界沒有其他佛修搶奪信徒,而駙馬在暗月皇朝雖沒實權,但代表的是皇族,許多地方的城主,都不會故意得罪,才取得如此成果。
舞衣輕聲說著:「天賜,我亦願愛你三生三世,只盼然諾重,君須記!」
又有好些人上前祝賀,天賜微笑回應著。
天賜依舊應著:「能!」
禮司接著道:「夫妻對拜!」
皇宮廣場,高台之上,早有一大群人等候多時,儘是些皇親國戚,如舞施放、舞千秋等人,赫然在列。
「對,我們幾大家族,給暗月皇朝立下多少汗血功勞,到頭來卻還比不過一個外來者,這氣絕咽不下!」
「我渴望戰鬥,渴望在生和圖書死之間勇猛精進的感覺,渴望著打到天國!」天賜說著他的抱負。
舞衣低著頭,臉龐緋紅,道:「能!」
「結髮為夫妻,白首不相離。」
舞衣火色的衣裳下,掩蓋的其實是冰肌玉骨,話從來不多的,與柳如眉那個話癆子,正好相反。
將舞衣抱在懷裡,天賜微笑的說著:「這是一個超乎你想象的故事。」
而天賜的魔道修為,也終於達到五地天魔層次。
天賜和舞衣便伏身拜下。
天賜一生經歷之奇、之詭、之險,常人一輩子都體驗不了其萬一。
午日陽光和煦,氣候宜人,暖暖的、濕濕的,方才的戰鬥,好似全沒影響到這裏,只是一個又輕又淡的夢。
「不錯,上宮天賜不過靠一頭星辰獸,才囂張跋扈,只要沒有了星辰獸,此人不過是一條狗!」
熱血沸騰的話,在他的口中說出,只是平靜如水。臉上,還含著一絲淺淺的微笑。
禮司繼續道:「二拜高堂!」
他在暗月皇朝尋了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將八方鬼神太玄宮中的神勇城放出。
三年,是一個眨眼的時間,天賜創立的自在教,傳播極廣,暗月皇朝各地,建有大小寺廟百萬,信徒千萬。
神勇城一百多萬和*圖*書人,全部被天賜度化,成為最虔誠的狂信徒,各自部落神像也早就換成自在天魔真身,日夜祭拜。
慢慢的,從天涯到海角,從雪山到雨林。
這些天賜不知道,天賜也從來不屑於使用任何陰謀詭計。
「舞衣,你醒了?」懷中的人兒睜開眼,無聲凝望著天賜,天賜便低頭吻她的唇。
經歷一系列的事情后,天賜再不敢明目張胆的使用魔法,學會了偽裝。
洞房花燭,良辰美景。
天賜就覺得自己變成了柳如眉在講著一個又一個故事,而舞衣便是曾經的自己,只安靜的聽著。
「天賜,你越來越不安了,在想著什麼呢?」舞衣問著。
她聽到了身邊人神魂中,有無數怨魂在吶喊,有無盡戰鬥在發生,有廣袤的大地,無垠的星空,供人縱橫馳騁。
舞衣趴在十幾丈長的星辰獸背上,靜靜聆聽。
天賜臉上,又含著一貫的笑容:「那你以後,不會對我喊打喊殺了吧?」
紅帳鴛鴦枕,暖被對新人,一宿風光。
他怔怔的,想了一些事情,便說著:「到底,哪一個,才是夢呢?」
一直過了許久,天賜才拉著舞衣回到府邸,而天色,已然黑了。
她不時勾動小手指,感受著天賜的神魂波動,一種此https://www•hetubook.com.com前兩三百年光陰都未曾有過的幸福,包裹著她,由衷歡喜。
自在天魔有千變萬化的神通,變成佛道金身,正宗的佛修都看不|穿原形,更何況風姿界從未有佛魔一脈傳承。
天賜走近前和舞衣並排而立,皇帝便問道:「你們二人,能真心愛對方嗎?」
「嗯!」舞衣的目光迷離,她細細的拈出一根青絲,又在天賜頭上拈出一根。
上方,高坐著皇帝,露出一張平淡的臉,沒有什麼威嚴,也沒什麼王霸之氣。
皇帝又問著:「你們二人,能愛對方至死不渝嗎?」
皇帝就問了最後一個問題:「你們二人,能愛對方三生三世嗎?」
兩人纏綿一陣,便都起身了。
天賜一步一步,坐到星辰獸背上,星辰獸就又漫無目的的奔跑起來。
第二日,天賜望著懷中疲倦熟睡的舞衣,心中生出一股憐惜。
神勇城金丹期強者全部被天賜點化,持了天賜的駙馬令牌,大肆往暗月皇朝各地建立寺廟,招收信徒,供奉天賜。
天賜和舞衣再拜下。
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自在教對信徒即使沒有實質的控制力,但隨著越來越多的人信仰天賜這個自在教主,使得暗月皇朝本身的勢力自然而然警惕,進而限制發展。
m•hetubook•com.com「我哪裡是你的對手,我還怕你把我也就地正法呢!」舞施放說著,道:「還是快進殿吧,七姐要等不及了!」
「天賜,你的過去,到底有著怎樣的故事呢?」舞衣問著,她的聲音清清淡淡,似乎還有著幾許哀怨,幾般憂愁。
細細的青絲,被罡風吹的四散飄舞。火紅的長裙,也似要飛起來。
但從舞衣的方向,望著天賜的側影,有著一種無法掩飾的寂寥滄桑。
聽著舞衣的柔聲軟語,天賜心底忽然生出一絲愧疚,此時有禮司高聲道:「一拜天地!」
兩根青絲,被打成一個同心結,兩個人的心,就貼的更加近了。
不過,走進公主夢中的,是騎著藍色星辰獸的天外來客,不是什麼王子。
冰肌自是生來瘦,那更分飛后。
天賜下了星辰獸,落到台上,舞施放便迎上來,笑盈盈道:「上宮兄,想不到才幾日不見,你搖身一變成我姐夫了!」
天賜想也不想,洪聲應道:「能!」
她習慣的勾勾小手指,波動情絲,感應著天賜的真實想法。
天賜的道法、功法,在這幾年中都沒有進步,金丹六轉的停滯,讓天賜隱隱有些焦急,這與從前的突飛猛進,簡直是有天壤之別。
舞衣知道天賜修鍊了紅塵劫,臉上的表情和心和_圖_書中的情緒,並不一樣。
一隊人擁護著天賜走進結婚殿堂,舞衣一襲紅裙,靜靜立著,通過小手指的情絲,天賜能感受到舞衣不安的心,在砰砰跳躍。
這樣的日子,什麼也不用想,只盡情舒懷,又有美人相伴,不正是人生最愜意?可天賜,漸漸就有些煩悶了。
而時間,已過去三年。
一根情絲,兩根青絲,盤古界和風姿界不同的風土人情,把兩個人的生命,連在一起。
舞衣的長裙脫落,天賜的紅袍也脫落,他們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一起。
樂器之道,還是柳如眉教他的。
禮司道:「禮成!」
他早不再念著柳如眉,他開始懷念曾經不停戰鬥,遊走在死亡界限的那種感覺。
天賜將舞衣抱在懷中,說著:「舞衣,你是我的妻子了!」
天賜和舞衣側轉身,一起拜下。
天賜斬釘截鐵的答著:「能!」
於是,一群人便交頭接耳的議論紛紛,商量著怎麼對付天賜。
舞衣有著少女的柔弱,也有著公主的高傲,而少女和公主的心裏,也許一直在期待著,會有一個王子,騎著白馬走進她的夢中。
一時間,一種從沒有出現過的變化在暗月皇朝萌芽,引起了各方面的震蕩。
舞衣也跟著回應了。
這是古老婚姻的約束,執子之手,與之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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