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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短期回報與短期回饋，去試著博取長期穩定且固定的企業結構？」江涵試著這樣解謎魔女的短期時效工作。

「嗯，我偶爾也玩。不過湯雯玩的比較多吧，她每天在正常工作一會後都會根據店長的安排去開啟直播，直播內容就是玩《瑪麗特》，我前天請了個假在家裡休息，然後那天晚上和正在直播的她玩了一整個上午和下午……」

江涵剛加入的那期魔女之家成員，都已經升職為了這兩個職業【領班】與【北境飲水機守護】，除了陳麗谷是單飛之外，其他人居然都老老實實的成為魔女之家的員工。

所以江涵在說自己玩遊戲時，都會很謹慎的加一句『偶爾』或者『不經常』。

但大體來說，這種鬥爭都規劃在一個良性的範圍內。

魔女的工作同事之間是會有爭鬥的，有的魔女認真看不慣不認真的，有的認真魔女之間發生的效益鬥爭。

搞研究的說話就是一套套的……江涵順著對方的話，點了點頭。

——因為電子遊戲創造出來的首先的目地，就是為了讓陸地人與女巫更好的了解魔女社會。但無奈有的遊戲確實太好玩了，所以魔女自己也玩，導致了她們生而俱來的蹭得累屬性爆發，對別的玩遊戲的魔女表示出一定程度的看不起。

杜凝妝點了下頭：

杜凝妝打斷道：

與現實打勾的飛行器設計是另外一個世界中，無論古惑狼賽車還是馬里奧賽車都無法做到的，有點像極品飛車或廢渣系列，但又超現實。

杜和-圖-書凝妝緩緩吐了口氣，坐回椅子上：

「終於，我們也變成老員工了……」江涵又從后廚熟練地毛了一個巨大甜筒（放了6個冰淇淋球的甜筒）。

作為飲水機守護者，她們是有這種令一般員工都羡慕的特權的。

距離開門還有段時間，她和杜凝妝就悠閑地跑去后廚，一人吃了一鍋炒飯和特色推出的濃牛油炸雞丁。

魔女之家進入擴展營業之後，正式營業時間改為了下午4點30分開門，早晨8點30分下班，8小時兩班制，當然也有為了積分熬夜一個人撐兩班的好姐姐。

「這項業務，會附贈外賣點酒服務，根據額外的營業額來看，也許之後我和你都要去一起開展這個服務了……好像是和最終魔女女士的合作協議？」

見她這個反應，杜凝妝還以為她沒懂，就繼續說道：

下個版本阿藺無敵。

她今天並不是飲水機人員，而是像是領班的魔女，負責調節一個個魔女之家中卡座中客人與服務員魔女的角色。

「大體來說是，每個企業都會有一些固定的老員工，比如說你和我，但我們是做出傑出貢獻留下來的。把它理解為一份報價的話，就可以明白，不是誰都能獲得這種報價的，也有的人會對這種報價不滿意從而離開尋求更光明的未來，都是可以理解與量化的。」

「不覺得啊，越快的變通，越快的改良，這都是好事情。」

難道說我們魔女之家分部的社交網路帳號讓湯雯去管理了？江涵暗自猜和_圖_書測。

雖然這個問題有點敏感，但江涵還是問了。

當然，光這一句話楚虞君這種資深玩家就已經足夠了，對於杜凝妝小姐來說也可以合理避免一些財務上的損失……

很難想象這樣的魔女會有累的不想起來的一天。

「直播？這個名詞不錯。」杜凝妝晃晃頭，「她被店長安排了任務，而且她也挺喜歡的。你有沒有玩過《瑪麗特》？」

「一項新的業務，你知道最近幾天我們魔女之家發布了會員密鑰吧？就是登陸我們會員網站的。」

「那假如所有的魔女都是長期員工，那肯定會有一部分人無法獲得特殊待遇，這種差別下會引發社會問題。辦公室政治，權益鬥爭，工會與企業之間的亂戰。到那個時候，我們是為了更高的工作效率而戰，還是為了更高的工作待遇而戰？為了內鬥而內鬥？」

對吧？尚若不是心虛，沒有人會問『對吧？』的……江涵順著對方的意點點頭：

杜凝妝還順手幫她點了根凈化空氣的熏香，畢竟在桌底，魔女們也不好意思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體味——反正江涵知道自己肯定沒有。

杜凝妝則點點頭，說道：

「我懂，我懂……」江涵不願意被阿杜當做古代人，連說了兩聲之後，就問道，「所以，湯雯這麼累，是因為她天天要做直播？」

《瑪麗特》是一個魔女將大量的飛行器數據傳輸到網路，再由網路中的魔女分享與『口嗨』，最後由一位頂級魔女隨便改改完成的遊戲。有點類似於和圖書古惑狼賽車，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版權最後變成了安潔莉特的，但總之是個非常不錯的遊戲。

而後，杜凝妝又很有哲學氣質的跟她探討道：

關於內部消息，江涵也不能透露太多，但總之就是隱晦的提點了兩句：

這在追求短期回報率的魔女世界看來，簡直是人間罕見。

免得兩人不小心踢到她。

「沒錯，不過沒想到觀眾那麼喜歡……」

像是陳麗谷那一種脫離了原有公司，自己開了家事務所但保持與之前公司良好關係的狀態，才是魔女事業的常態。

略過了這些機密訊息，楚虞君與她們稍微寒暄兩句就走入更衣室。

「玩過一段時間，那個哦，我不常玩的。」江涵說完后，在後面又添加了這麼一句。

「最近最終魔女推出了一項新的合作業務，就是招聘一個叫做『鏡頭魔女』的新職位，具體來說，就是通過登錄她的會員網創立我們的引流實時播放視頻，假如觀看人數到達一定程度，就會獲得最終魔女的獎勵。」

江涵舔了下奶油味的冰淇淋球，混合香芋味與抹茶味的一口吃下去，滿足的輕輕哼了聲：

「略有耳聞。」江涵知道的特別清楚，因為那個網路就是她幫秦舜英找了守夜者安裝的。

詭異的工作生態。

「咳，觀眾們是比較喜歡湯雯小姐，覺得她很有趣而關注她的，不是因為她玩《瑪麗特》傻傻的，很可愛，並且遊戲內容很有趣才關注的。」

杜凝妝舔了下甜筒：

湯雯小姐就縮在被子裏面，還hｔｔｐs://wｗｗ•hetｕbｏｏｋ.coｍ.ｃｏm自帶了一個枕頭。

「你不覺得我們的社會有點怪異嗎？才半年多就算是老員工了……」

兩人一邊閑聊著，一邊回到了吧台後，看見湯雯小姐已經換了個睡姿，窩在吧台下面了……

「她怎麼了？」江涵坐到座位里，歪頭看著吧台下面跟懶洋洋的貓一樣的湯雯。

「最近一段時間她都這樣，比較的忙碌。」杜凝妝把甜筒放到甜筒架上，跪坐在地毯上，把湯雯往裡面推了推。

江涵大概懂了杜凝妝的說法。

她又輕輕咳嗽了一聲：

「你想想，老員工是不是需要優待呢？像是我們現在這樣的特殊待遇，蓋因為我們與老闆關係良好，我們創造了收益，我們帶給了店長小姐情感與利益上的雙重增益。」

見她贊同，杜凝妝笑了一下，拋出了另外一個真正哲學的問題：

隨即又聽見了杜凝妝講了一個有點不安的消息：

值得一提的是，過去的魔女之家地板是木製的，擴建后，吧台這邊是自律清理地毯，並且吧台下面有很大很適合幾個小姐妹縮在裏面打撲克的空間，所以她們偷偷在裏面塞了幾床被子。

唉，自欺欺人的魔女，從拒絕到真香，她們往往要花費個幾年時間糾結，而且糾結期間也會遵從本心的真香下去，就是口頭上絕不承認……江涵微笑點點頭。

並且不出意外的，聽見了黑髮墨綠眼睛的杜凝妝很傳統的魔女回答：

「像我們這樣穩定的員工不多了，而且我們也持續的為這裏做出貢獻。」杜凝妝也毛了一wｗｗ.ｈｅｔｕｂooｋ•coｍ.ｃom個。

一種從魔女社會中衍生出來的特殊價值觀。

雖然魔女很少道德批判他人，但愛玩電子遊戲總是會讓她們的格調與陸地人以及女巫淪為同種人。

在魔女特色的空間網路演算法的支持下，可以展現出肉眼可見的優秀清晰度，大概和2010年左右的遊戲差不多的清晰度與畫面——這在魔女這裏叫做小成本遊戲，開發起來只需要一個大魔女用個幾周時間就可以開發完的。

「忙什麼？」江涵好奇地問道。

當然，非常好玩。

「咳，工作需要，所以我們才玩這麼久的，觀眾們也能理解，對吧？」

與同時代94年差不多，玩遊戲雖然算不上罪大惡極，但也能夠被道德批判一頓。

她印象中，湯雯一直活力四射的，屬於那種非常健康，並且每周領了工資后光速花乾淨的魔女類型。

「就是有點類似於視頻通話，只不過只有一個頭像左右的大小，並且可以把電腦屏幕上的畫面也實時播放出去，有點像是……電視台的現場轉播環節。」

江涵也玩過一段時間，排位甚至達到了『偉大魔女級』——沒錯，這個世界所有遊戲有排位機制或隱藏難度的話，最高級都會叫做『偉大魔女級』，當然，如果有遊戲比賽的話，會叫做『職業選手級』，為了避違賽事解說說出『偉大魔女』這四個字，或這兩個單詞。

這不就是直播嗎……江涵捂了下腦袋，94年的直播？那可太奇怪了吧？

通常而言加上這兩個單詞，玩遊戲就會被原諒。

類似於『表面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