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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買點汽水。」

「這個，我也忘了。」

「李棟，我覺著我以後還是喊你李老師吧。」

李棟剛準備倒茶，才想起來，自己這裏連著暖水壺，茶杯都沒有，哪裡來的茶水。

「真是的，有件事差點忘記了，我的小說出版了送你一本。」

「是這樣，我有本書要交給她，麻煩你等她回來轉交給他，就說李棟送的。」

印章啟功接過來看了看，元白，這是送自己，這是什麼材質，挺疑惑，這種材質現在國內還沒有，至於美國和日本有這種高強度玻璃。李棟其實還是冒了點風險的，畢竟這種玻璃還是很少見的。

「我這裡有。」

第二天一早起來，李棟提著箱子和提包，背著帆布包出了招待所，本想去和王蒙老師，幾位編輯老師打個招呼，沒曾想周末人家放假了。

這是怎麼回事，李棟一臉懵逼，請著幾人進來。

李棟拉著黃勝男，一邊英語說著，一些黃勝男聽不懂話，巡查隊這邊見著兩人穿著，加上李棟英語，只是詢問一下，好傢夥，李棟巴巴小英語說的的巡查隊幾個人一臉懵逼。

人民文學交給這位同學，李棟又給郭秀嬌留了言，這才騎著自行車回到招待所。

「老天，你就讓我努力一把能怎麼的。」

中年人微微皺眉。

李棟最終嘆了一口氣接過來。

啟功接過來翻看一下，紅高粱上午和自己說過，先前倒是沒太在意可越看越覺著這文章倒是有些意思，等看了幾千字頗為意外。「人呢？」

「是啊，簡直我是和*圖*書今年看過最好小說了。」

「不去車站嗎？」

李棟見著幾人眼神有點小崇拜，幹啥啊，自己雖然很帥，可一下全是這樣眼神，還是有點怕人的，再說屋裡連床鋪都沒有，大冷天的。

「說是自己的小說。」

李棟趕緊請著吳幹事進屋，倒水，吳幹事過來送火車票的。「太謝謝你了。」

「交給小娟吧。」

郭秀嬌笑說道。「你的這篇紅高粱寫的真的太好了。」

江湖路遠，李棟沒打算和張紅霞聊什麼，告訴她一聲小娟挺好，不用擔心，留一張照片是最後一絲不忍，對於張紅霞，李棟沒有其他複雜感情。

這是幹什麼，李棟瞅著幾人劉青青怎麼眼圈烏黑啊，眼睛還有點紅，劉青青熬夜看了紅高粱，還哭了。

樣書出來了，李棟多要了幾本，送給黃勝男二本，打算再送郭秀嬌和劉青青各一本，本來還打算送給吳冠中老爺子一本，可惜去寫生了，不得見面。

李棟這塊已經到了郭秀嬌學校，打聽好一會才找到郭秀嬌的班級，可她人不在。「你有什麼事情嘛，我是郭秀嬌宿舍的舍長。」

「送完書就走了。」

「是啊。」

「是啊。」

送走黃勝男，李棟簽好名字藉著黃勝男自行車，直奔著啟功老爺子家。

這邊李棟沒耽擱，還要去給郭秀嬌，劉青青送書呢。

李棟倒是不意外，幾次過來這位都是這口氣。「是這樣，我的小說出版了，送一本給啟功先生請老先生斧正。」

「不用了，正好我早點出和*圖*書門，逛逛。」

豆汁真喝不習慣，李棟接過杯子喝了幾口，包子，炸圈，油條吃了。「一會咱們再去賣點電子錶？」

「不好意思。」

「李棟同志你在呢，太好了。」

「我去吧。」

「別啊，小說還是有一些缺點的。」

「咚咚咚。」

「吳幹事你怎麼這麼早過來了，快進屋坐。」

「好的，謝謝你啊。」

啟功接過書和印章，有些疑惑。

「還有一枚印章。」

自己去四合院待一會，那邊離著火車站還稍微近一點呢，招待所這邊登記好，李棟明天一早就可以走了。

走了，李棟和黃勝男對視一眼，笑笑，撤了，兩人回到四合院，對視一眼，哈哈哈大笑。「嚇死了我了。」

「行。」

難道上午是文人雅士的癖好，自己一些廢字，廢畫作甚至抵不上這枚印章價值。

本來還想奮鬥一把的，誰知道直接躺贏了。

李棟見著天快黑了，還得趕回招待所，辦理一些手續。

李棟見著東西收下了，那就好了，李棟附贈還有一塊元白的高純度玻璃印章，這東西可不便宜，李棟花了幾百快點才買到，這是2019年。

再有莫言先生的一些採訪，應對起來是頭頭是道，這一說，眾人對一些情節設定更加驚嘆了。

「是一個朋友。」

劉青青笑笑，現在就想第一時間回去看看李棟這篇小說。

「跟著我。」

「李棟同志，你怎麼來了？」

李棟躺在床上，唉，要是黃勝男能繼續跟著自己合同投機倒把就好了。「不行hetubook.com.com，明天再約她出來，不還有幾塊電子錶沒賣了嘛，正好現在手頭緊換點錢。」

這種玻璃好處挺多，李棟可是花了點心思的，本來還給吳老準備一套顏料沒送出去。

「是這樣，我的小說出版了，送你一本。」

李棟不好意思起來，兩人身上沒有電子錶，這傢伙跑啥啊。

「明天一點的火車，要不要我給招待所打個招呼？」

李棟人民文學遞給劉青青。「明天，我可能就回著池城，要是有時間去池城玩。」

李棟其實對紅高粱做了一些修改，或許說減弱了一些劇情，當然更舒服，藝術性卻降低了一些，畢竟現在是剛剛改革開放，李棟不敢太作死。

「還真別說，還有點餓了。」

「誰啊。」

「哈哈哈。」

招了一個三輪車，來到四合院，李棟東西放下來，沒一會黃勝男就過來了。「給你帶了點早飯，沒吃呢吧？」

「那好吧，我去換件衣服。」

「豆漿。」

「是樣書，我朋友的文章剛好刊登在上面。」

「下午一點的車，早著呢。」

文章的整個劇情倒是沒大變，只是修改了一部分黑點面算是妥協的一種辦法。

「李棟你太謙虛了。」

正說話呢，敲門聲響起，李棟還以為黃勝男回來打開門一看李棟愣住了。

「誰送來的？」

這次過來看弄了不少好東西，啟功的字畫，認識王蒙老師算是有一份交情了，再有就是為了韓庄拉了一大單子，這可好事，再有紅高粱樣書出來了。

兩個不愛，不得已在一起的人和-圖-書，分開並沒有什麼，後世多了去了，當然拋棄孩子，這點李棟是不認同卻沒有苛求什麼，這些事是自己外人管不著。

李棟可不知道，上午關門，下午開門，正找著劉青青。

「上午剛來過的那個小子。」

「快進來坐。」

「李老師不用客氣。」

「交給我吧。」

這位女同學，還挺熱情，當然也挺漂亮的，不得不說藝術類的，李棟有些疑惑，總覺著女孩子有些面熟。

李棟還有點遺憾呢，啟功老先生倒是見了，挺有意思一老人還拍了一張照片。「真是，真是光顧著送點心，印章忘記送了，正好連小說一起送過去。」

黃勝男一拍額頭，可不是嘛，電子錶都賣光了。「那我們為什麼跑啊？」

「沒問題。」

「怎麼是你？」

黃勝男站起來身來。

「青青，你朋友啊？」

李棟給張紅霞拍了一張照片，過來一趟不是白來，至於東西李棟沒收不過交給了張紅霞一張小娟的彩色照片，照片上小娟穿著新衣服笑的很開心。

李棟心說，一般般看了好幾個晚上視頻和文件。

「其實沒必要，我們身上什麼都沒有。」

「李棟同志你可回來了。」

「叫我名字好了，李棟。」

張紅霞看著照片，眼淚出來了，李棟不知道說什麼，張紅霞走的那麼堅決，或許有苦衷，可這並不是借口。

「太厲害了。」

「不好意思，沒茶杯。」

劉青青挺激動，人民文學作家親自給自己送樣書，這待遇還是第一次呢。

「咦，這是人民文學啊，最新一期嗎？m.hetubook.com.com」

「得。」

中年人微微皺眉，還以為李棟想要藉著啟功之名，加上啟功說不想見著李棟，這一刻倒是更有些不舒服。「交給我吧，你先回去吧。」

李棟笑說道，另外幾人看了小說想要見見李棟，對於不少劇情，大家也想聽聽李棟這個原作者的想法，好在李棟看了不少關於紅高粱的評價，分析。

「我覺著你肯定能成為大作家。」郭秀嬌笑說道。「怎麼樣，不介意給我們簽個名吧。」

「那還好。」

「巡查隊的來了。」

郭秀嬌和和劉青青，身後還跟著幾個女孩子。

「算了管她呢。」

樣書啊，這下這個女同學驚訝了。「真的，你朋友是一位作家啊。」

「又送書？」

這邊提著提包的，或者背著包的，一聽到巡查隊，撒腿就跑，李棟和黃勝男也跟著跑，兩人跑到一死胡同里，傻眼了。

不會讓小娟恨誰，甚至小娟長大回來找張紅霞李棟都不會阻止，李棟對這些事情還是挺開明的。

回到四合院，黃勝男掏出一疊錢遞給李棟。「她給的？」

李棟道了聲謝接過油條，炸圈，至於杯子東西，李棟有點怕。「不是豆汁吧？」

再有買了一些瓷器，明朝黃花梨傢具，還買了一四合院，這傢伙，不努力夠吃半輩子了，我還這麼年輕，你說說，這不是打擊人嘛。

「怎麼又是你啊？」

「這倒是有趣的年輕人。」

喇叭褲，小花外套，蛤蟆鏡，全上，兩人還戴了一牛仔帽，投機倒把這活兩人乾的已經熟練了，拉人，賣貨，還挺開心。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