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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能是劍神

作者: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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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餘杭鎮 第七十九章 聽說妖丹價值連城?

第一卷 餘杭鎮

第七十九章 聽說妖丹價值連城?

莫非是哪位隱世大能的弟子?
這個看起來除了長得極度英俊以外似乎平平無奇的小道士,竟然還擁有著難以想象的高深修為。
張玉溪有些急了,他指著李楚道:「這江湖騙子說是他斬殺了那妖王,你信嗎?」
可是見了公孫柔的樣子,立刻又想罵他一聲,禽獸。
自己還曾經百般不願相信這個猜測,但實在難有第二種可能。
他一發狠,就要將這掌心雷朝李楚打過去!
李楚可從來都沒有那動輒殺人的心思。
張玉溪冷哼一聲,李楚謙虛的姿態在他看來,分明就是心虛!
這種妖孽級的仙門新秀,是餘杭鎮本地人?
這張玉溪一直莫名其妙地針對自己、還搞背後偷襲,確實讓李楚有些生氣。
張玉溪正想丟出掌心雷,突然感覺周身一僵,再也無法動彈。
「是我。」
可這次,不知為什麼,她的心裏竟隱隱有些動搖。
白簡眉眼一凝,確認道:「當真?」
一團凝聚著憤怒的掌心雷果真就在掌心爆炸。
看他愣神,李楚趁機道了聲告辭。
在慎虛觀幾名弟子的眼裡,他分明就是一個毫無真氣波動的凡人,根本是靠一張臉在招搖撞騙。
「就怕是別人殺的,你出來領功吧?」
「施恩者可以不在意,受恩者卻是該銘記的。」江守寅反握住李楚的手,又問道:「不知道友來自哪方仙門古觀?白玉京?青羊宮?亦或雲遊觀?」
張玉溪看著公孫柔,不知怎的,感覺她現在好像比之前更好看了,臉上莫名多了股容光似的。
白玉京與青羊宮是十二仙門中的道教門庭,雲遊觀亦是神秘之極的上古傳承,若非人丁太過稀少,也要算上一個仙門之位的。
這名字根本沒聽過……聽起來也不像什麼正經人啊……
李楚從公孫柔房裡出來的時候,正趕上慎虛觀的幾名弟子踏進後院,以張玉溪為首。
白簡露出一個「懂的都懂」的笑容。
來人正是江守寅。
而且……現在他也確實也懶得跟這個憨批多計較,便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這分明就是……
李楚雙指成劍,隨意地朝和圖書他一指。
絕對是傳世仙法之一的定身術!
張玉溪見了李楚,第一句話原本是想問,真的是你救了白玲姑娘?
難道殺了那妖怪還有錢領不成?
李楚有點奇怪,他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張玉溪,淡淡地說了聲:「我沒必要騙你。」
「我方才路過公孫柔的閨房,聽到了……」
江守寅問道:「當日那飛天獅子,可是道友斬殺?」
見李楚要溜,張玉溪咬著牙對江守寅道:「小師叔,你不要被他的話迷惑了。他身上毫無真氣波動,顯然就是個江湖騙子!」
李楚被這當頭一句話問愣了。
餘七安?
公孫小姐冷聲道:「小李道長絕不可能騙人,整個餘杭鎮的百姓都相信他。張道長,你管得未免太寬了!」
他早就知道餘杭鎮另有高人出沒,此時聽說高人駕到,當然要來見見。
他「啊巴啊巴」兩聲,不知該再說些什麼。
這張臉不可能會記錯。
江守寅徹底凌亂了。
李楚的心……忽然像是被一隻大手攥緊……
白簡正手捧一卷兵法,在惡狠狠地盯著書頁,看他用力的神情,似乎是想用目光從中挖出點什麼來。
他試探性地反問道:「我……救的不對嗎?」
如果說現今的餘杭縣內誰的修為最高,他首推自家小師叔。
張玉溪一下就呆住了。
江守寅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沉聲道:「不是他殺的,難道是你嗎?」
「啊?」江守寅訝然。
就憑你?
他現在顧不得別的,立馬就想回去看看那大貓的屍體還在不在原處。
額?
李楚扶起江守寅,道:「幫到你的地方,我都不是刻意為之,說是恩德大可不必。」
「說來聽聽。」白簡微微露出喜色。
他追問道:「不知尊師名諱……」
紅綾摸了摸自己的臉,「我可是有隨時在變化的。」
沒有仙門的全力栽培,沒有大能的自幼提攜,就能在這個年紀擁有這般恐怖修為……
因為江守寅剛剛離去不久,白玲反倒先回來了,這實在有些奇怪。
……
……
雖然他也說不清在氣什麼。
此時和圖書他有些害怕,自己該不會錯過了什麼吧?
張玉溪見他沉吟,知道沒有,便厲聲道:「我證明給你看!」
沒錯,毫無疑問。
隨後立即聯想到,既然他這麼問,該不會是……能賣錢吧?
李楚瞳孔一縮。
嘭——
旋即,就見李楚點頭道:「那妖物的確實力強橫,我也受了些傷……算是險勝。」
江守寅怒視了他一眼,喝道:「閉嘴!」
道門掌心雷。
「那妖丹呢?」見他的回應稍顯無力,張玉溪又質問道:「若是你親手斬殺了那大妖,那他的妖丹你不會不取吧?」
……
江守寅搖頭道:「世間傳承無數,修鍊法門各不相同,豈能用真氣來辨別一切?」
果然是他!
李楚無所謂地搖搖頭:「我出於自保而已,不必多謝。」
什麼也不能阻止他去摸屍的腳步!
心頭響起一聲果然。
李楚心中微微滿意。
紅綾回以一個「懂的都懂」的笑容。
王上必不可能失敗!
餘七安從沒告訴過他妖丹的價值,他遇見的妖怪少,也沒有主動問過。
這世界……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罵還是輕的,這句話一下戳中了江守寅心中的忌諱,他差點就想一巴掌甩過去。
他斜睨著李楚,又悲痛地看了看公孫柔。一股說不清的味道左右著他的思緒,使他認定了李楚是個姦猾小人。
葵花點穴手!隔空打穴!
江守寅出現在場中,張玉溪更覺膽氣大增。
這樣一個江湖騙子能夠斬殺那大妖?
李楚又答:「家師名叫餘七安。」
王上……
你還嫌我莫名其妙的仇家不夠多嗎?
更慘的是,掌心雷炸過之後,他仍舊站在原地,一動也不能動,也無法言語……連一聲疼也喊不出……
「今日這妖王也是不知為何沖我而來,多虧道友出手,幾乎是又救了我一命。如此恩德,江守寅必定銘記於心。」
……
道觀里狐女和小錦鯉都是妖怪,自然也不會主動說我身上哪裡最值錢。
現在李楚滿心想的,都是那顆價值連城的妖丹。
想到此處,白簡不禁發出了陰冷的笑聲,「桀桀桀https://m.hetubook.com.com桀桀桀桀……」
李楚如實道:「我是餘杭鎮外、十里坡、德雲觀的弟子,名叫李楚。」
張玉溪不服:「那你親眼見他斬殺那兩隻大妖了嗎?」
江守寅看到這一幕,內心劇震!無以復加!
他們來是想問問具體情況。
「你一把老骨頭,不懂現在的年輕人啦。」紅綾笑道。
不論是哪家宗門出了這樣一個妖孽,未來百年都將會獲得極大的競爭力。
江守寅沉吟了下。
我炸我自己……
這……
他的意思很簡單。
仙法!
如果此時把他的心肝脾肺腎都掏出來做道菜,稍微一嘗就會知道,那股味道……
於是他大聲問道:「小師叔,是不是你斬殺了那大妖?」
只好單手結印,掌心蘊氣,一團凝練真氣瞬間聚起!
那價值連城的妖丹誒……
「嘖嘖嘖,真是……世風日下!有辱斯文!」白簡連連搖頭道。
紅綾望向伏屍洞的方向,心中默默念道,這次只能靠您了。
作為天之驕子長大的江守寅第一次產生一個有些困惑的念頭。
那顆掌心雷正好舉到頭頂……
見李楚不出聲,那邊張玉溪又過分囂張,身後的公孫柔站了出來。
「哼。」
紅綾連忙搖搖頭,將這絲對王上的不敬抹掉。
李楚眼前一黑。
「行了、行了。」白簡懶得再和她拌嘴,「既然有了目標,那接下來就好辦了……我們只要送他去見王上,就萬事大吉了。」
「當然,十拿九穩吧。」紅綾滿臉自信。
那邊公孫柔忙叫道:「小李道長!小心!」
江守寅感激道:「那獅子不知為何想要殺我,道友當日斬殺他,實在是替我了結了一樁大麻煩。」
但是現在他被自家的掌心雷重傷,也算自作自受,受了懲罰。再多追究,除非就是要他性命了……
他覺得很奇怪。
「當然。」紅綾道:「這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是這衙署中的公孫姑娘!」
這李楚的來頭,肯定不像他說的那般簡單。
念及此處,他再度躬身,連聲道:「李楚道友!我這師侄……只是難以相信你修為如此高絕和*圖*書,存心試探,不敬之處,他已受了重傷,堪為懲罰!回頭我門中定然還會著重訓誡,還請道友手下留情!饒他性命!莫與小輩再多計較……」
在江守寅看來,李楚定然是這幾個道教名門才能培養出的絕世妖孽。
不用她提醒,李楚早聽見背後風頭不對。回過身來,就見張玉溪正舉著掌心雷,擺出投擲的姿勢。
張玉溪呸了一聲,大腦重新掌握了嘴的控制權,而後質問道:「掠走白玲姑娘那大妖實力強橫,你怎麼能救回她?」
「啊?」
……
這種事有什麼好撒謊的?
這隔空打穴的功夫自己也是第一次用,看來效果不錯。
怎麼可能?
是以他對於妖丹的價值一無所知。
「呵呵。」張玉溪見他啞口無言,自覺是佔了上風,冷笑道:「妖物身上最珍貴的就是妖丹,那等道行的大妖,一顆妖丹說是價值連城也不為過。斬殺了它的人,會不取妖丹?」
江守寅來到李楚身前,拱手道:「貧道是朝歌慎虛觀,江守寅。方才幾位師侄無禮,還請道友恕罪。與道友再次會面,我也有些問題實在想請教。」
張玉溪最為仰仗的小師叔一登場就給自己來了兩記背刺,屬實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噗。
別吧。
紅綾道:「我們劫走一個小道士不得不救的人,他自然要乖乖來伏屍洞,到時候……自有王上等著他。」
價值連城?!
某魯姓先賢曾經說過:真的嗎?我不信!
我拿你當爹,你給別人裝孫子?
「我想到對付小道士的方法了。」紅綾一點不賣關子,直截了當地說道。
他悲憤地指著李楚:「就是你這禽獸救了白玲姑娘?」
以往的征伐中,王上從沒有令它們失望過。
看著她美貌的面龐,張玉溪忽然更氣了。
而且聽說還是德雲觀的那名小道士救的白玲,這就更奇怪了。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山上去看一眼。
他回到衙署,就聽說白玲姑娘已經被人救回來了,救她的人也在。
身為慎虛觀作為繼承人培養的人物,他不得不關心。
李楚輕輕皺眉,他雖然急著想走,但人家客客氣氣和圖書,他也只好點頭道:「但講無妨。」
迎面見到李楚的第一眼,他就憶起了那一夜……
再看此時的公孫柔,鬢髮散亂、面色潮|紅、眼波如絲、氣息不勻。
一個恐怖的詞浮上心頭。
張玉溪滿頭滿臉瞬間漆黑,當場成了崑崙奴,七竅之中各自有血跡滲出,模樣凄慘無比。
端起茶杯,小抿一口。
紅綾神秘兮兮地來到白簡的房間。
這還是個人?
天靈根、諸般仙體、甚至是大能轉世身,都有可能。
他的第一個念頭是,我取它的妖丹做什麼?那玩意又不能賣錢。
他氣急攻心,本想喚出飛劍,沒有反應,才想起飛劍被妖王吃了。
心態崩了呀……
聽到紅綾的腳步,他才將身子向後一仰,擺出一副從容的姿態。
小師叔你這是在幹嘛啊?
靈力化作的飛箭正中張玉溪肩頭。
要非說親眼見到……倒是還真沒有。
張玉溪的內心有些崩潰了。
紅綾進門,他悠悠問道:「怎麼了?」
正當此時,另有一人大踏步進了後院。
雖說他已經「主動」放棄公孫柔了,但是……心中多少存著些不甘。
但就是氣。
「哦?他們倆……」
看見江守寅行如此大禮,李楚倒還好。
娘的。
「這大白天的?」白簡露出一臉的難以置信。
路過公孫柔的院子,正見公孫柔戀戀不捨地送李楚出來。
但一頭鬢髮整個彎曲向上,化為捲毛,又顯得十分滑稽。
是酸。
兩句話到嘴邊合在一起,就變成了……
絕對大得離譜!
因為它實在太過嚇人,自己施展了全力一劍,還不小心斬破了狐女脆弱的雷雲……
提起那隻飛天獅子,李楚還是印象深刻的。
白簡思忖道:「以人要挾……我們先前不是商議過,只是這小道士重利輕義,交遊甚少又無親無故,唯一勉強可稱作親人的也就是他師傅……小道士已經如此厲害,他師傅的修為實在難以預料……你可是想到了合適的人選?」
這特么還是大白天啊!
「說的你不是一張老皮一樣。」白簡反唇相譏。
江守寅誠心誠意地躬身行禮,幾乎一揖到地。
這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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