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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晨和張瑤前幾天就搬去了外面的小瓦房……

水溶氧低了，魚會出問題。就算不大面積死亡，魚的長勢也不會太好。

「雪水鹹鴨蛋？」趙吉陽一臉嫌棄：「小時候在我外婆家，有一次我喉嚨疼，外婆就喂我喝了勺腌制鹹鴨蛋的雪水（腌鴨蛋滷水）。那個雪水都臭了，還特別咸，差點把握送走。」

「不著急，等到月底看看。」陳放說：「魚的長勢有強弱。長勢強的魚，恆強。長勢弱的魚，恆弱。等全部4厘米再聯繫楊教授……將長勢最弱的爬鮡賣掉。」

「不知道。」張晨看了下時間，才九點過：「我打電話問問。」

時間很晚了。

陳放拿著燒水壺回去再打了一水壺回來，湯上，慢慢喝。

陳放總共訂了900萬元飼料，需要450萬元周轉資金即可。

魚會消耗水中氧氣……

「做鹹鴨蛋。」

陳放養的爬鮡，就沒怎麼死。之前有124萬尾左右。現在至少還有123萬尾……

四川盆地，下雪和_圖_書是比較少見的。在西北部、北部，海拔較高的山區，卻不難看到雪景。

一頓飯，吃了快兩個鐘頭。本來大家早就吃飽了的，可盤子里的魚，越來越香，停不下來。

烤大魚，不能急。

雪水鴨蛋和別的鹹鴨蛋比起來，陳放也不知道哪種鹹鴨蛋更好吃。反正在雲山這個地方，冬季要是下大雪，便會有很多人收集乾淨的雪，用來腌制鴨蛋。

「張晨，你小嬸家還有鴨蛋么。」陳放問。

然後將烤盤放到燒烤架上，繼續烤。麻辣香味飄散出來……

「飼料不用擔心。我和飼料廠談妥了，今後的飼料買一賒一。有一百五十萬元，可以拿到三百萬元的飼料。」陳放道。

新漁場的水泥魚池要挖一些池基。露出地面的水泥牆，高度1.3米就行了。實際的池子深度1.7米，保持蓄水深度1.3米即可。建造成本，全包……也包括彩鋼瓦這些，估計要600萬元。再加上道路……

一條十二wｗｗ•heｔｕｂｏｏk•ｃom•cｏm斤的大鯉魚，吃得只剩魚骨頭。

賣掉30萬尾，那30萬尾會被放生到磐江水電站上游，在十年禁捕水域的名單內。賣掉一批爬鮡，對陳放來說並不是壞事。可以篩選一次魚苗，還能得到一大筆資金……

烤乾的大魚放入燒烤盤裡繼續烤著，等到大魚吸收了烤盤裡的湯汁，就能吃了。若是耐心再好一些，慢慢等著，烤魚會越來越香。

「資金上不用太擔心，我這邊搞得定。」陳放再喝了一口酒。

「楊教授那邊什麼時候要爬鮡？」趙吉陽問：「有些爬鮡已經符合規格了。」

陳放將香菜撒到盤子里，注入烤大魚的靈魂：「開吃。」

周柏再給大家倒上酒，看向陳放，說：「從小竹溝到新漁場的路，實際是9.9公里，按10公里算。總共要花120萬左右，那就還剩下780萬了。」

爬鮡苗子太多了。即便投資建了新漁場，也養不了這麼多。

陳放手頭上現在只剩下幾十https://ｍ•hｅｔｕbｏoｋ.ｃom•ｃｏｍ萬了。但他這邊的爬鮡，馬上就能賣了，有300萬元的進賬。他這邊還會養雅魚，養半年就能賣……

下雪了，陳放忽然想做鹹鴨蛋吃。

小白差不多喝了有滿滿一碗酒，喝醉了，趴在地上已經睡著。

大家都醉醺醺的，在這寒冷的夜晚，身上格外暖和。

烤大魚里的配菜有豆腐乾，土豆，洋蔥，萵筍。菜已經入味，還有魚的鮮味。

陳放將桶里的酒倒入燒水壺，繼續湯著。

陳放吃了兩片洋蔥，在吃了一塊魚背肉。這條魚太大，肉成了小蒜瓣，蘸了湯汁相當不錯。

「大意了，大意。」張晨摔慘了，嗷嗷叫喚。

魚還沒有烤好，一燒水壺的梨子酒，已經喝完。

張瑤趕緊拉他起來……

周柏繼續說：「新漁場那邊的水流比小竹溝的水流要小一些，建55畝魚池，是不是太勉強了？」

陳放以前認為自己的小竹溝漁場可以養百萬尾爬鮡，但一次次試驗，發現養不了這麼多。

「有三十多個hetubook.com.com，就在剛才有其他人打電話預定了。」張晨打了電話兩手一攤。

有些農村老人認為雪水是涼性的，能敗口腔炎火。

趙吉陽很少看到這麼大的雪，跑出去捏了個雪球，拿在手上……

「一樣的外婆。」陳放拿過趙吉陽遞來的洗臉帕，哈哈笑道：「我也吃過腌制鹹鴨蛋的雪水。不過我那次是牙疼，應該是牙齦上火。好在我吃的雪水沒有發臭……」

用雪水腌制鴨蛋，在四川這個地方，應該還有很多人做。

陳放也去了院壩里，抬頭看著漆黑天空，就只能看到落到眼前的雪花。

周柏他們住西廂房。

陳放送他們出去，笑道：「你們慢點走哈，別摔著了。」陳放話音還沒有落，張晨採摘到石板上的雪，摔了個屁股墩，哎喲一聲。

「我是說場地建設花銷太高了。道路120萬，場地建設至少600萬。那總共還剩下180萬……但估計，等場地建起來，能剩下150萬就算好的了。後面的飼料錢？」周柏說。

這就是農村偏方，不一wｗw•ｈｅｔubｏok•cｏｍ.com定有用。也最好不要嘗試……

新魚池剩下150萬元，差不多是足夠了的。如果不夠，可以從陳放這邊周轉。

自用的薄水泥路，不用建的太好。鋼筋架都不用的，制磨后直接澆灌混凝土……能跑水產車就行。那條路還不是經常有車子跑……

兩條狗子依偎著小白，特別安靜。

大鯉魚在炭火烤至兩面焦黃，得烤通透了，這才放入烤盤裡。

回到家，趙吉陽打了熱水正在洗臉：「你買鴨蛋做什麼？你又不喜歡吃鴨蛋。」

吃著魚，擺著龍門陣。

一大桶酒，又喝完了。

「不勉強。」陳放道：「瀑布水流也挺大的，就比小竹溝小了一半左右。全部搭建彩鋼棚，就能保證水體透明。水體最好的池子養爬鮡和雲山細鱗，如果後面池子的氧容量不夠了，那就養別的魚。」

青石板上，雪已經堆了起來。

這才不到八點，外面的雪，越下越大。老宅內院的青石板上，已經堆積了薄薄的雪，沒有融化。

張瑤白了他一眼，拉他起來，走靠近竹林的路段，沒有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