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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星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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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少年錦時 第082章 悶聲

卷二 少年錦時

第082章 悶聲

斯華年甩了甩手,從她那寬大的衣袖中,落下了幾枚小淘氣糖果。
榮陶陶努力眨了眨眼睛,向右手上方看去,卻是看到了輸液架上正有一袋營養液,順著輸液管向下看來,自己的右手背上,還扎著針。
「雪境至寶?」榮陶陶眨了眨眼睛,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忙問道,「怎麼樣了?我們現在還在學校里嗎?我們趕跑了雪境魂獸了嗎?」
說著,斯華年手掌攤平,在那白|嫩的掌心之上,一瓣蓮花悄然浮現。
榮陶陶:「走了!?」
榮陶陶:「我……」
內部的叛徒?還是其他心懷叵測的國家在暗中作祟?
雪境至寶·九瓣蓮花!
斯華年嚇了一跳,急忙攥緊手掌,將自己的蓮花瓣收入體內,生怕兩瓣蓮花觸碰在一起。
「啪~」只見斯華年伸手擋在榮陶陶眼前,上下晃了晃,順勢打了個響指,「小鬼,醒醒。」
我榮陶陶這輩子,不可能告訴任何人內視魂圖的存在……
榮陶陶有些迷茫,我為什麼在輸液?
楊春熙沉吟片刻,開口道:「有一點,他是被你母親撿到,然後送給雪燃軍的。通過多方面考量,雪燃軍準備留下這個冰魂引幼崽,送到松柏鎮撫養。」
斯華年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由得冷哼了一聲:「松魂四禮,原本留一個駐守校園就夠了,但是這16年來,雪境軍顯然準備很充足,史詩級的雪行僧就像是不要錢似的,甚至還……」
說到這裏,楊春熙嘆了口氣:「徐太平這個名字,代表了一種希望。
畢竟徐太平的種族特殊,地位超然,且擁有著智慧和一定的話語權。
「不說他了。」楊春熙調整了一下情緒,一臉歉意地說道,「淘淘,我真的很抱歉,沒有保護好你。」
「嗯……」躺在病床上的榮陶陶,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看著那白色的天棚,好一陣兒,他的視線才有了一絲焦距。
思索間,榮陶陶又感覺一陣頭暈目眩,他也清晰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眼前發黑」,這滋味……簡https://m.hetubook.com.com直難以用語言形容,實在是太難受了。
「嗯,我們趕跑了入侵者。」楊春熙柔聲說著,緩緩起身,手掌再次探前,輕輕揉了揉榮陶陶那一腦袋天然捲兒,順勢將枕頭上方的云云犬捧了起來,放到了榮陶陶的胸膛上。
發生了什麼?
斯華年:「它是雪境至寶,無比珍貴。它足以將雪境魂獸、雪境魂武者的戰鬥實力,提高到一個難以想象的程度。」
斯華年眉頭緊皺,道:「冰魂引將這一瓣蓮花運用自如,掌控度極高,這代表了此件雪境至寶對擁有者的肯定,它們之間必然有契約。
楊春熙:「嗯,失蹤了,也許是和他的族人走了吧,那夜過後,再也沒有了音訊。」
你是用什麼樣的方法,在極短時間內,拿走本屬於對方的蓮花的?」
榮陶陶知道楊春熙為什麼說這些,他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所以徐太平恨我的母親,確切的說,是恨每一個雪燃軍戰士。」
榮陶陶緩緩的扭過頭,卻是看到了左手邊,正有一個女人。
榮陶陶默默的點了點頭,沒想到,徐太平還有這樣一段故事。
「嗯……」榮陶陶消化了這樣的消息,沉默良久,開口詢問道,「徐太平為什麼姓徐?和我母親有關係嗎?」
榮陶陶的目光有些獃滯,又看到了熟悉的東西!
但想要這雪境之地一片太平,又何其難呢,人類軍與雪境軍的戰鬥貫穿了始終,從雪境旋渦綻放的那一刻起,直至現在,所謂的仇恨,不是那麼輕易就能化解的。」
榮陶陶抿了抿嘴,在他認知中,很難理解人類為什麼還繼續撫養徐太平,有朝一日,他真的會成為雙方的橋樑么?真的會讓這如墜永夜的北方雪境,變成太平盛世么?
榮陶陶心頭急轉,詢問道:「那徐太平呢?」
不,你不可能信,因為你沒有機會相信。
它閃爍著淡淡的瑩芒,嬌嫩的花瓣輕輕旋轉著,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也不知道m.hetubook.com.com是否有高人指點,各種各樣的雪境魂獸竟然團結在了一起。
在一名教師的眼神注視下,被另外一個教師親額頭,榮陶陶的確有點尷尬。
榮陶陶:「……」
楊春熙繼續道:「事實上,不僅僅是松江魂城,在那第三關,以及更南方的松柏鎮,也都是戰爭區域,我們只是這場大戰役的一個組成部分。
榮陶陶:「我?」
楊春熙鬆開了手掌,卻是探手向前,撫上了榮陶陶的側臉:「怎麼樣?身體狀態如何?」
渾身乏力的榮陶陶,努力動了動左手,這才感覺到,自己的手掌,似乎正被什麼人握著……
楊春熙的面色有些不自然,開口道:「和你一起逃出來的學生,都沒事。」
斯華年將手背搭在榮陶陶的胸膛上,任由掌心上的蓮花瓣輕盈飛舞,她沉聲道:「告訴我,你是怎麼奪走本屬於那冰魂引的一瓣蓮花的?」
榮陶陶尋著楊春熙的背影,暗暗出神,眼前卻是晃過了一隻手掌。
楊春熙繼續道:「最終,他還是走了。他到底還是個雪境魂獸,看來,我們無法用人類的思維去揣摩他的想法。
「醒了?」楊春熙抬起頭,面露欣喜之色,握著榮陶陶的手掌輕輕顫抖,似乎有些激動。
她一邊扒著糖紙,一邊坐在了椅子上,開口說著:「感覺怎麼樣?」
松柏鎮一直有軍方駐守,再加上入侵松柏鎮的雪境魂獸,是三支入侵軍團中最弱的一支,所以並無大礙。它們估計也只是想牽扯兵力,製造騷亂罷了。
「沒有人會想到,雪境魂獸如此有組織、有紀律,在暴風雪環境的夜空之上,飛越了足足數百公里,中途沒有一絲一毫的暴露,直抵松江魂城。」楊春熙說著,卻是微微轉頭,看向了病房門的方向。
那夜,就是它,把自己搞昏死過去的!
榮陶陶一邊開口說道,左手按在了臉側的云云犬身上,讓淘氣的小奶狗停止了舔他臉蛋的行為。
「唔~唔~」它湊到榮陶陶的臉邊,粉|嫩的小和*圖*書舌頭舔著榮陶陶的臉蛋。
說到這裏,斯華年看向了榮陶陶,道:「你立了大功。」
松江魂武大學校醫院內,一間獨立的病房中。
只見斯華年微微歪頭,示意了一下柜子上的糖果。
雪燃軍真的希望,在人類社會長大的徐太平,能夠成為人類軍與雪境軍溝通的橋樑,讓連年戰火的北方,有朝一日,能變為太平盛世。
「那就麻煩斯教了。」楊春熙輕輕頷首,站直身子,神色複雜的看了榮陶陶一眼。
絕大多數兇殘暴虐的雪境魂獸,是沒有什麼耐心的,也很難做到團結一致。進入地球的一剎那,它們目光所及之處,都是進攻目標。
這名字……還真是越聽越好聽呢。
「這裏本該很安全。」楊春熙的話語中滿是無奈,「16年一遇的暴風雪,帶來了16年一遇的戰爭。
所以松江魂武大學的大批量教師們去了北方三面牆壁守衛,所以大本營才這般空虛。雪境大軍那數十年來的戰鬥方式,突然改變,的確是個大問題!
斯華年扔進自己嘴裏一塊糖,這才心滿意足的舒了口氣,一邊「咯嘣咯嘣」的咀嚼著,一邊說道:「你現在還不知道,你參与了一場十數年一遇的大規模戰鬥。」
她說得倒也貼切,以榮陶陶現在這狀態,怕是連咀嚼都費力。
「嗯,咔哧,咔哧……」斯華年咬碎了口中的糖果,點了點頭,「無論是有心還是無意,你都解決了一次巨大的危機。」
從那冰魂引的戰鬥過程來看,擁有者與九瓣蓮花已經處於高度契合的狀態,顯然捆綁在了一起。
真的會有高人指點么?
只見楊春熙微微俯身,柔唇輕輕的印在了榮陶陶的額頭上,輕聲道:「抱歉,淘淘,以後,我會一直守在你身邊。」
云云犬當時就忘了榮陶陶,它撲扇著大耳朵,歡天喜地的飛了過去。
「咔嚓。」房門打開,一個身穿白色練功服、渾身上下飄著仙氣兒的女人,邁步走了進來。
「我來吧。」斯華年開口說道。
榮陶陶:「……」m.hetubook.com.com
但我並不後悔,重來一次的話,我依舊會手刃那入侵者。」
好在楊春熙的嘴唇只是輕輕地印了印,便轉身離去了。
「疼……」榮陶陶忍不住一陣齜牙咧嘴,這女人,是要把我的手給捏碎嗎?
「啊。」榮陶陶回過神來,精神有些恍惚,一副不太聰明的樣子。
榮陶陶:「還行……唔……」
聞言,楊春熙抿了抿嘴,開口道:「他走了。」
我滴乖乖,悶聲發了大財了!
榮陶陶微微動了動手掌,想要把手從她的掌心中抽出來,但這一個輕微的動作,卻是喚醒了楊春熙。
榮陶陶話音未落,胸前突然一陣魂力涌動,屬於他的那一瓣蓮花,竟然自顧自的飄了出來。
人類對雪境魂獸的評價、認知還停留在當年,它們不同了,隱匿在雪境旋渦中的它們,真的成長了太多太多,精心策劃了這一場入侵。」
斯華年繼續扒著糖紙,將方糖放在了床邊的柜子上,對著云云犬打了個響指「啪~」。
哪怕是自幼在人類社會長大,接受的都是人類社會的教育,但自從他知道自己是冰魂引一族的那一刻起,他似乎每天都在加深對種族的認同感與歸屬感。說起來,我也有些責任吧,那夜,我就在他的眼前,親手殺死了他的族人。
它們紀律嚴明,在鳥類魂獸的幫助下,飛躍了足足數百公里,降臨在松江魂城,而且……更可怕的是,第三牆、松柏鎮以及松江魂城,三方戰鬥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打響的。
她坐在床邊,額頭抵著左臂,趴伏在床沿小憩,而前探的右手中,還握著榮陶陶的手掌。
斯華年隨口說道:「含著。」
人類的確應該重新評估雪境魂獸,它們不再是之前那個只知道衝擊牆壁、衝擊關卡的魂獸軍團了。」
「嗯。」楊春熙的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聲音輕柔,「你無意間吸收了一瓣蓮花,能醒過來已經是萬幸了,畢竟你的實力太低,駕馭不住這樣等級的雪境至寶。」
聽到這句話,榮陶陶的面色有些古怪,他跟楊春熙想的根www.hetubook•com•com本就不是一個問題,他開口道:「我本以為,松江魂武大學應該很安全?怎麼還會出現這種事?」
榮陶陶的喉結一陣蠕動,我……我……我說我有內視魂圖,你信嗎?
「斯教。」楊春熙開口道。
斯華年點了點頭,非常肯定地說道:「一定會,這場戰鬥突如其來,對後人的警醒作用很大,事實證明,雪境魂獸在進化。
榮陶陶剛剛回應,卻是被斯華年硬生生的塞進嘴裏一顆方糖。
三牆範圍內,最外牆的第三關,戰鬥最為慘烈,已經慘烈到我們難以想象的程度,16年的策劃,他們的確是有備而來的。即便如此,位於三牆駐守的人類軍團,準備的非常充分,但我們松江魂武大學……」
「唔~」云云犬很小,卻很乖巧、很懂事,似乎是知道自己的主人得了大病,平日里喜歡「踩奶」的它,再也不無所顧忌的蹦來蹦去了,而是小心翼翼的向前爬了兩步。
榮陶陶的臉皺成了小包子,仔仔細細的體會了一下,開口道:「好虛啊,我怎麼感覺一點力氣都沒有。」
榮陶陶心中錯愕,九瓣蓮花,每一瓣的作用還不同?
我之前……幹什麼來著,哦,對,戰鬥……
嫂嫂?
「誒,癢。」榮陶陶嘿嘿一笑,見到自己的夥伴,心情也好了不少,他扭頭看著楊春熙,道,「同學們都沒事吧?」
我說我現在動動小手,連你的花瓣也能奪走,你信嗎?
在過去數十年的時間里,大大小小的戰鬥數以千計,沒有一次例外,只要我們守住三面牆,就能守住一切,但這次戰鬥顯然不同。
它們本不可能壓抑住心中的嗜血、破壞的慾望。
似乎是感覺到同類消失了,榮陶陶胸前浮現的蓮花瓣,也偃旗息鼓,自顧自的融入了榮陶陶的體內。
斯華年:「而且,你的那一瓣蓮花與我的不同。
你的蓮花瓣,應該是九瓣蓮花之中,代表著進攻、輸出的那一片花瓣。」
榮陶陶微微挑眉,道:「會被記入教科書嗎?」
榮陶陶含著糖果,心中微微駭然。
「也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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