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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放拿口袋裝了一些小雞菇起來：「我渾身發癢，先回去洗個澡，下午過來拿背篼。」

負責給工人們做飯的嬸嬸已經回去了。

整個工地上接近二十個工人忙碌著，在給砌好的火磚牆抹水泥灰。

昨天還剩一些鹵蟲，陳放帶到空間里餵了魚苗箱里的魚苗。這些小魚苗開口很好，爭先恐後的過來進食。

「價錢？」陳放又道。

小雞菇是當地人的稱呼，也有叫茶菇的。

「是的。1萬7，包運輸不？」

「現在有的爬鮡飼料只有1種，飼料係數1.5，每噸3.5萬元。」15號說。

「要1噸。」

撿蘑菇賺的挺多，可一天天的往山裡面跑，累。

「15號那裡的紅蟲品質有保證，我們研究所的紅蟲，都從15號那裡採購。爬鮡飼料也從那裡採購。」1號冒頭說。

「現在山裡的毛蟲多，進山最好在脖子上纏個紗巾。今天的收貨咋樣？」

「不賣。」陳放隨後單獨聯繫了15號，詢問了他們公司的名字，隨後上網看了他們公司的信息。

「規格？」陳放問。

周師傅那邊算出蘑菇錢了。

「小雞菇算你150元1斤，和鬥和*圖*書雞菇差不多的價錢。這種菌子雖然稀少，但市場上偶爾有見，也就百元左右1斤。你今天送來的多，可以算你高價。還有蛇蛋子，今天送來的有點多，我這邊要4斤左右就夠了，每斤算200元。蛇蛋子在這邊也不知道能不能賣出去……」

陳放發現了一大片，一朵一朵的，覆蓋了幾十平方米。這片小雞菇就有七八斤的重量……

「早些年你老爺在的時候，每年都要去守那片小雞骨。我也好幾年沒吃過小雞菇了。」陳爸說著去做午飯，用小雞菇做了一個湯，還留了一下，準備晚上燉只雞。

爬鮡苗子很好分辨，長得像細小蝌蚪。裏面應該還有細鱗魚的苗子……

「可以啊。那這樣算起來，你一個月能賺十幾萬。」陳爸呵呵笑著。

小雞菇是特別稀有的菌子，在雲溪鎮，好幾天才能看到一次。通常來說，和鬥雞菇差不多的價錢，但因為認識這種蘑菇的人少，往往只能賣出三塔菌的價格。

同樣是魚苗，這些問題也就不存在了。

陳放過去看了一眼，再從松樹林返回老宅，到家，差不多一背篼蘑菇了。

「和*圖*書爬鮡幼苗飼料多少錢1噸？」陳放問。

陳爸給他抹了些花露水：「怎麼搞的，弄成這樣。」

「8.5元1斤。現撈紅蟲消毒后冰凍……你的屏雅縣？」

1.2係數的鱘魚飼料，不過八千多塊錢1噸。

真受不了，渾身癢得難受。

「11元1斤，量大有優惠。」

昨天捕撈的魚苗，裏面不全是爬鮡，還有別的魚苗。那些魚苗太小了，也分辨不出來哪個品質。

「沒有。先回去了……」

陳放從東邊山頭找到西邊山頭，才找了半背篼。昨天，他都撿滿背篼了。

「真有爬鮡苗？我出3千5。」7號私聊了陳放。

「親魚賣不賣？問過你好幾次了。」

7號：「15號，你別欺負人，哪有這麼貴。我這邊的紅蟲魚苗料，6塊錢1斤。9號，有需要聯繫我。」

陳放這邊掛了電話，老爸從廚房探頭出來：「今天賣了多少？」

「你們要爬鮡苗做什麼？」陳放問。

「嗯。」

「行。有沒有爛的菌子哦？」

身上發癢，一路撓著脖子，撓紅了大片。

吃過飯，陳放在這邊睡了一覺，醒來四點過，去老瓦房拿了背篼m.hetubook.com.com回去鄉下。

陳放今天送了有6斤小雞菇，這個量，是特別大的了。

「也就是應季。」

「嗯。」

陳放回家看了一下孵化的鹵蟲，另外再孵化了一批……

「撿了六七斤小雞菇。大豐收……」

老瓦房這邊一直在收野生菌，今年到現在，總共也就買到5斤多小雞菇。

今天沒有三塔菌，全是鬥雞菇，牛肝菌，松菇。回到時候發現了一片小雞菇……

「我這是稱重后冰凍，又不是冰凍后稱重。8塊5一斤，很便宜了。」15號說。

「周叔。」陳放喊道。

聊天群有十幾人了。

「每噸3.5萬，是不是太貴了。」7號問。

餵了魚苗，陳放點開爬鮡交流群：「紅蟲多少錢1公斤？」

「今天撿了多少菌子？」周師傅將車子的背篼提了下來。

3.5萬元1噸的飼料，確實貴了。

回到家，快十二點了。

回去陳茶鋪子，陳發用肥皂搓了澡，應該碰到毛蟲了，身上刺撓了一大片，特別是後背，都紅腫了。

15號，雨城魚飼料供應商：「要什麼規格，數量。活蟲，消毒冰凍，或者有別的要求。不同規格價格https://www.hetubook.com.com不一樣。」

「1號，爬鮡能用別的飼料不？」陳放問。

「2—4厘米。」

「三千多。昨天沒下雨，今天撿的菌子多是沒有開傘的……」

「每公斤2千元。」1號道。

「吹牛的吧，爬鮡飼料的係數都計算出來了？」7號說。

「撿菌子去了，估計是毛蟲。」陳發深吸著涼氣。

「等等吧，爬鮡苗剛出來。」陳放回復了7號。

「張晨。」在西山頭，陳放大喊了一聲。

「在牛角坡撿的？」

「唉~。」張晨在遠處回應道。

「呵呵……行吧。今天的蘑菇品質都挺好，總共3400元，我發你微信上。」

進度很快，這個星期就能交付。

昨晚沒下雨，山裡蘑菇少很多。

「喲，小雞菇，成色不錯。」

「啊？」

細鱗魚要吃爬鮡苗，那是成年細鱗魚。同時，成年的爬鮡也會吃細鱗魚的苗子。

先去老瓦房。

周師傅那邊打電話催了好幾次，陳放澡都不洗，直接開車去了雲溪鎮。

「沒事兒，多出的蛇蛋子您留著自己吃。」

「喂，陳放。」周師傅給陳放打來了電話。

九點過了，張晨在山上找木耳，收貨不錯，弄了估計有四五斤和圖書。

「恢復野生爬鮡資源。」

「消毒冰凍后的母紅蟲，魚苗料。」陳放道。

「包。」

這才撿了幾天菌子，陳放就感到吃不消了。

小雞菇都鬥雞菇、三塔菌一樣，會長在固定的地方。小雞菇，應該也算雞樅菌。而且生長，就是一大片。那裡還有很多小雞菇沒有撿，每天還能再次撿一次。

「一分錢，一分貨。」

陳放渾身發癢：「就這麼多了。」

這種蘑菇很小，看著像小型雞樅菌，味道和鬥雞菇相似，但要更香濃一些。是可遇不可求的菌子，比三塔菌還要稀少……

「可以，用紅蟲、赤蟲等搭配。也能喂蚯蚓……用紅蟲、赤蟲便宜，但是麻煩。如果買到品質差的，也就是消毒沒有做好的蟲子，爬鮡容易得病。」1號說：「你那邊繁殖出來多少爬鮡？能不能賣一些幼苗給我們。」

係數也就是飼料係數，係數越低，飼料越好，價格也越貴。1.5係數，那就是1噸飼料能長1333斤。

「我們是特種魚飼料研發生產公司，長期供應特種飼料，雨城半數以上雅魚飼料都從我們公司出去。而且我們有爬鮡的繁殖研究基地，和1號的研究所也有合作。」15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