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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雲知星幫我……哎喲別生氣，我沒插手你的克格勃……派人專門去盯梢了的，除了那個齊牧之外，真的一個人都沒看見。」

秦落霜捏住了她不規矩的手。

秦落霜掃了她一眼：「看來八百零四萬的人事檔案並沒有給你足夠的壓力。」

「這個稱號太古怪了，我如果聽過絕對不會忘記，只可能是隱世的高人，就像你的老師梅英大師一樣。」

「不不，這怎麼會是傷害呢？你不懂，秦，你總是用冷漠和冰霜拒絕他們，卻不知道這給他們帶來了多大傷害。每一個男人來到這世界上，都是渴望愛情的小天使，如果他們體驗不到我這愛情女神賜予他們的愛，那是一件多麼悲哀的事情啊。」

「重點嘛，就是那龍組太奇怪了，最有可能就是頂尖的生化改造個體，做了生物殖裝，配備了最先進的戰術武器，行動有衛星支持。」

——

一陣短暫的沉默。

「愛呀。」

秦落霜猶豫了一下，想到她們重逢這麼久，一直忙於事務，還沒有同床過，輕嘆一聲：「好吧。」

「你的夏氏管理法呢？」

秦落霜卻否認了：「我不信，他最多是皇派的合作者。」

最近克格勃的勢力極大擴張，除了許多老人回歸之外，又招收了許多新人，他們都需要經過特殊的特工訓練。

「如果不愛，就不要透露出愛他的意思好嗎？」

克格勃是真的忙不過來了，她又是身兼多職，必須要找來幫手協助。

「別嘛……」

他們自認為是大小姐的m.hetubook.com.com人，而不是長山郡的人，為了大小姐能在長山郡站穩腳跟，進而獲得更高的地位更大的權力，到處招兵買馬，擴張她的勢力，硬是在長山郡內部搞了一個以她為首的新秦氏集團出來。

「秦，你變了。」

夏瀟湘搶先一步邁了進去，眼裡閃爍著狡黠的光芒，顯然她心裏想的不像她嘴上說的那樣。

她的卧室就在辦公室後面。

「還有，他那個龍組，是我覺得最奇葩的，什麼怪事都是他們做的，到處都是他們的大名在流傳，到處都沒見過他們的人影。」

另一面，林文在他滿是破洞的小屋內，獨自一人安然入睡，嘴裏喃喃著。

「你擔心太多啦，長山郡現在的格局是獨立王國，只要內部不出問題，外面的手伸不進來的。」

「沒錯，這種技術是掌握在皇派手中，也只有他們才會使用這種極高昂代價去製造強大的個體，也只有他們才擁有帝國最先進的科技。那小子一定是皇派的人，不是皇帝的私生子，就是他們釘下去的釘子。」

「愛呀。」

「你太幼稚啦，他說不定還是李凜月的狗呢。」

夏瀟湘皺起眉頭，她學藝不精，但人際交友廣闊，帝國以武起家，雖然戰場上已被熱兵器取代，但武道家不論在民間還是官方都很受尊敬。

「你打算用他所說的雞層選舉嗎？」

「愛呀。」

「……你不要作孽了好嗎？你傷害了多少人你不知道嗎？」

秦落霜嘆了口氣：「夏，你知道和_圖_書的，現在長山郡局勢危若累卵，石州，秦氏集團，評議會，成長老，林長老，每一個我們都惹不起。但每一個都是我們的死敵……」

「我警告你，只許睡覺，你要是想干別的，我就把你踢下去。」

「五色神光，刷！」

「親我一下！否則你就打死我吧！」

「你真的不懂男人，我雖然來得比你晚，但我對他的了解比你多。」

「不要嘛，這樣，我幫你去引誘一下那個齊牧，讓他加入克格勃好不好？」

「為什麼？」

「嗯。」

這是一個恍若被白雪和霧霜覆蓋的空間。

「嗯，我看過了，他的戰鬥特徵很明顯，沒有固定的套路，以迅捷的反應，閃電般的速度，對力的合理運用來迎敵，特別像貓學派的人。你知道，貓派宗師是我父親的朋友，我專程派人去問過了，順道問了所有相近流派，沒有人認識林文，也沒有人見過他的樣貌。」

秦落霜瞪著她：「你愛誰？雲知星你愛嗎？」

「那就是說……」

夏瀟湘笑道：「你不覺得他是個很矛盾的男人嗎？有的時候像妖怪一樣無所不知，有時候連基本的常識都沒有。有的時候聰慧如鬼，有的時候獃滯像塊木頭，有的時候武力高強得簡直不像人類，可大多數時候，我看他行走坐卧，就像個普通人……諸如此類，太多太多了。有時候我甚至覺得他不太像這個世界上的人，與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有一種淡淡的疏離感。」

夏瀟湘嘻嘻笑著，熟練地彈開扣子。

「別hｅtｕbooｋ.ｃｏｍ•ｃom太擔憂啦，日子長著呢，一直緊繃精神會壞掉的，沒有人是鐵打的。」

「秦，我今天想和你一起。」

「你覺得，他會是絕對民主的信徒嗎？」

秦落霜有心把他們清出去，但四千名新兵的訓練工作不能中斷。

楊少虎居然深信不疑，聲稱他要去協助林郡長拯救世界也遁了。

訓練是非常殘酷甚至不人道的，但只有這樣才能訓練出忠誠的特工。

「而且，那個龍組唯一公開在檯面上的齊牧，我親自去試了試，根本就是個純普，沒有一點特工的素養，天天不是在打遊戲，就是在寫代碼，再就是下一些幼稚的動畫片，你不知道，他還對著那些紙片人……嘻嘻。」

辦公室里就只剩下兩女。

夏瀟湘忽然翻過身來，正面騎上她，抱著她的腦袋，四目相對，額頭抵著額頭。

秦落霜臉上罩了一層寒意：「這不可能。」伸手想把她從身上推下去，但她卻反手緊緊抱住了她。

「別扯了，下來，我要休息了。」

「你現在都不理我了，秦夏友誼的小船要沉啦！」

秦落霜正頭疼時，忽然一個微香濕潤的氣息靠近，一雙纖纖素手環抱住她的腰，白蔥般的玉指探上來。

「我說，你能不能改一下你這個壞毛病？凡是男人你都要撩撥一下，管殺又不管埋。」

但負面效果也出來了，他們在克格勃內部大搞爭權奪利，拚命排擠所謂「對大小姐不忠之人」，扶持「大小姐的忠犬」上位，以對大小姐的忠心為工作衡量標準，甚至連雲知https://m.hetubook.com.com星都被他們搞得夠嗆，理由就是「身為大小姐的忠犬，怎麼可以舔別的女人？」

夏瀟湘聽話的從她身上下來。

教官是最近才回歸身邊的老管家，以及一些家族時期就跟在身邊的舊人。他們的忠誠度毋庸置疑，但頑固的腦子裡全是家族裡帶來的忠臣老僕的那一套陳舊思想。

「我認為他是絕對不民主的代言人。」

這些人雖然思想陳舊，但能力還是過硬的，在他們的協助下，克格勃擴張到了八千人，其中有一半是正在訓練的新兵。

「翻了。」

「下來吧。」

「常傑呢？」

「你別說了，講重點。」

之後，林文借口他要去拯救世界遁了。

「你回去吧。」

克格勃終於有餘力建立專門的情報系統了，能夠收集長山郡外的各地區情報。

秦落霜感覺三觀都倒塌了，自從林文說他所有的情報都是齊牧從網上搞到的時候，這個人的形象在她腦海中就是神秘的頂尖黑客，身穿黑衣墨鏡，成天背著電腦不發一言，不論走到哪，背景都有無數的0101010在飄飛。

夏瀟湘氣鼓鼓地說：「真離譜，我越來越覺得這個郡長離譜了，秦，你說是不是？」

秦落霜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我給你的錄像，你看了沒有？」

「他真正想做一件事情時，什麼時候徵求過任何人的意見？」

「耶！」

「別鬧。」

夏瀟湘這一說，這個形象已經完全倒塌了，變成了一個屌絲男的形象。

秦落霜輕聲說：「我問過他，他說他師父在江m•hｅｔｕbｏoｋ.ｃｏm•ｃｏｍ湖上人稱『我要打一百個』，是一位不世出的人傑。」

秦落霜沒有理她，她已經在辦公了。

「許安奇呢？」

「我現在沒心情。」

「下來，別逼我動手。」

秦落霜長嘆一口氣：「你不懂，帝國的局勢遠比你想的要複雜，皇帝，皇帝……哎，如今只有儘快提升長山郡的力量，才有可能在往後的風暴中倖存。」

「可是……」

「我愛呀。」

「秦。」

秦落霜猶豫了一下，還是輕碰了她一下，夏瀟湘卻一下抱緊了她，秦落霜白皙的臉上微有薄紅。

秦落霜起身，理了理凌亂的衣裳，準備回卧室。

這種人秦落霜本來不想要，但現在長山郡實在太缺乏力量了，隨著兩大搖錢樹的影響力擴散，各路間諜幾乎是以幾何級增長。

秦落霜點點頭：「我也這麼認為。」

夏瀟湘把下頜枕在秦落霜的肩上，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抱著她。

「哎呀，不就是詆毀了一下那小子嘛，我們友誼的小船就要翻啦？」

秦落霜推開門。

「為什麼？三權的根基在節度權，只要皇帝陛下不解除節度權，小文文不會有事的，從今天看來，小文文和我們的皇帝陛下關係匪淺呢。」

「我……不知道。」

「這世界上所有的男人。」

「我知道了！」

「可是，又不是我願意的，許多男人自己就撲上來了……」

一個幽幽且帶有三分嬌懶的聲音說道。

「還是你了解我，秦。」

帝國中大多數流派的宗師，她都認識。

一聲輕笑。

「一起用。」

一聲嗤笑。

「……你還愛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