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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讀書人

作者:七月未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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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京都風雲 第一百一十二章 朝皇室動刀?藩王震怒,女帝威嚴!

第三卷 京都風雲

第一百一十二章 朝皇室動刀?藩王震怒,女帝威嚴!

他看的出來,這宣紙上的每一個字,筆鋒有勁,一氣呵成。
守仁學堂之中。
「放在這裏,待會給你落名。」
「守仁,你給我交個底,你真不會對皇室動手?」
「恩。」
「補三成?征四成?還有關稅?」
到底許清宵的目的是什麼,沒有人知道,不過眾人的矛頭還是指向了皇室一脈。
安國公這般說道。
說完這話,兩人起身走了。
許清宵搖了搖頭,他既然敢有這樣做,肯定是做好了全盤計劃,至於是什麼,許清宵就不能說了。
李廣孝微微笑道。
當日,朝會結束。
可李廣孝是什麼人?
「不止。」兩人立刻給予回答,異族來大魏又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尤其是前幾朝的時候,大魏有錢的要命,這些小國家的人跑來,第一時間就是朝貢。
看到這一幕,陳星河頓時明白對方的意思了。
可想到是許清宵的安排,咬了咬牙,直接在白紙上寫字。
在陛下沒有掌控大魏之前,許清宵死活不敢動這幫人,動了他們自己也可以買副棺材等死了。
李廣孝瞬間便判斷得出,許清宵寫這幾個計劃是什麼狀態。
「不是要征他們的稅,是讓他們補稅。」
一旁的安國公點了點頭,但他沒有說話,不過許清宵只要否決,他馬上也會加入勸說大隊中。
砰砰!
「異族?」
「真的,總而言之,你們不要管了,這件事情沒你們想的這麼糟,但具體是什麼,過些日子你們都會知道,行了,行了,都滾回去吧,別在我家煩了。」
眾人紛紛開口,圍了上來。
盧國功開口,第一個出聲。
許清宵很直接。
這就是李廣孝為何震驚的原因了。
許清宵滿是認真道。
沒想到一來便看到這個招聘。
自陛下旨意宣出后,懷寧親王第一時間便猜到了陛下想要做什麼。
第二年:糧產增收翻五倍!國庫收入達每年四萬萬兩。
安國公制止了,反而讓張靖留下,此言一出,張靖頓時明白了。
若在常人眼中看來,這個有些天方夜譚,痴人說夢。
「行了,你們在這裏等吧。」
張靖給予回答,他認為許清宵應該沒有騙自己。
安國公起身,朝著守仁學堂走去。
「不!」許清宵搖了搖頭,而後在兩人好奇的目光下,緩緩開口道。
所以懇請陛下三思,收回聖意,並且有些疑問,陛下是否被奸臣蠱惑?
「安國公這是……要找守仁嗎?」
許清宵冷笑一聲,隨後開口道。
「這異族自入我大魏,有一百年吧?」
只不過大家還是要做好兩手準備。
說實話他接手戶部之時,也是臉色慘白,提心弔膽,每一件事情都要考慮萬分。
第三年:糧產增收翻十倍!國庫收入達每年八萬萬兩。
「哦,我就是一名普通百姓,剛才路過,看到你這裏招伙夫,想過來問問。」
許清宵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不會!」
「這樣,我去買菜,您在這裏歇歇,要什麼就跟我說,等會做好以後,要是行,您就留下來,要是不行,那我也沒轍。」
不多時,便將招聘啟事貼在了守仁學堂外。
「好,既如此,安國公,下官告退。」
刑部也為此立了一些規矩,讓來往遊客注意一些。
龍椅上,女帝的聲音略顯冰冷,這一句話說出,後者頓時臉色一變。
聽到安國公這般開口,眾人安靜下來了。
安國公渡步而來,恰好看到了一道人影,是刑部尚書張靖的。
許清宵如此道。
李廣孝見狀,不由起身去撿,他比較勤儉,這種宣紙弄髒了可就不能用了。
陳星河:「……」
「行了!不要說了。」
他身為女帝的老師,自然知道大魏現在是什麼情況。
兩人繼續問道。
宣紙放在桌上,許清宵倒也不怕有人來看。
「異族啊。」
此時此刻,李廣孝對許清宵徹徹底底產生了巨大的好奇了。
天下藩王可不管你那麼多。
就是有點誇張。
許清宵說出自己的想法。
許清宵不是威脅,只是提醒一句。
幾位國公開口,包括一些列侯。
壓制皇室一脈,繳納稅銀於國庫,這件事情站在國家角度來說,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必須要做的事情。
安國公喊了一聲,後者正準備進入守仁學堂,然而聽到安國公的聲音后不由止步了。
「那你這個稅銀,怎麼處理?」
「恩,正常來說,陛下絕對不會允許他胡鬧,只是一切都說不準,我等還是要做好準備。」
「應該不會。」
懷寧王端坐在大殿中,顯得老態龍鍾,而他面前跪著一名男子。
「若許清宵不死,便以清君側之名,斬殺奸臣,知道嗎?」
「進。」
甚至說太急了。
一年糧產翻三倍?稅收達兩萬萬兩?
「自,有朕的安排。」
你大爺的!
半晌無聲,外面的聲音再次響起。
讓他們出血?比殺了他們還要難過十倍。
「那行,那下官就先行告退了。」
「別走,一同去吧,你我心意一般。」
安國公開口,眾人在旁和圖書邊七嘴八舌,他根本沒有聽進去。
「楊虎,寫個招聘啟事,招個伙夫來,別每天吃客棧的東西了,又油又貴。」
「大魏王朝,禮儀之邦,天朝上國是沒錯,但也要分時候,看情況,臉皮子重要是重要,可國家發展更為重要。」
「落名?」
李廣孝開口,他氣質內斂,看起來就是一個十分普通的老者。
這上面所寫的,別說五年了。
最激烈的一封信更加直接。
內蘊一縷帝威,是一件寶物,至少也是靈器級的。
對方如此說道,此言一出,讓顧言微微皺眉。
李廣孝點了點頭。
戶部尚書顧言在房中來回而行。
雖然略有些誇張,但許清宵信心十足,確切點來說,至少能完成一半,如果能找到相應的種子,可以完成七成左右,如果真能搞出化肥,那這個計劃妥了。
可如果對方非湊過來給自己打,那實在是沒辦法了。
他身為尚書,又是先帝提拔而上,自然不可能會去做貪污之事。
【大魏五年計劃】
「恩,補稅。」
張靖直接說明來意,他也不廢話什麼了,沒必要藏著掖著。
「來人。」
「補稅?」
做完這一切,楊虎便開始打拳練功。
安國公開口,如此說道。
「伙夫?老人家,您看樣子六十多了吧?還來當伙夫?」
若盛世之時,養一批皇室子弟沒有任何問題,可現在國家衰敗,自然要一刀切。
「可問題是我不會寫字啊,這招聘啟事到現在都沒寫,您忙不?不忙就寫一份。」
字如其人。
一疊宣紙。
兩年翻五倍,稅收四萬萬兩?
所以聚集在一起,並非是因為自己的利益,而是怕許清宵這種性格脾氣,惹來大禍啊。
「這樣,老夫親自去找他一趟,但具體如何老夫不敢明說,該勸會勸,你們也莫要擔憂了。」
真要出了事,就只能硬頂著了。
懷寧親王開口。
許清宵隨意吩咐了一句便離開了。
安國公不愧是國公之首,他知道現在面臨著什麼,但也知曉許清宵的性格,故此沒有直接說什麼,只是儘可能去勸阻,能不能成他不確定,但也會將眾人的心意說出來。
呃?
許清宵這刀子太狠了吧?
「張大人,安國公,這幫異國人來大魏做生意,我就不說他們是怎麼做的了,相信兩位也有所耳聞。」
「誰?」
大魏如今衰敗,收三成稅,百姓叫苦連天,許清宵直接就徵稅四成?這幫人會答應?
這是李廣孝,他這些日子在家想了一些事情,大致就是在思考如何解決大魏的問題。
顧言搖了搖頭,既然許清宵說明日來,他也有耐心等。
而且是必死。
如此大胆的想法,若是讓別人知道,估計要誇一句。
「而且在京都都敢如此放肆,在其他地方兩位覺得會是怎樣情況?刑部當中可是有不少這種案件,甚至鬧出人命的也不少。」
許清宵睜著眼睛說瞎話。
就算是讓他來管理大魏戶部,自己五十年都做不到。
自信!
李廣孝面容比較平靜,可掃了一眼后,整個人不由僵在原地了。
「守仁,既然陛下讓刑部和兵部輔佐你,有什麼事你直說就好,但我還是勸一句,別太狠,怕惹來麻煩。」
敲門聲響起。
「眼下大魏國力衰弱,若陛下真想要從皇室一脈下手,只怕會引來天大的麻煩啊。」
外面還有三塊兵符沒有收回來,藩王之亂還沒有徹底解決,怎麼能動手啊。
安國公點了點頭。
懷寧親王現在恨不得許清宵趕緊把這一刀砍下來,只要這一刀落了,他就有數百種辦法,置許清宵于死地。
許清宵這話沒有任何問題。
此話一說,許清宵有些皺眉了。
十分自信!
這裡是招伙夫,可問題是六十歲誰敢要啊。
「行,那就勞煩您了,菜不用買多少,您看著就好。」
「此子!」
這是天賜良機啊。
戶部的水很深。
他們雖然貴為國公列侯,但皇室的福利,他們是享受不到的,唯獨皇室一脈,才有特權。
「這下子要是許侄兒敢鬧,那就要出大事啊。」
安國公開口,壓制住眾人的聲音,極為篤定道,順便再把眾人趕走。
也知道大魏現在遇到了什麼麻煩。
陳星河語氣有點不太好。
楊虎看白紙上只有幾個字,不由問道。
安國公和張靖。
「張大人,安國公,你們聽我說哈。」
「有人嗎?」
當然這話就不敢說,只是表達了一些不滿的心情。
「安國公,張尚書,今日的話,只有我們三人知道最好,要是傳出去了,那我也只好對皇室一脈動刀了。」
而張靖跟了一句。
每一步都有所計劃,不能偏移,但偶爾也會更改,至於怎麼施行的,許清宵沒有寫。
「他們在大魏王朝賺取銀兩,強買強賣,更是碰瓷買賣,極度影響京都形象,本來是要罰,但我想了想,大魏乃是禮儀之邦,又是天朝上國,罰就有些不好聽。」
「不過爾等也不要擔心,許侄兒看似魯https://m.hetubook.com.com莽,可實際上心思縝密,我等能猜到,他也能猜到,眼下大魏的局面,他應該已經有所知曉了。」
可如今陛下還給許清宵提陞官級,這也就算了,連大內龍符都給許清宵,還讓刑部和兵部聽從許清宵?
而這個外患,也不僅僅是邊境蠻夷,還有諸多事情,比如說藩王之亂,你解決不了就不能在他們頭上動刀子。
寫完就沉默不語了。
要知道大魏在外有不少藩王蠢蠢欲動,人家就等著朝廷出現問題,然後再藉機出手。
安國公也沒多想,直接回到了自家家中。
許清宵問道。
這回安國公叫起來了,他雖然不懂戶部,可稅收還是懂的啊。
第一年:糧產增收翻三倍!國庫收入達每年兩萬萬兩。
陳星河握筆的手微微顫抖。
對方回來了。
許清宵不寫,整個守仁學堂就只剩下陳星河一個人會寫字了。
「安國公,你是國公之首,而且與許侄兒關係不錯,要不你去與許侄兒說一說?不然,當真會惹來麻煩。」
「好,您坐屋檐下歇息一會,這太陽大,別熱著了。」
可一顆心,卻始終靜不下來。
兩人點了點頭,異族來大魏做生意的手段,他們的確聽說過,基本上就是略帶點強買強賣和碰瓷興緻,考慮到大國氣派,往往遇到這種事情,一般來說就是以和為貴。
「可徵收四成,補稅三成,實實在在有些不可能,吃相太難看了啊。」
許清宵請兩人落座,同時略有些明知故問道。
目送完兩人離開,許清宵喝了口茶,緊接著看向一旁練武的楊虎道。
「你覺得我這清宵侄兒有沒有騙我們?」
「要是不在的話,我晚點做,等你家大人來了,給他嘗嘗如何?」
提升至員外郎他們沒什麼說的,就是個六品官員罷了,隨手捏死,可前腳給天旨,後腳給大內龍符,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兩人有些慌張啊,這大內龍符是什麼?不僅僅是一個象徵,而是一件寶物,他們若是不敬,陛下是有所感應的。
許清宵拿著大內龍符,朝著兩人一拜。
如今想了半個月,他想不出來,索性就出來逛一逛,順便來看看許清宵,看看到底是個什麼大才。
張靖走到安國公面前,十分客氣道。
「見過安國公。」
第五年:糧產增收不變,國庫收入不變,全力發展大魏底層建設,目標下一個十年計劃,爭取國庫收入達每年三十萬萬兩白銀純利收入。
「都不止一百年了,那行,我繼續問。」
張靖忍不住問道。
但為了不造成惡劣的影響,一般都是勸阻一番,然後賠點銀子算了,能來京城的也窮不到哪裡去。
「臣,拜見陛下!」
安國公問道。
然而許清宵的聲音響起了。
「見過張尚書!」
這話張靖也贊同,你想要徵收可以,但一口氣搞這麼多,的確誇張離譜。
尤其是張靖,刑部每天都有很多這種事情,京城裡的百姓學乖了,但京都每天都會來不少遊客,這幫人常常吃虧,京都各街衙門也是為此頭疼。
眾人紛紛開口,讓安國公直說就好。
「隨便找個人寫吧,我還有事,等我回來再說。」
只是所有人都知道,這幾天肯定要發生大事了。
「什麼事?你自己還不清楚嗎?」
當下楊虎走了進來,手中拿著筆與紙。
戶部給自己送來這麼多卷宗其目的是什麼?
得到許清宵確定的答案,安國公鬆了口氣,只要不動皇室一脈,這事就鬧不大。
別跟異族計較什麼。
可以說深不見底。
標題是【大魏第一個五年計劃】
「大人,您不是說要請個伙夫嗎?」
許清宵很直接道。
他們如何不急。
「清宵侄兒到底是什麼意思?」
「還以為是什麼大才,沒想到竟是這般,本王高估了。」
「不多,就補三成吧,往後徵稅征四成,還有各類關稅都要上。」
大約一刻鐘后。
顧言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讓人將許清宵帶來。
安國公與張靖聽后,不由點了點頭,覺得的確有些道理。
「張尚書,如今國庫空虛,若不動一動稅銀,大魏難以支撐。」
許清宵讓他招個伙夫來,倒是小事,問題是他不會寫字啊。
所有的話都不打緊,可最後這句話充滿著其他意思,直接把許清宵定義為奸臣,這要是許清宵真敢鬧騰點什麼事情來,他們就只好清君側了。
守仁學堂之外。
「不過,什麼條件您說下啊。」
第四年:糧產增收翻二十倍!國庫收入達每年十萬萬兩!
書房當中,陳星河正在練字,科舉快要來了,陳星河對文章沒什麼太大的研究了,反而開始練起基本功了。
「安國公,您說實話啊,沒必要為這小子扯謊。」
陳星河有些清傲道,雖然楊虎是自己人,但自己人也要等一等,畢竟他陳某的落名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要的。
「敢問您是?」
許清宵隨口說道,說完就回去休息了。
藩王來奏的意思說到底很簡單,有懷寧https://m.hetubook•com.com親王的影子,但更多的還是在乎自身利益。
張靖問道。
不服?不服就滾啊!
「安國公怎麼樣了?」
一個字窮。
極其自信!
顧言開口,呼喊屬下。
這份計劃,許清宵倒不是打算給皇帝看的,而是自己給自己設定目標。
說句不好聽的話,就算是天下人看了,都不會相信,反而覺得自己痴人說夢。
哪怕是女帝硬要保許清宵,也保不住。
「深不可量。」
雖然朝貢的東西都是一些破爛,但得到的好處極多,可以說當年大魏養活了不知道多少異國。
這龍符陛下也沒幾塊,見符如見朕,許清宵自然要好好端詳,以後看情況能不能複製一塊來,萬一陛下收走了,自己去外面惹事,可以拿出來嚇唬嚇唬人。
安國公離開了,眾人望著安國公的背影,各自都陷入了沉默。
我他娘的好歹也是府試十九好不好?怎麼都讓我干這種活啊?
對方問道。
「這種事情涉及太大,他若是騙我們也沒有任何意義,再者我相信陛下也不會讓他這般胡鬧。」
「見過安國公!」
守仁學堂外。
比殺自己兒子要恐怖百倍,殺自己兒子,也只是自家的事情,其他藩王上上奏章,不過是看看陛下的態度。
「張尚書。」
楊虎如此說道,也不管行不行吧,先試一試,要行,一切好說,要不行就算了。
此時,不少列侯國公都在等著自己。
看看許清宵到底是個什麼人。
至於鎮壓管教,這個行不通,這幫異族聰明的很,只要一個出了事,一群人就蜂擁而至,然後開始鬧騰,一兩個人還好,幾百個人一鬧,傳出去像什麼話?
這件事情他又不是不知道,需要這幫人一直說嗎?
楊虎有些鬱悶。
許清宵說出自己的想法。
莫名之間,一層烏雲籠罩在許多人心頭上。
一旦動了,這些親王郡王包括一些皇室子嗣,哪一個不要叫起來。
朝堂上。
「恩,找他有些事。」
「大魏的稅銀,已經高達三成,無法再從百姓身上取之,只能從皇室身上取。」
不是找皇室一脈麻煩,那是找誰麻煩?
「眼下無論如何都應該勸阻許清宵,決不能讓他胡作非為,否則的話,真會帶來天大的麻煩。」
突然聽到敲門聲,陳星河不由開口。
楊虎沒什麼好說的了,拿著紙和筆,便走去書房。
「好,既然如此,那我支持你,你放心,我們這幫武官也支持你,這幫異族也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在大魏作威作福,平日里我看不到,但也聽說過幾件這樣的事情,你放心去做,真出事了,老夫等人會幫你的。」
而楊虎也沒多說,拿著白紙就走了。
張靖詢問道。
舒展腰肢,感受著窗外吹來的陣陣涼風。
「不是啊,陳大人,我是來找您寫招聘啟事的,許大人沒空,我就來找您了。」
朝會開始,國事爭論一個時辰后,接下來便到了個人環節了。
眾人點了點頭,同時莫名有些感慨,自許清宵來了京都以後,實實在在有些離譜,每每有點舉動,都是驚天動地的。
楊虎有些好奇,什麼落名啊?
不就是想要拖著自己,順便看看自己笑話,許清宵不喜歡打臉。
徵收異族就好多了。
顧言深吸一口氣,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去喊許清宵來。」
安國公如此說道。
張靖點了點頭,直接離開了。
可如果真的將刀口對向大魏皇室,那就不是開玩笑的事情,京都內的郡王親王還好說一點,畢竟還在京都。
如何針對異族的事情,許清宵已經想到了辦法,但需要一個契機,這個契機要不了多久會自己送上門來的。
「沒事,老夫已經問清楚了,清宵沒有打算找皇室麻煩。」
所以為了別走到這一步,先發來奏摺算是表明一下態度,至於剩下的就看女帝什麼意思了,做得好大家各自退一步,做得不好,那就是刀在手,跟我走,當了皇帝都有功。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許清宵居然寫出這種東西來?
可陛下拒見自己,這就表明了陛下的心意,她已經做好了決定,想來是麒麟兵符帶來的底氣。
皇宮內。
「恩,如今大魏稅銀,唯一可以動的便是皇室一脈,大魏開國之時,皇室一脈也要繳納稅銀,自力更生,直到後面盛世來臨,國家富裕,這才有許多恩惠。」
「守口如瓶。」
「民怨?」
安國公與張靖并行,走了一段路后,安國公開口了。
一刻鐘后。
「陛下啊!」
張靖第一時間開口,他拉著許清宵坐下,本來想要繼續說,不過看了一眼安國公,後者點了點頭,張靖就沒什麼顧忌了。
可笑啊!
「補三年?那補幾成?」
「守仁啊守仁!老夫之前就跟你說了,讓你低調一點,最近安穩一點,你回頭就搞出這種事情來,老夫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你什麼了。」
「也行,大人您忙。」
張靖忍不住開口,但語氣還好,畢竟是針對異族之人,又不是針對皇室一和圖書脈,那就沒事。
「他們在這裏做生意,不交稅,是當初幾位先帝仁慈,考慮到這些人窮,如今幾百年過去了,他們也該富裕了吧?」
剎那間,兩人連忙朝著許清宵深深一拜。
張靖是文臣,沒有武官的魄力很正常,但這話說的也沒什麼問題,做事不要急,得想清楚再做。
招伙夫一名。
剛練一會武的楊虎被驚動了,他走了過來,看到是一名老者,態度馬上變了變,這京城什麼人都不怕,就怕老人家。
三年翻十倍,稅收八萬萬兩。
此話一說,楊虎有些拿捏不準了。
又是招聘?
與此同時。
一封封書信加急傳送,甚至一些郡王府中,更是用仙道手段傳送書信,務必以最快速度,將書信傳至各地郡王手中。
眾人有些懵,但在安國公的目光下,還是一個個老老實實走了。
「需要告訴你嗎?」
「你不是想要找皇室一脈麻煩?」
許清宵殺王,犯下如此大錯,竟然還特意提拔?這是什麼意思?
翌日清晨。
許清宵大鬧刑部,怒斬郡王,已經有威望,而後著手查辦戶部,針對最為麻煩的稅銀。
而動異族,那關我屁事?本身就不是大魏的子民,征你四成你又怎樣?
不僅僅是許清宵,還有女帝。
只是下一刻,許清宵拉住兩人。
奇思妙想。
兩人有點小蒙了。
「這幫異族在京都如此放肆,做生意強買強賣,他們為何不怕激起民怨?」
下一刻,李廣孝咽了口唾沫,將宣紙從窗戶口放回去。
「大人,需要再去請許大人一趟嗎?」
否則怎敢說『見符如見朕』?
京都內。
「不了。」
而此時此刻。
沒有權勢的許清宵就敢殺王,有權勢了以後,豈不是要鬧翻天?
雖然說對方年齡大,但話還真沒說錯。
一名郡王平靜問道。
「那你的意思是說……征他們的稅?」
兩人的行為,自然也瞬間傳開了。
楊虎有些尷尬道。
他也知道如今大魏遇到了什麼問題,甚至他早就想動皇室一脈。
還有什麼關稅,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可聽起來就知道又是一筆開支啊。
後者開口,低著頭在地上叩拜請罪。
門外,有聲音響起。
「尚書大人,請吩咐?」
可這一刀要是切下來,可就不是一件小事了。
許清宵為何如此自信?
許清宵起身了,他要去一趟戶部,其目的是交代一些事情,同時許清宵也將之前算的賬一同拿去。
「是。」
沒辦法啊,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必須要去一趟,平時許清宵怎麼鬧騰都行,但這一次真不能亂來了。
懷寧親王心中自語,對許清宵的評價,莫名下降了不少。
萬一他們說出去了,就有些麻煩,問題不大是不大,可最好還是別說。
這回張靖和安國公都懵了。
然而,當李廣孝撿起宣紙時,一行行內容出現在他眼中。
曾經被譽為黑衣宰相,他的思維與常人不一般,而且眼光毒辣老練。
後者當下離開,去守仁學堂尋許清宵。
「什麼事?」
是一名老者,穿著一件素衣,看起來十分普通。
簌簌!
「要不要再寫點啊?」
「沒什麼條件,要會做辣一點的菜,京都里的菜系太偏淡了,我不太喜歡。」
兩人頓時一愣。
懷寧王府內。
「張大人,你想多了吧?屬下怎麼可能會去找皇室一脈麻煩?他們隨便一個都能碾死我,安國公,你不會也是這個意思吧?」
顧言心中自語,他知道讓陛下回心轉意很難。
楊虎也沒多說,直接出去買菜了,他看李廣孝如此有自信,愈發拿捏不準。
文武百官沉默不語,而龍椅上,女帝的聲音緩緩響起。
有不少列侯國公聚集,陛下旨意宣出后,他第一時間便知道女帝在想什麼。
他這些年雲遊四海,的確有一手好廚藝,畢竟沒事自己給自己下廚,也算是人生一大樂趣。
「只是……做好萬全之策,兩手準備,肯定沒錯。」
真要是動了他們的利益,他們一百個不幹,直接造反都有可能。
字如其意。
「就讓他們補稅吧,補三年的稅,太多他們也吃不消。」
這些藩王的奏摺無非就是一件事情。
安國公點了點頭。
「尚書大人,許大人說他有事在身,今日就不來了,說明日會來戶部任職。」
可讓許清宵住手倒不是沒有辦法。
真因為這件事情而造反,他們不敢,因為沒有涉及到他們的利益。
一些不怎麼上朝的郡王今日突然來了性質,大致內容就是,問許清宵的事情。
大魏江山,內憂外患,這個內憂,不僅僅是北伐之爭,還有經濟問題。
「給許清宵龍符!」
可看這個情勢,可能性很大。
每一個官員都牽扯許多是是非非,他身為尚書,也牽連其中,但並非是說貪污一類。
許清宵開口,不得不說這幫朝臣當真是一個比一個老狐狸,陛下這才剛剛宣旨,他們就全部知道自己的心思了。
張靖苦口婆心道。
只是很快,張靖繼續開口。
女帝到底想要幹什麼,無人hetubook.com.com得知。
也就在此時,一道人影緩緩出現在守仁學堂之外。
不過也不是瞎話,因為他本來就沒打算找皇室開刀啊,最起碼現在不會,找他們等於找死。
許清宵也剛好將手頭上的事情做完了。
張靖沒想到安國公也會來,所以第一時間想走,畢竟自己找許清宵有別的事情,安國公在,怕不太好說。
「我倒不怕激起民怨,我反而覺得百姓會有所支持。」
「我明白!可你也要知道,什麼能動,什麼不能動,稅銀之事,牽扯太大,尤其是諸王之爭,這件事情已經超脫朝堂之外了,是你我都不能碰的事情。」
「請陛下恕罪,臣,不過是為大魏著想,所以提問一句,臣,知罪。」
張靖點了點頭,但沒有安國公這般有氣魄。
走出房間,楊虎便在門外等待著自己。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大魏女帝動真格了,給許清宵大內龍符,肯定是要做大事,至於到底是不是針對皇室一脈就真的不清楚了。
他想要留在這裏。
「小夥子,老頭子走南闖北,做了幾十年的廚子了,你讓我練武不行,炒個菜做個飯還是沒問題的,要不這樣,我去買點菜,你家大人在不在?要是在的話,我做好飯菜,讓你們嘗一嘗。」
對皇室動手肯定是以後的事情,最起碼現在不能動。
不僅僅是這裏,刑部也是如此。
如若動了皇室一脈的利益,大魏就真的完了。
許清宵拿著大內龍符開始細細研究。
許清宵問道。
還沒到卯時,一匹匹駿馬從京都加急趕來,是各地藩王送來的奏摺,朝著皇宮內緊急加送。
太陽雖然略顯得毒辣,但好在有涼風吹來,倒也是挺愜意的。
龍符由純金打造,周圍環繞寶石,正面刻龍符二字,反面刻大內二字,兩旁雕龍畫風,絕對是一件珍品,而且許清宵感覺得出,這塊龍符不是普通之物。
「真的嗎?我不信!」
「國公,張大人,有什麼事嗎?」
當下,李廣孝走進守仁學堂內。
「張尚書,你是哪裡聽來的謠言啊,什麼什麼諸王之爭啊?怎麼又扯到了諸王?」
「恩。」
大魏再窮,也不能丟了面子啊,北伐七次大家心知肚明其實是失敗了,可面子上還是要說七次北伐揚我國威。
「朕!」
安國公問道。
所以藏不藏起來意義不大。
「得,您慢走。」
「不過我家大人去了戶部,約莫正午能回來,您看怎麼著?」
學堂當中。
找個廚子哪裡需要這麼麻煩。
兩人又有點懵了,這怎麼補稅啊?就算你現在要針對他們,進行徵稅,他們可以理解,但補稅又是什麼意思?
「守仁,你這徵收未免太誇張了吧?只怕會引起民怨啊。」
對方笑道。
簌簌!
待楊虎離開后,李廣孝則坐在屋檐下遮陽。
故此楊虎離開,直接去買菜了。
這要是征皇室一脈的銀兩,別說三成四成了,一成都要鬧出大事。
而且一次比一次誇張,讓人實在是難以琢磨。
「夠了!」
張靖說的一點都沒錯。
也就在此時,兩道身影走來,許清宵立刻看去。
他沒有多說,與安國公一同進入守仁學堂。
第五年全面發展大魏底層生產力,圍繞下一個十年計劃?
這要寫下來,寫一百張紙都寫不完。
剛拿到麒麟兵符,就這般迫不及待地想要動刀子嗎?
擁有麒麟兵符是好,可這有些急了。
「陛下旨意,是讓許清宵管稅銀,皇權特命,這一點我等改變不了。」
「你之前種種胡鬧,老夫就不說了,但這一次,你一定要聽老夫的,絕對不要碰稅銀。」
這回兩人才勉強接了這禮。
兩個字沒錢。
許清宵直接開口,但心中卻加了兩個字,暫時!
「是啊,是啊,我們都能承受,您直說就行。」
老者捻了捻鬍鬚,眼中露出一抹笑意。
張靖將大門關上,不顧外面的侍郎詢問,這件事情許清宵既然有所交代,他也不會說出去。
「伙夫一名?」
「放心,叔嘴嚴實。」
準備起身走了。
這擺明了要搞事情啊。
許清宵點了點頭,兩人也沒有多說什麼了。
許清宵還以為楊虎找自己有什麼事呢,沒想到就這。
鬼知道是不是朝中大臣。
四年翻二十倍,稅收十萬萬兩?
「這個我自有想法。」
這一刻李廣孝愣住了。
陛下突然賜許清宵大內龍符,而後又將許清宵提拔為戶部員外郎。
楊虎問道。
「告訴諸王,若陛下當真敢將刀口對準皇室一脈,竭盡全力彈劾許清宵。」
此時,安國公府。
只是就在李廣孝乘涼時,窗戶內一張宣紙吹了出來。
許清宵殺王,觸犯到了帝威,雖然這件事情懷平郡王有錯,但王不可辱,若不是念在大魏如今需要人才,許清宵該死一百遍。
可顧言更加明白的是,皇室一脈動不得啊。
「明白。」
但在外面的藩王們,可絕對不吃這套。
看到兩人如此,許清宵立刻將大內龍符收起,然後笑呵呵地朝著兩人在此行禮。
「什麼情況?老李,說清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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