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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碟。」

開玩笑吧，李棟擺擺手。「暫時不賣。」

拍段老北京，順帶回去給五奶他們瞧瞧，出了門找個電話打給北影。「可不嘛，要個攝像師，老師啊，隨便拍拍就不耽誤老師們上課了，昨天攝影系的一叫張藝謀的小同學不錯。」

最後還是倒逼給了矛盾文學獎，你不認可你老幾，大眾認可才是。現在處於低谷而已，不說作品，人同樣有這樣時候，北大不認可偉人，當年當他如草芥，幾十年後再看。

畢竟廣播打的廣告效果絕對剛剛的，可惜當年路遙沒賺到啥錢，還賬都不夠，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李棟倒是不怕，自己有錢，版權扣在手裡。

「談不上。」

「這位同志，是這樣，我們店裡不能攜帶食材。」

李棟說道。「畢竟是秘方，再說，我不差錢，要不是覺著你們挺有誠意，別說十萬，二十萬又如何。」

「開什麼玩笑，一千。」

「行了。」

「你不上課嗎？」

好在上了中央廣播電視台，一輪讀書下來，按著現在話說，有了流量，有了人氣，高端不喜歡，咱們還有大眾不是，讀者喜歡就夠了，當然一開始更多隨大流。

「師傅，這人……」

「就是，十萬，你怎麼不一百萬呢。」

「回頭我買輛摩托車。」李棟看著從邊上竄過摩托車笑說道。

「要，要，謝謝姐夫。」

劉青青和郭秀嬌心裏想到和黃勝德差不多。

尼瑪你比人家好多少，你價格是人家兩倍，你是腦子長了大便，敢這麼干，不得不說禽獸不如禽獸還有狗腦子，這些人連腦子都沒有。

「外匯券？和-圖-書」

「自己能動手嗎？」

「我讓人送一輛過來。」黃勝男無條件支持。

出了東來順，劉青青和郭秀嬌，要回去上課，黃勝德倒是屁顛屁顛。

想想自己待不了幾天，再說騎自行車帶著黃勝男感覺更好，摩托車差點意思，再說騎摩托車，不如直接小轎車得了。

「好香啊。」

「下午沒課。」

「感覺更好吃了。」

「剛談了一本，下月就能出，青年出版社出的，還有一本兒童時代出的。」

一個中年廚師對著年輕廚師說到。「幾位好，能嘗嘗嘛。」人家說話還免費送了一碟腌制好的羊肉，為了嘗一口李棟牌烤肉，嘗吧。

等著黃勝男過來，又熱鬧一陣，李棟請著幾人去東來順吃涮羊肉，這邊黃勝男早早讓黃德勝去佔位置，沒錯，御用工具人黃德勝，真好用。

「那可不是，這裏可是東來順。」

開啥玩笑，這可秘方。

李棟給幾人倒了茶水，笑說道。「上次說送你們簽名書，一直沒送成。」

「一百的，哈哈哈，這人，啥時候有一百塊的錢。」

一會還要文物商店呢，外匯券這東西，一般人還真不知道，劉青青和郭秀嬌就是一般人，倒是黃勝德知道這個，畢竟家裡情況不一樣。

「那行，有需要，我會喊上他。」

一年下來幾千塊錢，這樣的人想要拿出十萬都要掂量掂量，十萬塊錢能幹的事情太多了，北京最好的地段，一還不錯四合院，偏遠點十多套小院子。

「一本老爺們看不上的書。」

「好啊，可別忘記了。」

劉青青笑著接過來。「對了和-圖-書，最近沒出新書啊？」

來到東來順，黃勝德點好了，佔據好幾個位置，趕緊過去。

「謝謝。」

送走黃勝德，李棟搗鼓出攝像機，這是一款索尼家用型號，用是錄像帶適合個人拍攝。「來一趟北京，總要留點什麼。」

工具人找到了，李棟打算好好拍一拍北京，王府井，西單，等好好拍。「你要不要一起？」晚上吃飯的時候，李棟問起黃勝男。

大廚師還是知道的，看著李棟。「打擾了，同志，走吧。」

「小說？」

「算了。」

「這倒是。」

「你開玩笑了。」

「不了。」

「姐，這裏，這裏。」

買了一些明清瓷器，價格和李棟想的完全不一樣，花了二千多外匯券。「還挺貴的。」

「調料，我能看看嗎？」

「還行吧。」

李棟一看得，自己覺著開的價格沒啥毛病，沒曾想這些人一個個還挺義憤填膺的。

「那……」

「你去忙吧。」

「同志，你開玩笑呢吧。」

「我覺著挺好的。」

「是啊。」

李棟這桌正吃著，一廚師一般的人走了過來。「有事？」李棟還以為不讓喝酒呢，一些清蒸館子有禁止飲酒的牌子，這邊倒是沒看到。

「沒什麼，家裡缺點茶具，酒具。」

「你們拍吧。」黃勝男說道。「有需要，我讓勝德過來幫忙，他對北京這邊比我熟悉。」

李棟笑說道。「我買你們秘方，給你們二千怎麼樣？」

「那再來二斤腌羊肉。」

那沒辦法，秘方啊，這東西，東來順腌羊肉用的就是，一般人可不傳授。

「一千是不是高了點？」

廚師這邊和*圖*書同樣，幾個年輕看著李棟眼神帶著點怒氣。「師傅，這人故意的，不賣就不賣。」

「這啥玩意。」

「可以。」

好傢夥，不光光廚師，黃德勝，郭秀嬌，劉青青都被嚇到了，只有黃勝男算是平靜，十萬嘛，在她看來並不多，畢竟現在她身價百萬級，李棟就更不得了。

「食材，沒啊，我就帶了點調料，我是南方來的，有些不習慣北方的口味。」

說話李棟掏出一疊外匯券。「你看看，夠不夠。」

這不又來了幾瓶汽水，可惜不是北冰洋，要知道這玩意後世出了，當然是個腦殘的，一瓶五六塊，雖然李棟不是多喜歡可口可樂，可不得不說。

「咦，還有鐵板烤肉？」

「回頭出版了，我送你們一本。」

「厲害。」

這話倒是一點假的，好一些人都看不上這本書，即使當年路遙也是沒人願意出這本書的，各大出版社編輯第一眼就否了，只能找一三流小雜誌出了第一部，第二部人家都不願意出。

「真的，謝謝姐夫。」

「作協搞了個簽售活動，這幾天都忙著這事呢。」

烤肉這手活，自己還是有點拿捏，尤其是這種跨越時空的調料全是李棟配的大料，來到這邊再磨了，絕對是上等好東西。

東來順這邊味道一般般，當然肉還不錯，其他的算不上多好，主要李棟口味叼了，任何一個二十一世紀過去的人口味都差不多，吃多了各種新鮮味道。

「秘方，不好意思，家裡傳男不傳女。」李棟說道。

「沒啊。」

「對對，都吃啊」

「那好，地址我給報一下，你讓他明天過來就行，好，https://www.hetubook.com.com謝謝你。」

味道確實不錯，這位嘗完之後開口要買李棟的秘方。

黃勝德心說自己姐夫可真敢說，十萬二十萬，別鬧了，現在有個一萬二萬都算的有錢的好吧，一般好的大學教授才二三百一個月，國企領導一月過五百都沒多少。

「仿製瓷器比較便宜。」

「大家趕緊趁熱吃。」

那倒是，好一點雍正，乾隆都要幾百塊錢一件，明朝青花更貴一些。倒是一些清中後期，民國的價格真是便宜，幾塊錢一件，可惜李棟不太感冒。

一個個還搞的挺有情懷似得，誰提情懷這玩意，一般不是壞就是當別人蠢，賣情懷的不用說，一色王八蛋。

「買？」

「沒有，十萬我覺著不算多。」

廚師有些瞠目結舌，太敢要了吧。

「看看阿謀現在水平如何。」

說話，李棟簽好的幾本紅高粱拿出來，遞給幾人。

邊上一桌年輕人，聞著香味，這還不一樣啊。「我去問問。」

「姐夫，你們去文物商店做什麼？」

「一本短篇，一本中篇。」

李棟一臉無語，一千塊錢，這點小錢。「我也不多要，十萬。」本來想開價一百萬，不過想到八零年，這麼多錢，估摸東來順也不一定拿的出來吧。

李棟看著人走了倒是無所謂，剛價格其實隨後開，沒指望別人買。

李棟隨口說了一下大概劇情，倒是劉青青和郭秀嬌覺著還不錯，想來當年也是差不多，讀者還是挺認可的，至於整個編輯，主流圈子不認可又能如何。

茅台一瓶八塊錢呢，一般的酒盅是不太配合，來到文物商店，李棟掏出護照，這玩意糊弄人和-圖-書還真有點用，加上外匯券。

現在跑會一個調料匱乏年代，吃原生態的，肯定不適應，當然加上醬料調製還行，羊肉比較好一些，李棟吃著還是挺滿意的，尤其是鐵板烤肉，用上自己帶的調料，很是不錯。

「相機？」

「外匯券？」

「給昨天那個副校長打個電話。」

「同志，我覺著一千不少了。」

「一千？」

李棟解釋一下。

李棟比劃一根手指。「行，這麼多。」

李棟說道。「喝個茅台，幾毛的酒具不配套，打算買點明清的酒具之類的。」

噗嗤，黃勝男拍了一下李棟，別鬧。

烤肉是李棟擅長的，當然還自帶了一些調料，東來順羊肉不錯，不過調料上現在還差點意思，味道還行，加點自帶調料更香。

「這幾天忙什麼呢？」

小德子這個工具人，雖然有點電燈泡，不是佔位置是一把好手，還是有點用處的。

「我們出高價。」

「是啊，挺有意思的。」

「挺不錯嗎？」

「多少？」

「喜歡什麼，選幾樣，姐夫我送你。」

「高價？」

李棟倒是沒瞞著，平凡的世界一些遭遇說了一下。

黃勝德眼睛一亮，好多啊，一疊一百的，至少幾千塊。

「羊肉切了多少？」

「當然不行。」

「不要？」

黃勝男見著趕不走，沒辦法，跟著吧。「沒事，一會要買些東西，正好缺個人手。」沿著街道，騎著自行車，李棟看著來來往往的公交車，卡車，洒水車，三輪車，自行車，甚至還有驢車，人拉車，三輪摩托車。

「太少了，先來五斤。」

回到家裡把東西擺好，李棟對著黃勝德招招手。「送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