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憑本事白嫖，為什麼給錢？
瑪德，被羊皮紙忽悠到了！
方月人懵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頓時不由被自己氣哭了。
方月有些不開心了。
似乎是感覺到了方月的想法，羊皮紙一下子生氣了。
屍體在說話？
「不要臉的公平契約：我方月會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儘力保護羊皮紙的安全，為此，羊皮紙會拚命幫助方月渡過任何危險！」
最可怕的是，羊皮紙寫滿了記仇，還不忘把前面的字消了，重新從頭開始繼續冒出記仇，好像這樣能表達它現在情緒有多麼激動似得。
而且危險沒有詳細的規則細節，完全隨羊皮紙判斷，是我認為的危險，還是羊皮紙認為的危險，這是截然不同的概念。
這種心裏浮現出文字的感覺，非常彆扭和怪異。
咱們可是有契約在的！
方月頓時瞪圓眼睛。
我遊戲里就是死一萬次，也就是換個軀殼重新開號玩，哪來的危險！
「你怎麼，你怎麼可以直接在我心裏浮現出字來？！」
【偉大的羊皮紙大人，以關愛和*圖*書弱智的偉大精神，為我留下聖言，為我指引道路。】
方月繼續追問，羊皮紙卻再無回應。
就算真沒人提示，現實身體到了危險的時候，羊皮紙也會出來幫忙，但最多只是叫他去吃飯而已。
「這兩個問題，我給2g黑色餘燼，現在暫時沒有，下次殺了詭異就給你，算賒賬成不成？」
不過原來是因為對林零說了花無葉的事，才被殺的啊。
而且在簽訂契約前，羊皮紙可沒這個功能，否則現實里那時候也威脅不到它。
如果有危險，羊皮紙憑什麼不給回應？
方月正胡亂猜想著呢，羊皮紙卻還不忘補上一句。
這這這，這有點恐怖的！
方月暗暗防備起來，同時腦補了下羊皮紙所說的後續畫面。
【我沒有簽欠條，信譽喪盡，被偉大的羊皮紙大人記在心中，記仇記仇記仇記仇記仇記仇……】
至於遊戲里，就只有付出代價才行了。
明白了這一點，方月鬱悶地道：「那另一個問題呢？和*圖*書我之前的舉動是哪個環節有危險？」
我方月憑本事白嫖的信息，為什麼要簽欠條！不簽！
但實際上……我現在是在遊戲里啊！
【愚笨的我，再次發出虔誠且貪慾的請求，偉大無上的羊皮紙大人，心存善念，同意賒賬之舉，但僅此一回！】
回憶契約內容。
打壓！必須打壓！
不對啊！這理由好像說不通？林零貌似不這種人吧……
我這邊生死難料呢，你管我要欠條簽名？
然而羊皮紙一點反應都沒有。
總不能說沉迷遊戲忘了吃喝拉撒，死在外面了吧，有系統提示在，有園姐在，怎麼也不至於落得這個下場。
「那我還用眼睛看你羊皮紙幹什麼！」
我危險嗎？
我特么！
就像正常的想法和思維中，突然冒出一行字，突兀且不自然，醒目無比，並且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就能知道，這是羊皮紙的字。
雖如此，但叫方月撕了羊皮紙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方月只好故技重施。
【第二天，白天和_圖_書清晨，天氣晴朗，陽光明媚，我剛出門，就被林零殺死了。】
【愚笨的我感激零涕地得到了偉大的羊皮紙大人的回應，賜下一句溫柔的神諭——因為這是遊戲啊！弱智蠢貨笨蛋白痴獃瓜阿吼八嘎！】
好在可以確定，現實里有什麼生死大危機，羊皮紙是一定會幫忙的。
方月：……
但是現實里有個屁的危險！
什麼意思？
大概就是是自己接班后，和林零說自己要追求花無葉，然後林零表面裝不在意，後來越想越生氣，鑽牛角尖，等白天過來，把我殺了……
【同樣的招數對偉大無上的羊皮紙大人是沒用的，嘻嘻嘻！】
因為現實里離奇的事情發生太多，再加上羊皮紙從現實進到遊戲里，方月下意識的感覺到了危機，總覺得處處布滿危險。
羊皮紙不回應了。
幾乎在方月話落的瞬間，一行文字突然在他心中浮現。
「不配合啊？好，那我就不看你的文字！一個月內都不看！」
【全村請了專業團隊，擇https://m.hetubook.com.com良辰吉日，為我和陳木一起風光大葬，擺酒請宴，敲鑼打鼓，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這可能跟契約有關，那種文字冒出來的感覺，和靈魂綁定感覺很相似。
方月：！！！
「還有之前那句［屍體在說話］是什麼意思？我是去巡夜有危險，還是去找林零挑釁有危險？」
什麼？！
想到這，方月威脅道：「你再不說清楚，我就撕了你！」
後面一連串的記仇兩字，跟寫文字檔時，誤觸鍵盤的A鍵，瘋狂冒出AAAAA的字樣的畫面似得，跳得不停。
忽然，方月心中一動，想到了寒大人曾提出過的……內鬼理論。
可惡啊！算計在這裏！
林零好兇殘啊，平時看不出來，想不到也是個痴情種呢！一言不合就為了女人殺我！
【我的屍體，被長槍釘死在了家門口的石獅上。】
他好像暫時拿羊皮紙沒辦法了，只好鬱悶道。
「羊皮紙，你告訴我，你為什麼可以繞過契約，不為我提供幫助。」
我這幾個舉動有什麼危和-圖-書險嗎？
難道……林零是內鬼？！本來想一直隱藏下去，現在因為看我要奪走花無葉，心中嫉妒，並沒有底線展露內鬼的殘忍一面，把我給殺了？
我在玩遊戲，我在遊戲里很危險。
可惡啊，怎麼感覺這羊皮紙進了遊戲囂張了不少。
【當我收起羊皮紙，去找林零換班時，對他說我喜歡花無葉，要追求花無葉，一定要娶她為妻。】
羊皮紙似乎在考慮要不要同意賒賬，但回味了下久違的味道后，終於還是忍不住浮現出了文字。
方月：……
淦，我死了，你這麼高興幹什麼！
最可怕的是，這貨還懂得白天找我麻煩，真要晚上的話，我還真不一定虛他的。
【2050年9月3號，夜，晴，我欠偉大的羊皮紙大人2g黑色餘燼，特此打下欠條。署名-羊皮紙，署名___】
【卑微的我得到神諭，茅塞頓開，對偉大的羊皮紙大人佩服的五體投地，並虔誠地提出第二個愚蠢的問題。】
但等方月冷靜下來，仔細思考了一會，也隱隱猜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