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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寬要搞高度酒，蒸餾裝置就必不可少。

……

香兒稍微思考了一下，選擇了一個居中的價格。

不過，李寬不是去給學員講課，而是給蒙學的師傅們講課。

作為長安城首屈一指的女掌柜，香兒覺得王爺越是不重視肥皂，自己越是要用一個好成績，讓他見識到自己的能力。

「掌柜的，將近一萬塊胰子，如果全部都買下的話，要超過一萬貫錢呢，是不是買一部分就行了？」

李寬還準備用高度酒從草原上換取物資，自然不希望這個方法被別人學走了。

不過，肥皂是製作成功了，怎麼把它賣出去，香兒卻是覺得很有挑戰。

崔掌柜覺得自己等了好久，總算是等到一個翻身的機會了。

主要是賣的貴了吧，就有錢人家用的起，賣的便宜了吧，產量有限不說，也掙不了太多錢。

「對，都是江南運來的，據說這一次把庫存了好幾個月的產量都一次性運到了長安城，總算是不用擔心沒有胰子和-圖-書可賣了。」

大家都有毒，都別賣了。

李寬沒有怎麼去折騰，肥皂這玩意相對於楚王府現在的家業來說，已經不是多麼重要的東西了。

這麼一來，崔家脂粉鋪子總算是有了喘氣的功夫，至於因為這事得罪了同行，崔掌柜已經不在乎了。

「這成色卻是比以前的好，別家也開始進貨了嗎？」

如今聽戴全這麼一提，覺得可以試一試。

「一點點泄露倒是關係不大，但是如果泄露的太多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

雖然是大冬天，李寬卻是臉上流著汗，指揮幾個工匠不斷的攪和著鐵鍋里的粘稠物。

「你去安排，反正本王的想法都跟你說了，你只要儘快搞出來就行。不過，這個裝置一定要保密，不能泄露了。」

阿拉伯數字也好，《大唐字典》也好，這些都是登州互助小學那裡才開始適用的東西，在抽調許敬宗和上官儀回來之前，只有李寬最了解這些。

楚王府別和圖書院在長安城外，佔地面積比朱雀大街的楚王府大得多，特別是李寬啟動「買買買」模式之後，原先別院到渭水的那上萬畝土地，全部都是楚王府的了。

「好，那我們的肥皂就定在三貫錢一塊吧。」

人都是很奇怪的，如果到處都能買到胰子，那麼大家就會用完了再買。如果只有我們鋪子里能買到，那麼很多人就會覺得要不要一次性多買幾塊，反正是要用的，別下次漲價了或者買不到了。所以，你完全沒有必要擔心賣不出去啊。」

這一次，李寬全權授權香兒去搞，她自然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來對應。

沒辦法，除非你不用脂粉了，要不然崔家脂粉鋪子任然是最佳選擇。

自從當年鬧出脂粉有毒一事之後，可謂是元氣大傷。

「崔掌柜，這是新進的一批胰子，我看顏色比之前的好了不少，就多進了一些。」

胰子最主要的原料是豬胰腺，一隻豬的胰腺也沒有多大，製作不了幾和圖書塊胰子，再加上還有一些中間的秘制工序，所以別看長得黑乎乎的，賣的卻是賊貴。

「這你就不懂了，胰子在長安城本來就缺貨，如果只有我們家賣，其他家沒有，不說我們提不提價，就是和過去一樣的價格，也不用擔心賣不出去。

戴全一大早就來到了王府，不過李寬那時在忙著嘗試肥皂的事情，就先等了一會。

「王爺，這個裝置結構倒是不算多複雜，但是你要求的密封性有點高，可能不一定能夠完全達成。」

「把那批肥皂全部裝進去吧，然後擺在珍寶閣入口處。」香兒想了想，「再在門口放一桶水和一塊肥皂，供客人試用。」

我的脂粉是有毒，你們的也一樣。

「還沒，我們是大主顧，今天專門留給我們去挑選。」

肥皂這東西，屬於易耗品，好不好用，單靠看是看不出來的，畢竟不像是鏡子，所以香兒覺得有必要讓人有機會試用。

以前的各個商鋪推銷，雖然自己也有參与，和*圖*書但是都不是自己獨立決策。

「香兒姑娘，你讓我調查的胰子的情況，都確認清楚了。整個長安城，崔家脂粉鋪子是最大的胰子販賣店，其他賣胰子的也基本都是脂粉鋪子，價格的話從兩貫錢一塊到五貫錢一塊不等。」

崔掌柜拿起了一塊胰子看了看，覺得確實不錯，「這是南邊運來的吧？」

「反正這胰子也放不壞，難得長安城最近缺貨，這胰子質量又好，你去把他的貨全部買下來，別留給其他家了。」

還不如折騰一些能夠從草原或者海外撈到大錢的東西，這是李寬最感興趣的，也是覺得最有意義的東西。

如今崔家脂粉鋪子里的脂粉都是米粉作為原材料，再加上一系列秘制手法，已經慢慢的重新得到了長安城婦女們的接受。

「香兒姑娘，這些紫檀木盒都已經製作好了。」

新建的蒙學學堂就坐落在別院靠近渭水的東北角落，裏面已經有幾百名學員。

肥皂的製作很成功，成功的讓李寬感覺太和-圖-書沒有挑戰。

「差不多了，把鍋里的東西全部裝進模子裏面，然後壓實，明天再來看看結果怎麼樣了。」

好在崔掌柜手段足夠噁心，用一樣的手法把長安城其他的脂粉鋪子給搞了一遍。

崔家脂粉鋪子。

崔掌柜今天心情不錯，難得的現身說法，給夥計上了一堂商業課。

那是熬制的豬油和火鹼的混合物，香料就先不放了。

同行本來就是冤家嘛。

李寬畫圖的時候，只是畫的非常簡單的原理圖，然後口頭說要達成什麼目的。

沒有下降的動力啊。

……

「王爺，屬下有個主意，可不可以讓玻璃作坊那邊燒制一部分配件？瓷器作坊也燒制一些，最終和木製構件和鐵制構件組合在一起？」

反正不是給普通老百姓用的，賣五百文錢和五貫錢，似乎老百姓都用不起，也就難怪價格一直不會降下來了。

安排完這些事，李寬便又閑下來了，於是乾脆就跑去楚王府蒙學講課去了。

閑著也是閑著，乾脆親自上馬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