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卷 毀滅
第九百七十七章 荒唐的投票
除非出現緊急狀況。
兩小時候后。
「所有超限感測，未發現異常。」
臨死前。
「嗚！」
……
「……」
「我想想，最遠的歷史，應該是在一萬五千年前，人類還過著茹毛飲血的生活，在這片天地上求生。」
「……」
天災。
以及。
每一步，背後都是無數枯骨和斷腸故事，一幅漫長的歷史捲軸，緩緩展開，到了近代，情況不同起來。
「所有公共監控，未發現目標！」
「……」
方體內。
還會這樣反重力一樣的飛。
又擠出一個字。
一聽。
「想。」
「那時。」
剛好。
……
人家可是液態金屬，還可化為細粉，隨便哪個旮旯里一鑽，就不見了，但也沒有放棄，一直在找。
戰亂。
一道聲音傳來。
這個時候。
成了他唯一的日常。
靜止數小時的液態金屬，忽然一動，再次化作粉塵，飄散於空中，數分鐘后，在一個房間重新凝結。
而且。
「也是一大遺憾。」
常用字就那麼多。
也比一個人看天花板好。
原來。
……
依然無獲。
「啊？」
……
然後。
死前有人傾聽自己講話，已然是大幸，還管什麼目的，不論對方有何目的，都和一個將死之人無關。
「想多活一天嗎？」
看到機器人，躺在病床上的老人瞪圓了眼睛，即使有呼吸機，即使醫療技術發達，也沒解決衰老。
上次見。
一個由銀色粉末組成的字體出現。
不是站在地上，而是背部貼在天花板，這裏每個房間都有監控，但多是往下看，存在一定的死角。
第一愣的，是這個機器人能感知到他所想，真的假的？第二是這個問題太草率了吧，那麼簡單還問。
嚇壞了。
「對。」
就這樣。
同理。
碎碎念了好一會兒。
「……」
「嗚！」
現在的他，已然接近油盡燈枯。
「唉！」
方體內。
否則。
「呼！」
「一定是最新型的設備，可以無限偵測腦電和*圖*書波，太先進了，你一定是我們的最新一代的機器人吧。」
「醫生是一個活生生人，護士也是，看在這樣，什麼都先進了，什麼都省事了，卻少了些人味兒。」
科技開始不斷發展，人類的生產力不斷解放，大家閑了下來，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了三十多年。
「嗚！」
那個聲音又說了一次。
終於。
對國度的貢獻太小。
只吃。
「嗚！」
五小時。
一次荒唐投票，投死了這個星球百分之九十七的人。
某旮旯。
他想了很多，彷彿看見了小時候，又彷彿看見了樂土，彌留之際，無意中的一睜眼，就看到了這一幕。
而且。
不遠就有現成的。
「你真能知道我所想？」老人想，甚至在想出來的時候，還加了點戲，想象用『意念』把信息推過去。
頓感興奮。
他想掙扎，可他的身體，已然衰老到不行，萎縮的肌肉，對於大腦下的指令，只回應了幾下抽搐。
老人想到正事。
由於是思維對話，速度比語速快一倍以上，後和_圖_書來為了更高效，魂兵在對比完已知文字后，開始反向。
「那就配合我。」
不過。
林山聽到也不禁爆粗口。
話還是聽得懂的。
「那個字是……」……
機器人才沒啥問題問他，全靠數據說話，平常就維生床上躺著，吃喝靠營養液，就連機器人都少見。
「……」
三小時。
老人一愣。
「你不用說話，我能感知到你所想，在意識里回答就可以了，第一個問題，這個字，是什麼意思。」
尋找並未停止，甚至還發動了城內機器人警衛，對一些死角地帶，進行重點巡查，但都一無所獲。
「行。」
隨後。
飢荒。
只不過。
「是的。」
這時。
「……」
「懷念。」
眾人也有心理準備。
「怎麼可能？我沒帶什麼腦電波接收器啊？」
「謝謝你的配合，很好，接下來進入第二項，給我說說，你知道的歷史，一切歷史，追溯越遠越好。」
林山聽著，類似的歷史，林山聽過不止一次，在各個文明中，都有相似的『與大自然斗』的
www.hetubook.com.com歷史。
「後來，人類學會製造和使用更多工具，逐漸擁有了自保能力，生存能力大增，逐漸形成穩定社會。」
補缺。
老人幾乎用盡全力，才從嘴裏沙啞地蹦出這一個字，這是近一年以來，他開口回答的第一個問題。
聽到完成，老人鬆了口氣，雖然過程無聊，如教小孩。但臨死前，只要不是躺著等死，就滿足了。
不造。
「……」
還沒等機器人回答。
病害。
八十年前，全球被一統。
自然勝了。
這幫人閑的，一天腦子都在想『意義』，最終，扭曲的價值觀產生：部分人認為，一般人是蛀蟲。
說著。
也不會活到現在，這個文明也差不多，祖先經歷了茹毛飲血，經歷了氏族形成，經歷了國家誕生。
借其一絲控制力，用銀粉在空中寫字。
房間內。
……
畢竟。
查漏。
另一邊。
誰不想。
一小時。
「握草！」
這時。
再無聊。
好像還是幾十天前，維生床功能不少，很多事情都可以遠程完成，見到這個機器人，竟有種親切和*圖*書。
已經入夜，城內燈火通明，街道上的人卻並不比白天少，反而更多，一片熱鬧景象，彷彿在過節般。
老人不再掙扎，轉而疑惑地看著頂上神奇般出現的機器人，他可沒聽說過，液態機器人技術已成熟。
隨之而來的戰爭。
等死。
不答。
「真好。」
老人未疑，一口答應。
「所有居住監控，未發現目標。」
「好。」
最後。
霎時。
話落。
……
此時。
老人想得更起勁。
「……」
「一定是。」
多活？
「我已經一年多沒和人說話了，那些機器人，一個個只知道執行程序，沒有感情，讓我忽然懷念以前。」
「人類學會了石刻岩壁，留下了最早痕迹。關於人類起源，我們有過太多猜測，但終究無法證實。」
躺在這裏和死了一樣，周圍都是冰冷的機器醫生，從來不多說一句話，現在突然出現個對他說話的。
對此。
於是。
「歷史。」
林山整理著，之前幾個小時，算是大致學會了這邊的語言，但如何與文字對上，需要第二輪學習。
兩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