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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能是劍神

作者: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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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杭州月 第三十六章 小神醫:沒事的

第二卷 杭州月

第三十六章 小神醫:沒事的

「唔……」病青年猶豫了下,「咳咳,只要安全無礙,她去哪倒是沒問題。不過我近日約了一位神醫,原本是約來給我自己看病的。恰逢她這事情發生,我想請神醫給她也看看。如果她去德雲觀,那來日便要上門攪擾了。」
不過……這個世界上確實有些神醫,是以神通佐醫道,手段幾近通神。
病青年見自己成功矇混過關,不由得鬆了口氣,道:「對,小柳怎麼了?」
李楚落座之後,四下打量了一圈。
小神醫面帶微笑:「沒事的。」
再想想垂柳巷子里的秦家小院,實在聯繫不起來。
轉過屏風,就見這小神醫果然俊秀。
先前確實打探到一個道士衝進溫柔里綁走徐紫府,或許和小柳姑娘的事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病青年放下手裡的煙袋鍋,先讓李楚坐下。
「咳咳!沒有沒有。」病青年連連擺手:「就是我們小……小院里的家人都怪想念你的,平時路過就來坐坐嘛。」
林急公搓搓手,緊張地問道:「那小神醫怎麼樣?」
丫鬟不假思索地答道:「很俊。」
畢竟先前去秦家的時候,他實在不算起眼。
院里有些丫鬟婆子,hetubook.com.com都靜悄悄在外面候著,不敢發出一點動靜。
「咳咳,小李道長。」他說道:「有空再來家裡逛逛啊?」
「唉。」病青年嘆了口氣。
說罷,幾名僕役去取了幾大桶的冷水。
卻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孝子。
「哦。」李楚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
大將軍就赤脊站在院子里,任由幾人拿冷水潑自己,澆去一身汗氣與火氣。僅僅是有汗味還沒什麼,若是被那蒸騰的武者火氣衝撞到病人,可就糟了。
那家僕懵了,「沒啊……」
就聽小神醫繼續微笑著說道:「老人家今年八十五了,早年夫妻恩愛,琴瑟和諧;晚年兒孫孝順,享盡天倫,可謂一生多福。今日西行,可稱喜喪。」
一進屋,隔著屏風,就看見一名少年人坐在床邊正在給母親診脈。他的妻子就站在一旁,緊張望著。
聞言,將軍的大眼睛眨了眨。
「她如今獲得自由,卻還未恢復人身,想要去我德雲觀隱居一段時間,托我來知會一聲。」李楚道。
大將軍也像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似的,小聲問道:「怎麼樣了?」
李楚原本有些猶疑。
林急公和-圖-書見他還能笑,心裏覺得有門,趕緊連連點頭。
頓時有丫鬟回頭,稟報道:「懸壺山莊來的小神醫正在給老奶奶診脈呢,夫人在一旁陪同。」
李楚微微頷首,他尚記得這位兄台的名字,已經不容易了。
林急公近乎躡手躡腳地湊過去。
若是這種真正的神醫,也說不定真能找出造化丹的解藥。
將軍身上升起一陣蒸騰的氣霧,灼熱逼人。
只是他的嗓子太粗,哪怕壓低了九成九,也還是驚到了滿院子人。
病青年看著他。
林家自建朝以來,只有二物傳家,一曰武,二曰孝。
「咳,那便如此說定了。」病青年也頷首。
大將軍一副祖傳的燕眉環目,天生的性如烈火,笑起來都凶神惡煞,不笑的時候,看上去簡直像個混不吝的魔王。
這並不稀奇,江湖上仿照天人七境,給武者也籠統地分了七個境界。上三境的武者,疾行如飛實屬平常。
兩個人對視一眼,心中互道一聲意外。
林急公一瞪眼,上來就是一句:「你娘死了?」
「我沒料到這會改變我的一生,我原本只是想辦一家小青樓,然而它變成了一家這麼大的。」
hetubook•com•com「神醫?」
李楚虛著眼睛,看著他的表演。
「是啊,難怪你不急。」林急公沒好氣地道:「現在是我娘要死了!你還讓我泡個熱水澡再過去?取冷水來!」
下面的桃谷樓大堂金碧輝煌自不必說,這間凈室里看似清靜簡潔,實則裝潢暗藏玄機。屋子裡的器具、屏風、銅爐,包括明鏡般的地板,都透著森森古意。
事情三言兩語談罷,李楚也要起身離開,這時病青年又叫住了他。
這一代鎮南將軍林急公從江南軍鎮趕回來,急匆匆,滿身大汗。
……
於是他直接調轉話題:「先前也通報了,我是為小柳姑娘的事情來的。」
那道士竟是李楚嗎?
真正的丹藥大道,更近乎神通術法,多是修者鑽研。
此時他正搭手診脈,神情專註。
「請坐。」
「我也沒想到會見到陳兄。」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字,貴。
半晌,他仔細探過,方才擱下老人的手。
「罷了。」
腳步聲一踏進後院,頓時就輕了下來。
這一番動作,老人依舊昏迷不醒,氣若遊絲,眼見是要不行了。
那位懸壺翁,便是其中之一。
小丫鬟頓時委屈的一扁嘴,「和_圖_書奴婢不知道,奴婢不懂,也不敢胡亂猜測。」
見林急公走進來,他轉過頭,微笑示意。
這個生死攸關的時候,哪怕你再大的帝王將相,也要對醫者上趕著客客氣氣。
李楚看著他:「你家又鬧鬼了?」
有人上前,說請將軍稍候,已經開始燒水準備給將軍沐浴了。
「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創建了桃谷樓。」他慨然道。
「所以我繼續和家人住在垂柳巷子,是因為在那裡我才可以遠離金錢的紛擾,平靜度日。」
因為他是嫌寶馬良駒跑得太慢,自己一路從江南軍鎮狂奔回來的。
「沒問題。」他點頭答應。
隨即。
便服換就,他大踏步穿過幾重庭院,來到後花園。
這畢竟是多年來的杭州府第一青樓,就算這兩年落後了,曾經賺的錢攢起來也得是金山銀海。
「沒錯,據說是懸壺翁的高徒。」
鎮南將軍府。
病青年見他的眼神,自然知道他在納悶什麼,眼珠轉了轉。
臉上笑容逐漸消失。
信你才有鬼。
「咳咳,小李道長啊?」病青年揮揮眼前的煙霧,見了李楚,也有些驚訝:「我還當來的是誰,沒想到會是你。」
「我不喜歡錢,我對和_圖_書錢沒有興趣!」
「小李道長是不是疑惑,咳咳。我明明是桃谷樓的老闆,為什麼還和家裡人住在垂柳巷子?」他主動問道。
大將軍氣得差點背過氣兒去,「我特娘的是問你他長得怎麼樣嘛?我是問你他醫術如何!」
家僕急忙上前,替將軍卸甲更衣。重重的甲胄一落地,濺起一陣灰塵。
柳清憐口中那個背景神秘、黑白兩道通吃、好姑娘們都很怕的老闆。
大將軍不愛跟女人動怒,一擺手,自己提了口氣,把腳步放緩,輕輕踏進屋子裡。
「蛤!」林急公大喜,又不敢吵鬧,只得重重地摟了一把妻子。
當然,他和秦家也沒有什麼大的交集,僅僅是好奇而已,對於深究別人的秘密,他並沒有興趣。
林急公看得心疼,忙問道:「小神醫,我娘情況如何?」
李楚道:「是有一點。」
因為造化丹的事情被朝天闕勒令不許外傳,此時不方便說出口。但他心裏清楚小柳姑娘此時情況複雜,尋常的醫生看了不會有任何作用。
竟是秦家這個咳咳的病弱書生嗎?
「下次一定。」
簡扎髮髻,唇紅齒白,雙鬢雲垂,看上去倒有幾分男生女相,難怪那幫小丫鬟五迷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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