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京都風雲
第一百三十六章 三商邀請，再顯鎮國，斗詩之爭
聽到錢莊二字，許清宵不由想起自己的安國策，本以為安國策能快速施展，後來自己才知道，自己太年輕了。
是啊。
「問你一件事，你好好想想再回答。」
但這可能嗎？
「什麼辦法？」
顧言回答。
如果真這樣的話，十國大才，估計就沒什麼能說的了。
顧言真有些想不明白了，但仔細想想，許清宵的確沒有撒過謊啊。
面由心生，張如會的面相很不錯，再者談吐儒雅，許清宵有儒道神目，而且也有浩然正氣，不說能直接分辨一個人是好是壞，但會有一種直覺。
「許大人，張某的的確確敬佩大人，無論是大人為民，還是大人之才華，張某都無比仰慕大人，若能結識許大人，張某無比榮幸。」
可沒想到自己還是猜到了，不過這件事情，許清宵暫時不碰，知道了就行了。
許清宵沒有逗留，立刻起身，同時向王儒告別。
再者還是自己的忠實粉絲，老大哥嘛。
「既然無漕運，又無深仇大恨，也不敢確定您一定會買。」
只不過你們出的價格，必須要比對方多一點，或者出的價格一樣，這樣的話，我可以考慮與你做生意。
張如會提出三個問題。
這番話一說，顧言有些皺眉了。
他想看看張如會到底對自己是一個什麼態度，不說也無妨，這個能理解，說了就證明張如會對自己當真是交心，至少是願意交心的。
「恩，清宵明白。」
說實話他其實特別慌，怕許清宵不見，因為有些文人非常傲氣，特別討厭他這種商人，即便自己也是讀書人，人家該不爽自己，依舊不爽自己。
畢竟按照許清宵的性格，得知這件事情，指不定會鬧出什麼事來。
「顧大人，您放心，我明日赴宴，但清宵也可以保證，明日斗詩，不會輸。」
天穹之上，依舊有金色字體。
下一刻。
張如會的回答，讓許清宵瞬間陷入了沉思。
玉石雕刻蟠龍，晶瑩剔透，光看玉面就知道此物價值不菲。
「賢弟，這是我的令箭，以後但凡在張氏商鋪花銷，一切都算愚兄的，可莫要付錢。」
許清宵這下子有些驚訝了，雖然許清宵知道張如會有錢，可沒想到竟然連錢莊都開起來了，而且開口就是十萬兩白銀。
此話一說，張如會沉默了。
許清宵問道。
這兩個王朝，與大魏形成三足鼎立的盛世，不過當初是突邪王朝加初元王朝才能和大魏硬碰硬。
畢竟許清宵說的一點沒錯。
所以異族番邦不敢買，至少在大魏沒有成功之前，他們不敢買，賭不起。
不可生產的東西，可以賣出天價，比如說古董字畫，你說他價值一百萬兩都行，你說他一文不值也行。
實話實說啊，人家四十多歲了，自己才二十歲，叫一聲兄長絕對不吃虧啊。
他一直坐在旁邊聽，因為插不上話，現在總算是能插上話了。
難道他們不怕大魏王朝嗎？
可眾人知曉，明日的斗詩，才是真正的環節。
「猜題？」
「行，賢兄慢走，過幾日，等太平詩會結束，愚弟再去桃花庵找兄長一趟。」
而許清宵也快速回答：「正常漕運，與商人無仇，但有人會從中作梗，不敢完全相信，因為可以不要。」
許清宵沒有急，而是讓他先想一想。
因為許清宵說的一點都沒錯，三大商格外叮囑，必須要讓許清宵過來，否則不見。
「許大人，顧尚書請您去一趟戶部。」
張如會自言自語。
就如此。
這種話許清宵自己都幫他們編好了。
這讓大魏百姓氣的牙疼了，對方不要臉，能怎麼辦？打又打不了，罵又罵不過，陛下已經下旨了，不允許再發生這種鬥毆事件，一旦發生，剝奪功名。
真要這樣，離陽宮都要塌掉，被才氣震塌。
大家都是這樣的，你幫我，我幫你，如果僅僅憑藉的好感，哪裡有這麼好的事情？
這種人，當真是十惡不赦，這還是人嗎？
然而，當寶玉落在手中，的的確確血氣開始涌動，效果很明顯。
許清宵在外靜靜等待。
想了一會，張如會忽然想到了什麼，當下開口道。
畢竟商人的地位不高，比較畸形，但也沒不至於說太過於低下，只能說在讀書人面前，就卑微如塵了。
成年人的世界，更多的還是利益。
「那漲多少？」
「既如此，那張某就厚著臉皮，承一聲兄長，許賢弟，愚兄敬重讀書人，尤其是你。」
他不是不信許清宵，而是不相信自己啊。
「兄長，以後指不定有個大生意給你。」
至於有仇？就算篤定是懷寧親王在裏面從中作梗，但仇也不是特別大，對於商人來說，眼裡只有利益。
他希望許清宵能順順利利成為戶部尚書，坐上自己這個位置，那麼這些事情，由來他解決。
至於是否相信自己一定購買？要價如此之高，誰願意買？當然若是無法解決這個問題，許清宵還是會選擇買的。
「請賢弟放心，愚兄還有些家財和_圖_書，往後有任何需要幫忙，愚兄必極盡所能。」
許清宵心中喃喃自語。
許清宵微微一笑，大魏錢莊的事情，光靠朝廷肯定是做不大的，必須要吸納更多商人進來，這幫商人聰明的很，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這一點沒有任何問題。
可問題是，水車工程壓根就沒有啟動，就是一個設定和框架，他們憑什麼覺得這個東西能發家致富？
商人逐利沒有錯！
只是，就在此時，王儒開口了。
當然了，一兩白銀等於前世一千元，也就是說張如會年收入一百五十億。
許清宵繼續開口，同時他斷定這幫人，一定會藉此為由，然後抨擊戶部，到處宣揚，自己千里迢迢來到京都，願意和大魏好好談一談價格。
張如會發自肺腑道。
「師兄！」
顧言卻否決了許清宵的提議。
許清宵神色認真道。
依靠著大魏，做大做強，發家致富，可如今卻賣國求榮，連畜生都比不了。
一切念頭收回，許清宵面容平靜，隨後轉過身來，給張如會倒上一杯茶。
因為這件事情，的確是利國利民，不是一點點銀兩可以衡量的東西。
「不不不，賢弟收下，若是不收，愚兄實在是擔當不起這兄長二字啊。」
「好，那清宵便去準備斗詩之事。」
因為自己不是商人，所以很難站在商人的角度來思考。
有一句經典名言說的很對。
這是許清宵的回答。
許清宵開口，有些好奇道。
許清宵開口，連連推辭。
大不了讓陛下特意開闢一條體系，比如說『紅頂商人』，讓這些商人也有官職，估計真到這個時候，不知道多少商人要激動哭了，哭著喊著要加入。
許清宵開口，直接詢問道。
而許清宵的聲音響起。
許清宵平靜道。
「那就有問題了。」
然而現在，三個王朝當中，突邪王朝的實力第一，可初元王朝的經濟能力最好，大魏王朝在軍事上的力量還是不差，可在經濟上完全比不過他們。
只是顧言沒有半點驚訝，而是點了點頭，而後開口道。
許清宵微微皺眉道。
當然他也會給張如會好處，不會讓張如會吃虧。
真要許清宵不去，這些商人肯定是以此為由，各種抨擊許清宵，自己站在道德制高點上。
「兄長客氣了，如此珍貴之物，愚弟怎敢收下。」
最開始朝堂上的官員都不認可，何況這幫人呢？
每個人心情都很緊張，也很期待。
但讓自己寫詩？
許清宵平靜問道。
「張兄，無論如何，您年齡比我大了二十歲，再者朝堂上我是戶部侍郎，可在守仁學堂當中，我不過是一個普通讀書人罷了。」
此話一說，張如會頓時皺眉了。
張如會笑了笑，身為生意人，最忌諱的就是說自己有多少錢，這不是告訴別人，我有錢，來宰我吧。
要是真能提升一倍也夠了，自己基本上無限接近三大商會了，說不定自己的兒孫，能將自己孫氏商會抬到四大商會這個程度。
自己以後豈不是成為了大魏第一富豪？
「許大人。」
此話一說，張如會也不矯情了，他做生意的人，最懂得人情世故，無論許清宵是真是假，最起碼這一聲兄長是喊了。
「他們的意思，就是想要阻止你去斗詩。」
許清宵看得出來，這張如會對自己十分真誠，是一股力量，可以利用，當然對方也可以利用自己來牟利。
但真答應下來，他還是有點慌啊，畢竟人家是大魏最年輕的戶部侍郎，再加上許清宵的威望等等。
張如會開口，他是真真實實的敬佩許清宵，並且仰慕許清宵。
如此利國利民之物，不但不幫自己國人，反而幫助其他國家，坑害自己國家。
「賢弟，時辰不早了，愚兄就不耽誤了，畢竟你現在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還沒有到被商人欺負的地步。
張如會詢問許清宵。
此話一說，張如會給予了回答。
力壓十國大才。
「有另外一批人，用相差不大的價格，定下貨物，但這個可能性不大，畢竟也沒有人會這麼蠢。」
張如會回答道。
畢竟他欣賞你。
再者商人逐利，雖然他們知道大魏需要這個東西，有點急，但也不至於說漫天要價？
而可生產的東西，就一定會有一個固定價格，無非是行情好壞罷了，行情好價格高，行情不好，價格低一點。
如果他很有錢的話，那就是榜一大哥了。
十倍？
這三大商會怎麼突然來京？而且約明日相聚？
許清宵皺了皺眉頭。
張如會解釋一句，過了一會，他給予答案。
此話一說，許清宵有些明白了。
又為什麼一定是在鎮國詩出現之後，再出現？
許清宵來的很快，走的也很快。
守仁學堂。
誰贏了，輸家閉嘴。
「老夫的意思是，我帶人去，你就不用去了，明日斗詩，你不能少。」
「如若真是如此，許某這第二把刀，就不會有任何情面了。」
ｈeｔｕｂｏｏk•coｍ•coｍ許清宵如此道。
可此話一說，張如會和王儒兩人瞬間愣在原地了。
「怎麼了？」
「正常來說，絕不可能會有商人這般做，但有一個可能，會讓他們敢這般加價。」
這個張如會對自己的確沒有任何私心，的的確確是崇敬自己，崇拜自己，仰慕自己，極為濃盛的仰慕。
王儒點了點頭，跟隨著張如會走了。
張如會如此開口。
張如會如此說道，將自己的令箭給了許清宵。
「好，好，好，到時我一定會隆重設宴。」
「到時見。」
翻倍？
只是他不與許清宵說，不是不把許清宵當自己人，反而就是把許清宵當自己人，才沒有告知許清宵。
以後就算還有三大商會，自己就是第四大商會了，而且還是商會之首。
這個回答，在許清宵的預料之內。
然而，張如會死活要將這塊寶玉送給許清宵，甚至是硬塞。
一直到翌日，未時。
大魏雖然衰敗，可不代表大魏現在不行了。
所以無論是大魏文人還是十國才子，都不敢繼續叫囂，雙方就是把所有怒火，全部留在了明日的斗詩上。
「第二，雙方是否有仇？」
「略有一二，略有一二。」
想到明天斗詩，許清宵贏得第一，再來感謝自己時，陳星河更加愉悅了。
顧言早就知道了，實際上當對方的信來了以後，他便猜到了。
只是顧言有些好奇，為什麼他們非要阻止許清宵參加斗詩？
張如會給予解釋。
許清宵如此給他面子，他也給許清宵面子。
陳星河滿懷期望，隨後走進自己的書房。
「敢問賢弟，是什麼生意？」
可沒想到的是，大魏戶部許清宵，竟然瞧不起他們，又要讓他們低價，又不願意見他們，他們雖然是商人，可也是有骨氣的。
「不珍貴，一直都有，不過按年生產。」
故此，這一日，一切相安無事。
自己的師弟，總算是有求於己了。
這個別說大魏文人了，就連百姓們也不敢想啊，知道許清宵是萬古大才，但也沒有這麼自信，一天一篇千古詩詞？
所以許清宵倒是有想法的，當然這個計劃，暫時不能說出來，要等第二刀落下來的那一刻，再去說。
自己不知道國家的情況是什麼，等知道以後才明白，安國策為何被一直壓著了。
所以許清宵根本就不在乎，這區區十國大才。
許清宵從房中走出。
許清宵步伐不慢。
「假設你有一批貨物，這批貨物每一個都價值一百兩銀子，但你知道有人需要你這批貨物。」
「行，師兄，幫我猜一下接下來三天的題，可以多猜幾個，寫在一張紙上。」
「恩。」
「明日太平詩會不是要斗詩嗎？你猜得到題嗎？」
漲多少？
「守仁，他們派人來京都了，約我等明日相聚。」
「畢竟來來回回就是這些。」
「許大人，您這一番話，實在是太客氣了，這哪裡算得上是什麼解惑，只是經驗之談。」
他第一把刀，是番商。
「坐地起價。」
但這已經是賣國了。
當下，許清宵回到書房后，開始沉思，而後一個個題目寫上去。
只是三大商會竟然賣國求榮，許清宵就不得不提前布局了，而且一旦落下，這第二把刀，絕對是血流成河，也絕對會引來天大的麻煩。
王儒說了一句，誇讚許清宵。
所以他們不服！
你永遠不會討厭一個仰慕你的人。
「張兄實在是過譽了，論年齡，張兄比我年長不少，許某還要喊一聲兄長。」
這是他的回答，站在商人角度來看這件事情，不可能有生意不做啊，價格翻倍，沒有深仇大恨，而且人家不一定會買。
可許清宵敢說十倍利潤，就算有點誇張，最少一倍吧？
除非你能吃定了大魏。
顧言皺著眉頭，忍不住問道。
「這！這！」
但很快，張如會冷靜下來了，原因無他。
聽到這話，陳星河頓時將碗筷放下，而後一臉認真道。
是戶部的小史，請許清宵去一趟戶部。
但連續三天，三篇千古名詩？
當下，張如會看到這一幕，立刻起身道。
而許清宵也跟著戶部卷吏離開。
「師弟，斗詩三日，也會出題，一日一題，我保守估計應該是這五個題目。」
那麼誰有如此恐怖的財力，購買這些水車材料呢？
「張掌柜，許兄為人謙和，最不喜歡的就是矯情，也看淡名利，不然的話，以此時許兄的地位和身份，我也高攀不起啊。」
手中拿著幾個信封，推開了陳星河的房門。
許清宵親自為其倒茶，後者受寵若驚，端著茶杯，小心翼翼地接過，隨後一小口一小口飲下，明明就是普通茶葉，可在張如會心中，卻比世間上最珍貴的茶還要好喝萬倍。
「還有，三大商既然指名點姓讓我過去，那清宵可以猜到，只要清宵不去，他們就一定會以此為借口，說大魏戶部瞧不起他們。」
只是今日十國大才基本上沒有作詩。
初元王朝。
張和_圖_書如會不假思索道。
創辦桃花庵，就可以看出張如會的心，他也是一位讀書人，只是沒有入品，可酷愛讀書，家中也有不少錢財，所以有許多生意產業，並且廣結好友，只要是讀書人，他都敬重。
很快。
「好，師弟稍等，我馬上。」
許清宵眼中露出寒意，極其可怕的寒意，他起身背對著張如會，這寒意極其可怕。
「承蒙賢弟不嫌，今日我也沒有準備什麼厚禮，這塊玉佩，乃是兄長的貼身玉佩，名為靈陽寶玉，可以調理賢弟氣血，百病不侵。」
張如會也愣了，他現在到了這個層次，愈發知道家產越多越難賺錢這個道理了。
「不不不。」
但這首詩是華星雲所作，詩出鎮國，力壓十國大才。
陳星河無比自通道。
看到陳星河這般自信，許清宵也沒多想，轉身回到房內。
他很開心，極其開心。
「不行，太平詩會很重要，你知道京都發生了什麼事嗎？」
許清宵有些無奈，但還是接下吧，畢竟一點東西都不接，那也不行，至於有人說自己行賄受賄，許清宵倒也不怕。
「這貨物珍貴嗎？」
若是自己去的話，那太平詩會基本上輸一半。
「以後再說，現在還不急。」
望著回去『複習』的許清宵，陳星河很是得意。
許清宵有自己的打算，只是這個辦法說出來，怕顧言更不答應了。
那麼按照前世的形容，估值至少是三千億了。
顧言給予回答，太平詩會依舊重要，談價格這種東西，不需要許清宵去，去了又能如何？會因為許清宵而低價出？
今日不是斗詩，依舊是出題作詩。
「如若離開了京城，只要有張氏錢莊的地方，十萬兩白銀以內，賢弟當日隨意提取，如若需要更多，讓人給我傳個消息即可。」
因為他們做的事情，沒有任何錯，大家不過是立場不同罷了，自己是大魏子民，自己肯定是幫助大魏，他們針對大魏是對的，反而不針對大魏，才有鬼。
對方想要見自己，這是好事，雖然挑選的時間，明顯有問題，但這並不妨礙自己。
然而就在太平詩會開始一個時辰后。
喊自己一聲兄長，的的確確令他有些不好意思啊。
「還望張兄解答。」許清宵語氣平靜。
要是說水車已經在大魏推廣成功，而且得到了巨大的反響和收穫，他們加價購買肯定是沒問題的。
「先問問一句，賢兄的資產如今有多少，進收多少，不需要說的太明確，大致即可。」
許清宵直接搖了搖頭，七萬萬兩白銀，再加上人工費用等等，可能要花費八萬萬兩白銀，甚至是九萬萬兩白銀。
許清宵的將進酒，是讓百姓們出了一口氣。
「翻倍？」
除非異族番邦加起來購買，不然的話，他們買不起，而且買這個做什麼？不怕自己陰他們一手嗎？
「兄長客氣了。」
「擔不起，擔不起，許大人乃是戶部侍郎，又是萬古大才，這兄長怎能擔當啊。」
什麼是文人？這才叫做文人啊。
錢可以生錢，這點沒問題，可你錢多，遇到的人也多，每個人都想從你身上吸一口血，每個人都想咬你一塊肉下來。
他的令箭價值不菲，所有張氏商鋪消費統統免費，而且可前往張氏各大錢莊，提取十萬兩白銀應急。
這是什麼概念？大魏國稅一年都沒有這麼多銀兩吧？
一直到了晚上。
第二把刀，是大魏商人，但考慮到很多事情，所以這第二把刀肯定不敢直接落下，必須要時機成熟。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后。
「公是公，私是私，張兄若入了朝堂，一聲許大人，愚弟敢認，可兄長並不是官位，這一聲許大人，愚弟不敢認啊。」
「多謝張兄解惑。」
提高個半成是商人的本性，但如果提高更多的話，就有問題了。
所以年收入一千五百萬收入，許清宵不驚訝。
戶部。
「他們是想要阻止我去斗詩？」
可許清宵恨的是，三大商會的所作所為。
「第三，對方是否一定相信您會購買？」
「轉身走人是小，到時候人家就占理了。」
他也就應下來了。
許清宵客氣道。
而就如此。
讓許清宵寫文章，許清宵不見地能每一篇文章都是絕世文章。
三大商會明顯想要拖住自己，讓十國大才壓制大魏文人，如果自己不去，他們就以此為由，攻擊造謠。
現在許清宵說還可以翻十倍，這是什麼概念？一萬五千萬兩白銀？這得多少錢啊？
是鎮國詩。
「昨日你雖教訓了大魏文宮儒生，可老夫還是不放心，這件事情陛下已經著手調查，可不管怎麼調查，太平詩會還是要穩重一些。」
「可以啊。」
張如會的目光充滿著榮幸，彷彿自己向他提問，是一種莫大的榮耀一般。
拿著一張宣紙道。
許清宵微微一笑，結識一位有財力的人，對自己來說是一件好事，倒不是說要賺錢，而是一股自己的力量。
他根本算不過來啊，這簡直是天https://www.hetubook.com.com文數字。
算是相當不錯了，大魏最頂尖的一批人。
這不得起飛？
「大生意？有多大？」
一千五百萬兩白銀是什麼概念啊？
看到顧言早就知曉，許清宵心中不免感慨一聲。
張如會略顯好奇。
但架不住十國大才不要臉啊，非要說許清宵提前得到試題，甚至還堅定地認為，許清宵這首千古名詩，不是許清宵自己作的。
「不。」許清宵搖了搖頭，看向顧言道。
張如會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正常來說提高個半成是商人本性，提高一成是有點貪心，提高個三四成，那就是有點仇了，或者是知道你一定會買我的東西。
這個回答，並沒有讓許清宵驚訝，但一旁的王儒卻懵了。
陳星河走了出來。
可以揣摩商人的想法，但做不到真正換位思考，畢竟商人的思維，捉摸不透啊。
尤其是許清宵這般，既有才華，又能為百姓立心之人。
這一句話，簡直是點醒了許清宵。
許清宵心中想到。
故此，顧言不同意許清宵去見面，他之所以喊來許清宵，是告訴許清宵這件事情，問問他有什麼想法。
「賢弟誤會了，愚兄只是在思考。」
此話一說，張如會微微沉思，而許清宵也繼續開口：「當然，若是賢兄不方便說，那也無妨。」
「戌時左右，按正常來說，我等要提前半個時辰過去，畢竟商談，而且點名要你去，否則不談。」
「這天下官員何其之多？張某見到的官員又何其之多？可像許兄這般的，張某從未見過，如今賢弟如此看重張某。」
一點都不服。
的確，隨著許清宵這般開口，顧言臉色一沉。
許清宵見到顧言，還不等許清宵開口，顧言的聲音便已響起。
而張如會陷入了沉思。
也就在此時，一道聲音響起。
顧言不多說了，答應許清宵明日一起去。
這哪裡是正常人做生意的思維啊。
李哥，杜哥，白哥，隨便一個拿出來，就是吊打十國的存在。
顧言開門見山道。
許清宵點了點頭，而後告退離開。
許清宵回答。
「顧大人，有一件事情，清宵要說。」
張如會說話之間，取出自己的玉佩，交給許清宵。
感受到張如會的目光，許清宵頓了頓，隨後開口道。
陳星河從膳房走了出來，端著碗筷，有些好奇。
「當真是有錢啊。」
「張兄，沒想到你生意如此之廣？錢莊你也做？」
才氣湧入太平詩會。
許清宵壓著聲音說道，將這件事情說出來。
許清宵喝了口茶，平靜說道。
靖城之恥加七次北伐，的的確確拖垮了大魏。
「明日相聚？何時？」
「這要是傳了出去，豈不是顯得我目中無人？不尊大小？」
許清宵喝了口茶，對於商人來說，自爆家底是比較隱私的一件事情，詢問張如會，其實也是一種探底。
隨後，張如會繼續開口。
但很多人都知道，即便是大魏贏了，估計十國大才也會不服，他們已經立先天不敗了，所以眾人就希望，許清宵再未來三天，寫出三篇千古名詩。
而是請來一位天地大儒出手，否則的話，許清宵憑什麼認為，自己就一定能作出千古名詩？
「沒有商人會跟銀兩過不去，這很蹊蹺。」
每個人都想騙你，而且到了這個時候，不管你想做什麼，下面都有自己的利益，都有自己的想法，想要發展除非遇到無與倫比的機遇。
張如會說出一個正常商人都會做的事情。
「這筆生意，若是做下來了，賢兄的財富，十倍不止。」
大魏京都已經喧鬧起來了，十國大才跟大魏文人打的不可開交，彼此之間可謂是水火不容。
即便是得知別人急缺貨物，但也不能提太多價格，無論從任何一個方面考慮，長期也好，短期也好。
當然如果用錢的話，可以砸出感情，可問題是，這種感情有什麼用？只要自己有朝一日沒錢了，人家還會理自己嗎？
「張兄，你身為商人，許某問個問題。」
這得多大的家產啊。
因為根本不適合，至少以現在來說，不適合。
得謹慎，萬分謹慎啊。
這也不可能，唯一的可能就是，我不缺賣家，有人已經談好了一個價格，這個價格比正常價格要多，但我還是願意和你們做生意。
「顧尚書，我去。」
「一題不加。」
「不珍貴，每年都有的話，漲個一成或者是半成差不多了，最大利益。」
可惜的是，他們面對的人，是一位從小經歷過九年義務教育的穿越者。
張如會說的話，讓許清宵醍醐灌頂，有人已經預定了這些材料，甚至讓他們提前收割，給出的價格，不會少到哪裡去。
可沒想到的是，許清宵不但見了自己，而且還一口一口兄長喊自己，無論許清宵是出於什麼目的，他內心是爽了，又爽又感動。
所以他們也不敢真正得罪大魏，可為什麼敢翻倍？
張如會有些惶恐，覺得自己配不上，這惶恐不是偽裝出來的，許清宵看得出來。
許清宵不震驚的原因很簡單，自從砍了大魏番商一刀之後，許清宵就明白了一件事情，大魏窮，但大魏的商人不窮。
「許大人，您……是認真的？」
因為十倍太誇張了。
張如會開口問道。
許清宵不恨突邪王朝，也不恨初元王朝。
待許清宵收下此物后，張如會這才笑顏逐開。
聽到這話，張如會立刻開口，要隆重設宴。
許清宵如此說道，態度也很誠懇。
突邪王朝。
陳星河將宣紙遞給許清宵。
然而許清宵有些驚訝了。
「十國才子跟大魏文人打起來了，雙方火氣衝天，現在矛盾愈演愈烈，如若你不參加的話，一旦輸了，只怕我大魏顏面無存。」
「不過有一點，斗詩一定不能輸，否則老夫寧可被他們辱罵，也絕對不可能讓他們拖住你。」
也正是因為如此，三大商會才敢開出這個價格，並且三大商會還是想要與大魏合作，畢竟他們還是要在大魏做生意。
「你不親自過去，怎麼贏？」
聰明的商人都懂得裝窮，不過在許清宵面前，他還是忍不住稍稍炫耀一下，但也保持理智。
「為何如此篤定？」
聽到許清宵這般開口，張如會沒有繼續追問，許清宵不說，他相信有許清宵不說的道理。
張如會是不是自己的榜一大哥，許清宵還不清楚，可上來就是各種禮品，最起碼證明張如會有心了。
而顧言點了點頭。
「第一，漕運是否困難？」
「正常商人都不會這樣做，哪怕是不正常的商人也不會這樣做。」
許清宵一瞬間便明白，顧言是不希望自己惹禍上身，所以不願意告知自己，假裝自己不懂。
「你第一反應是什麼？」
陳星河如此說道，滿是自信。
「王儒兄，先走了。」
「這個，顧大人就別問了，清宵何時騙過您？」
而許清宵最擅長的就是這個，自然而然不可能留下話柄給別人。
所以他還是有些期待。
畢竟自古以來，能成為大商人的，有幾個不是心狠手辣之輩？
「顧大人，您不信我嗎？」
他要回去解決明日斗詩之事。
但不管如何，許清宵參賽了，就一定能取得一個好名次，因為許清宵可以創造奇迹。
許清宵直接問道。
許清宵喊了幾聲。
「明白就好，行吧，其餘的老夫就不多說了，你既然有自信贏得太平詩會榜首，那明日就隨老夫一同去。」
許清宵徹底明白了，敢開出這個價格，能讓三大商會這般瘋狂，也只有這兩個王朝能做到了。
想到這裏，顧言便不再開口了。
姜果然還是老的辣啊。
這玩意是個寶貝啊，以後有機會還是還回去吧。
如意算盤很好。
所以自己必須要布好局，一點都不能出錯，出錯一點，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師兄！」
你說自己行賄受賄，請問你去哪裡報案？刑部還是吏部？就怕你腦子抽了去兵部，估計要被打的頭破血流。
張如會的的確確很惶恐啊，今日他過來，想要認識一下許清宵，所以通過王儒，也就是許清宵的好友搭橋。
異族？番邦？
張如會給予回答。
這是許清宵的回答，漕運不用說，運輸五十郡地，並不算什麼很困難的事情。
說實話，別說十倍了，就算是翻一倍，對他來說都是無量價值啊。
不是番邦異族，誰有這麼大的能耐？個人力量是不可能的，那麼只有兩個可能性了。
「三大商有恃無恐，敢漫天要價，很有可能背地已經跟另外一批人談妥了價格。」
「許大人，張某問三件事情。」
顯然他們根本就不打算在今日動手，明日斗詩才是他們的環節。
「若是這兩個王朝任何一個，這成本就是十萬萬兩白銀啊。」
三大商會為何敢開出這樣的價格？
「但越是如此，下官就越要過去見一見，下官也想會一會這些人，知己知彼，方可百戰百勝。」
「如果翻倍呢？」
在王儒眼中，一千五百萬兩白銀，已經是天文數字了，別說他這一輩子，就算是一百輩子也賺不到啊。
過了一會，他開口了。
「他們想要見我，讓我無法參加太平詩會，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何如此。」
「每年收入，一千五百萬兩白銀，上下浮動不會超過三成。」
就如此仇視嗎？這都已經擺在台上了。
太平詩會再次開始，但這一日，許清宵沒有參賽，說不參賽就不參賽。
「師弟，你這問題可算是問准人了，師兄雖然作詩能力不錯，可師兄真正的才華，就是猜題。」
「不怕告訴你，當初府試之題，是我告訴老師的，後來老師非要說是他自己猜出來的，我也沒辦法，你知道當學生的不可能跟老師爭啊。」
除非是殺了對方的父親，甚至說殺父之仇，在商人眼裡都不算什麼是大仇，尤其是三大商會頭目。
許清宵問道。
「老夫已經猜到了，守仁，你當真聰慧，能猜到這個上面來，有戶部之大才，只是這件事情，你不要參与進來，涉及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