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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意，別裝了啊，小姐妹，在座的各位誰沒點路子弄到傳奇法術嘛！」萊斯特樂哈哈的笑著，裹著大大的睡袍，顯得人都嬌小了點。

「因此在《命運論》之後，魔女沒有命運。也因此，我們無法獲得……」

「洗貓機還挺著名的……你問我覺得兌換什麼好嗎？」艾蕾莎捧起茶杯，飲下血紅的茶水。

「那我要從恩惠開始說起了，絕大多數魔女，包括考過A3的魔女都不太了解恩惠是什麼。」

甩動著尾巴，腰肢隨意的扭動著，江涵打開會議室的門，尾巴戳了戳門板將其推開。

魔女的高級法術學習可以帶來直觀的成長，但像是瞎寶這種成長體系由六個傳奇法術組成的魔女，一般稱之為『海嘯』，是後浪的千倍加強版。

「沒有，我目前還在學的有六個，一整個體系。我被建議過，學完這六個之前不要學別的，破壞體系成長。」

萊斯特最後嘀咕了幾句令人聽不清的話，似乎是在抱怨什麼。

一陣陣的爭論聲立馬大了起來，她走了進去，看見了正在一塊黑板前畫來畫去的魔女們。

江涵收回表情，低笑道：

正在說話的是莉莉婭，她用認真研討ｈtｔｐs://ｍ•ｈeｔubook.coｍ•ｃom的語氣道：

「髓液恩惠，令一個魔女的髓液質量加倍。髓液加倍的好處太多了，最簡單明了的就是再度擁有成長性，比奇遇還強大數倍。」

她滿意地裹了裹身上的睡裙，這件內里縫製了舒適的天使羽翼絨毛的睡衣，珍珠白的顏色令人看上去多了兩分神聖感。

萊斯特撩了下頭髮，沉吟道：

「英雄恩惠，令一個生物自動獲得英雄身份。我們魔女能夠在各種異世界進行掠奪就是因為這個恩惠，它相當於一個無限制無國籍的超級護照通行證，哪怕我們帶著一堆傳送道具跑到別人的世界里，世界意志也不會立馬作出反擊。」

她嗤笑了一聲，語氣像是嘲諷：

「不朽恩惠，令一個生物不會衰老以及因衰老亡故。我們的超凡人生之中依舊保留著人性，擁有陸地人朋友的魔女，可以將這個恩惠送給陸地人，令她們不老不死。再通過漫長的幾百年的學習，水磨工夫出來一個女巫。」

「命運……我們魔女真的有命運的存在嗎？」江涵也問了一個定義問題。

江涵點了點頭，遲疑了下。

「那www.hetubook.com.com大家都想要兩個恩惠？」

凌晨，勘探車，江涵房間。

江涵解下了包裹著貓耳朵的毛巾，隨手扔到了沙發上，雙手試探性的搓了搓自己的貓耳，入手處一片乾爽柔順。

江涵靠過去，坐在正在低頭看電子書的艾蕾莎旁邊，舒了一口氣道：

「但我們魔女，凡是不給我們應得的，我們都會親自去索取。Scientia.potentia.est，通過某種可怕的知識，我們可以將命運意志製作成缸中之腦，壓榨它的腦液，重組它的，命運觀？總之就是讓命運與世界意識合理的給予魔女合理要求的合理報償。」

她不知道如何得體且不顯得自己不學無術的詢問『恩惠是什麼』的方法。

江涵輕幅度的點點頭，輕聲道：

「沒有。因為命運就是一個最大的褻瀆之源，它沒有自己的審美、意識、經歷，那麼它憑什麼去裁定『邪惡者註定失敗』『善良者註定成功』？通過站在大街上演講自己的狹隘世界觀嗎？按照偉大的梅麗雅特莉絲塔所寫下的《命運論》，揭示了我們原本的命運：魔女註定是工具，是掌握了武力卻讓弱者洗腦的神經病，是和*圖*書擁有武力卻聆聽弱者命令的精神患者。」

「怎麼了？」艾蕾莎問。

「……無法獲得恩惠這一命運的饋贈，無論我們終止了多少次世界被入侵，擊殺了多少邪惡的遠古龍，甚至殺下地獄。我們都無法獲得命運的獎勵，無法成為命運意志的傀儡。」

「哈？」江涵貓耳朵立起，瞪大眼睛，一副驚訝的表情。

艾蕾莎手指點了點沙發，眼見魔女們還在列數據，就乾脆擺開架勢，用沉靜的聲音說道：

套著熊貓睡衣的陳麗谷表情平淡，但蹙眉抿唇。

「相媲美。不然我們魔女幹嘛費那麼多功夫去獲得它？最著名也是最簡單的恩惠有三個，都是對於我們來說很有用的恩惠。」

艾蕾莎短暫的停止了下呼吸，關閉上了用48字型大小顯示的文字的電子書，揉了揉眼睛，疲憊道：

「恩惠是一種命運以及所屬世界意識對於符合自然之道的生物的獎勵。」艾蕾莎說了一個定義。

江涵配合地點點頭，問道：

艾蕾莎沉吟了兩秒，也沒賣關子：

江涵點點頭，感覺到了似乎魔女們都對傳奇恩惠有所偏好了。

她雖然年紀不大，但已經見過無數次這樣的抉擇了，家中的兩位母親總是ｈｔｔｐs://m•ｈetｕｂｏoｋ•ｃom•cｏｍ作著類似的選擇。

「親愛的女士，我有一則寓言故事要分享給你，寓言有關於一個貓魔女去撩撥了她不應該撩撥的人，你知道的，貓總是這麼欠收拾。所以那個她不應該撩撥的人，把她塞入了洗衣機。」

艾蕾莎輕輕頷首，又輕輕搖頭：

「我的看法是，要傳奇法術。這輩子就沒那麼輕鬆能夠混到傳奇法術的機會了，而且是兩個，我們可以對比一下我們的法術派系，挑選兩個大家都用得上的傳奇法術，或是選兩個相近的感興趣的！」

「小艾你有想要的傳奇法術么？」莉莉婭意有所指的問道，順帶一提，除了江涵敢直呼『瞎寶』之外，別人喊艾蕾莎都是『小艾』，或是『安艾』，大艾是艾琳，安艾指的是安潔加艾琳。

「那麼它的價值能夠和傳奇法術相媲美？」

「謝啦，小艾，這一下子就解決了許多我不太了解的事情……原來是有這麼多好處，怪不得傳奇恩惠的價值等同於一個魔女傳奇法術了。這也說明了很多事情……」

畢竟除了她這個穿越來的魔女之外，陳麗谷等人估計也有壽命短暫的朋友，哪怕暫時用不上了也可以賒賬等到有需要的時候再用。

*Buff和圖書類、消耗品類、培訓類獎勵是按照人數計算的，而法術類、奇物類、素材類除非特定說明，不然是按整件記算。

相對一般睡裙昂貴百分之六十的價格，帶來的是柔順合體的內部，以及看上去輕飄飄具有神聖感的外部，小仙女必備。

江涵心潮澎湃的旁聽著，側過頭，發現了其他魔女也安靜的縮在旁邊聆聽著。

她認為這也是正常的，每一個魔女都知道傳奇魔法，但只有極少部分魔女知道恩惠是什麼，少見等於珍貴，老專業了。

艾蕾莎很明顯的搖了搖頭，回答道：

「傳奇法術大家可能都有辦法弄到，再不濟也是弄到研究報告，所以可能還是恩惠的價值會高一點。」陳麗谷做了個總結。

「你怎麼看？瞎寶。」

再說了，即使沒有那種天賦稀爛估計要用五十多年才能點亮女巫生涯的陸地人朋友，那麼給自己永久加屬性疊Buff也是個魔女青睞的選擇。最為著名的矮人魔女嘉莉·銅錘就是個疊Buff高手，被動能力高的嚇人，能夠一錘停掉傳奇遠古龍的龍車，極其嚇人。

江涵望了眼把問瞎寶把自己給問自閉了的莉莉婭，詢問道：

「你居然真的講了個真實存在的寓言。」

「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