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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阿加莎的腦袋裡有個『顱內世界』……是真的那種！面積大概有五個地球大，整個地心全部由複雜的腦組織組成，顱內訓練在別的魔女哪兒可能只是吹水，但在阿加莎哪兒可能就是真的！

感受著自己腦袋的細微麻痹感，江涵心中湧出了一股『要不幹脆把大腦換成髓液提煉機，這樣學習專場更快點』的衝動，但出於穿越者的某種自我堅持，她還是沒打算做這個手術。

官方報道到此為止就結束了，而在克拉肯另外一本名叫做《安潔莉特渣女簿》的作品中，詳細描寫了安潔後續怎麼又把自己的乖徒弟莉莉·卡貝爾給哄回來的故事。

在緩過一口氣后，安潔莉特連夜敲好了『萬能』符文，製造了一個實體出來。

江涵的眼神盯在對方的小肚子上：

這也成為了無數魔女律師研究的經典案例，『只要足夠的無恥就能贏』。

她長舒一口氣，笑道：

努力的成果，以某種特殊的數值與感知深入到大腦中，清晰的告訴你『你對於某某專長的熟練度已經提升了』。

在絕ｈeｔuｂooｋ.ｃoｍ•ｃom大多數頂級魔女的手中，『古法』就等於『現法』，只需要稍微改造一下就可以使用。這使得她們能夠從過往汲取到極為廣闊的學識，連她們自身的天賦都有辦法更改。

就像是『經驗值上升』一樣的感覺！

這方面的法律問題也是魔女被告的高峰區域，因為經常會出現終極套娃情況。

也是莉莉·卡貝爾與自己師傅恩斷義絕的線索。

「味道還成，可惜之後要重新取出來。」

數完之後，她露出大大的笑容：

她們不會因為古代的方法好用就一直厚古薄今，基本都是抓著一個術式俺尋思改一下再拿出來用。

而就在安潔莉特要敗訴的時候，安潔莉特以另外一位頂級魔女莉莉·卡貝爾的導師身份，對瓊提出了起訴，起訴其獲獎論文《論符文『偉岸者』》抄襲莉莉·卡貝爾的研究成果，刊登于魔網上的1982年最大成就論文《符文的萬能鑰匙與開發法術與符文》。

「取，取出來？」

「寶石施法專長，漁娘可以使用寶石儲和-圖-書存法術，並獲得+1的施法強效與迅捷的效果。」

這就是安潔莉特，最屑的魔女。

腦袋裡的麻痹感慢慢散去，江涵明確的感覺到了某種提升。

「我們想要學專長的話，還有更多的辦法呢，這四種是比較簡單的，更複雜的則是合成法……將普通專長生物不斷地一級一級的合成，最後將我們想要的專長保留到我們魔女能夠汲取的怪獸體內，再一口氣汲取，這也被叫做奇美拉法，是17世紀就被發明的專長汲取法哦。」

——克拉肯沒做，艾琳沒做，安潔莉特等等都沒做！說明越強大的魔女，可能越需要保存自己的大腦？

江涵不知道，也不知曉這是不是真實，畢竟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逼得一個頂級魔女把自己腦殼掀開給人看看裏面是啥。

反而阿加莎那裡有個有趣的傳聞。

她雖然不是純粹的魔女出身，也不是純粹的幽靈魔女出身，但卻是公認的把幽靈化與實體化玩的最好的幾個魔女，用一句話形容『假如幽靈化是切假腿的話，希斯特利亞出假腿就等於出https://m.hetubook.com.com了個冰眼。』。

「昂貴的法術寶石一般用於製作永久法術寶石，需要佔用不少的魔力值預留，當然，對於你來說的話，大量永久法術寶石可以短時間內替代掉你的戰術風格，提高戰鬥力。」

「她贏了，但馬沒了，這一切值得嗎？」

1991年的安潔莉特抄襲案就是一個終極套娃案例，幾乎每個魔女律師和檢察官都要學習這個案例的處理方式。

就像是……

「不用選昂貴的法術寶石，一般的工業寶石就可以了。」

「專長的天賦不是什麼問題。」希斯特利亞豎起四根手指，另一隻手則豎起食指點著自己的唇，已經是非常習慣於可愛動作地說道，「一，天賦臨時替換藥劑，臨時天賦學專長。二，皈依混沌與棄避混沌，洗專長。三，靈能替換專長與吸能術，養專長怪獸汲取。四，魔女化專長藥劑，強制刻專長。」

當年安潔莉特被頂級魔女瓊·米勒起訴其論文《傳奇符文『萬能』》抄襲了自己的米爾克拉獎獲獎論文《論符文『偉岸者』》，她以其中符ｍ•ｈｅｔｕboｏｋ.com.ｃom文節點有超過3000項相同點提出起訴。

一整塊的工業紅寶石一下子變成了寶石粉。

此舉一口氣的將安潔莉特的名聲帶到了新的『巔峰』了，在人人噴安潔的時候，法院無奈判定『安潔莉特勝訴』，同時『針對此論文的過往上述將取消，不予追究』。

不過不愧是頂級魔女，一下子就拿出了五種方法……江涵想了下，記憶中奧維利亞所說的方式似乎並不在這五種法子之中，估計是更加古老的術式經過改造后的新術式。

只不過專長還沒成型，引導的模型還不夠熟練，導致了最終失敗。

用該論文同時起訴瓊與自己學生莉莉·卡貝爾的論文。

希斯特利亞坐在湖旁，晃著纖細的小腿，足爪時而劃過水面的時候顯出一片虛幻，時而又變回人類的雪白。

這個經典套娃，一下子扭轉了檢察官與法官的判斷，起訴進入到了僵持。

「嚇到我了，剛才做了這麼久還沒有提示，還以為是我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呢……」

跟所有魔女的能力一樣，這看上去是『魔法』實際上是某種身體改造和-圖-書功能，通過頻繁的聯繫製造出流淌在髓液中的特殊器官，再通過該特殊器官將『魔力』這一萬用能源改造的適應輸出埠，最終通過空氣中的模擬器官來製造異常狀態。

江涵使用著五光十色的工業製造寶石練習著這個專長能力。

也成為了無數檢察官魔女所研究的案例，『提防對手使用如此無恥的手段』。

魔女的手段隨著時間的增長會越來越多。

寶石粉被希斯特利亞裝入胃袋中，幽靈魔女還舔了舔嘴唇：

哪怕這個手術很方便！

「幽靈魔女有兩個胃袋，我把其中一個改造成了工業壓縮機器，這些寶石粉很快就可以重新製作成工業寶石了，可惜好不容易培育出來的靈性又要重新灌注。」希斯特利亞燦爛回道。

當年採訪畫面中，甜美的莉莉·卡貝爾面無表情，對作者說道：

再通過『實體優先論文』的魔女學術界規則，搶先敲定了綁定論文《符文『萬能』的製作》，並再次套娃。

和屑魔女打交道的時候也是要小心啊……江涵內心唔哩呱啦了一下，將最後一塊工業寶石試著作成解除魔法的寶石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