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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不問。」姜悅想了想，又笑道：「她居然知道我，還叫我嫂子，說明你沒背著我，做對不起我的事。」

韓昕猶豫了片刻，再次拿起手機，撥通了「程瘋子」的電話。

韓昕和姜悅幫不上忙，回到韓總的大別墅收拾行李，準備明天一早回陵海。

柏馨蕊沒想到老班長的保密意識這麼強，噗嗤笑道：「哥，我們的工作沒你想的那麼神秘，也沒你想的那麼誇張。你儘管問，只要能說的我肯定會告訴你。」

柏馨蕊欣喜地說：「嗯。」

女的，聽聲音挺年輕！

韓昕很想說也祝你早日找到真愛，但想到她工作的特殊性和重要性，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就這麼果斷結束通話。

韓昕看著欲言又止的女友，不禁笑道：「原來是領導同意的，這我就放心了。現在怎麼樣……算了，不該打聽的不能打聽，當我沒問。」

「等退休了！哥，你開什麼玩笑？」

「更是說剛才打電話的那個女生，小悅，她的事別說我不敢多問，就是我們局長都不能，所以你就別跟我打聽了。」

「哥，你才是我的驕傲呢，你都已經是二級英模了。開始不知道，是剛才聽領導說的，你中了槍，差ｈｔｔps://m.ｈｅtｕｂooｋ•ｃｏm•com點……差點光榮。緝毒那麼危險，你以後一定要小心點，就算不為你自己著想，也要為嫂子想想，可不能再讓她擔驚受怕了。」

最好最好的大學……

劉赫春是臘月二十九回江城的，因為過去十四天有過中風險地區的旅行史，回來也沒能回去跟家人一起過年，而是在一家酒店自費隔離，接受醫學觀察。

執行最重要任務的特情可能都沒有她的處境危險，韓昕可不想讓她犯險，急忙道：「沒特別重要的事別麻煩領導，以後也別再給我打電話，一切以學業為重！」

「我知道，但我不給你打電話還能給誰打？」

「知道就好，這還差不多。」

蔣支立即安排值班民警上網查詢，並請轄區派出所協查。結果發現金融行業的工作節奏真的很快，工作壓力真的很大。

柏馨蕊知道老班長是擔心自己的安危，趕緊換了個話題：「哥，你跟嫂子什麼時候結婚，聽說嫂子跟你是同行，很漂亮。」

「好啊，是真好。他還讓我向你問好，給你拜年呢。」

「當然了，我能找到你這樣的老婆，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分。我對不起誰和-圖-書，也不能對不起你啊。」

「可惜我回不去，就算回去也不能參加你們的婚禮，到時候我給你們寄個禮物吧。」

韓昕知道那丫頭打這個電話不容易，再想聯繫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顧不上跟女友解釋，半開玩笑地問：「這麼說我的底細都被你查的明明白白？」

「當然了，你們多厲害，對了，你們領導對你好不好？」

姜悅放下剛疊好的衣服，下意識看向韓昕。

她居然知道我……姜悅覺得很奇怪，用疑惑的眼神緊盯著韓昕。

「明白，我這就截圖。」

「我沒查，我怎麼查，是我們領導打聽到的。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們領導想打聽個人，還真沒他打聽不到的。」

程文明搞清楚來龍去脈，果然大吃一驚，追問道：「用網路電話聯繫你的？」

這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妹妹，聽著關係不一般，姜悅滿腹狐疑，顧及到他的面子又不能問，只能緊咬嘴唇聽著。

「嗯，聊了十來分鐘。」

「可能要上好幾年，好不容易考上了，當然要拿個學位！」

「嗯，只是換了個學校。」

「是很漂亮，人也好，我們打算安排在五一請客。」

韓昕意識到她很可能在留學和圖書，沒有再問下去，立馬換了話題：「家裡安排的怎麼樣，你爸你媽他們知道你在上學嗎？」

韓昕以為聽錯了，愣了好一會兒才驚問道：「馨蕊，是你嗎？」

姜悅本想問個明白，見他神情突然變得那麼凝重，甚至帶著些許擔憂，小心翼翼地問：「老公，怎麼了？」

那丫頭說是跟領導請示過，可韓昕想想還是不太放心，畢竟她的工作太特殊，絕不能犯哪怕一丁點的錯誤。

「這不是說我們的嗎？」

沒有歸屬地，是那種網路電話，韓昕很直接地以為是騷擾電話，甚至可能是電信詐騙，正想著跟電話那頭的騙子好好聊聊，就聽到一個既熟悉又有點陌生的聲音：「哥，新年好，我給你拜年了，祝你和嫂子在新的一年裡，身體健康，工作順利，萬事如意！」

「別，忘了我剛才怎麼說的嗎？」

「是我，哥，聽到我的聲音，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知道，他們挺高興的，也挺放心的。」

「別問。」

「哥，真沒關係的，我雖然……雖然在學習，但我不是活在真空中。」

有姓名，有手機號，有郵箱，有公司的聯繫方式，甚至有微信名片……

蔣支一刻不想耽誤，立即安排值班民hetubook.com.com警趕往隔離點，請在那邊值班的民警給劉赫春做尿檢和毛髮檢測。

值得一提的是，查詢結果顯示他沒有吸毒前科，也就是說之前並沒有發現他吸毒。

韓昕沒想到「失蹤」那麼久的柏馨蕊會打電話來，真是又驚又喜，急切地問：「很驚喜很意外，你是怎麼知道我號碼的？」

「要上幾年，什麼時候畢業？」

「求領導幫著打聽的，我就這麼個新年心愿，我們領導你見過的，他知道你不是外人，就幫著打聽到了。」

「帶你走的那兩位？」

一旦查實他確實吸毒，就要給他換地方了。

「好的，我等會兒就告訴他。」

沒想到剛收拾到一半，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

「把電話號碼的截圖發給我，我幫你問問。」

韓昕拉住女友的手，笑問道：「行，你現在在忙什麼？」

「就這樣了，以後不要再打電話，更不要因為打電話麻煩領導。」

韓昕深吸口氣，輕拍著她肩膀，喃喃地說：「哪有什麼歲月靜好，只是有人在替我們負重前行。」

「別如果要是了，我們既要對她負責，更要對國家負責，這事要是不搞清楚，你睡得著覺嗎？」

韓昕知道女友不高興了，連忙把她摟到懷裡和-圖-書，舉著手機由衷地說：「馨蕊，你什麼都好，哥就放心了。你這麼出息，哥打心眼裡為你驕傲！」

「這就好，你一個人在外面，要注意身體，什麼都要注意。」

「行，祝你和嫂子幸福。」

「程支，如果……要是……」

「不許任性，聽話，不要寄什麼禮物，能聽到你的聲音，知道你現在很好，我已經很高興了。等我們將來都退休了，我請你吃飯，把你介紹給你嫂子。」

「上學。」

上學也是工作，正式參加工作那麼久，都沒人能好好說幾句心裡話。

「什麼樣的大學？」

叫他哥，叫的還挺親熱……

「不敢當不敢當，也幫我向他問好，給他拜年。」

「哥，你放心，我好著呢。」

再想到他剛才說要等到退休才能相見，姜悅意識到他不是在開玩笑，但還是忍不住問：「她是不是在我們市局後面的那個系統工作？」

局長都不能問，工作肯定很敏感。

「好吧，等退休之後見。」

柏馨蕊此時此刻比韓昕更高興更激動，緊握著電話嬉笑道：「當然是好大學了，最好最好的那種，我是你的妹妹，是你帶的兵，不管做什麼都不能給你丟臉！」

「上學？」

「沒開玩笑，你知道我不是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