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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以為然與害羞，而是怕自己暴露出被感動的跡象。

手心似乎有點發汗。

江涵不得不承認希雅說得有道理。

江涵承認了自己的怯懦和膽怯。

更高級的情報。

「哎呀，這樣可不行哦。」

「想想奧塞斯。」

江涵有點猶豫，但還是問道：「謝了希雅，不過你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呢？」

希斯特利亞舉起右手握拳。

「……」

自己不會直截了當的表現出『沒錯我想擺爛』的態度。

「我的戰術已經基本暴露的差不多了，想要贏的話……」

「……可能，可能有點吧。」

「就是想法，比如說成績啊，比如說有機會出線啊會做什麼，這種想法。」

江涵這樣想。

這些雖然理論上來說還是會再次發生的，但頂級魔女都是可怕的魔女。就跟安潔僅僅是被她用了一招『肉身抗電網』陰了一劍之後，從那天起到今天，就沒有魔女能夠復刻江涵的戰術給安潔再來一劍。

最簡單和*圖*書的例子就是魔女世界內卷精華火龍證，火龍證的持有者沒有一個是【觸線級】，基本都是……唔，應該怎麼說好呢？

她疑惑道：「想法？」

希斯特利亞攤了攤手，笑容輕鬆：「瞧，在我們的世界裏面，奇迹每天都在發生，奇迹就是我們的每一日。還是那句話，不去打一打怎麼知道自己贏不了？永遠不要低估一顆冠軍的心。」

但不是為了抹殺，而是為了讓這一抹珍貴留在心底，成為牽著自己野性與血腥的項圈。

「柯爾，八千六百魔力，在三色寶石杯優勝組擊敗了蘿婭，獲得了勝者組冠軍；在決賽擊敗了杜靈璇，獲得了三色寶石冠軍。」

江涵回應的儘可能小聲。

魔女必須笨拙的掩飾自己的情感。

「嗯……那我們好好訓練吧。」

希雅拍了拍掌：

更優秀的偽裝。

希雅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那自然是去幫助她。這就是師徒的定義，難道不是和_圖_書么？」

江涵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同階無敵就是火龍證的顯著特徵。

江涵知道自己出線是因為什麼。

「因為你走了彎路，而我是你的師傅。師傅不一定要強迫徒弟走正道，但一定要讓徒弟知道自己走的路是蜿蜒的，是有前科證明走不通的。如果她堅持走下去，那麼作為師傅你只能祝福她，如果她願意走回正道……」

「哎呀，怎麼搞的？你可是從李莉絲、安妮·考德威爾以及七澤杏的小組裡面出線的魔女，讓七澤杏和安妮直接淹死。現在居然這樣沒有自信，這怎麼可以呢？」

魔女們的輕視，以及傲慢的思維盲區。

像是皮膚發癢。

感受到一種難以言喻的觸覺與熱度。

「她……」

像是背部發燙。

面對突然擺出了一副師傅樣子的希雅。江涵有點不太適應。

「貝內特，一萬五千魔力，擊敗了艾琳獲得了冠軍。」

希斯特利亞也不會。

希斯特利亞拿出了一個和-圖-書江涵想不到的名字舉例，那位法蘭西的灰發淚痣大姐姐。

不是這樣的。

被魔女同化了很多。

希斯特利亞說的很明白，不過江涵自己都有點陷入迷茫的狀態。抓了抓腦袋，摸了摸自己的長發，無法認清楚自己內心到底在想什麼，於是乎帶著迷茫的回答道：「走一步看一步？有機會就出線……我大概就是這樣想的。」

「嗯。」

自己一定會裝作『我很重視』的樣子。

她有點想要認真訓練了。

基本都是【玄幻小說主角級別】的魔女，同階之內不說平分秋色吧，也至少算個虐殺無數了。

在魔女世界，不會有人看不起這樣卑鄙的你。

水龍證沒這麼誇張，但也是很強力的魔女。

希斯特利亞問了江涵一句：「我的笨徒弟，這一次你對於你在艾琳杯上面的發揮有什麼樣的想法么？」

取巧之道對於魔女來說，僅僅適用於【一日】或者【一周】。

自己現在確實有著擺爛的想法。和圖書水龍證雖然一直以來被嘲笑是拉胯證，以及戰場的躺贏資格證，但那也只是笑談而已。水龍證里不乏能打的魔女，比如說……唔，比如，比如說安潔莉特。但總之，作為頂級魔女證，拿到水龍證的魔女肯定是比頂級魔女線強不少。因為頂級魔女線只是說明了【有資格去當選】，而不是【頂級就這個觸線的水平】。

希雅笑嘻嘻的作著準備運動，活動著關節。

歪了歪頭，左手食指點了點嘴唇。

「我想你大概是抱著『這次運氣不算好，我下次再努力好了』這樣的想法……去迷茫的面對著即將而來的血戰吧？」

嘆了口氣：「可我覺得我硬實力，確實不如別人啊……」

在等待訓練室整理好的時候。

如果是過去的自己的話，一定是不會承認這種有點丟人和有點陰暗的事情的。

這就是為什麼之前那個宇宙爆彈戰術，它的發明者貝內特會被叫做至聖先師。就是因為這個戰術不算是【陰招】，和*圖*書屬於是【陽謀】，而且靠著這個戰術拿下了一個含金量十足的冠軍。

「你以為藺昭君是把把速攻獲勝的嗎？她生涯中有百分之三十五的勝利依靠陣地戰，百分之四十五的勝利依靠擺大巴，最後百分之十才是她那天才般的速攻。這個世界上施法速度比她快的魔女也不是沒有，速攻比她堅決的魔女也不是沒有，但到最後，還是要靠硬實力對拼的。」

「季海君，五萬六千魔力，在艾琳杯首屆擊敗了安潔莉特，獲得了首屆艾琳杯冠軍。」

「她面對的是無解的艾琳，優秀的戰術儲備雖然為她帶來了一兩場的勝利，但後面她所擊敗艾琳的場次全部都是堂堂正正的硬實力。魔女決鬥的魅力就在於這裏，沒有容錯率的戰鬥才能夠促使天才的誕生。」

幽靈魔女笑嘻嘻的拍著手：「是因為你要和頂級證交手，覺得勝算不大？」

江涵下意識嘴硬，但想了想之後，又不得不承認希雅說的是對的。

「這樣說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