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98章 李世民不見了？
雖然之後以楊本滿的絕殺招數把這事擺平了，可以著實算是讓作坊城和歸義坊徹底的進入了長安城百姓的視野。
百騎司可是在各個勛貴家中都安插了探子，這基本上是一個不是秘密的秘密。
雖然天氣已經不算炎熱，甚至有些寒意了，但是蘭和的額頭上卻是布滿了細細的汗珠。
可是接連幾次都是沒有空，而外面的雨又越下越大，房玄齡他們坐不住了。
一般人不大願意去研究商業，但是觀獅山書院不一樣。
別看晴兒只是一個丫鬟，但是在楚王府中，地位卻是非常高。
「先找到百騎司的人詢問一下，看看陛下到底去了哪裡，免得盲目的搜尋，引起大家的恐慌！」
魏徵雖然年紀不小了，聲音卻是非常洪亮。
而李世民則是迅速的換了個裝，帶著李忠和李君羡，還有幾個武藝高超的護衛偷偷的出了大明宮。
李寬之前沒有留意長安城的天氣變化，如今聽晴兒這麼一說，倒是感覺到了不正常。
當然，以大唐如今的實力，也只能支持州與州之間的水泥路修建，各深入一層的縣級水泥道路，就無能為力了。
對於農業社會來說，風調雨順的重要性，是再強調也不為過。
深秋時分居然還打雷，這還是非常少見的。
可是為何自己都已經親自過來兩次了，還是沒有見到李世民？
晴兒跟在李寬身邊，抬頭看著烏雲密布的天空，忍不住開了一個玩笑。
哪怕是大家都知道修路的好處，也得量力而為才行。
「這倒確實如此，按照這個下法，很可能會導致局部地區產生洪澇災害。不過好在朝廷這些年在各處修建了不少糧倉，哪怕是真的有什麼災患，影響也是非常有限的。如今的大唐，已經不是二十多年前的大唐了。」
「轟隆！」
這個情況，似乎有點不對啊。
李世民將自己從觀獅山書院商學院學到的東西，直接運用到了日常之中。
「蘭和，你給老夫說一句實話，陛下到底在不在宣政殿，在不在大明宮？」
「當初朕答應寬兒，市舶都督府十年的市舶稅都歸楚王府，現在還沒有到十年吧？」
如今朝廷對釀酒已經沒有任何限制了，這完全就是因為糧倉裏面的糧食足夠多，大家不擔心百姓沒有飯吃的原因。
林家紅茶甚至把這個傳聞當做是紅茶的一個宣傳賣點。
房謀杜斷，房玄齡跟杜如晦可謂是李世民的左臂右膀。
武媚娘的這個觀點，應該還是代表了許多人的看法。
「從目前了解的初步情況來看，今年前九個月的賦稅收入，已經快要趕上去年全年了。所以今年的賦稅收入繼續高速增長，幾乎是必然的。」
畢竟，修路實在是太花錢了。
房玄齡作為尚書左僕射，關鍵時刻自然是要衝在前頭。
差不多的話，蘭和已經說了好幾遍了。
而這種崗位，如果得不到帝王的信任，是不可能坐得下去的。
別到時候李世民沒有什麼事情，結果因為他們的搜尋，搞得大家以為李世民出事m•ｈeｔｕｂｏok•cｏm.ｃoｍ了。
「沒事！幾滴雨水而已！」
「眼下這個氣候，其實是最適合修建道路的。百姓們過了農忙時分，也有時間出來去到各個工地做點小工，關中各地人手緊張的局面，應該可以大大的緩解。但是現在這麼一場大雨下下來，情況可能就完全不同了。」
紫宸殿就坐落在含元殿旁邊，是中書省、門下省等眾位大佬下朝之後辦公的地方。
李寬來到大唐的這些年，基本上算是風調雨順。
這段時間，歸義坊可謂是頻頻佔據長安城百姓茶餘飯後的頭條。
這個時候，蘭和自然是不敢再隱瞞。
「房相說的有理，我年紀小一些，就由我親自帶隊去迎接陛下吧。」
那個時候，左右不過是一個妾氏，她這個王妃，完全可以死死的壓著她。
「趙國公，這個我著實不是很清楚。但是，前幾天李統領跟陛下彙報過歸義坊和作坊城的事情，當時陛下表達過要去看一看的意思。想來，今天不是去歸義坊了，就是去作坊城了，或者是兩個地方都去了。」
所以李忠對於各家的動靜，還是比較了解的。
按照現在這個降水規模，一刻鐘的降水量估計就已經超過了過去一個月的降水了。
今天，朝會上並沒有討論什麼太特別的事情，所以結束的比往日要早一些。
「陛下聖明，這段時間，各處的水泥作坊確實都是在快速的上馬，估計到明年底，大唐的水泥產量就能翻一番；而那那些鍊鋼作坊，也都在不斷的擴產，甚至因為鋼鐵的熱銷，一些原本在楚王府府煉鐵作坊和長孫家煉鐵作坊的壓迫下快經營不下去的煉鐵作坊，也迎來了生機。據說，戶部的商稅，單單最近一個月的收入就比得上幾年前全年的商稅呢。」
雖然李忠跟楚王府的關係稍微有點特別，但是並不表示他就因此為敵視韋家和杜家。
說到這的時候，李忠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說的太多了。
雖然長安城很多年前就修好了通往涼州的水泥路，但是並不代表現在就已經不再需要修路了。
要是往常，也沒有什麼，畢竟百騎司跟千牛衛都不是吃乾飯的。
連帶著他對杜構和杜荷也多關心了幾分。
有的時候，程靜雯反倒是覺得李寬不如把晴兒收入府中得了。
像是關中道下面的幾個主要州府，互相之間已經有一半通了水泥路了。
如今，戶部是完全嘗試到了商稅的好處，開始全力支持商業的發展。
宣政殿外，蘭和一臉緊張的攔著房玄齡等人。
不合理啊！
像是李忠管理的百騎司，其實就是一個花錢大戶。
所以商學院雖然才建起來不到一年，卻是已經陸陸續續的推出了一些理論，甚至還專門設立了一個《財富周刊》，用來刊登各種經濟理論和新聞。
……
不說長孫無忌，就是一般的京官，也不是非常怕太監。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怎麼今年秋天的雨水這麼少呢。其實不僅是今年秋天，今天夏天和圖書也沒有下什麼大雨。好在關中地區這幾年的水利設施修建的非常完善，倒是沒有對農作物的生長帶來太大的影響。但是我們的茶園裡頭，秋茶的產量卻是明顯比往年少了兩成呢。」
按照正常情況，給你來點洪災、旱災什麼的，那是再正常不過了。
李寬看著外面已經下了一刻鐘，但是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跡象的大雨，臉上露出了濃濃的擔憂之情。
恰恰相反，因為大家都感受到了水泥路帶來的好處，所以關中地區，但凡是有條件的地方，都在拚命的修建水泥路。
雖然李世民出宮的時候並沒有跟蘭和說他要去哪裡，不過蘭和的猜測卻是八九不離十。
「霹靂！」
蘭和作為李世民的身邊人，對李世民還是非常了解的。
但是，老天爺可沒有那麼好說話。
「是的，趙國公府上如今也跟韋家、杜家合作，準備開發歸義坊旁邊的一些土地，如今已經在收購百姓們的房屋了。這段時間，長安城其他的勛貴也都動作頻頻，要麼往遼東安排人手，要麼在長安城準備大展身手。聽說大唐交易中心裡頭，水泥的價格都已經比年初上漲了兩成，而鋼條則是上漲了三成呢。」
「對啊，蘭和，你也是陛下身邊的老人了，這樣的天氣，如果出了什麼意外，你擔待的起嗎？」
李世民不會不懂這些啊！
也就是程靜雯、武媚娘、小玉米和小土豆這些主人，還有來福、王玄策等少數幾個人的地位比她高而已。
當然，這並不是說各個勛貴家中保密工作做得那麼差，而是這些消息，人家沒有想著要瞞著百騎司。
這幾天，李寬每天上午都忙著去觀獅山書院的各個研究所確認各項研究的進展，然後下午則是睡一個午覺，接著就陪小玉米和小土豆玩耍。
「出宮了？去哪裡了？」
「韋家這幾年的勢頭比杜家要強多了，也難怪杜荷會跟他們合作。不過，這種事情還是大家合起來搞畢竟好，單打獨鬥的話，難度增加了不說，到時候大家還免不了要同台競技。」
已經二十多歲的晴兒，身段是完全的張開了。
畢竟，這幾年由於水車和曲轅犁的推廣，還有南洋水稻的推廣，大唐的糧食產量是接連創出新高。
「是韋思仁，韋貴妃的侄子。韋家的商業事務，主要都是由韋思仁在負責，也算是年輕一代當中的翹楚。」
「諒你也沒有那個膽子擅作主張！我們自然是知道你是按照陛下的吩咐在做事，但是眼下情況特殊，你要是再不把情況說清楚，到時候一旦出現什麼意外，你這小肩膀小胳膊的，擔待的起嗎？趕緊的，陛下到底去了哪？」
但是這並不表示怕了他。
說來也是搞笑，作為大唐最大的綠茶生產商，李寬最喜歡喝的卻是紅茶。
可是如今外面下了這麼大雨水，陛下……他應該沒事吧？
「眾位相公，實在不是我不想說，而是陛下有過吩咐，我只是按照陛下的吩咐在做事啊。」
但是，當天看到外面還在下的和圖書傾盆大雨，心中的擔憂之情卻是怎麼都壓不住。
「王爺，您擦一擦臉！」
「這……房相，您這話……您這話讓我怎麼回答呢。」
岑文本今年還不到五十歲，算是幾位大臣裡頭最年輕的了。
對於這種改善長安城居住條件的行動，李世民還是支持的。
正好市舶稅可以填補這一個缺口，也免得影響大唐其他州府的建設。
房玄齡在一旁提出了自己的判斷。
這個時候，李寬也沒法再說什麼，只能希望一切都好了。
但是在天災面前，什麼百騎司、千牛衛都沒有用啊。
再繼續這麼下下去，肯定會出亂子。
畢竟，一旦帝王覺得你有私心，對你的信任感就沒了。
「確實還沒有到十年，不過市舶稅的金額一年比一年多，增長的速度非常的快；雖然有一部分被花在了市舶水師身上，但是每年結餘的金額也非常巨大。所以這次楚王殿下從高句麗回來之後，就把今年的市舶稅上繳到戶部了，估計唐尚書準備給陛下一個驚喜，所以還沒有跟您彙報呢。」
……
如果她不是李寬的貼身婢女的話，估計楚王府中，早就有無數的管事想要把她娶回家。
京兆韋家，那可是響噹噹的豪門。
不過，現在李忠說漏嘴了，李世民自然也就立馬知道了。
這個時候，李世民居然還有心情批閱奏摺？
「出宮了！下朝之後，陛下就帶著李統領跟李將軍出宮了！」
「下這麼大的雨，估計城外許多地方都積水很嚴重，作坊城那裡到處都在施工，肯定更加厲害。這可如何是好啊！」
「是的，也就是韋家和杜家聯手，才能這麼快速的完成歸義坊原有土地和房屋的收購，然後又在短短的幾個月內就完成了拆遷和一部分房屋的改造，才有了陛下眼前的景象。」
很快的，傾盆大雨就籠罩了整個長安城。
李寬的話剛剛說完，幾里豆大的雨滴就降落在他的臉上。
「歸義坊？作坊城？如今午時已過，陛下出宮這麼久，十有八九是去了作坊城了！」
「實話實說！」
「韋家負責歸義坊建設的是誰？」
長孫無忌聽到李世民帶著李忠和李君羡出宮，稍微鬆了一口氣。
「今年秋天都沒有怎麼下雨嗎？不應該啊，都說秋雨綿綿，往年的秋天，長安城都會持續的下一段時間的雨水的。」
自己剛剛擔心的事情，不會真的發生了吧？
李寬抬頭看向天空，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烏雲密布，不由得暗暗皺了皺眉頭。
從最開始的市舶稅，慢慢的擴展到其他稅種。
武媚娘心思靈敏，自然知道李寬在擔心什麼，所以在一旁輕聲開導。
一方面，他是感受到了房玄齡、魏徵、長孫無忌、岑文本等大佬的壓力，另外一方面，他是有點擔憂李世民的狀況。
「王爺，今年秋收都已經結束了，哪怕是下大雨，對農作物的影響也非常有限。今年秋天的雨水比較少，這一場大雨，正好緩解一下地面的乾旱局面呢。」
「長安城的變化
和圖書還真是挺大的，這歸義坊朕曾經也是來過的，沒想到現在已經完全找不到當初的痕迹了。」
「王爺，長安城已經有段時間沒有下大雨了，看這模樣，似乎要把前幾個月沒有下的大雨都下回來呢。」
哪怕是偶爾來點嚴寒或者乾旱，整體影響都是可控的。
「走！我們去作坊城看一看吧！」
唐初的太監，權利遠遠沒有其他朝代來的大。
錢的重要性，只有經歷了社會毒打的人才能最真實的感受到。
就在李寬剛剛回到府上，天空中居響起了一聲悶雷。
按照李忠的說法，李世民覺得今年居然有可能增加三成的賦稅收入，這可是史無前例的比例，讓他感受到了一絲不真實。
但是，這並不表示他不關心李世民的安危。
按照眼下的情況來看，這場大雨肯定會給長安城帶來一些影響，周邊的州縣甚至會出現洪災，朝廷有必要開始考慮賑災的事情了。
「蘭和，皇後娘娘如今卧病在床，莫非要老夫去蓬萊殿請她出來問你，你才肯說嗎？」
而實施的地方也從登州、涼州開始慢慢的擴展到大唐全境。
唐朝並不像是明清那樣，商人的地位那麼低。
本來李寬跟唐儉是想著在朝廷制定明年財政預算的時候來跟李世民彙報這事，因為李寬想讓戶部重點支持遼東的建設，這必然需要巨大的資金。
商稅這個東西，是在李寬的推動下才發展起來的。
一碗水端平，這基本上是帝王身邊情報頭子必備的一個素質，要不然肯定干不長久。
真要是涉及到一些關係到家族存亡的事情，百騎司的探子數量哪怕是增加一倍，也不見得能夠打聽到準確消息。
當然，身後肯定會有百騎司的人員暗暗跟隨。
以他對李世民的了解，十有八九陛下又是出宮微服私訪去了。
長孫無忌面色不善的盯著蘭和。
藉著發展作坊城的機會，專門在作坊城裡頭設立了觀獅山書院商學院，讓旗下各個作坊的掌柜都去兼任教諭。
作為首都，長安城也是這兩年才開始將水泥道路修建到四周各縣。
「商品價格上漲了，作坊生產這些商品的意願就會增加，商人們就會擴大這些商品的產能，最終商品價格還是會回落到一個合理的水平。如今水泥和鋼條，在大唐已經不算是稀罕物件，朕估計緩過這段子之後，價格就會降到合理水平。」
李世民當初迎娶韋貴妃的時候，就含了拉攏韋家的意思。
「是的！因為從今年開始，楚王殿下把市舶都督府收繳的市舶稅，全部都上繳給戶部了，單單這一塊的影響，至少就有兩三百萬貫。所以今年的賦稅收入才會明顯高於往年。」
其他人不知道李世民出宮了，他還能不知道嗎？
好在他並沒有覺得自己被欺騙了，反而因為李寬放棄了如此豐厚的市舶稅收入而感動不已。
「不行，不能這麼等著，得讓千牛衛的人動起來，趕緊出宮去尋找陛下。這麼大的雨，指不定陛下被困在了哪個地方。」
這場詭異的大雨已經和*圖*書下了半個小時了，哪怕是排水系統非常發達的大明宮，都能看到一些低洼處有些許積水了，更不用說外面。
一方面是擔憂這場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停下來的大雨會給大唐帶來什麼影響，另外一方面是擔憂李世民的安全。
像是韋思仁這樣的勛貴子弟，雖然經商不是最好的選擇，但是做得好的話，在家族中的話語權並不會低。
並且，因為她在李寬面前說得上話，哪怕是程靜雯和武媚娘，對晴兒也頗為客氣。
「看這樣子，似乎今天的雨不會小，可別搞出什麼幺蛾子出來。」
到時候，那可就真的會出事的！
說實在的，他現在也很擔憂啊。
「巴拉！」
李世民去的第一站就是歸義坊。
畢竟，再怎麼勛貴豪門，也是要吃飯的。
所以對於錢的重要性，他比一般人理解的更加深刻，也更加重視。
特別是這幾天，歸義坊新一期的房子熱銷，而作坊城那邊又鬧出退房風波。
也就是蘭和是李世民身邊的老人了，很受李世民的信任，大家才會對他客氣幾分。
一滴、兩滴……
房玄齡深呼吸一口氣，覺得不能幹等著。
「克明去世之後，杜構和杜荷著實談不上多麼的爭氣沒，沒想到這一次居然辦了一件利國利民還利家的事情，可謂是一箭三雕啊。」
哪怕是韋杜兩家的合作，給李寬頻來了衝擊。
雖然戶部尚書唐儉沒有跟在身旁，但是李世民覺得問李忠也是差不多的。
「希望一切都好吧！」
眼下正是開發遼東的關鍵時刻，李寬自然是不希望大唐遭遇到什麼自然災害。
「幾位相公，陛下現在正在批閱奏摺，沒有辦法召見各位！要不你們晚點再來？」
看到李寬對這個話題感興趣，晴兒自然而然的就多說了幾句。
現在的話，誰也不敢多看她幾眼。
「確實如此，聽說開發歸義坊這個主意，最開始還是杜荷提出來的，然後才找到韋家合作。韋杜兩家合作，在長安城裡辦不成的事情，還真是不多。」
哪像是現在啊。
「這麼說來，今年的賦稅收入，還可以繼續保持往年的高速增長咯？」
剛開始的時候，房玄齡他們在紫宸殿中辦公，也只是派人過來先問問蘭和李世民有沒有空，有空的話他們再過來。
蘭和哭喪著臉，整個人也是極度的恐慌。
李世民對杜如晦還是很有感情的。
以他的急性子，哪裡能夠受得了蘭和在這裏吱吱嗚嗚？
魏徵的這個提議，得到了大家的認可。
今天也不例外。
房玄齡和魏徵等人，下朝之後就去旁邊的紫宸殿處理政事了。
長孫無忌的這話，成為壓垮蘭和的最後一根稻草。
楚王府別院的大堂之中，李寬剛剛換掉了滴到了些許雨滴的外套，端起一杯紅茶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景象。
魏徵雖然平時隔三岔五的彈劾這個彈劾那個，還經常跟李世民頂撞。
「今年增加的這麼多？」
岑文本也在一旁幫腔。
作為朝廷的錢袋子，戶部的一舉一動，絕對是百騎司重點關注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