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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生，你每次來香江都會照顧我們的生意，像我們這樣的長期合作夥伴一定能拿到折扣價的，你放心，呵呵。」

周安北驚訝得勺子都掉到了咖啡杯里。

「陳女士，如果你要確保自己的論文發表，應該需要不少於10萬美元的公關費用。」

天下沒有不偷腥的貓，蓋倫不過是個高級打工仔，說來說去不就是為了錢嘛。

舉個簡單的例子，國際上藥物研究有一個「10定律」。

搞定了蓋倫，陳夏又將一張實驗室所需要的耗材清單給了周安北，中間人必須給點甜頭。

所以陳淑琴直接問了出來：「蓋倫先生，我們都是朋友，我想請教一下，我們的論文發表，需要付出些什麼？」

開什麼國際玩笑。

生意歸生意，人情歸人情，資本家們可是區分得很開的，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跟國家合作？咳咳，算了，本來作者君想吐糟一下的，但被和諧的章節太多了，不說了吧。

然後摸出幾張港幣卷在一起，塞到了和*圖*書一位來送酒的酒吧妹胸前少量的布裏面當小費，還非常體貼地拍了拍她屁屁，看看皮膚冷不冷。

買唄。

很多醫生為了升職稱加分，必須要達到多少論文多少分數，自己又沒時間去研究，或者沒關係搞不到課題，咋辦？

只要你出錢，人家論文給你寫好，再以你醫生的名義發表到相關醫學雜誌上去，然後根據雜誌等級收取不同的費用，一條龍服務。

其實這10萬美元已經是很有水份了，少部分上繳給公司，大多數都是一些評審專家和編輯們私底下瓜分的，而且這筆錢又不用報稅，陽光底下的潛規則而己。

其實也是一種徹底的學術腐拜。

所以出台這種狗屁政策的人，一定就是利益集團的一份子，醫生只是被剝削的對象而己。

反正大家去看看當年仰rong是怎麼跟國家合作的，怎麼引進寶馬的，怎麼將一家瀕臨倒閉的企業變成第一家在美國上市的企業，最後又是怎麼被以一種不光彩的和圖書手段趕走的？

瞧見酒吧妹那嫵媚的笑臉，陳夏覺得她一定是感覺到了人間溫暖。

唉，資本主義地區的女孩子真是慘啊，瞧瞧她們身上穿的衣服，這麼少，台上氣氛組的小姐姐甚至只有「兩點一線」包裹著，還要靠不停扭動身子才能取暖。

蓋倫也不客氣，「ok，包在我身上，相信《柳葉刀》雜誌一定會在最快的時間內刊登這篇論文的。」

但這是「私人友誼」，公司利益也是要講的。

實驗研究真的太耗錢了，現在鄭海生的藥物實驗室，陳春的幽門螺旋桿菌實驗室就像是吞金怪獸，每天因為實驗都在消耗大量材料和器材。

當天晚上，蓋倫拿著一張20萬美元的支票和論文，以及公文包里那串翡翠項鏈開開心心回去了。

現在陳夏願意付給高出一倍的「公關費用」，也就意味著利益鏈條上的每一個人都能多分一筆錢，這絕對是意外的驚喜，當然要多照顧照顧了。

要不是陳夏有666胃泰和和*圖*書翡翠支撐著，恐怕他是吃不消的，很多讀者之前都不理解，陳夏為什麼這麼愛財？老是買買買，鑽錢眼裡去了？

「周經理，這些都是我這次需要採購的一批實驗儀器和材料，你可得給個優惠價噢。」

這可是打包票了。

有讀者肯定要罵醫生了吧？

也是陳夏想要的結果，他不在乎幾萬美元，如果可以，他甚至連100萬美元都不在乎，比起將來的收益，這點小錢又算什麼？

否則每年各大頂級醫學雜誌發表的論文那麼多，最後被證實有實用價值，有開創意義的論文又有幾篇？

大多數還不是「搗漿糊」的嘛，鬼知道有沒有利益交換？

周安北低著頭用勺子攪拌著咖啡，心想：「真他媽黑，他一個高級經理人一年的收入都達不到10萬美元，而發表一個論文就要收費這麼高。」

周安北瞄了一眼，大概估算了價格，也笑著說道：

所以陳夏趁蓋倫上廁所去的時候，在廁所里悄悄塞了一條翡翠項鏈給他后，蓋倫和-圖-書的態度馬上熱情了無數倍。

當天晚上，在音樂吵鬧聲、酒妹們的勸酒聲中，陳夏喝了個酩酊大醉，被胡建鋒幾人架著回到了旺角花園街。

大家皆大歡喜。

蓋倫也吃了一驚，然後點點頭，如果他會說中文，此時應該來一句：「孺子可教矣。」

其實醫生更痛苦，每天上班下班累得跟條狗一樣，還要論文？中國這樣的醫療體制下醫生都是偏臨床的，幾個醫生有能力，有實力，有關係去申請課題寫論文？

再說了，不是還有一條翡翠項鏈嘛……

天生心軟的陳夏就見不得這樣的慘狀，作為一名正科級幹部，總覺得應該給群眾送溫暖才對。

而且這還僅僅只是開始，還是在陳夏有金手指的前提下「抄作業」。

陳夏這時候突然說道：「蓋倫先生，南瓜藤公司願意付出20萬美元，以表示我們的友誼。」

（咳咳咳~~~~~~編輯大人饒命，不要和諧我。）

這時候理解了吧？沒有錢，你想搞研究？想開辦一家現代化的藥hetubook.com.com廠，甚至一家國際化醫院？

他自己點了瓶龍舌蘭，給胡建鋒幾人點了幾瓶人頭馬。

還有人認為你個人能力不行，可以跟國家合作呀。

陳夏前世這種職業經理人見多了，說白了就是「中介」而己，這些人在每一個地方都會設立一個辦事處，然後不停去各家醫院推薦自己的雜誌版面。

當然這是國內如此，國外是不是如此？八九不離十的，只是頂級醫學期刊可能更有職業精神一點，但絕對不是一個無縫的蛋。

就這樣的投入，多研究幾個藥物，有幾家公司吃得消？沒有錢，光靠一腔熱情有個毛用？

心中放下一塊大石頭的陳夏，在胡建鋒和其他幾個小弟的帶領下，當天晚上就去蘭桂坊酒吧一條街去體察民情了。

更何部這篇論文只要證實是真的，完全符合刊登條件的，對《柳葉刀》雜誌的權威性同樣有利。

「一隻藥物研究，需要花10年時間，最少10億美元，只有10%的成功率。」

一篇論文最少幾萬，醫生一年才賺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