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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外景不進去，還是比較容易的，楚舜的名字還是值這些面子。

亞洲三大電影節，成立最早的是印度電影節，但最出名的是東京電影節，魔都電影節要反超，還得等幾年。

「好的楚舜導演。」麥當一愣，然後點頭。

然後楚舜覺得狗頭已不是以前的狗頭了，不知道是否是化妝師技術太好，笑起來都不像柴犬了，楚舜不由感嘆丟失了靈魂。

「是梁叔叔告訴我的。」艾梅麗道：「消息肯定真實。」

十幾分鐘后，上島連才說明了電話來意：「之前楚桑擔任魔都國際電影節評委會主席時，對於時長以及選片都有極為有自主態度，所以我們東京國際電影祭想要邀請楚桑作為下一任的評委會主席。」

弗朗和貝朗想著，這導演愛好挺廣，連樂隊都自己養了一個，另外得補充一點，弗朗雖說不討厭非裔，但也絕對不喜歡，但這一個月以來，兩人基本上都是摟摟抱抱，粉絲成為好友。

拍攝開始，飛馬樂隊所演奏的是維瓦爾第所寫的小提琴協奏曲《四季·夏》，但因為是第一次演戲立刻就出現了問題。

上島連這名字楚舜挺陌生，坂本課長介紹，上島連是島國映像文化振興會的會長。

為什麼誇起來了，好在什麼地方？

「居伊先生也說了，楚舜導演的隨電影拍攝風格是沒有辦法被模仿和學習，自己有一個樂隊，也是把拍電影貫徹到最基礎。」保利娜說道。

一次是黑澤明擔任主席時，一次是小津安二郎，的確是誠意滿滿。

還有維瓦爾第《四季·春》和科薩科夫《野蜂飛舞》，都是古典樂的經典。

「弗朗看完明顯是想清楚了，在用自己的辦法克服。」保利娜道：「如果導演只是單純的拍攝好戲，直接把問題告訴弗朗，沒必要浪費時間。」

露易絲感嘆一句后，下意識的看向保利娜，因為一個月以來，一旦有什麼疑問，保利娜都知道。

東京電影hetubook.com.com節單元也不少，主競賽、亞洲之風、島國視點、亞洲未來、電影Splash、豐田元地星貢獻獎。

《觸不可及》的海報特別簡單，是德瑞斯推著菲利普的電影畫面，這一段是德瑞斯把菲利普的輪椅改裝得更快了，然後踩在輪椅上，用輪椅「飆車」的劇情截圖，無論誰菲利普還是德瑞斯都有笑容。

發行代理公司有三個中影、百代、迪士尼，其中百代是法國乃至於整個歐洲都比較厲害的電影製片以及發行公司，強過義大利廠，只不過楚舜也是在居伊介紹后才知道。

眾人點頭，好像似乎有那麼一點道理……個屁啊！

鋼琴手也知道自己剛才影響了許多人，所以低著頭感覺臉有點燒，想趕緊用更好的表演挽回剛才的失誤。

島國有各種振興會，甚至連AV振興會都有，一點也不奇怪，但島國映像文化振興會卻是個很重要的協會，因為東京國際電影節也就是這單位主辦。

「一次次NG其實是想要演員自己發現自己的問題。」演技懂姨保利娜解釋道：「演員對於自我認知的缺點是最容易改正的，但經過十次弗朗還是沒有自我發掘出缺點，所以才讓演員自己看自己的表演。」

露易絲心中的怖色降低許多，她本身會毛遂自薦出演《觸不可及》，是想轉型當演技派，年方三十三，即使保養得再好，也沒多少年花瓶可以當了。

經此一說，露易絲也覺得有道理，若不是為了啟發弗朗，的確沒必要這麼做，難道一直NG是為了整人？

「燈光一會在丹尼入場后，你給到這邊光。」

「這個情況是要逼得我再次參加春節檔？」楚舜琢磨，後來想了想沒必要，距離春節檔還有三個多月，所以還是定檔聖誕節檔期。

《觸不可及》定檔十二月25日，全球上映。

但這個人是楚舜，並且楚舜還證明了自己在電影領和_圖_書域的本事，所以神經病也只有吞回肚子里。

「都是很出名的曲子，我們也預習了幾次，完全沒問題。」樂隊指揮信心十足。

楚舜也沒說對錯，反之回頭問貝爾：「你覺得為什麼貝爾一點也不在意菲利普是癱瘓者。」

楚舜同意坂本課長把電話告知上島連，大約三十分鐘后，上島連打來電話。

上島連按照慣例對楚舜進行一頓猛誇，從《西西里的美麗傳說》誇到《黑客帝國》，其實楚舜覺得直接說事多好，非要一開始的寒暄。

不得不說，《巴黎音樂》雜誌的編輯絕對是文化人，明明是正經的評價，感覺像是開車。

「貝爾還有弗朗過來，我們聊聊。」楚舜把兩人招到休息棚。

「從哪裡聽到的消息。」露易絲道。

歐洲這邊宣發公司有這毛病，如果不是特別說明，他們不會採用原有海報，而是自己公司又設計幾張。

放到輪椅上，弗朗身體向下傾倒，那感覺也就是下一秒就會摔在地上。

觸不可及的是兩個人的身份階級，但感情是觸手可及，楚舜特別喜歡這個譯名，如果按照原版的名字直譯，電影應該叫《好的一面》。

誰為了拍電影自己弄個樂隊？這就好像畫一幅畫你自己跑去弄個顏料廠，深井冰。

「當然知道，世界上最偉大的放克樂隊之一。」貝爾點頭，雖說他並不喜歡聽放克，但地風火合唱團可以說是黑人驕傲。

「春節檔就留給其他電影吧，雖說《觸不可及》也是溫馨輕喜劇類型，但我覺得也不適合春節。」楚舜自言自語。

「我之前問過，你會跳舞對吧？」楚舜過來再問一次。

艾梅麗這小蘿莉，就是個外國版的包打聽，主要是她性格也開朗，在劇組混得很開，只要會兩句英文，她就能和別人說很長時間，所以消息靈通。

半小時后，弗朗信心滿滿的開始的躺在病床上，導演一聲「開始」貝爾入戲，從病床上抱起，和_圖_書這次明顯感覺到好像是抱著一塊略帶軟乎的石頭，比剛才費力很多，當然貝爾也挺強壯抱起是完全沒問題。

法國的電影公司，楚舜只知道一個啄木鳥電影公司……露出來自於LSP的笑容。

弗朗此次就表現得非常符合楚舜的心意，但在表情上還可以再改進一點。

最後是群像跳舞的鏡頭，很熱鬧，但都知道越熱鬧的鏡頭變數越多，拍攝起來也就越難。

在楚舜一番著重的說明下，樂隊發揮好了，演奏也順順利利進行，巴赫的《G大調第一大提琴組曲》、《第七章嬉戲曲》、《F小調第五鋼琴協奏》。

也大約是兩周左右，狗頭跑來也算是混臉熟什麼的，聊了聊明顯能夠感覺出狗頭自信多了。

這話說的是鋼琴手，剛才他看了兩次鏡頭的方向，瞬間破壞了整體的和諧。

楚舜前面在評審會上說的那番話雖然沒有爆出來，但當場五十位評委可有五人是島國人，娛樂圈是真的小，楚舜這番話不知道怎麼的就被上島連知道，他就覺得很夠態度。

結果的成敗，會對過程產生極大的影響。

所以才有打電話邀請這一幕。

「我知道了。」貝爾活動身體。

一般的電影節都是兩套評委組，但東京電影節最繁瑣，他有四套。

楚舜思考片刻后，接受了邀請，當評委會主席是累但裝逼，如果為了更好點牛逼，楚舜覺得苦點累點可以接受。

「都放鬆一些，不要想你們是在演拍攝，就按照平時你們在舞台上怎麼給觀眾表演，怎麼來。」楚舜道。

「弗朗你認為菲利普為什麼會招聘看上去一點也不靠譜的黑人德瑞斯。」楚舜詢問。

「我試試。」弗朗點頭。

楚舜在這邊說一些注意事項，而另一件聽見一些風聲的演員們分享著八卦。

楚舜感覺印度人應該特別擅長，當然他拍攝也完全沒問題，把全部事情安排完后，開始了。

「很好群眾演員，你們跟著舞動，但和-圖-書動作弧度不要太大。」

「我回去把海報圖發到郵箱。」楚舜抽空已把海報弄好了。

「你們在這邊，還有這邊，機位穩定別動。」

當然不可能！

「菲利普作為兩大家族繼承人，他的確不需要旁人同情。」楚舜道：「所以弗朗你表情要更加鎮定一些。」

「弗朗躍躍欲試的感覺，你要用目光演出來。」

「對不起。」鋼琴手連忙道歉。

這問題倒有點難，貝爾想了想總結了一番，回答：「德瑞斯的身份背景是93區的非裔移民，並且還參与過搶劫，所以見識過很多窮凶極惡的人，甚至於可以說一開始德瑞斯並沒有同情心，所以一點也不在意。」

小蘿莉的父親突然冒出來一句：「新聞上和楚舜導演合作過的演員，都說導演會發掘演員潛力，按照保利娜女士的說法，好像是真話。」

更別說那些神奇譯名：《閃亮人生》、《活個精彩》、《上行》、《上升》……都是些什麼鬼。

她神秘兮兮的道：「這個樂隊據說就是導演的。」

在此期間楚舜接到來自於島國的電話，是坂本課長打來的，主要是說一聲，上島連想要楚舜的電話，坂本課長給之前先說一聲。

「跟著音樂一起隨性，地風火合唱團你應該知道。」楚舜詢問。

《觸不可及》可以說是楚舜拍攝得最快的一部戲，也是因為演員們狀態好的緣故，七月開始拍攝到十一月份居然就殺青了，也就是說用時四個月。

懂姨保利娜開口道：「我認為很正常，楚舜導演的所有作品配樂都是自己，也就是說，想想西西里和天堂電影院的配樂，《巴黎音樂》雜誌評價過，［他就像是在玩音樂，音樂也喜歡被他玩弄］。」

「這些曲子你記住了嗎？」楚舜詢問樂隊指揮。

「一會放《Boogie.Wonderland》，隨意跳。」楚舜道，這首歌是76年出的專輯，所以恰好逃脫了世界剪切的魔爪，也省得他寫ｗｗｗ•hetuboｏk.cｏｍ•ｃom出來還要找人唱，找到海蝶，音樂版權很輕鬆買到。

「楚桑我們是非常有誠意的邀請，並且亞洲之風以及亞洲未來單元也統一由楚桑作為評委會主席，希望能夠考慮一下。」上島連見電話那頭也不說話，因此又補充了一句。

貴市內景用時三個月，劇組轉戰來到了巴黎，外聯製片已把需要取景的地方全部安排完了，並且愛麗舍宮的外景也可以拍。

「是尊重。」弗朗一口回答出，他道：「因為德瑞斯一點也不在意他癱瘓，不給一點特殊待遇，最好的尊重是平等。」

「咔。」楚舜叫停，他走到樂隊面前，詢問：「我不是需要你們演電影，我是需要你們演奏，時不時的看攝像頭幹什麼？」

在楚舜的執導下，內景拍攝進度相當快，一周時間拍攝的戲份，大約是隔壁的兩倍。

也不知道跳舞是不是黑人的天賦，貝爾跳得挺好，這場挺難調度的戲居然一遍過，楚舜都做好拍攝三四次的準備。

貝爾點頭然後詢問道：「該我上場跳舞了嗎？那等會跳什麼？」

而豐田元地星貢獻，如其名是豐田公司贊助，這個評委組是豐田公司指派，並不是組委會能夠決定的，嚴格的說三合一評委主席，在東京電影節歷史上還有兩次。

世界九大電影節之一，關鍵說元地星擔任東京電影節評委會主席的，只有三位華人，其中兩位導演是魯國祝和高枉，剩下一位是演員。

拍攝進行一個月，按照進度楚舜找來飛馬林疋樂隊，也是樂隊成員第一次上鏡，不少人都有點小激動，比如想拜楚舜為師的鋼琴手，昨個兒專門去做了頭髮，就是為上鏡好看點。

「很冒昧的打擾閣下。」電話那邊的上島連還是做了自我介紹，聲音比較薄，好像是指甲刮樹，有點難聽。

「麥當先生，海報我自己就能完成，所以不需要另請設計公司。」楚舜好似想起了什麼，在和百代電影公司高管談完宣發事情后，補充了一句。