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 三個問題
一時之間，方月想了很多。
然後遊戲里的東西就具現化現實里了？
「第三個問題，簽會長，你是用什麼干擾了羊皮紙的預知能力？」
這作用之大，不言而喻。
不得不承認，方月有些心動「……你的問題還是之前那個？」
原來一切就是這麼簡單？
「……我們聯手會研究過，羊皮紙的預知能力，實際上是因果預知。也就是說，要有因有果，如果我這邊屏蔽了結果，羊皮紙就無法預知。類似這種屏蔽因果的詭物，非常稀有，巧合的是，我手頭剛好有一個。」
沒錯，這才是關鍵問題！
也就是說，詭度線越高，自己同步付出的陽壽代價就越小。
原來他們真的對羊皮紙了解甚少。
還有……舞弊者……
「羊皮紙簽訂契約後有什麼變化嗎？它在遊戲里和遊戲外的樣子有什麼變化嗎？它在遊戲里給你提供了什麼樣的幫助……」
方月一愣，他一直以為舞弊者是被人打成植物人沉睡的，感情https://m.hetubook.com.com是自己主動入眠的？
那麼羊皮紙，真實的作用，就是偷渡！
不過仔細一想，方月又覺得還可以接受，因為舞弊者也僅僅只是內測結束的那一刻，得到了同步的實力，在那之前，全都是普通人。
而從簽會長的話來看，自從上一任主人過後，羊皮紙在很長一段時間里，都沒有和人簽訂契約！
她應該是知道羊皮紙能力的，那個舞弊者現在在哪？他們與聯手會是什麼關係？她是被聯手會弄成植物人的？所以才沒把羊皮紙的真正能力告訴聯手會？
方月也就一直以為，羊皮紙是渣女類型，無縫換主人的那種。
他不由好奇地問道：「沉睡？為什麼沉睡？」
簽會長抬了抬羊皮：「這算第二個問題嗎？」
那就是根據暗影會白道人所說，遊戲之前是有過一次內測的。
而且羊皮紙說過，當漏洞越來越大的時候，它的副作用就越小。
「但是我為什和*圖*書麼要告訴你呢？除非，你願意和我互相回答問題。我問你答，你答我問，一人一個問題，如何？」
「我不回答你任何問題，你也不用回答我任何問題。我要加入聯手會，為聯手會出工出力，你們聯手會保護我的朋友家人，我們關係僅此而已。」
無外乎聯手會的人，對羊皮紙所知甚少。
瞳孔微縮，方月沉思了一會，緩緩點頭：「確實有在遊戲里出現過。」
「……不算，你不用回答這個問題。第二問題：遊戲里的詭物，怎麼帶出遊戲外？」
「而從你身上的變化，我看到了另一種可能性，我想知道，羊皮紙發生了什麼異變，還是說你本身有什麼奇特之處。」
簽會長不可思議的看著方月：「你已經和羊皮紙簽訂契約了！想不到羊皮紙最終看上的人會是一個外人……」
契約？
漏洞，應該就是詭度線。
「不，我想問……羊皮紙有沒有出現在遊戲里？」
【好傢夥！我直接好傢夥！】
和_圖_書在這種同步，比作一條河的話。
「還是那三個問題，首先是你們［聯手會］，和舞弊者是什麼關係？」
其他被河流隔開，只能等待河流枯竭的那一瞬，才能過河，而羊皮紙是隨時隨地的偷渡，只需付出小小的代價，就能遠超同期之人！
聽到方月的問話，簽會長微微一愣，隨即露出笑意。
簽會長頓時啞然，沉默了一會，說道：「你想問什麼？」
「合作關係，［舞弊者］是第一批發現詭度線的人，他們通過內測，得到了超凡的力量。而後自主陷入了沉睡，將其他事託付給了我們［聯手會］。」
方月忽然想到……羊皮紙，好像一直在說她的前任主人是植物人，在睡覺。
方月頓時感覺有些虧了，羊皮紙這貨還得拿陽壽燒，別人直接免費白嫖能力呢！
方月：？！
奇怪的是，明明其他部分，都栩栩如生，卻只有魚鱗，僅有三片而已，導致整體看起來有些怪異。
方月頓時愣住了，感情他們認為和圖書超脫級，僅僅只是因為羊皮紙的預知能力？
「……你倒是不按套路出牌。這樣，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回答你三個問題。」
倒是簽會長，看方月遲遲不說話，他緩緩開口。
連珠炮的問題，接踵而來，但方月卻不為所動，只是說道：「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
方月沉默了，衡量了下利弊，搖了搖頭。
「果然！」
「很簡單，第一次遊戲內測結束的時候，遊戲與現實進行了一次同步。詭度線，也是那時候開始出現的。內測的舞弊者，因此得到了遊戲里的能力，同時，還具現化了一批［詭物］。這批［詭物］就是如今［聯手會］最初也是最大的資本，可惜因為一些原因，還是有一部分流落到外面，落到了暗影會等各種組織的手裡。」
「不過不同於功能上預知未來可怕能力，在實際戰力方面，羊皮紙並無任何幫助，至少資料上根據舞弊者那邊提供的情報，是這樣的。」
「詭物［躍龍門］，在下午之前，它還有一和-圖-書百多枚鱗片。在見你之後，僅剩3枚。」
一時之間，方月想了很多。
方月緊緊地盯著簽會長，後者卻攤了攤手。
「從功能上而言，超脫凡俗，可謂超脫級詭物。儘管從舞弊者那邊得到這件詭物的時候，被說是雨級詭物，但後來我們內部還是將其級別定位超脫級。」
內測……話說這遊戲什麼時候內測的，從來沒聽說過消息啊。
羊皮紙的前任主人，被稱為［舞弊者］的人，就是內測玩家。
遊戲……與現實同步？
「據我所知，羊皮紙僅僅只是一件可以預知持有者短暫未來的詭物。」
「你們聯手會，和舞弊者是什麼關係？遊戲里的詭物，怎麼帶出遊戲外的？你用什麼東西干擾了羊皮紙的預知能力？」
簽會長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木雕雕像，外形是一條金魚的形狀。
等好不容易消化完這部分信息，他才問出第三個問題。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
但現在看來……他與羊皮紙前任主人，中間隔著的時間線，並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